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一个表白
徽二丫头突如其来的示爱让我感觉到一阵恐慌,甚至于我想找个借口逃离她的身边,先好好清醒一下。m.手机最省流量,无广告的站点。 不过可惜的是,此时此地,逃跑成了我的一种奢望,因为我被徽二丫头用神经病专用的进口轮椅捆绑的丝毫没有动弹的余地,更遑论反抗。 也因此,没有后路的我只能硬着头皮,冲那女人非常无奈的回答道:“那个……二小姐,我已经有小梅子和陈八妙了,再来得排队的,而且……还不一定能摇上号……” 听着我的话,徽嗣杺声音继续柔软道:“没关系,我不介意呀!以后结了婚,我允许你包小的,一三五归她们,二四六归我,剩下一个星期日,你自由发挥怎么样?” 徽嗣杺的话,瞬间便把我整的相当急促。 我做梦也绝想不到,在徽二丫头这张看似清纯的脸下竟然隐藏着如此放荡的思想,简直超过了我认知的底线,甚至让我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徽嗣杺。 就这样,因为徽二丫头严重突破我心理预期的言辞,导致我彻底无语了,可是就在我无可适从的尴尬时刻,二丫头突然笑了。 “呵呵呵!哈哈哈!”在她清脆的笑声中,徽二丫头的表情无比快乐,她伸出手,一边拍打着我的肩头,一边冲我道:“看把你吓的那个样子!你还真以为我会倒贴呀!傻瓜!” 在二丫头得意的笑容中,她又进一步冲我道:“放心吧!和你开玩笑呢!就算我想倒贴,那陈八妙也不干,毕竟现在五脏庙里所有人都知道你俩的关系,我可不敢胡乱插足……不过你真怂呃!说两句软话你就脸红的和猴屁股一样,真没出息……” 在徽嗣杺调侃我的时候,我那丢人的表情还僵持在脸上,不过经过她这么一说,我便彻底明白她刚才那些话的意思了。 很明显……她在玩我!为的就是欣赏我这幅不上不下的表情。 在“尴尬癌”泛滥过后,我愤怒的冲徽二丫头骂道:“二丫头!你敢玩我!我倾心帮了你那么多,你居然敢玩我!” 听着我的话,二丫头一反常态,并不在对我绷着她作为大小姐的仪态了,反而还大大咧咧,冲我“坦白”道“那又怎么样?告诉你姓霍的!在我这里,朋友只有三种,第一种是用来出卖的,第二种是用来利用的,第三种则是用来玩的!” 言至此,二丫头又古灵精怪的冲我强调道:“恭喜你哈!你已经从第二种朋友,顺利晋级到第三种了,从此之后,我会好好‘玩’你的哦!” 徽二丫头的得意忘形令我愤怒的无以复加,而且这个时候我才彻底明白,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婆娘”才是她徽家老二的真正本性呢!以前那个知书达理,温文尔雅,语言得体的徽嗣杺,只不过是她用做画皮的面具!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我霍三思为什么会惹下这样的一桩“鸳鸯债”呢! 愤怒中,我很想骂二丫头几句,又或者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咬她耳朵一口,不过转念间,我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这样做治标不治本,反而还会勾搭的她对我更加的无忌迫害。 而就在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困窘时刻,一个女人的声音终于把我从二丫头的魔掌中解救了出来。 彼时,我耳边突然响起何芝白的声音道:“原来你们在这儿呀!让我一阵好找。二小姐什么事情笑的这么开心呢?大老远我就听见了!” 随着何芝白的话,徽嗣杺迅速收起了放浪的笑容,而后,冲我背后的何芝白道:“大姐!我……逗霍老板玩呢!您找我有事儿?” 对问,何芝白带着两个泰山苑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先看了看我然后才对着我和二丫头开口道:“老爷说,想请你们俩吃顿午饭,所以让我过来问一下霍老板有没有时间?” 对问,徽二丫头把脸凑向我,之后开口道:“我爹想和你吃饭!你吃不吃?” 对于徽嗣杺突如其来的抽风,我内心的愤怒已经无以复加了,因此我果断摇头道:“不吃!” “不吃呀?!”徽二丫头古怪的笑了一下,然后将她的脸暂时撤离了我的轮椅。
看着她的远离,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迅速充斥了我的神经。 果不其然的,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冲我摆了摆手,随后高声冲何芝白带来的保镖道:“霍老板不给我们徽家面子就算了,你们俩看着这个半残废,我去和爹吃饭,吃完饭就把他送回医院!” 说完话,徽二丫头扭身走了,只剩下捉急的我,这才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无端被人家困在这么个破轮椅上,本身我就是受制于人的,更何况徽二丫头今天是铁了心要整我,她去吃饭,那样我肯定会在这里喝风。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面对着极端不利的局面,我立刻选择了妥协。 于是乎,咱马上改口道:“徽二小姐!我改主意了!我去吃饭!我去!你别把我扔在这儿!听见没有?” 随着我伸脖子的呐喊,徽嗣杺去而复返。 面见微笑,徽嗣杺夸赞我道:“真听话!” 闻言,我眉心黑的不要不要的,但为了能够早日逃离她的魔掌,我还是隐忍着,催她赶紧走。 随后,徽嗣杺亲自推上了我的轮椅,跟着何芝白的脚步,去了泰山苑内部的一层餐厅。 而就在即将到达徽唯本宴请我的房间之前,徽二丫头附在我的耳朵边,冲我小声道:“霍三思,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对问,我立起警觉的耳朵道:“你先说!” “好!”二丫头点头,然后以一种比糯米还粘的声音道:“喂,你以后别叫我大名了,就叫我二丫头吧!我听着特别顺耳。” 对于二丫头的这个要求,我感觉特别别扭,但是鬼使神差间,我还是默默地点了头。 她肯定不知道,其实在我心里,这三个字我已经叫过无数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