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苦不堪言
病房里骤然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穿透力极强，导致整个楼层都是这个男高音的音浪。 护士小姐正在布帘后面给男版明日香拔导尿管，没想到动静这么大。 明日香原来不存在的器官被护士抓着，正脸色发红，没想到羞愤欲死之际突然痛入骨髓，从下路直冲脑门，犹如岩浆出洞，伴随着强烈的烧灼感。 “至于吗？我自己拔的也没那么夸张。”真嗣从没想到自己的声带能发出这种声音。 “那可不一样，女性的尿道只有几厘米长，而男性尿路的长度几乎是女性的3倍，大概18cm吧，期间还要经过三个狭窄和两个弯曲，当然痛了。”律子扶眼镜解释道。 “好吧。” 真嗣看到那根管子那么粗，从JJ头部直插进去到达膀胱，头皮直发麻，感觉下身的幻肢痛了起来，幸好不是自己承受。 “为什么我要遭这种罪，变态真嗣，都怪你！”明日香脸色惨白，痛得眼角含泪。 “嘿嘿，对不起了。”真嗣讪讪一笑，没挨到自己身上的刀子，永远不知道有多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生这种电视里才会有的狗血事件。 “为什么要插那个管子，太受罪了。”明日香捂着下身道。 “因为昏迷后会发生充盈性尿失禁，这样做便于护理。”律子解释。 “什么是充盈性尿失禁？”好奇宝宝真嗣问。 “人的意识丧失后，大脑无法控制尿道括约肌，下行抑制消失，所以膀胱的尿液充盈后会自动排尿。” “soga，这样膀胱就不会憋爆炸呢，毕竟我们昏迷了3天。” 明日香白了他一眼，真嗣看到自己的脸做出如此娘炮的表情，跟吃了苍蝇似的，心情很复杂。 两人吃了点医院提供的营养餐，糊糊状的样子简直像呕吐物，味道也差不多，然后又被冬月捉去做实验了。 “真会支使老人啊，都退休的年纪了……”冬月吐槽道。 “来，你们戴上这个头盔……”真嗣一看到这个头盔就发毛，实在跟洗脑装置有点像。 “这个是接收并记录你们的脑波的。”冬月解释道。 “真嗣，看着频幕。”然后电脑屏幕上出现了绫波的照片，“很好，很强烈的波动呢。继续……”冬月录入着数据。 接着又依次出现了老碇、美里、律子，还有前几个被真嗣打败的使徒，以及其他熟悉日常的物品，逐一记录下大脑波动的数据，两人都做了这个测试。 不同人对特地对象的大脑反应很有特征性，完全无法复制，可以作为身份识别信息。 “不可思议啊……难以置信……”冬月翻阅着真嗣他们的报告数据喃喃自语，老年人古井无波的眼睛越来越亮，直勾勾盯着他们，这可是珍贵案例，看得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很明显，冬月的科研之魂觉醒了，研究的热情又让他有了青春的感觉。 “放心吧，你们的问题理论上是可以解决的。”冬月总结道。 “真的吗？太好啦！什么时候可以恢复回去呢？”明日香几乎喜极而泣，今天醒来就背负着沉重的心理压力，还经受了一番rou体折磨。要不是因为她性格坚强，换做其她女孩早就崩溃了。 “时间未定，不过应该不会太久。人类的意识，或者说灵魂，是比大脑还复杂缥缈的存在，有着太多无法解释的现象，我努力了一辈子也只探索出点皮毛，更多的还是未知。”冬月感叹道。 “我需要回去借助MAGI分析一下这些数据，你们身体检查结果表明已经无碍，可以出院了。本来要留院观察的，但怕把你们年轻人憋坏，记得要随叫随到啊。”临走时，冬月决定放他们自由。 “谢谢冬月老师！” 看着两位适格者离开，冬月摘下眼镜叹气道：“当然不会太久，因为时间太长的话，身体自然会崩溃啊……” “什么？您的意思是，他们要是不能换回来就会……”律子惊讶道。 “没错，灵魂是跟身体配套的，绝对无法长久寄身在其他人的身体上，这是前人禁忌实验所得出的结论。” “难道以前有人做过这种互换灵魂的实验？” “没错，这种事情从古至今都存在，在古代可以是邪恶的祭祀仪式，在现代就贯以科学研究的外衣，不过这种秘密实验全部以惨烈的结果终结。这种丧失人性的做法是人类社会所不容的，但还是低挡不住某些权势人物的黑暗手段。试想，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跟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交换灵魂，如果可以付出某种代价实现，人类可以践踏世间一切罪恶。”冬月忧心忡忡。 “那……留给我们的时间有多少呢？” “最多半年，否则情况很不乐观。” 更衣室里，真嗣表情期待，脸上的红晕渐渐蔓延到脖颈，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小心翼翼解开了病服的扣子。 哗啦，帘子就被人粗暴拉开，吓得他赶紧捂住衣服，这可是明日香的身体，被人看了那还得了。 “是你啊，过来干嘛？”见是明日香，真嗣松了一口气。 “我来监督你这个变态，刚才是不是要对我的身体做奇怪的事？” “怎么可能？”真嗣强辩道。 “哼，你听着，要是敢猥亵我的身体，我一定会打断你的爪子。”明日香警告道。 “呃……你要怎么打？打我的还是你的？”真嗣伸爪道。 明日香抓住就是一个反关节技，“别耍嘴皮子，以为我在开玩笑吗？现在带上这个眼罩，内衣我帮你穿。”真嗣一时挣脱不开，他这才体会到原来身体的怪力。 “好好，都听你的，先放开我。”真嗣无奈道。 “那我以后上洗手间你也要跟着去吗？”真嗣继续作死。 明日香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排除这个可能。”真嗣萎靡了。 “嘿嘿，当男人也不是没有好处嘛。”明日香握起砂锅大的拳头，充满了男人的力量。 说到这里，她感到一阵尿意袭来，所以穿好真嗣的女装后跑了一趟洗手间，犹豫了下还是进了男的那边。 一进去就见到尿池那边有个大爷在嘘嘘，明日香吓了一跳，脸红心跳躲进隔间里。 尽管之前已经看过一次，她还是对真嗣身体那条蟒蛇嫌弃不已，实在是太丑陋了，之前美好的期待彻底破灭。 之前她对男人这个结构还有些好奇，例如走路会不会硌到，蛋蛋会不会坐到，现在解惑了。第一次站着尿尿的明日香充满新奇感，不知不觉露出诡异的笑容。 突然，隔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倒吸凉气的忍痛声，没想到出水的时候还会痛！从里到外都是火辣辣的，简直是在尿辣椒水啊，完事时她还用了一格纸。 明日香狠狠对门打了一拳！实在太他妹的不爽了！ 真嗣见到明日香的时候，她黑着脸问：“你上洗手间痛不痛？” “就是有点不舒服而已，赤木博士说过两天自然就会恢复的。” 明日香的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