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大肚号（4/2）
大肚号 天连着海，海连着天，望日出日落，叹人生几何。 甲板上，闲着无事的渔民们一边欣赏夕阳西下，一边抽着烟互相吹嘘打屁。上一次渔船丰收给东家带来几百万的收入，他们也拿到几万的奖金，还休息二十多天，工资照拿，可以说人生不要这样舒服。但他们就是不爽，他们想尽快出海，想捕捞更多的鱼，挣更多的钱。 他们现在对古语这个年轻的船长有一种盲目的信任，他们甚至觉得古语海神化身，要不然能捕捞到那么多金枪鱼，那些鱼儿就像朝圣一样，飞蛾扑火般前仆后继往渔网里面钻。 “捕鱼几十年就没遇到这样笨的鱼儿。”这是张大贵这酒桌上感慨的。 不过大家上了新船，又有点打鼓了，这可是能装800吨鱼获的大家伙，没看到飞扬的旗帜上写着‘大肚号’三个大字吗？他们能在近海将这家大家伙装满吗？大家深表怀疑。 “我说你们怀疑个屁，没看到船长他老人家一点都不但心吗？”张超朝船尾努了努嘴。 众人看去，可不是。船长他老人家躺在沙滩椅上，旁边摆着果汁，手里翻看海图，这那是来捕鱼的，简直就是来度假旅游的嘛！ 这大肚号船大就是好，稳得很，不像以前上厕所都要看天气。古勇吸溜吃着雪糕，想着之前在满仓号上的苦.逼日子，简直不是人受的。 躺在沙滩椅上的古语，难得清闲过来，这段时间可是将他累得够呛。 费了好大一番功法，又是塞钱又是托关系，终于把堂本丽香这妮子送进天海高中念高三，至于能不能跟上课程，古语压根都没考虑过，智商比别人多开发1%，不说比得过爱因斯坦嘛！那也是能成为门萨会员滴。 接着又在学校旁边找了套房子租下来，算是给花野真衣母女两安了个家。至于安排同父母住，古语之前也想过，最后还是算了。虽没有语言障碍，但生活习惯、饮食方面区别很大，再加上花野真衣还是个病号。他不想麻烦父母。 古语爸妈其实挺喜欢堂本丽香的，小姑娘人张得标致，乖巧懂事，这要是放到国内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虽然有些遗憾是个外国人，但儿子能找到女朋友，也算是了了她的心愿。反倒是古建国颇有微词，儿子刚刚小有成就，就背上个大包袱，未来的路怕是不好走，于是单位上的同事发现刚刚阔绰起来的古老抠又回来了……。 为了照顾花野真衣，古语跑了好几家家政公司，幸运的找到个嫁到中国来的日本女佣，虽然价格不菲，但看到丈母娘花野真衣高兴的样子，古语还是满值得的。当然这个值得，在堂本丽香的温柔服侍下变得‘赚了’。 至于为什么不送花野真衣进医院，尽快做肿瘤切割手术，这是两人商量好的，肿瘤切割对身体的伤害是永久的，毕竟身体少了块器官不是。两人想先看看‘生命精华’能不能起作用再说。 当天古语就带着花野真衣找到一位老中医，开了副中药。这中药自然是障眼法，即是用来哄骗花野真衣，也是怕真的起到效果，引来人窥视。在这方便，古语宁愿多费些功夫。 为了避免出现意外，生命精华经过稀释，一滴稀释10公斤纯净水。即便如此，生命精华的效果还是出人意料的。当天晚上在酒店服用一小杯之后，花野真衣就进行一次排毒，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好多了，脸色没之前那么蜡黄。 可是古语也喝过稀释过后的生命水，除了有点甘甜外，没感觉到有其他效果！为了搞清楚生命水有那些功效。他还专门找到一个看起来病怏怏的乞丐，给他买瓶矿泉水，这矿泉水自然是动过手脚，远远躲在人群中观看。果然，乞丐喝了矿泉水之后，虽然没有排毒之类效果，这是古语只给矿泉水里面滴了一滴。还是让他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为了感谢乞丐，堂本丽香出面给了他一瓶含有半瓶生命水的矿泉水，至于乞丐今后如何，那就不是古语需要关心的了。 最后古语得出的结论是，生命水的治疗效果比较突出，其它的到还没有显现出来。而且生命精华稀释之后在外界存放的时间越长，效果越差。而放在空间中则不会出现变化。 于是古语购买个玻璃心箱子放到空间里面，稀释之后，偷偷给家里人服用。因为稀释比例高，又是隔三差五的，老爷子、老太太他们服用之后，没有造成什么突兀的变化来，老人就是感觉睡觉比原来香，吃饭也能多次小半碗来。这个变化让家里变得喜庆不少，老人们的身体一直是他们最关心的。 接着就是忙碌买船的事情。 购买新船的事早就提上日程，不过对购买什么船争论不小，到底是远洋渔船还是近海渔船？ 我国近海海域鱼资源匮乏是不争的事实，远洋捕捞已经成为渔民们唯一的出路。所以以从日本回来的古建河为首，古时军、古建海支持，趋向购买远洋捕捞渔船。而反对的自然是老爷子他们老人，远洋捕捞极为凶险，是死亡率极高的高危行业。在老人们看来钱可以慢慢赚，命没了就是没都没了。 至于近海渔船支持者只有大伯一个人，当然还有古语，他一直没发言。他们古家从事海洋捕捞的代表也就，大伯古建军、四叔古建河、幺叔古建海，大哥古时军、还有古语他自己。至于古鹏、古勇兄弟两就是打酱油的。 这段时间古语想了很多，他现在面临一个很头痛的选择。他们古家一直靠海生存，发展方向很简单，近海捕捞积累，攒够钱买大船去远洋捕捞。但是拥有戒子的古语必须跳回陆地发展，还是要出国发展的那种。那样他势必会抛弃这边的基业从新打拼，所以买船他不反对，那样他才能获得更多出海的时间，捕捞更多的鱼，好完成原始积累。 但买远洋渔船的话就有些得不偿失了，首先远洋作业一次需要接近两年的时间，即便他有超级饲料，捕捞快，返航快，半年时间来一回。但有那必要吗？近海只是说鱼资源匮乏，又不是没鱼，大不了多使用些超级饲料。其次是远洋渔船的价格，上千万啊！超级饲料用完之后怎么办，这是个无解的问题，除非再次抽到。那样的话他大不了使用一张忠诚符文，远程掌控。 其实现在古语都有想找一个代言人，让他来代替自己使用超级鱼饲料，那样的话他出国发展，这边也能保证家里的发展，还能提供资金支援。 所以最后古语赞同大伯的提议，既然古语做出了选择，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毕竟如今古家获得的利润，大半都是古语挣来的。 可以说现在古语的话语权已经仅此于老爷子了。 选船的时候，古语又出人意料的买艘二手船，还是那种无人问津的船。不是说这船有多烂，而是根本无人敢接手。 大肚号，建于1998年，长55.3米，宽12.8米，深3.6米。看到这个数据的时候古语也是醉了，这分明就是一艘甲板驳船的规格嘛！而事实也是如此，大肚号设计建造之初确实是一艘沿海驳船，只是中途临时改成一艘拖网渔船。原因也很简单，买船的公司转行捕鱼去了，公司需要的是渔船，而不是运输船。最后没办法只能改咯！这才有了大肚号。不过大肚号还是曾经一度辉煌的，那时候近海鱼多，随便下一渔就能捞上几千上万斤鱼。 鱼舱大，装得多，一艘顶别人四五艘，极大节约成本，听说当时都有一些捕鱼公司想要建造大肚号这样的渔船。 只是后来随着鱼越来越少，大肚号出海往往只能拉回半船，到了现在，曾经的辉煌鱼舱变成累赘，出海一次亏一次，老板都被亏哭了。可以说这艘船见证了我国海洋鱼资源的变更，曾经世界四大渔场之一的舟山渔场已经如同它一样没落了。 最后古语以一百万不到的废铁价格购买这艘渔船，又送到修理厂，该修的地方修，该换的地方换，还重新安装自动化比较高的吊机，前前后后花费五十万多万。 古语坚持购买这首渔船家里意见还是挺大的，最后古语没办法个人出资百分之八十资金这才让大家不好说什么。当然了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他自然拥有更多的股份，百分之五十归他，百分之三十古语自动给了家族积金，余下的百分之二十归其它人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