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付出代价
“邱少,这里没有别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来到高尔夫球场之上,邱晓峰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一言不发地看着王啸和苏媚两人,王啸回头往宴会场看了一眼,冲着那边摆了摆手,确定情况一有不对他的人就会冲过来后,转头向着邱晓峰轻笑道。 “你会不知道我想说什么?”邱晓峰淡淡地开了口,背在身后的右手却是掐动了阵决,早已布下的大阵在悄无声息之中已经启动,这个阵法没有丝毫的杀伤力,属于幻阵的一种,处在阵内之人看外面一切如常,外面的人看里面却只能看到布阵之人幻化出来的景象,至于真正的景象和声音,早已在阵法启动的一刻就已经对外屏蔽了! 而这一切,王啸和苏媚并未察觉,两人还以为他们现在发生的情况在宴会位置都可以远距离看得清清楚楚呢! “邱少是说在鹭江的事儿么?那是个误会,我当时并不知道邱少你的身份,你也从未表明过,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惭愧,惭愧!”王啸嘴上说着惭愧,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羞愧之色,邱晓峰清楚,这不过是对方推卸罪责的说辞而已,这事儿可不是简简单单“误会”两个字就能一笔带过的! “谁跟你是一家人?”邱晓峰脸色一冷,目光转向了王啸身旁的苏媚,眼睛微微一眯冷声道,“陷害我的那个监控画面是你安排的吧?那女子,也是你选的?” “是,是的……”苏媚被邱晓峰冰冷的眼神看得心头一突,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发颤。 “那个女孩子就这么无辜惨死了,午夜梦回之时,你们两人心里就不会有一丝丝的愧疚么?”邱晓峰的眼神愈发冰冷了起来,神念,已经牢牢地锁定了两人,随时准备发动雷霆一击,而王啸和苏媚却并未察觉,他们不是修仙者,没有神念,自然也感受不到。 “一个普通女子而已,死了就死了,邱少你何必这么在意?”王啸嗤笑了一声,一脸的无所谓,“这事儿算是我做的不太厚道,邱少想要什么补偿尽管开口,只要兄弟我能够做到的,定然不会推辞,咱们将这件事儿就此揭过,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交个朋友,如何?” “交朋友?哼,我可没有和畜生交朋友的兴趣!”邱晓峰冷哼了一声,目光落在了苏媚身上,逼视道,“你呢?你也没有丝毫的愧疚?也是觉得一个平民女子,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么?” “我……”苏媚张了张嘴,看了王啸一眼,触及到王啸眼中的冷光,身子不由得一抖,咬牙道,“这事儿是媚儿我做的不对,我向邱少您道歉,邱少您想要什么赔偿,媚儿一定全力去完成!” “赔偿,又是赔偿!”邱晓峰眼中闪过了一抹失望之色,冰冷的杀意彻底高涨了起来,“你们根本就没有半丝的悔意,一个妙龄少女这么无辜惨死,在你们看来跟死了一头鸡鸭毫无区别,如此冷血,和畜生有何区别?我今天就是不为了自己,也要为那个女子讨回公道!” “邱晓峰,你别太过分了!”被邱晓峰左一句畜生,又一句畜生地叫着,王啸的怒气也上来了,“我是看在邱家的面子上向你道歉的,你真以为我怕你不成?大家都是世家子弟,何必拿个平民女子来说事儿,如此惺惺作态你觉得有意思么?你愿意接受赔偿,那我们就前事一笔勾销,你要还觉得忍不下这口气,尽管划下道来,我王啸接着就是,别以为有邱老在后面撑腰就有什么了不起,这京城的水深着呢,不是只有你以后后台!” “夏虫不可语冰啊!”看着王啸那一脸的桀骜之色,邱晓峰嗤笑着摇了摇头,在王啸这样的权贵子弟眼中,普通人的性命和牲畜根本就没有区别,他们所看重的只有他们自身而已,自己真是犯傻了,跟这样没人性的畜生有什么道理可讲,直接动手才是正经! “轰!” 一股惊天气势陡然从邱晓峰身上爆发了开来,王啸一下子觉得仿佛有一座大山向着他压了过来,脸上露出了惊骇欲绝的神色:“你,你是修仙者?!” “你现在才知道么?太迟了!”邱晓峰冷喝了一声,身形已经向着王啸冲了过去,伸出手掌一掌狠狠地印在了王啸的丹田之上,顿时,恐怖的破坏力向着王啸的丹田之内涌去,瞬间便将其丹田之内的内气尽数轰散,连带着整个丹田都支离破碎,一口逆血从王啸口中猛然喷了出来,整个人软软地瘫倒在了地面之上。
“你,你废了我的武功……”此刻的王啸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和怨毒之色,他的丹田被邱晓峰给毁了,体内经脉也大多破裂,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练武的可能性了,甚至连正常人都不如,他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邱晓峰竟然是修仙者?为什么他没有查到这方面丝毫的消息?最让他大惑不解的是,为什么邱晓峰敢对他出手,而且还是下这么重的手? “我说过,会让你付出代价,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没有了这一身的武功,你觉得你还能够保得住安全部侦查处副处长的职位么?”邱晓峰冷哼了一声,将目光转向了苏媚,“现在,该轮到你了!” “不,不关我事,我只是听命行事,邱少你放过我吧!”苏媚吓傻了,手脚发软,浑身发抖,目光惊恐地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邱晓峰。 “那个女子当时也是这么哀求你的吧?你放过她了么?”邱晓峰目光冰冷,面无表情,“助纣为虐,你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邱晓峰,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你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们出手,修真界和世俗界的法条是不会放过你的!”王啸大吼了起来,苏媚也向着宴会的方向大声地呼救,但宴会上的人却对他们这儿发生的事情罔若未闻一般,完全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