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美女爱英雄
进来的是张东城，LH市景山分局的局长。上一次在西山和叶茶见过一次面，了解叶茶背景后，迅速离去，对于后来宋佳和叶茶遇到的事都有了解，叶茶从夜狼安保围堵中逃出来，住院之后，来看过两次，那时候叶茶都在昏迷之中。 对于叶茶为人，张东城越来越佩服。而且，因为叶茶于那绝地为救人置自己生死不顾，这种英雄气概，让张东城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种战斗自己没法参与，但是作为男人，每听一次，都热血澎湃一次。 一进门，见到宋佳和叶茶如此亲密，心中更是懂了那句话：美女爱英雄。这是真理啊，千年不破。宋佳是个多么骄傲甚至有点骄慢的女孩子，这才几天时间，刚才已经一副小女人姿态，哭的梨花带雨，香肩轻颤。 张东城说完那句话，脸色尴尬，就准备退出。 叶茶轻轻一挥手，说到：“张局长怎么有空来了？”自己和这个景山分局的局长张东城并没有过来交集，而且自己今日才苏醒过来，苏醒过来之后就遇到名为草西实际上是自己失散多年小妹的孙茜刺杀，对于张东城在自己昏迷时候看望自己两次的事没人提及。所以叶茶看这个不熟的张东城来看望自己，还是有点意外。不过叶茶，不是面热之人，不喜欢和不太熟的人套近乎，主动和人攀谈。 “张局长中间来看过你两次，你没醒。”宋佳被张东城看到自己刚才和叶茶的亲密一幕，脸色尴尬。 “那倒是多谢了。”叶茶微微欠身。“张局长这次来不单纯是为了看我，应该还有其他事吧。”感谢的话叶茶点到为止，自己身份特殊，叶茶不太想和警方有过来牵连。看到张东城面色沉重，眉头微微皱起，虽然不明显，但是叶茶一眼看过去，还是看到张东城应该遇到很不顺的事。 “这个？”张东城还想客气几句，毕竟和叶茶不太熟，而且看叶茶神情，对于自己也是不太热情。话到嘴边忍住。 “是不是局里有事？局长，我这就跟你回去。”虽然宋佳背景很神秘强大，到景山分局做个副局长就是走个形式，但是宋佳是真喜欢警察这个表面看来可以扬善除恶的职业，对于工作是真的很敬业。 “确实出了不少事。”张东城在叶茶床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之后，掏出香烟，但是转头看病床上的叶茶，并没有马上点燃，而是放在手中，叶茶看到，微微一笑，说到：“抽吧，我也憋了好久了。”其实，叶茶烟瘾不是很大，但是遇到事情或者危险的时候，香烟是叶茶最好的道具、武器、伙伴。每天不用一盒，但是正常情况下总是抽个十来支，这一次憋了好久倒不是他自制力强，而是因为刚刚醒来，还没来及抽而已。 “那敢情好。”男人之间交往，特别是初次交往，比女人还要矜持，因为女人一见面的时候可以说时装、化妆品，最不济也可以说说发型和天气，不至于相对无言无话可说的尴尬，但是男人之间相通的话题并不多，除了烟酒，但是如果都不抽烟或者都不喝酒或者一个抽烟一个不抽一个喝酒一个不喝，那也是没有共同话题了。但是如果两人都抽烟，立时热络起来。以后彼此话闸子打开，说的不一定是烟酒，话题却是源源不断。 有人说这叫臭味相投。 叶茶此刻和张东城就有点臭味相投了。两手手指间香烟点燃，深深吸了几口之后，室内顿时烟雾缭绕起来。就像空气中有一层薄雾，做了做好的保护，让两人面对却是彼此之间有安全的距离。叶茶抽的当然是自己十年不变的品牌－硬中香烟。只是张东城和宋佳都没有发现叶茶这香烟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随着烟雾弥漫，两人话题多了起来。张东城第一个烦恼是最近LH市发生了不少失踪大案，一个月内接连十几起，失踪的人各行各业都有，有开会所的、酒楼的，有做建筑行业的，还有投资公司等等，不一而足。身份背景虽然不同，但是都是LH市有脸有面的人，而且有几个恰恰与官方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说不定就是官方某人牟利的白手套。这几人产业主体恰巧都在景山区。上面压下来，要求警方最短时间内破案，消除社会不安。 警方最怕的就是这失踪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别说找到凶手难，就是在没有见到尸体之前，根本无法定案。张东城动用所有力量，却是毫无头绪。这些案子都很蹊跷，被害人或是在家里、单位里、甚至在繁华街市突然失踪。要说以往失踪或多或少和绑架有关，绑架目的无非是勒索或者复仇，但是在这些人身上，这两点都不是。就更让警方束手无策了。 张东城叙述了几个案情，宋佳和叶茶同时露出一种捉摸不定的神情，神情中隐含早已知道内情的内容。这个案子不用说肯定是孙茜他们干的。而且这些人不但是失踪，肯定是性命全无了。叶茶心中更不惋惜，这些人屁股不干净，都是该死之人，自己不屑于对这些人出手，孙茜出手，解决了社会祸患。但是叶茶绝对不会让孙茜受到警方羁留的。 宋佳面露难色，她作为警察，知道案情，也知道凶手，可是，孙茜是叶茶的meimei，自己该怎么办？ 张东城对宋佳和叶茶脸上变幻的表情感到奇怪，不过心想，可能是两人觉得案情蹊跷，在思索吧，也没多想。 张东城将案情简略说了一遍之后，像是想起更重要的事。将自己知道的不是很详细的西山事件处理的结果略微介绍了一下。好像常思源在这次事件上是个主谋，很不光彩，已经在接受处理。 警方能够知道的信息并不多。叶茶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叶茶有自己的渠道知道的更多，只是因为受伤住院，国安系统过于低调，除了胖子在医院陪护外，暗中肯定也派了高手保护，但是明面上并没有人来找叶茶，相关信息也是等叶茶回到国安后，内部以某种形式通报。 “真不公平，叶茶你都伤成这样了。常思源只是在接受处理，级别都没下掉。”宋佳愤愤不平。 叶茶淡然一笑，让张东城继续说。 “唉。”这次张东城未开口之前，叹了一口气。 “另一件事更是蹊跷，死的人更多。但是因为紧跟着失踪案，却并没引起官方过多关注。”张东城说到这里，满面愁容。 “什么事？局长。”宋佳见张东城如此慎重，还这样无奈，立马问道。 “LH市突然发生很多命案。这些命案比失踪案更为蹊跷。那一天，景山分局接到报案，说有人突然死亡，剩的只剩一张皮。当时接案人员还以为是恶意报案。但是这种报案一夜发生了数十起，报案的人各种各样，死亡的人也多是老百姓，有出租车司机，有酒店服务人员，还有出来浪漫的小两口。报案一多，分局立马出警，案发现场真如报案一样，只剩一张人皮。现场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销毁案发现场证据的样子。除了剩下人皮一双眼中的恐怖，我们没有任何线索。”张东城说到此处，自己摇摇头，都觉得这话说出来没人信。 “没有检查监控？”如今，监控等监视系统犹如天网，如果追查一个人，只要通过监控，这人就等于完全暴露，逃无可逃。所以宋佳有此一问。 “怎么可能不查。所有被害人在事发现场都没有与人争斗，但是就突然瘫倒，扭动几下之后，身体就慢慢萎缩，直到只剩下一张皮。这些被害人有的就在监控底下这样突然变成一张皮的。监控根本就没有拍到嫌疑人，难道说这些嫌疑人不是人，是鬼，或者能隐身？”张东城越说越玄乎。 “这案子发生多久了？”叶茶问道，隐隐觉得其中另有蹊跷。 “十六天了吧。就是九月中旬。”张东城见叶茶问，回忆了一下说到。 叶茶陷入沉思，十六天，那不是刚好自己到西山的第二天嘛？事情是巧合，还是另有缘由。 叶茶本能的感觉这些被害人突然只剩一张人皮绝对不是正常的人类所为，如今见张东城说监控也没有发现嫌疑人，更是夯实了自己的判定，虽然这判定很不成熟，也很异想天开，但是世间事总有根源可循的，不可能都是凭空出现或者巧合。 “那些监控都还在吗？”叶茶问。警方从监控里发现不了什么，但是自己有透视眼，或许可以看出一般人看不出来的东西。 “都在。我们整理一下，在几个盘子里。”张东城回答。 “可否拷贝一份给我一看？”叶茶问。 “当然可以。”张东城回答得很干脆。 “那就好了。失踪案你让宋佳负责，相信宋警官会给警方带来惊喜的。这人皮案交给国安系统了。”叶茶果敢说道，并就要从病床上起身。 宋佳一愣，看向叶茶。 你几个意思？失踪案是你meimei干的，你让局长分给我。难道是要我抓你meimei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