第十八章 黄巾乱起
近四个月来，楚祯琴艺大涨，至少不会跑调了，不知是不是悲伤地音乐更能引起人们的共鸣，蔡邕十首曲调里九首伤感，楚祯暗想：可能悲伤地人生经历更能激发人的艺术细胞吧！ 雒阳楚府。 二排五景油灯把书房照的通亮。 “楚大哥！喝碗参汤吧？”张鹭端着瓷碗走了进来。 楚祯放下书简，疾步走上前，接过瓷碗，心疼道：“这些事让下人做就行了，红昌呢？” “我让红昌先睡了，她正是嗜睡的年纪，想我像她那么大时可是天天不愿起床。”张鹭温柔笑道，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轻放下瓷碗，楚祯单膝跪于张鹭面前，双手虚抱张鹭，把耳朵轻贴张鹭那微微隆起的温软肚皮上。 张鹭俏脸一红，轻拍楚祯头顶，娇羞无语。 “呵呵~~~”楚祯仰首笑笑，继续窃听孩子的动静。 “趁热把参汤喝了吧？” “好吧！”楚祯依依不舍站起来。 一大口把参汤喝了，张鹭拿出丝巾为楚祯轻拭嘴角，楚祯说道：“夜深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恩！”张鹭轻抚腹部，柔顺点点头。 ……… 一日，贾诩进书房禀报：“主公！唐周来了。” “哦？”楚祯放下毛笔。“有请！” 不时，一个面貌俊朗的的文士走了进来拱手鞠躬，眼含狂热，恭敬道：“属下唐周拜见主公！” “坐吧！” “谢主公！” 不一会儿，关羽、张辽、徐晃走进来行礼坐下。 唐周急速道：“张角命****义先收合荆、杨二州徒众数万人，约期在邺城起事，时至今日，冀州、南阳、颍川等三个地区已各聚众数十万，属下与****义来雒阳，联合宦官封谞、徐奉等为内应，约定次年三月五日内外俱起。” 楚祯微眯双眼，缓缓道：“这么说，张角已准备好了？” 唐周拱手道：“年关将近，徒众现无心起事，兵器粮草还没齐备。但冀州、南阳、颍川等三个地区信徒众多，旦日可起，而京都雒阳却还没准备好，所以张角派属下跟****义来雒阳准备，只等次年三月五日，便杀官放粮。主公！现在正是擒杀****义，逼反张角的良机啊！” 楚祯考虑片刻，拍案而起，“好！唐周随某去见何进，三十功名尘与土、七千里路云和月，建功立业就在今朝。” 众人站起，拱手曰：“诺！” 光和六年十二月，整个雒阳腥风血雨。 “太平道”在雒阳活动的大方首领****义被捕，车裂而死，何进以功封慎侯，灵帝又命三公、司隶校尉追查皇宫及京师奉事张角之道者，诛杀千余人，又命令州郡捉拿张角等人。 光和七年一月，张角等发现事已败露，即用各种方法星夜通知各方，立即举兵。张角军皆头裹黄巾以象征黄天，时人称之为“黄巾军”。举兵时，首先将抓获的贪官杀了祭天，举兵后，张角依据《太平经》中关于“有天治、有地治、有人治，三气极，然后歧行万物治也”的理论，自称“天公将军”，其弟张宝自称地公将军，其弟张梁自称“人公将军”。举兵开始后，贫民纷纷响应，或入伍为信徒，或送粮送衣，黄巾军发展很快。他们烧毁官府、杀害吏士、四处劫略，一个月内，大汉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天下震动，京师震动。 光和七年二月初，汉灵帝见太平道如此厉害，慌忙拜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军五营士驻扎于都亭，修理器械，以保卫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 二月中旬，灵帝召群臣会议，商量镇压黄巾起义之事。北地太守皇甫嵩奏请解除党人之禁，出皇宫钱财作为讨伐黄巾军费。灵帝问计于中常侍吕强，吕强说：“党人禁锢多年，积怨甚深，若不赦免，一旦党人与黄巾联合，必将危及朝廷。”灵帝惧而从之，大赦党人，发还各徙徒，要求各公卿捐出马、弩，推举众将领的子孙及民间有深明战略的人到公车署接受面试。 同时，又发精兵镇压各地乱事：北中郎将卢植领副将宗员率北军五校士负责北方战线，讨伐冀州地区张角所部黄巾军；左中郎将皇甫嵩及右中郎将朱隽各领一军，控制五校、三河骑士及刚募来的精兵勇士共四万多人，讨伐颖川一带的黄巾军，朱隽又上表召募下邳的孙坚为佐军司马，带同乡里少年及募得各商旅和淮水、泗水精兵，共千多人出发与朱隽军连军。 颖川距离雒阳太近，何进记得心腹楚祯的功劳，上表召募楚祯为骑都尉，领并州边军三千精骑与左中郎将皇甫嵩连军讨伐颖川黄巾军，灵帝犹豫不决，蔡邕等文官也急了，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忌这顾忌那的。纷纷上表，其中袁逢最积极，不止因为楚祯是袁绍好友，还因为他老家就在汝南汝阳县。灵帝问计于中常侍张恭，张恭早倒向楚祯，所以说道：“楚家势大，边军悍勇，讨伐叛逆，驱虎吞狼也。” 灵帝这才下定决心，诏楚祯为骑都尉，领三千并州骑兵奔赴颖川战场。 ———————————————————————————————————— 二月下旬，轘辕关。乌云盖天，雷云滚滚。 “轰隆隆！”的声音响起，震耳欲聋，让人分不清究竟是雷声还是马蹄声。 一条黑线从远方升起，此起彼伏，犹如山峰一样黑压压袭来，关上守军目瞪口呆，只觉喉咙发涩，不由得吞吞口水。 楚祯头戴虬龙垂头紫金冠，身穿紫色狻猊铠，手提獠牙枪，端坐在紫骅骝上，遥望远方骑兵。贾诩、关羽、张辽、徐晃四人也一身戎装挽辔立于楚祯身后。 骑兵来到楚祯面前，“吁~~~”三千零三人整齐下马，躬身道：“参见大帅！”声震九天。 楚祯打马上前，满脸肃穆，朗声道：“将士们！还能行否？” “能！” “好！随我出关！” “是！大帅！” 楚祯回马扬鞭，当先驰出轘辕关，贾诩、关羽、张辽、徐晃、狐零先、黄忠、太史慈紧随其后，三千飞羽弓骑，六千匹战马鱼贯而出。 于旁晚驻扎颖川郡阳城县外三十里。 此次三千精骑皆为边军精锐，一人双马，一马骑乘，一马背负衣物等轻便物资，由于有大汉供给辎重，所以不用准备后勤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