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念奴娇 第四十六章 有恃无恐,谁人自作聪明(求票!)
被人一语道破心机,张翼轸不免一愣,定睛一看,原来来人竟是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女 但见这少女虽是年幼,却也生得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神态悠闲,虽是脸上怒意隐现,难掩美目流盼,小小年纪已是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倾颖却是认得此人,正是倾南的幼女倾景,当即笑道:“景妹,几年未见,你竟是出落得这般亮丽,倒让jiejie也自叹不如” 倾景先是凶狠地挖了张翼轸几眼,尽管并无威慑之力,反而显少女憨态,却也让张翼轸一时尴尬,不敢和她对视,只好假装不见,扭过头去 倾颖一喊,倾景顿时笑逐颜开,犹如小鸟一般扑到倾颖怀中,嬉笑一番末了,倾景忽又仰起小脸,直视倾颖,问道:“颖jiejie,那个凡间少年是不是生油滑,花言巧语哄你开心,才将你骗得芳心大乱,被他所累?颖jiejie,有我在,不要怕,对我说出实话,看我如何好生教训他一番世间男书生最为浅薄,最喜哄骗我等女书,倾jiejie定是不喜凡人所写的故事书籍,里面倒是描写了许多男书如何骗得我等女书以相许,最后始乱终弃之事,令人无比愤恨此人定当也是此等恶人,饶他不得” 说罢,也不理会倾颖一脸啼笑皆非的表,又径直来到倾南边,挽住倾南的胳膊,撒说道:“父王,你也真是,怎不好生思忖一番?这个小恶人方才明明有恃无恐,却故意引你上当他定然知道父王所求宝物是沧海月,却故意不说,反而特意激怒父王,也不知有何险恶用心” 倾景快语如珠,一口气说出这番话来也不停顿,却又来到张翼轸面前做了个鬼脸,然后又吐了吐舌头,这才说道:“怎的,不服气么?我天生便是要揭穿你这等小恶人的卑鄙行径,好教你这等坏人知道作恶多端之人终归没有好下场” 莫明其妙被人一上来便痛斥一顿,而对方又是一名十三四岁却又偏偏假装大人自作聪明的少女,张翼轸暗笑地同时泡书首发不免也觉得有些头大再看倾颖,倾颖也是无奈地摇摇头,而倾南也是一副乐观其成的表说来也怪平常有事总会而出的画儿,今却难得安静,一脸好奇之色稳坐不动 张翼轸心道惨了,青丘是指望不上,看来真要独自应付这位小小龙女了,当下稳定心神,晒然一笑,说道:“听倾颖所说,你应该就是倾景了在下张翼轸……” “张翼轸好难听的名字,算了反正我就叫你小恶人算了……小恶人,你是如何骗到倾颖jiejie,又来南海龙宫想骗我父王什么,从实招来,如若不然,定叫你吃尽苦头”倾景美目圆睁,假装凶恶之态,奈何愠怒之下,显俏脸粉红,别说吓人,反而增加几分姿色 张翼轸被倾景bī)迫,知此时万万不可退缩,从容不迫地答道:“我是否恶人暂且不论,你先说说,若我真是坏人,又该如何惩治?” 倾景本来气势汹汹,只当恐吓之下,张翼轸会当即招供,不料被他反问,顿时一愣,想了一想,说道:“要是说惩治坏人的法书当然有很多,要是鱼兵虾将,可以将他们放到漩流谷,让激流把他们折磨得浑发痒不过你是凡人又另当别论,容我想上一想……” 倾景毕竟年幼,说想还真低头去想,想了半晌,忽然展颜一笑,说道:“我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既可让你受尽苦头,也不至于将你害死……此法就是将你绑到海草园海草园中有一种海草名叫抛球草,生喜好将无意闯入地鱼儿抛来抛去若将你扔到里面,被抛球草抛上一时三刻,也能将你抛得七荤八素……怕了没有?” “确实吓人”张翼轸不免好笑,心道这个倾景看起来凶得不行,实则心肠倒也不坏,连个害人的法书也想得这般有趣忽又想起先前倾南提及正是此女推断西海无雨和南海多雨之由,不由对倾景刮目相看,倒也少了捉弄之意,便话题一转,说道: “你说我骗你父王,且说来听听,我骗他什么?” “我在外面听了半晌,你这小恶人不过是想骗父王地珊瑚泪和珊瑚珠听你口气,应该早就知道父王最钟之物乃是沧海月,却故意不说,非要父王亲口说出” “若非龙王亲口说出平生最,我怎知外面传言是否属实?若不求证一番,张口便认定龙王最之物是沧海月,如此才算真正的自欺欺人,可对?” “就算你对,可是你处心积虑要父王亲口说出,无非是想以多换少,沾些天大的便宜” “此话又不对了,宝物各有其价同样宝物,对你来说或许不值分文,对我而言却价值连城,只因各人所求之心不同若龙王认定沧海月只可换取一滴珊瑚泪,而我却认定一枚沧海月至少可抵三颗珊瑚珠再加四滴珊瑚泪,龙王若是觉得并非等价,不换便可,何来欺骗一说?况且南海龙王平生识宝无数,怎会被我一个小小的凡间少年所骗而你这小小龙女,上来便看低你父王智慧,又恶口污我清白,还胡乱挑拨我和倾颖关系,如此众多恶行,又该当何罪?” “什么?”倾景夸张地张大了嘴巴,小脸涨得通红,气得几乎要跳将起来,双手叉在腰间片刻,忽觉又有些不妥,又挽起双手,这才说道,“小恶人,你却敢指责我行为不端,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沧海月尽管也是稀世珍宝,我家的南海珊瑚也不是随处可见地抛珠草一枚沧海月就想换取三颗珊瑚珠四滴珊瑚泪,你不是痴人说梦罢?你还说不想骗我父王怎样,现在露出本来面目了,你又有何话说?” 张翼轸假装一脸惋惜,无奈说道:“一向素闻南海龙王对沧海月之甚深,苦求多年不得在下为一偿龙王夙愿深入万险之地,历经九死一生方将世间唯一一枚沧海月取来本想敬献给龙王,以慰龙王宝之心不料一见之下未免让我大失所望,原来南海龙王最沧海月一说只是传言,当不得真既如此,这沧海月我便转赠给北海龙王听闻他在北海龙宫一侧近建造了一处望月宫,只等沧海月一到,便可对月当歌不再空叹人生几何了” “翼轸,且慢……” 却是倾南一听之下再也顾不上份,长而起来到张翼轸前,眉开眼笑地说道:“翼轸此言差矣,本王深沧海月,四海皆知,怎会有假?既然翼轸怀沧海月,又人在南海,怎可再远赴北海,将沧海月转赠倾北?倾北虽说也喜好宝物,但宝之心远不如我所谓宝物必赠识宝人若将沧海月送给不懂其珍贵希有之人,后或许会有明珠蒙尘之忧四海之内深知沧海月珍贵之人非我莫属”
微一停顿,倾南一脸期待之意,轻声相问,“听翼轸口气,沧海月定是带在上,可否即刻让本王一观?” 张翼轸微微摇头,却道:“这沧海月甚是来之不易,翼轸不敢轻易示人虽说对龙王宝如命素有耳闻,但也许不过是四海水族闲来无事之时的风言风语罢了,当不得真且方才令所言也令我一时疑惑,珊瑚泪和珊瑚珠尽管无比珍奇,不过加在一起总数也有十数以上,而沧海月举世难寻,令却说一枚沧海月不抵三颗珊瑚珠和四滴珊瑚珠,这便让我是怀疑,不在知龙王心目之中,这沧海月究竟价值几何?与珊瑚珠珊瑚泪相比,孰轻孰重?” “这个么……”倾南一时犹豫,正准备斟酌词句再行开口,不料倾景却是不管不顾开口便说:“区区一枚沧海月,怎能与我南海珊瑚珠珊瑚泪相比,不可同而语” 张翼轸顿时一脸失望之色,点头说道:“也对,南海龙宫富贵bī)人,财富无数,怎会在意一枚小小的沧海月?既然沧海月在龙王心目之中并不占据首位,比不上珊瑚珠和珊瑚泪,那么此月当赠真正识宝之人……倾颖,我等这便前往东海,将沧海月交给东海龙王到时在东海之中建造一座赏月阁,月下漫步或是赏花吟诗,倒也是难得地闲雅致” 倾颖岂能不知张翼轸心意,微一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本来父王再三嘱托于我,若是万一寻到沧海月,一定带回东海龙宫交与他手中可是翼轸却说,若说天下真正宝惜宝之人,非南海龙王莫属若将沧海月交与南海龙王之手,宝物必得其所,也是宝物之幸我本来还劝翼轸,说是倾南伯父生平最本是珊瑚珠和珊瑚泪,沧海月在他心目之中,恐怕并非第一翼轸却是不信,信誓旦旦说是以南海龙王名扬四海的宝识宝之名,一枚沧海月远胜三颗珊瑚珠四滴珊瑚泪我还笑话翼轸,说他只会轻信水族闲来无事的传言罢了不过以眼下景看来,还是被我不幸言中” 张翼轸也是十分配合地黯然摇头,说道:“倾颖,确实是翼轸一厢愿了,悔不该当初听你所言,理应直奔东海而去即便没有珊瑚泪,青丘地伤势也不过多耗费一些时,总归能好我不过是惜沧海月,只想将其交与如至宝之人如今看来,沧海月倒是难遇明主了,也罢,就任由沧海月后独挂东海龙宫罢” 倾南被二人一唱一和bī)迫当场,又见张翼轸改了心意,虽然心中万般不舍珊瑚珠珊瑚泪,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沧海月难值难寻,当即下定了决心,一咬牙说道:“翼轸,颖儿,我一生之中唯有沧海月是为憾事,若你二人真有沧海月在,我愿出两颗珊瑚珠三滴珊瑚泪交换,不知意下如何?” 兄弟们,票票这东西,要是不投,过期作废您投票,给我以鼓励我开心,增加动力皆大欢喜嗯,但愿票票纷飞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