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背叛
朱亮看着周逸脸上的笑容,心思一动,说实话朱亮也是想跟着他们一起回去的,刚才在战斗中一辆装甲车已经坏掉,只有这辆作战指挥车还完好无损,这里距离联邦最近的海岸基地都有将近一千公里的路程,凭借两个人走路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几公里,就会死在野外。【】 “去吧,他人不错!”韩淑低着头小声的说道,似乎周逸一直以来对于韩淑的印象还不错。 朱亮苦笑一声,人不错?遗民中还有好人吗?这个没有见过人心险恶的女人! 不过她说了这句话好歹也给了自己的台阶下,所以朱亮没有拒绝走进了这个原本属于自己的指挥车。 路过周逸身边,身穿军装的韩淑对着周逸笑了笑,不过周逸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口气,脑电波分析完毕,雌性基因优质,无任何异变因素存在,交配产生出的后代基因有几率超越父系!”机械的声音在脑海里传来,周逸诧异的看了看韩淑,随即想到怎么什么都分析。 “对于环境的探测由于身体限制,只有经过空气的接触才能进行,如果不喜欢,那我尽量关闭这个功能!”对于东认真的语气周逸唯有报以苦笑。 指挥车的风格十分的简约但是处处透着奢华,真皮座椅,能源光台,枪械并没有,只有一个大大的酒柜,里面空间很大,有三个隔间,每个隔间都是封闭的,有**的通风系统,似乎是以前在这个车上的休息室。 古强打开,拉开酒柜,笑了笑说道:“长官的酒量一定不错,这么高级的酒在荒野可没有!” 朱亮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说话,手一直放在腰间,那是放在手雷的位置。 “别把它拿在你的手里,大家可不想一起死!”黄苟冷冷的注视着朱亮,轻而易举的看出来朱亮口袋里的东西。 周逸并不理睬,因为他知道朱亮是个珍惜生命的人,不会轻举妄动,说道:“既然大家都没事情,不如我们就好好聊聊下面的路怎么走吧!” 朱亮并没有拿出放在口袋里的手,但是也转过头想来听听周逸的说法。 古强与黄苟则是注视着周逸似乎十分的在意他的想法。 “我和我的兄弟单独惯了,不喜欢太多的人,所以我们会在一个没有被感染丧尸的聚集地与各位分开,当然这辆车也给你们,我们自己想办法回去。” “刚刚一份卫星加密文件传了过来,在离这里两百公里外的南济聚集地还没有被感染,似乎是要我们的朱中校去那里等待救援,我想我们就在那里分开吧!”周逸淡淡的说道,伸手从乔立手中接过一个文件递给了几个人传阅。 古强面无表情不知道在考虑些什么,黄苟则是手捂着眼睛闭目养神,朱亮则是点了点头似乎答应了这个条件。 “既然没意见,那就这样定了,距离还很远,我们晚上还要在野外过一夜,希望大家睡个好觉!”周逸说完这句话坐在一边伸手从背后拿出狙击枪缓缓的擦拭。 古强则是拿出一瓶酒一口一口的喝着,整个车厢里顿时安静了起来。 “你说的那个东西一定会出现吗?” “会的,一定在他身上!” 核辐射之后的地球天黑的时间特别快,在遗弃地春夏秋冬四季这个概念已经没有了,再也没有人在写着春天美丽的花朵,夏天勃勃的生机,秋天收获的季节,冬天银装素裹了,更多的人没有了那些矫情的吟唱。 也许遗民们曾经回想在以前的生活对比着联邦现在的生活,对比来对比去都找不到任何素材来对比,经历旧时代文明的人早已死去,只能在书中跟着作者的想象才能想象出以前的生活。 停在一处荒野的指挥车已经完全的关闭引擎,黑色的表面让这个指挥车在黑暗中有着更加强大的隐蔽能力。 车厢内几个人都在休息,罕见的是朱亮并没有睡去,看着周围静静的幻觉,朱亮缓缓的靠在隔间边,捏着口袋中的手雷,捏了又捏,随即松开,自己还是没有死亡的勇气,想着以后自己的前途命运,朱亮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重要,来的二十三名士兵只有自己一个人回来,这在联邦就代表着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
“不!”朱亮心中怒吼,自己没了军衔,那个婊子肯定要跟被人走了,他吗的,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对了!”朱亮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子,露出惊喜的表情,只要把她送回联邦,区区一个中校算什么,就算是将军也是有可能的! 朱亮缓缓的松开手雷,把已经僵硬的手从口袋掏了出来。 后半夜,古强皱着眉头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一个手表样子的东西,看着上面越来越红的光点,终于点了点头,慢慢的放回胸前拉了一下眯着眼的黄苟,缓缓的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到周逸的房间前,黄苟从口袋里掏出注射器和黑色瓶子,用注射器抽满黑色瓶子里的液体,慢慢的蹲在周逸房间的门下,用注射器透过房间门下的非常狭小的空隙把液体注射了进去。 等了大约一分钟,黄苟从腰上拿出一个带着弯钩的铁丝,缓缓的伸进房间门的钥匙上,顺着开锁的方向,直接来回的转动几下,门啪嗒一声,就打开了。 古强两人小心的走了进去,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滴,,滴。”几声低低的声音从床底传到两人的耳朵里,黄苟脸色一变猛地向外跳去,古强速度也不慢直接跳出大门。 “轰”的一声爆响,黄苟与古强两人直接被炸飞了出去,两个人由于反应快所以除了一点轻伤之外并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势。 古强挣扎着爬了起来,立从胸前拿出手表,看着红点在越来越弱,顿时咒骂一声,向外跑去。 黄苟看着古强跑了出去,自己则是挣扎着半天没有起来,好不容易起来了,一杆冰冷的枪杆顿时抵在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