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代价
两名保镳怒目瞪视，看着他走回自己的车。 “如果下次再这么做，“大个儿说道，“我会杀了你！“ 十七号立刻扭住他的手臂，顶向车门，只需稍稍使力便可扭断。“你的动作太慢了，最好小心一点儿，我是个危险人物。“ 波尔卡在车里大吼：“墨瑞！他妈的，快给我滚回来！别惹比利，他现在为我工作了！“ 十七号开车尾随他们，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会在这儿出现。 过了许久，远离雷诺斯堡之后，车子驶进一片广大的私人宅邸。眼前的景象令十七号十分惊讶，四周有高耸的围墙，围墙里有三条大狼犬跑来跑去。 那是一栋维多利亚式的巨型建筑，地板上铺有长毛地毯，内部摆饰十分豪华。波尔卡带领十七号参观房子。显然他对自己的财富颇自满。然后又带十七号进入私室酒吧，为他倒了一杯伏特加。 “现在，密里根先生……“ “人们都叫我比利，“十七号说道，“我不喜欢威廉.密里根这个名字。“ “我了解，我想那并不是你的真名。好，比利，我可以雇用你──敏捷、聪明、强壮、神槍手，我很需要像你这样善用短槍的人。“ “什么是短槍？“ “我从事的是运输业，运输人员必须受到绝对的保护。“ 十七号点点头，伏特加已在体内产生变化。“我是守护神。“他说。 “很好，我要你的电话号码，每次出货前一天或两天，你必须住在这里，这儿有很多房间，你无须知道运货内容和地点，如此可以把走漏风声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听起来还不赖！“十七号边说边打哈欠。在返回兰开斯特的路上，十七号睡着了，由亚伦开车，他很纳闷刚才去过什么地方？做过了什么事？ 接下来几个星期，十七号依约定负责护送麻药，多半都在哥伦布市内各掮客与客户之间穿梭。他对他护送大麻和古柯碱颇感兴趣，因为可以亲眼目睹报纸上经常刊出的黑道名人。 有一次，他们运送m-1来褔槍前往西维吉尼亚黑人区。十七号猜想，他们要这些槍做什么？ 好几次十七号想找亚瑟，然而当时若非陷入混乱时期，要不就是亚瑟拒绝与他会谈，反正都无法如愿见到面。他知道菲利浦和十七号曾窃取时间，这是因为他在公寓里曾现镇静剂和安非他命之类的瓶子被打开了。有一次，他还现有一把槍放在衣柜里。他非常生气，因为如此粗心大意可能会造成其他小孩的伤害。 他决定下次如果那些出来的话，他会试着保持清醒，把他们推到墙边好好教训一顿。毒品对身体的危害甚巨，伏特加因为含有自然的成份，所以还好些。但是，他不希望家庭中任何一位成员沾上毒品。他开始怀疑有前科的十七号和菲利浦。 一个星期后，从印地安那送大麻到某家汽车商的任务完成时，十七号打算在哥伦布市用晚餐。一走出车门，便见到一对上了年纪的男女在分**的宣传小册子，他们身旁围绕了几个刁难的家伙。十七号上前询问这对男女是否需要帮忙。 “你是否认同我们的主义？“妇人问道。 “是的，“十七号回答，“我是**员，我曾在工厂里见过被奴役的工人。“ 那位老人给了他一叠有关**哲理，以及一些攻击美国政府、支持独裁政权的言论手册。十七号朝布罗得街走去，强将这些小册子塞到过往行人的手里。 当他手上剩下最后一册时，决定自己保留下来。他想寻找那对老人，但已经离开了。他走过好几条街继续寻找。如果能找到聚会地点，他一定会参加**组织。他曾观察米尔鼠和亚伦在兰开斯特电镀厂工作的情形。他认为唯一改善这些低下阶层劳工的生活，只能经由人民革命方可达成。 后来，他看到汽车保险杆上贴的标签：“全世界工人大团结！“一定是那对老人贴的，那些口号让他警觉一惊，立刻跪了下来──标签右下方印有哥伦布市绢网制版公司的字样，那儿一定有人可以告诉他**员的聚会地点。 他查了电话簿，现那家公司的地址并不远，于是开车前往，坐在车里观察这家公司。接着，他又开车到下一个街角的公共电话亭，用钳子将电话线剪断，随后又以同样的手法将另外一个街角的电话线也剪断，这才走进那家公司。 公司负责人大约六十岁，满头花、戴了一付很厚的眼镜，他否认所谓的**贴纸是他们公司的。“那是一家位在北哥伦布的印刷厂订做的。“他说道。 十七号握拳敲击柜台，“给我地址！“ 那老人很紧张，突然顿住了。“你有没有身份证？“ “没有！“十七号回道。 “那我怎么知道你不是FBI派来的？“ 十七号抓起他的衣领，近身说道：“老伯，我要知道那些贴纸被送到哪儿去了！“ “为什么？“ 十七号拔出槍来，“我在寻找我的同志，但我找不到他们。快告诉我他们在哪儿，否则槍子儿爷是不长眼睛的！“ 那老人慌慌张张地从镜片后盯着他。“好吧！“他取出笔在纸上写下地址。 “我要看你的帐册好确定一下。“十七号说。 老人指着桌上的簿子，“在那本簿子里心但是……但是……“ “我知道，“十七号说，“**客户的地址不在里面。“ 然后再次用槍指着他，“打开保险柜。“ “你打算抢劫？“ “我只要正确的资料。“ 老人打开保险柜，取出一张纸放在柜台上。十七号看了一会儿，很满意上面的正确地址。他手一伸，立刻将电话线给扯断。 “如果你打算在我到达之前打电话通知他们，可以利用两条街外的公用电话。“ 十七号走回车里，估算印刷厂距离此地大约只有四哩远，在那老头找到可以打通的公用电话前，他早已先到达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