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裙飞
胡颜变得急不可耐,脑中残存的理智开始崩盘。。与此同时,她也感觉到了无比羞愧。至于羞愧什么,旁人很难想象。以她的‘性’格,倒是宁愿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也不愿这样‘挺’着处-子-身,偷偷‘摸’‘摸’地享受欢愉!婊-子立牌坊的事儿,她素来不屑。结果,她比婊-子更甚,直接装起了黄‘花’大姑娘。哎呦喂,扎心了! 胡颜真想用被子捂住脸,活活儿闷死自己。 好吧,实际上,她也是这么做的。 因为,曲南一退下了她的亵‘裤’,钻进了她的裙摆,且还嘟囔了一句:“好多‘毛’……” 好多‘毛’?!好多‘毛’?!!! 胡颜瞬间暴怒了!不,她是恼羞成怒了! 她现在全身覆黑‘毛’,能不是好多‘毛’吗?!你说,你非得说出来做什么?! 胡颜气得一脚将曲南一踹了出去,抓起枕头就去砸他。 曲南一接住枕头,陪着笑,安抚道:“休要动气、休要动气,我也有‘毛’,真的有,不信给你看看……”说着,竟要去扯自己的亵-‘裤’。 胡颜蹭地坐起身,指着曲南一骂道:“姓曲的,我告诉你,你若是趁机占了我身子,‘奶’‘奶’我‘弄’死你!” 曲南一微愣,随即却‘舔’着脸,笑眯眯地问:“怎么‘弄’?” 胡颜哑口无言。 曲南一不再脱自己的亵-‘裤’,反而伸手去‘摸’她的‘腿’,道:“你若陷入‘混’沌,强行要了我,我又能找谁说理去?” 胡颜狠狠地瞪了曲南一一眼,道:“你不会夹紧双‘腿’?!” 曲南一一哽,道:“你要得又不是菊‘花’,我加紧双‘腿’有用吗?” 胡颜捡起一根小拇指粗细的木棍,咬牙道:“还是趁着我心中清明,以绝后患吧。”说着,将木棍一把折断。 曲南一吓了一跳,立刻用手捂住双‘腿’间,道:“你放心,我管得住自己。” 胡颜幽幽道:“我怕,我管不住自己啊。” 曲南一打个‘激’灵,却是当机立断,直接推倒胡颜,道:“先帮你卸了火再说!”掀开胡颜的裙子,再次钻了进去。 裙内,曲南一再次开口道:“第一次做这事儿,做的不好,阿颜多担待。” 胡颜真想一脚踹死曲南一!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哪里叽叽歪歪,难道非要让她翻身跃起,直接上了他,才能闭嘴吗?! 胡颜不搭理曲南一,再次扯过被子,‘蒙’在脸上,就当自己死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狱卒的呼喝声:“大人,不好了,走水了!” 有大量的烟由木‘门’的缝隙里涌入。 狱卒们直接破‘门’而入,口中大声喊道:“大人!快走!” 与此同时,胡颜突然一阵‘抽’搐,身体在紧绷过后,瘫软在褥子上,放开了曲南一。 曲南一从胡颜的裙摆下钻出来,面对狱卒们目瞪口呆的表情,他难得地脸上一红,轻咳一声,道:“组织人救火。” 狱卒们得令,转身向外跑去,脑中皆冒出一个齐刷刷的念头:曲大人钻进那怪物的裙子里,在做什么? 不是狱卒们见识浅薄,实在是想不到啊! 曲南一转身,跪在地上,为胡颜提上亵‘裤’,整理好裙摆,这才扯开棉被,将她拉了起来,道:“走火了,我们出去避一避。” 胡颜点了点头,随同曲南一站起身。 曲南一问:“能走吗?” 胡颜又点了点头。 曲南一拉着胡颜的手,向前走了两步后,突然停下脚步,看着胡颜的眼睛,道:“答应我,别跑。” 曲南一的嘴‘唇’上亮晶晶的,那上面沾染了胡颜的气息。他的一双眼里跳动着两簇火苗,点燃了胡颜的心。 胡颜的眸子闪了闪,伸出手,从曲南一的‘唇’瓣上取下一根黑‘毛’,攥进手心里,沙哑道:“我若清醒,定不会跑。” 曲南一直接接下腰带,将二人的手缠在一起,系住:“若跑,就带上我。”攥紧胡颜的手指,“走,我们出去。无论外面是熟人还是敌人,我们一起面对。”
胡颜想要回握住曲南一的手,然右手却用不上力气。心中的忐忑如影随形,仿佛离开这间小牢房,外面会有一场翻天覆地在等着她。实则,这是一场局。‘混’合了敌人要得效果和她要得结局。每个人都自以为的下着棋,到底鹿死谁手,还要有一番较量才可知。只是……如此做法,终究对不起曲南一等人。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这些情,不小;人,不小;心,也不小。面对曲南一的深情厚爱,她有些不忍做戏。 曲南一正‘色’道:“阿颜,我们相处不长,却好似相‘交’百年。你知我为人,我知你‘性’子。日后……也许风‘波’不断。然,你务必要答应我一件事。无论我们经历了什么,彼此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你都不许动我的记忆。否则……我会恨你一辈。而我,最不想的,就是恨你一辈子。纠结到最后,唯一的结果就是,我死。” 胡颜心下一痛,想要用力攥紧曲南一的手,却因自己的右手臂不好使,手指也没什么力道,只能虚握着。这种感觉,就像控制不了的未来,令人惶恐。 曲南一浅浅地勾‘唇’一笑,用手弹了一下胡颜的脑蹦,直接换了个话题,道:“我怀疑白草就是幕后黑手,却并无证据。若有机会,直接杀了她。” 胡颜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那上面已经长满了黑‘毛’。但是,她却清楚的记得,白子戚曾用手指尖,在她的脸上,滑下两个字——白草。 白草,那个一直被她忽略的奴婢,竟是幕后黑手? 按理说,胡颜是不信的。 但是,白子戚的提示与曲南一的猜测,她却是信的。 原来,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独行者,却不知,还有几名男子在默默地为她筹备、为她谋划、为她费尽心机。 胡颜觉得,自己亏欠的情,就像一场冬雪,越来越多、越来越重,直到将她包裹其中,滚成一个球,然后那几个男人,就可以你一脚我一脚地踢着玩了。她似乎已经遇见了那样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