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长针眼
“说好了我不会碰那两个家伙,虽然我的心在跟着你的这段时间变得有点黑,但是我还是很纯情的,我们族中婚配和狼族一样,实行一夫一妻制。 我若是碰了那个女人我就是对我未来的妻子不忠。” 小貔貅在哪里异常严肃的说,模样倒是很郑重,至于一夫一妻制的这种倒是也有,这里的很多奇兽和天生兽还有一些高智商的兽兽,都是实行的一夫一妻制度。 而且兽兽对自己的另一半比人类要忠心很多,这一点,雪紫樱比较喜欢,若是以后找不到好男人,就去找一只可以化形的兽也不错,不用担心会出轨…… 不过,话说小貔貅不是说风止就是高级的兽类幻化的吗? 而且听说等级越高的兽类,幻化出来的容貌便越绝色,难道风止的修为也很高? “你让我给风止送什么消息?”小貔貅从自己的小戒指中拿出来几个棉花球将自己的耳朵塞上,下面的声音太难听了,它还没有成年呢,它要坚持下来,一定不能跟雪紫樱这个女人学坏了。 不过它只是看了几眼应该没事吧!毕竟,它长大以后和自己的另一半在一起也是必须要学习的,若是自己不会的话会不会被自己的妻子笑话? 啊!啊!啊!它都在想些什么?它怎么可以想这些,都是雪紫樱,它都是被雪紫樱余毒的了!不要看!不要看!再看会长针眼啊! “怎么了?”雪紫樱看着小貔貅一会儿摇头晃脑,一会儿脸上的表情很是纠结,搞什么? “啊!没事!有什么事,你快说。”小貔貅摇了摇头,没事,没事,真的没事,只要捂住了耳朵,它和雪紫樱交流只需要心灵交流就可以,虽然还是有那么一点想看,但是幻兽的尊严是不允许它这样的。 再可是,它跟着雪紫樱这么久,好像也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了,一天到晚的掉节cao,什么兽兽可贵的节cao全部去见鬼了才对。 “雪竭现在青龙国别的分家,去告诉风止,在上学之前,阻止住他的脚步,并且,主家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要阻止流传到雪竭的耳中。” “可以。”小貔貅点点头。 “不过这次的路费怎么算?” “你想吃几巴掌?” “咳咳,我觉得路费还是算了,你只要记住我好就可以,这次我可以提供免费服务。”话落,小貔貅看着拿着拳头哈气的雪紫樱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它刚刚吃了五个大能量石,现在雪紫樱一定很心疼。 不过这个女人阻止雪竭回家做什么?难道有什么秘密计划要实行?懒得去管啦,它只要将女人的话带到就是啦,不过雪紫樱也真是的,不是有传讯石和传讯水晶吗? 一个也要不了多少钱,做什么要它去传讯? 雪紫樱看着下面的两个人冷笑,雪竭不回来,她便不需要有心里负担,无论是自己的身世,还是这些人,她都会给他们一个最好的交代。 下去推开房门,两个人看到雪紫樱的时候全部清醒,雪菲利对她的恨意更是达到了极致。 “雪紫樱,我从小对你不错,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凄厉的哭声,身体上到处都是淤青。 “这哪里是我对你,明明就是表哥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嘛,怎么可以将这件事情和我联系到一起。”笑着走了过去,雪俞府气喘吁吁的骑在雪菲利的身上,转头看向雪紫樱的时候眼中还带着恨意。 这个女人,对他们兄妹两个根本就不怀好意,今天的事情也一定是这个女人设计。 走到床边,抓住雪俞府的一只手掌。 “小贱人,你……你想要做什么?” “只是让哥哥你更好的投入而已。”笑着将雪俞府手上的召唤戒摘下来,手中明火闪现,每到雪俞府召唤自己的幻兽,戒指就已经化成飞灰。 因为不是血契,幻兽死去,召唤兽会得到幻兽的一部分力量。 雪俞府想要伸手去抓,却被雪紫樱狠狠地打开。 “你们继续。”一包白色的粉末,两个人顷刻间失去理智一样,整个床榻被震得来回颤动。 雪紫樱听着耳边的低吼还有女人的尖叫声,笑着出去。
你们应该感谢我,让你们舒服致死。 ****** 房间里,雪紫樱坐在梳妆台上,脸上笑意盈盈,小苗站在她的身后拿了一串珠花戴在了她的头上,真不知道小姐在笑什么? “小姐,你怎么从表小姐的房间回来就一直笑?” “怎么?你不喜欢我笑吗?”对着镜子照了照,小苗的眼光一直不错,头上的珠花是淡紫色,蝴蝶状带着一串流苏,不错。 “不是啦,只是感觉有点怪怪的。”小苗摇了摇头小声说道,她也不知道哪里有问题,但是就是感觉现在的小姐有点怪怪的,尤其是那种笑容,她从来没有见过。 虽然以前的时候小姐有时候会冷着脸,有时候也会经常笑,但是那时候笑容和今天的很不一样,让她觉得总是有种莫名的诡异感。 雪紫樱笑了笑并不言语,雪俞府和雪菲利周围吩咐了不让别人进去,想必即使是送饭的也不敢轻易进去,尤其是在门外听到那种声音的时候。 就是不知道她们两个若是死后会是什么时候被发现。 雪家一直都不怎么安静,不过连着两天却异常安静,雪家,少了一位姨娘。 一开始以为应姨娘只是思念女儿出去走走,但是出去的时候并没有音讯,而且,都两天了,居然一点的消息都没有。 雪凌因为雪博回来的事情就一直在闹心,得知应姨娘失踪,更加烦躁,若是换做以往,一定会用大量人力去寻找,只是这次,烦躁中的雪凌就排了几个人出去。 对于应姨娘的死活,显然是不在意。 而雪家地下的一个隐秘的地牢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狼狈的躺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污垢。 不远处的一个楼梯,一个身穿黑衣宽大袍子的女孩掌着灯,微笑着走了下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