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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建筑有一个特色,就是楼盘不大,却高耸林立,作为中国最发达的城市之一,似乎也隐隐的告诉后来追赶的城市,房价必然是主流。 “新来的二个秘书真是漂亮。”一个身形矮墩,圆形脸嘴唇肥厚,正二眼冒着星光的男人,嘴角似乎正留着口水,可见,内心活动有多激烈。在职场,这种成天色眯眯做美梦的男人多的去,绝对是扳手指数不过来的。 “死胖子,你就别想了。”另一个西装领带,长圆形脸,头发中分,颇有点人模狗样,他一只手拿着笔正在文件上写着什么只是稍微抬了抬眼,给了胖子一个瓢冷水。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对面的女同事似乎很是反感,声音不大不小的抱怨了一句。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万人草。”另个满脸雀斑的,梨子型身材的女子似乎对美女有极大的怨恨,很快就怨毒的加了一句。 “嘿!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不能自己长得丑就说别人贱。”胖子很快就表现出了自己的不满,顺带也不讲客气的寒碜起了雀斑女。 “谁长得丑了?你全家都长得丑。”雀斑女立马站起来,被说中软肋的时候,人大多数就会膝跳反射,一把将文件甩在桌子上,声音到是不大,不过很快引起了办公室所有人的注意,即便是一身蓝色西装短裙,知性大方,也依然掩饰不住内心的粗鄙。换句话说,就是穿上那个贵妃衣,也是泼妇态! “胖子,别说了。我们去洗手间吧。”西装男显然不想吧事情闹大,中国有一种男人刚毅不屈,总是隐忍着,把所有的矛盾稀释淡化。拉了一把正想顶回去的胖子。胖子不满的哼一声。跟着西装男离开了。 其实所谓的去洗手间,不外乎就是去抽烟,现在无烟文化越来越浓重,可是苦了老烟枪。进了洗手间,二人各自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仿佛可以忘却所有忧愁。 “那个死麻子,自己长得丑,就见不得别人漂亮。”胖子又开始抱怨起来。 “长得漂亮又怎么样,还不是贺总和吴总的。” “话不能这么说,不是每一个美女都是那种人。” “有事秘书干,没事**秘书,短短三个月,就换了10个秘书了,你还不知道贺总吗?玩完就炒,哎!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西装男猛吸了一口,也许,只有在没人的时候,他才能肆无顾忌的发泄心中的不满。 “要是也让我玩玩就好了。”胖子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走吧,呆久了被行政抓到就不好了,怎么的这份工作还不错。” 二人回到办公室,原本平静的办公室,现在却像炸开了锅。 “这,这不会是那个死八婆搞了什么名堂吧。”胖子苦着脸,都说女人报复心理强,心理难免有些担忧。 “先看看再说。” 二人坐下,仔细观摩着情况。这是一间综合办公室,将近90个平方,算的上大,但是座椅电脑一摆,其实也算不上宽敞了,人员比较多,有24个人,大多数都是一些文员和参事,也算是这个公司的下层了,平时最多的就是数据和报表的交流,看到这么乱,不会是要裁员了?前年的次贷危机,虽然在中国表现的不是很强烈,但是作为外贸之一的上海还是进入了一段裁员恐慌,人群三五一群,窃窃私语,已经不成模样,若是行政过来,免不了一顿训斥。 “你听说没有,贺总被文员甩了一耳光,就在前台那里,好多人看着。” “真的假的啊?” “肯定是卡油了,就贺总,呵呵!大家都懂!”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当****还立牌坊,恶心。”雀斑女似乎永远不会相信漂亮的女人有只卖艺的。 “哎!”西装男叹了一口气,他明白,不管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都是留不下的。 公司的十七层,一个瓜子脸,单眼皮龙眼,头发留的很长,基本上看不到耳朵,给人一种妖妖的感觉,他正一只手捂着脸,脸上火辣辣的触感,让他不时的回想上一刻的真实,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如春笋般的楼房,一双眼睛锐利如鹰,让他的又增添了几分英气。名牌西装领带,标示着此人的身份地位。 “碰。”门被一脚踹开,随后闯进来一个怒气冲冲的鹰钩鼻男子。一样的年轻,只是眼神略带沧桑,头发留的很短,却也是干净利落,很有气势。 “你猴急个什么,你一个高富帅,还怕泡不到一个漂亮妞?那么喜欢霸王硬上弓?你喜欢霸王硬上弓就算了,成功了你觉得人家放荡,还把人家开除了,三个月换10个,你到底要闹哪样?” “你说上海的楼顶怎么都那么尖?” “你是不是被打傻了。” “以前我有个朋友,他跟我说上海的楼房之所以那么尖,就是因为我贱。”他回个头,一脸邪恶的笑容。 “疯了,你一定是疯了。” 他坐在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抓起电话。 “贺总,你好,你好,我明白,刘海棠不识时务,我肯定会开除她的。什么?留住她,三倍工资,五倍!一千万包养!好好,好,我尽力,尽力。” 在十七层高楼下,一个人就宛如一个蚂蚁一样。一个穿着职业西装套圈的女子站在马路边,回头看了一样公司,是不舍,还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心情不得而知。一纺瓜子脸,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波光流动之间,偶有精光流露,显然是一个精明干练的女人,颧骨微微有些高,使得她看起来还带着一丝野性,性感的嘴唇呈鲜红色,正散发着一股撩人的风情,让人看了以后忍不住的生出想要去亲吻的冲动来,精致的五官,配合着她一头乌黑的长发,使得这个少女看起来跟画中人一样的,但却又比画中人多了几分********。 “海棠。”另一个穿着同样制服的奴孩子追了上来,原本她还在给吴总整理文件,相比于贺总吴总至少要正经的多,就算表里不一,也不至于太过难堪。当她听到海棠甩了贺总一个耳光,便是知道这份工作是没了,于是也跑了出来。 她有着一头齐肩的短发,乌黑的短发没有任何的束缚,随意的飘在了她的香肩之上,使得她看起来非常的飘逸,一张圆圆的俏脸上,一笑就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娇俏可爱,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流转之间,仿佛跟会说话一样的,让人不由的产生几分亲近的感觉,而性感而微薄的红唇,显示出这个美少女已经是熟透了的苹果,随时可以采摘。 “不好意思,有些事情,我还是忍不了。”海棠抿着嘴,眉毛挤到一起,无耐的摊开手。天鹅般的脖子左右摇摆,显得很无奈。平坦的小腹,柔软的腰肢,使得她充满了女性的特征,而腰部之下,却突然间扩张了开来,使得她的跨部风情,尽情的展现了出来,由于她的衬衫下摆是插入到了裤腰之内的,这样的打扮,在给这个迷人少女增加了几分英气的同时,也将她身体最美妙的部位展现了出来。这么极品的美女,也难怪贺总起了色心。 “这种事情,自然不能忍,要是我在哪里,我还要暴打他一顿,保准他一个月下不了床。”洪菲挥着拳头,模拟着打人的动作。洁白如雪的肌肤,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人几乎都要睁不开眼来。 “哎,接下来又要找工作了。这个天,好像要下雨了。”早上还阳光明媚,这到了11点多了,应该正是灿烂的时候,如此确实乌云散乱,阳光碎心,一种可能下雨,也可能放晴的模样。好不干脆! 二人陷入了沉默。生活永远是现实的!原本也考虑过这种问题,只是没想到这种问题来的这么快。海棠有点自责,若不是自己幻想着进人白领世界更有机会遇到李小凡,这种工作,估计想都不用想。 “梦到什么季节,天空开始纯洁。。。。”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来了,海棠开了看电话,看了看洪菲。叹了口气。随即又苦笑起来。 “看吧,炒鱿鱼的电话来了,呵呵。” “接吧,实在火大就妈拉个巴子丢过去。”洪菲忍不住爆粗口,这一句,很快就把她的乡村形象给暴露出来了,事实上,中国农村人口百分之七十,哪有那么多知性大方的城市姑娘?虽然粗俗的语言稍微破坏了她美感,却也更加添了一股真实,让人觉的触手可及。 “喂,给你添麻烦了了,抱歉抱歉。”先礼后兵,这大概是农村善良淳朴的传承。 “啊!你没搞错吧!” “什么?五倍工资,你到底要干嘛?” “好了,我明白了,你告诉那个姓贺的,去他妈了个巴子。”海棠恶狠狠的按掉了电话。 “怎么了?” “那个贱人想包养你。”海棠一脸邪笑的打趣。 “死开,明明是想包养你。”洪菲一把跳过去,开始袭胸,随即二人戳戳点点,搂搂抱抱打趣,那种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形态被表现的淋淋尽致。 “梦到什么季节。。。” “都说了,去她妈了个巴子。” “梦到什么季节。。。” “不用考虑了。。。” “梦到什么季节。。。” “去他妈勒个巴子,什么?你是我爸,我还是你爹。”发完火,海棠想想不对,看看手机,顿时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爸,什么事?”随即电话里传来惊天的怒吼。 “刘海棠,你是吃了猪婆拐了吧。” “爸爸,对不起了,刚一直有个人sao扰我,我以为,我以为” “别狡辩了,赶紧死回家。” “这个,这个。。。”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想知道李小凡在哪吗?呵呵,在郴州,有本事你就别回来。”对面的男人似乎得意的,然后电话传来了嘟嘟声!留下愣在哪里的海棠! “海棠,怎么了?” “我们,回——家——” “什么?”洪菲这二年来听到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话说二人毕业了,正好遇到2009年的美国次贷危机,工作不好找,海棠还是二话不说就买好车票来了,在上海,拿着一个大专文凭,自然不好混,在加上海棠要强,又不接受家里的资助,日子过得很是艰辛。 “我们回家。”海棠大吼一声,一把抱住洪菲亲了一口。这回留下一脸愕然的洪菲。 “初吻没了。”支支吾吾,洪菲蹦出一句。 “你的初吻不早给了苏羽么?”海棠露出一脸鄙视。 “是你的初吻。是你主动地。”洪菲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啊!后悔死了!”海棠双手捂着脸,使劲摇头。好半天—— “海棠,不好了,好——好大的排场呀!” 上海的建筑有一个特色,就是楼盘不大,却高耸林立,作为中国最发达的城市之一,似乎也隐隐的告诉后来追赶的城市,房价必然是主流。 “新来的二个秘书真是漂亮。”一个身形矮墩,圆形脸嘴唇肥厚,正二眼冒着星光的男人,嘴角似乎正留着口水,可见,内心活动有多激烈。在职场,这种成天色眯眯做美梦的男人多的去,绝对是扳手指数不过来的。 “死胖子,你就别想了。”另一个西装领带,长圆形脸,头发中分,颇有点人模狗样,他一只手拿着笔正在文件上写着什么只是稍微抬了抬眼,给了胖子一个瓢冷水。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对面的女同事似乎很是反感,声音不大不小的抱怨了一句。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万人草。”另个满脸雀斑的,梨子型身材的女子似乎对美女有极大的怨恨,很快就怨毒的加了一句。 “嘿!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不能自己长得丑就说别人贱。”胖子很快就表现出了自己的不满,顺带也不讲客气的寒碜起了雀斑女。 “谁长得丑了?你全家都长得丑。”雀斑女立马站起来,被说中软肋的时候,人大多数就会膝跳反射,一把将文件甩在桌子上,声音到是不大,不过很快引起了办公室所有人的注意,即便是一身蓝色西装短裙,知性大方,也依然掩饰不住内心的粗鄙。换句话说,就是穿上那个贵妃衣,也是泼妇态! “胖子,别说了。我们去洗手间吧。”西装男显然不想吧事情闹大,中国有一种男人刚毅不屈,总是隐忍着,把所有的矛盾稀释淡化。拉了一把正想顶回去的胖子。胖子不满的哼一声。跟着西装男离开了。 其实所谓的去洗手间,不外乎就是去抽烟,现在无烟文化越来越浓重,可是苦了老烟枪。进了洗手间,二人各自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仿佛可以忘却所有忧愁。 “那个死麻子,自己长得丑,就见不得别人漂亮。”胖子又开始抱怨起来。 “长得漂亮又怎么样,还不是贺总和吴总的。” “话不能这么说,不是每一个美女都是那种人。” “有事秘书干,没事**秘书,短短三个月,就换了10个秘书了,你还不知道贺总吗?玩完就炒,哎!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西装男猛吸了一口,也许,只有在没人的时候,他才能肆无顾忌的发泄心中的不满。 “要是也让我玩玩就好了。”胖子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走吧,呆久了被行政抓到就不好了,怎么的这份工作还不错。” 二人回到办公室,原本平静的办公室,现在却像炸开了锅。 “这,这不会是那个死八婆搞了什么名堂吧。”胖子苦着脸,都说女人报复心理强,心理难免有些担忧。 “先看看再说。” 二人坐下,仔细观摩着情况。这是一间综合办公室,将近90个平方,算的上大,但是座椅电脑一摆,其实也算不上宽敞了,人员比较多,有24个人,大多数都是一些文员和参事,也算是这个公司的下层了,平时最多的就是数据和报表的交流,看到这么乱,不会是要裁员了?前年的次贷危机,虽然在中国表现的不是很强烈,但是作为外贸之一的上海还是进入了一段裁员恐慌,人群三五一群,窃窃私语,已经不成模样,若是行政过来,免不了一顿训斥。 “你听说没有,贺总被文员甩了一耳光,就在前台那里,好多人看着。” “真的假的啊?” “肯定是卡油了,就贺总,呵呵!大家都懂!”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当****还立牌坊,恶心。”雀斑女似乎永远不会相信漂亮的女人有只卖艺的。 “哎!”西装男叹了一口气,他明白,不管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都是留不下的。 公司的十七层,一个瓜子脸,单眼皮龙眼,头发留的很长,基本上看不到耳朵,给人一种妖妖的感觉,他正一只手捂着脸,脸上火辣辣的触感,让他不时的回想上一刻的真实,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如春笋般的楼房,一双眼睛锐利如鹰,让他的又增添了几分英气。名牌西装领带,标示着此人的身份地位。 “碰。”门被一脚踹开,随后闯进来一个怒气冲冲的鹰钩鼻男子。一样的年轻,只是眼神略带沧桑,头发留的很短,却也是干净利落,很有气势。 “你猴急个什么,你一个高富帅,还怕泡不到一个漂亮妞?那么喜欢霸王硬上弓?你喜欢霸王硬上弓就算了,成功了你觉得人家放荡,还把人家开除了,三个月换10个,你到底要闹哪样?” “你说上海的楼顶怎么都那么尖?” “你是不是被打傻了。” “以前我有个朋友,他跟我说上海的楼房之所以那么尖,就是因为我贱。”他回个头,一脸邪恶的笑容。 “疯了,你一定是疯了。” 他坐在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抓起电话。 “贺总,你好,你好,我明白,刘海棠不识时务,我肯定会开除她的。什么?留住她,三倍工资,五倍!一千万包养!好好,好,我尽力,尽力。” 在十七层高楼下,一个人就宛如一个蚂蚁一样。一个穿着职业西装套圈的女子站在马路边,回头看了一样公司,是不舍,还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心情不得而知。一纺瓜子脸,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波光流动之间,偶有精光流露,显然是一个精明干练的女人,颧骨微微有些高,使得她看起来还带着一丝野性,性感的嘴唇呈鲜红色,正散发着一股撩人的风情,让人看了以后忍不住的生出想要去亲吻的冲动来,精致的五官,配合着她一头乌黑的长发,使得这个少女看起来跟画中人一样的,但却又比画中人多了几分********。 “海棠。”另一个穿着同样制服的奴孩子追了上来,原本她还在给吴总整理文件,相比于贺总吴总至少要正经的多,就算表里不一,也不至于太过难堪。当她听到海棠甩了贺总一个耳光,便是知道这份工作是没了,于是也跑了出来。 她有着一头齐肩的短发,乌黑的短发没有任何的束缚,随意的飘在了她的香肩之上,使得她看起来非常的飘逸,一张圆圆的俏脸上,一笑就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娇俏可爱,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流转之间,仿佛跟会说话一样的,让人不由的产生几分亲近的感觉,而性感而微薄的红唇,显示出这个美少女已经是熟透了的苹果,随时可以采摘。 “不好意思,有些事情,我还是忍不了。”海棠抿着嘴,眉毛挤到一起,无耐的摊开手。天鹅般的脖子左右摇摆,显得很无奈。平坦的小腹,柔软的腰肢,使得她充满了女性的特征,而腰部之下,却突然间扩张了开来,使得她的跨部风情,尽情的展现了出来,由于她的衬衫下摆是插入到了裤腰之内的,这样的打扮,在给这个迷人少女增加了几分英气的同时,也将她身体最美妙的部位展现了出来。这么极品的美女,也难怪贺总起了色心。 “这种事情,自然不能忍,要是我在哪里,我还要暴打他一顿,保准他一个月下不了床。”洪菲挥着拳头,模拟着打人的动作。洁白如雪的肌肤,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人几乎都要睁不开眼来。 “哎,接下来又要找工作了。这个天,好像要下雨了。”早上还阳光明媚,这到了11点多了,应该正是灿烂的时候,如此确实乌云散乱,阳光碎心,一种可能下雨,也可能放晴的模样。好不干脆! 二人陷入了沉默。生活永远是现实的!原本也考虑过这种问题,只是没想到这种问题来的这么快。海棠有点自责,若不是自己幻想着进人白领世界更有机会遇到李小凡,这种工作,估计想都不用想。 “梦到什么季节,天空开始纯洁。。。。”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来了,海棠开了看电话,看了看洪菲。叹了口气。随即又苦笑起来。 “看吧,炒鱿鱼的电话来了,呵呵。” “接吧,实在火大就妈拉个巴子丢过去。”洪菲忍不住爆粗口,这一句,很快就把她的乡村形象给暴露出来了,事实上,中国农村人口百分之七十,哪有那么多知性大方的城市姑娘?虽然粗俗的语言稍微破坏了她美感,却也更加添了一股真实,让人觉的触手可及。 “喂,给你添麻烦了了,抱歉抱歉。”先礼后兵,这大概是农村善良淳朴的传承。 “啊!你没搞错吧!” “什么?五倍工资,你到底要干嘛?” “好了,我明白了,你告诉那个姓贺的,去他妈了个巴子。”海棠恶狠狠的按掉了电话。 “怎么了?” “那个贱人想包养你。”海棠一脸邪笑的打趣。 “死开,明明是想包养你。”洪菲一把跳过去,开始袭胸,随即二人戳戳点点,搂搂抱抱打趣,那种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形态被表现的淋淋尽致。 “梦到什么季节。。。” “都说了,去她妈了个巴子。” “梦到什么季节。。。” “不用考虑了。。。” “梦到什么季节。。。” “去他妈勒个巴子,什么?你是我爸,我还是你爹。”发完火,海棠想想不对,看看手机,顿时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爸,什么事?”随即电话里传来惊天的怒吼。 “刘海棠,你是吃了猪婆拐了吧。” “爸爸,对不起了,刚一直有个人sao扰我,我以为,我以为” “别狡辩了,赶紧死回家。” “这个,这个。。。”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想知道李小凡在哪吗?呵呵,在郴州,有本事你就别回来。”对面的男人似乎得意的,然后电话传来了嘟嘟声!留下愣在哪里的海棠! “海棠,怎么了?” “我们,回——家——” “什么?”洪菲这二年来听到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话说二人毕业了,正好遇到2009年的美国次贷危机,工作不好找,海棠还是二话不说就买好车票来了,在上海,拿着一个大专文凭,自然不好混,在加上海棠要强,又不接受家里的资助,日子过得很是艰辛。
“我们回家。”海棠大吼一声,一把抱住洪菲亲了一口。这回留下一脸愕然的洪菲。 “初吻没了。”支支吾吾,洪菲蹦出一句。 “你的初吻不早给了苏羽么?”海棠露出一脸鄙视。 “是你的初吻。是你主动地。”洪菲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啊!后悔死了!”海棠双手捂着脸,使劲摇头。好半天—— “海棠,不好了,好——好大的排场呀!”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您乘坐和谐号动车组列车,本次列车是g1307次列车...列车车前方到站郴州西站站。。。 随着列车的报站声响起,趴在座椅行的二个女孩才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一个揉了揉揉朦胧的双眼,一个高举双手,扭了扭脖子。 “终于快到郴州了,累死了。” “是啊,七个小时够呛的!不过房东真的会吧东西邮寄给我们吗?为了退押金,那是吹鼻子瞪眼,没少吵过。” “这个,你放心啦,越是嘴巴吵得厉害的人,其实越讲信用的,她要么就不答应,答应了自然就不会反悔,最多有点小报复,呵呵!” “什么小报复?”女孩瞪着大大的眼睛,很是好奇,她这一好奇,倒是吸引了对面扎着一双马尾长圆形脸的女孩,马尾女孩取掉了耳塞,也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她穿的虽然只是一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色镂边衬衣,但是那精心的搭配,那合体的装扮,却将她的青春活波,可爱大方尽情的展现了出来,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少女清香和淡淡的香水气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让人觉得心情都变得开朗起来。 “不知道噢,可能把我们不要的垃圾也邮寄回来,要是我们去责怪她,她还能反驳说这么多东西,谁记得清。然后在使劲骂骂我们出气,在向我们讨要更多的邮寄费。” “有道理,这样说,房东其实也不坏。” “刀子嘴,豆腐心吧。” “你们也是去郴州吗?”马尾女孩一口上海口音普通话,声音轻柔,字音很浅,听起来有点像唱歌。 “对啊,你也是去郴州?” “恩,我第一次去,有点紧张,听说郴州扒拐子多,是真的吗?”上海话说出的郴州方言,让二女有点气鸡皮疙瘩。 “没有啦,2008年以后,郴州治安好很多了,谁教你的郴州方言?”这个圆圆的脸的女孩视乎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 “以前我的家教就是郴州的,他说郴州的飞天上风景可美了,好多电影都是到这里取景的,所以我想去看看。等一下,我结个电话。”女孩笑了笑,略做停顿,接听了电话。 “喂!哥,什么事啊?失恋了?哎哟!失恋了就从十七楼跳下来呀!你死了,我肯定会把你风光大葬的,我就你这么一个哥,再说,你要是死了,老爸的财产就全是我的,我怎么会舍不得那点小钱,别哭嘛!你要是不敢跳,我可以叫兴哥把你丢下去,他是你铁哥们,绝对不忍心看你这么痛苦的,绝对会给你解脱的,呵呵!你想多了,我怎么会不是你亲meimei类,我不是亲meimei怎么会盼着你早点死,不是亲的没继承权的,你想多了,恩,我马上到郴州,放心啦,没事的,英国我都去过,没事啦,拜拜!不要这么鸡婆行吗?你去泰国变性算了,挂啦,哎哟,还撒娇,在外面别说我是你妹,我丢不起那脸,拜真挂了。”女孩挂了电话,才意识到对面二个女孩表情古怪。 “我哥,很二的,别见怪,哎哟!这电话打的,丢死人了,你们好,我叫贺智丽,贺龙的贺,智慧美丽的智丽,很高兴认识你们。要吃东西吗?”女孩说完,就拉开身边的小挎包,一股脑的往外到东西,薯条菠萝干,瓜子花生巧克力。 “谢谢!我叫洪菲,洪水的洪草字头那个菲,就是这样写。”说完洪菲的手在台子上写出一个菲字。然后对着身边的海滩耳语:也信贺,不会冤家路窄吧。海棠轻轻敲了一下洪菲的脑袋,见对方吐了吐舌头,又狠狠的登了一眼。 “我,刘海棠。” “来来,吃点东西吧,别客气。”贺智丽似乎对二女一见如故。 “谢谢。”盛情难却,二人各自拿了点东西吃了起来。刚认识,有点唐突,做完介绍,就有点语塞,气氛有点尴尬。 “听说你去过英国?那里好玩吗?我长那么大,还没出过国。”洪菲找了点话题,总不能东西吃完在拿着吃,拿人家的手短。 “虽然说去过英国,其实也只是去过剑桥,本来想去剑桥留学的,没想到英国人不识抬举,钱都不收,结果没考上,哎呦!又乖溜溜回来了,回来了就不想去大学了,一直在到处游玩。”女孩缅甸的笑了笑,一双柳叶眼很是调皮。露出二颗稚嫩的小兔牙。 “那也算见多识广,这次去郴州,你的家教肯定会给你做导游吧,其实郴州有很多有名的小吃的,你可以叫他带你去吃。”洪菲建议到。 “哎哟,我也想啊,可惜,我们大吵了一架后就没怎么联系了。”女孩抓了抓头,随后又咧开嘴笑了笑。 “其实他是我哥的同学,后来他和我哥因为一个女的闹翻了,结果我哥出了一场车祸,脚骨折了,我没管三七二十一就去找他麻烦,二人在哪里吼来吼去,什么过分的话都骂过了,也就散了,哎呦,有些人啊,平时一直不吵的,吵那么一次,就是永远。”女孩低着头,摆弄着手指,悲伤,无耐,可能,更多的是遗憾吧。 “你喜欢他呀?” “洪菲。”海棠碰了碰洪菲,洪菲才意识到了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也没什么,应该是喜欢吧,虽然有点搞不清恋爱是什么,但是总是会回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每次我撒娇,他都爱勾的鼻子,哎哟!你看,我鼻子有点塌,都怪他啦。” “其实你来郴州了,说不定就在大街上遇到他了。”海棠笑了笑,或许在她脑海里,某个场景也是幻想过无数次,眼前的女孩,可能也是这样想的。 “要是这样,该多浪漫啊,只是我要是遇到了他,该说什么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列车的广播再次想起来。 “女士们,先生门,前方到站郴州站,请带好随身物品....” “终于到了。”三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车,三人行李都不多,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准备下车了。 早上九点十几分,阳光明媚,三人边走边聊天。洪菲在中间,三人很默契的就成了这个阵型,在车上海棠没说几句话,所以和贺智丽还有点生疏。 “哎哟,笑死我了。”贺智丽突然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什么事?那么好笑?” “我哥奔驰上的三叉戟被人偷了。” 一听三叉戟,二人神经立马绷紧了,不会这么巧吧! “怎么,不好笑?”看着二人表情古怪,便生出一点疑惑,在一想,有好像明白了什么。果然他说的没错,穷人和富人永远有代沟,即便自己在怎么努力贴近平凡。 “对了,你一个人来郴州玩,真的没问题吗?”一来为了岔开话题,二来洪菲也确实有点担心这个热情的小姑娘。 “应该没问题吧。” “要是你”洪菲没说完,就被海棠耳语了几句。洪菲顿了顿,继续说道。 “要是你不介意,就加我扣扣吧,等下我在把手机号码发给你,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本来我们想亲自陪你玩的,不过我们有事,走不开。” 二人加了好友和手机号码,人也出了西站大门,一出站台,就看见一辆加长黑色轿车停在那里。洪菲在海棠耳语:“听说我哥买车了,不会是这个吧。” 贺智丽冲着黑色轿车门口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挥了挥手。在看看身边二女秒杀人的表情。她抓了抓头,气的一跺脚。 “哎哟!你们想什么了?这是雄森vip接送车,我是vip。”她拿着手上的vip卡在二女面前晃了晃。一副我绝对不是二奶的滑稽表情。然后又想想,是不是有点炫富了,又抓了抓头。 “要不我带你们一程。” “不用了,我哥有车,他说会来接我,他有点懒,可能多睡了一会儿,应该马上就到。” “那好吧,我先走了。”贺智丽挥挥手,上车离去。 看着贺智丽走远,洪菲拿出手机,打电话。 “哥,你在哪?我们到了。” “我在西站门口。” “我怎么没看见你?” “你是老爷啊!我看到你了,出了站就站在大门口不动了,往下走,一般车不让上去呀。” “噢噢。” 二人沿着斜坡往下走,便看见朝二人挥手的洪翔。洪翔很壮实,就是皮肤有点黑,当过兵,换他的话就是我本来不黑,是被嗮黑的。国字脸,短平头,浓眉大耳,眉宇之间,和洪菲倒是颇为相似。 “海棠,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你的意识就是我以前不漂亮?” “哪里哪里,以前漂亮,现在更漂亮。” “比你老婆还漂亮?” “那是肯定的,你可比她漂亮一万倍。” “好吧,看你嘴这么甜,这个就送给你了。”海棠掏出三叉戟丢了过去,洪翔顺手结果一看,顿时眼睛瞪的大大的。 “不用那么感动,以后叫我海棠meimei就行了,谁要是想欺负我,劳烦你先挡着。” “海棠meimei,这是奔驰啊,哪弄来的。我一定要贴在我的车前面,太长脸了。”洪翔兴奋的要死。 “哥,车了,上车在瞎掰,行不。累死我了!” “走,上车。”鸿翔一伸手,洪菲顺眼一看,一辆白色的法拉利,顿时眼睛都亮瞎了。 “白色的?”洪菲使劲揉了揉眼睛。这还是一般车? “对,letsgo。” 走到法拉利面前,摸着白色的车身,感觉整个血液都沸腾了,豪车,就是漂亮啊。 “好车啊!”洪菲感慨道。 “meimei上车。” 洪菲一抬头。顿时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