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离开
“咳咳咳……”林璎珞睁开了疲惫的双眼,看了看周围的景色,清冷的眸子带了一丝疑惑。 宽大的紫色窗帘遮住了房间的光线,洁白的墙壁,中间宽大整洁的紫色大床,自己躺在一个紫色柔软的沙发上,旁边还坐着一个妖一样妩媚的男人。 如此陌生的环境,自己怎么躺在这儿,欧阳辰呢?不是他救了自己吗? 林璎珞检查了一下伤势,不仅外伤全部恢复了,居然连内力都恢复了,甚至还雄看着厚了一点。这是怎么回事,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这么快好了,连一点后遗症都没有。 暗暗的握紧双手,如此危险的情况,她居然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如此懦弱,如此危险的情况,林璎珞不想再尝试第二遍。 林璎珞眼神微眯,猛地起身,发动攻击,纤细的手指掐主了那个妩媚的男子,暗暗发力。动作潇洒,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是你救的我?”林璎珞声音中带有一丝清冷,目光谨慎地凌云,心中暗道这个男人是谁? 睡梦中的凌云越来越呼吸不过来,脸色渐渐涨红,睁开睡眼迷松的眼,夸张的嚷嚷,“要死了,杀人了。” 林璎珞眉头一皱,松开了凌云。干练的坐在床上,盯着大吵大闹的凌云,些许不耐烦地道,“不要吵了。” 凌云像避开瘟疫一样避开林璎珞。摸着脖子,拍着小心脏,怕怕道,“你欺负人家,还要杀我。小辰辰怎么看上你这个凶巴巴的女人。” “你是谁?小辰辰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林璎珞急切道。 小辰辰,林璎珞不是没有联想到欧阳辰。但是一想到冷漠霸绝的冰山男,她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哼,凶女人。你要杀我,我就是不告诉里。”凌云丹凤眼一瞪,更像是抛了一个媚眼。 这样的眼神,林璎珞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满脸嫌弃,“给我收起你那恶心的表情” 凌云咯咯地笑起来,翘起兰花指,不怕死地迈着小碎步向林璎珞走来,得意道,“嘻嘻,没想到我的眼神都可以杀人,这不是到了传说中的地步吗?嘻嘻,好开心。” 林璎珞看着那笑得如花一样的凌云,脸色发黑,脸色抽了抽。咬牙切齿道,“你是男是女?” 凌云一阵错愕,随即娇媚的笑着,“凶女人,我当然是纯爷们哦!要不然你验验,不过这样的话,小辰辰肯定要生气的。” 林璎珞嘴角一抽,验,这个男人还真是一个奇葩。比宁维格还要妖,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女人的男人,他到底是谁?他口口声声提的小辰辰是谁?不会真的是那个欧阳辰吧!他说得看上又是怎么回事?这一切都必须从这个男人入手。 林璎珞眼神一眯,目光深邃的盯着凌云,直到把凌云订得浑身不自在,才开口。 “既然你知道欧阳辰看上我,你还在这儿给我装疯卖傻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血魂殿。” 冰冷黑亮的眼神,看透一切的锐利。 凌云心中咯噔一跳,撅着小嘴,一脸气愤,幽幽道,“你这个凶女人,明明知道这是哪里,明明认识小辰辰,还在这里忽悠我,你真可恶。哼!” 林璎珞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她是赌对了,其实她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是在赌小辰辰是欧阳辰。如果小辰辰是欧阳辰的话,当时自己受那么重的伤,他一定会将自己送到他们的大本营。而欧阳辰的大本营,林璎珞一直猜测是血魂殿。 既然欧阳辰是血魂殿殿主,那么张皓轩,夏天野肯定和无影宗,人间道脱不了关系,那么自己的任务将要完成。想到这,林璎珞心中一片愉悦。她所向往的自由将触手可及。 在得知这里是血魂殿之后,林璎珞的心就渐渐平静,再也没有之前的慌张,不安,敌视。也许这点她自己没有发现,但这确实对欧阳辰无形中的信任。 “凶女人,这么开心干什么?对了,小辰辰有没有向你提到我啊!”凌云一脸期待的样子。 林璎珞看着凌云,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确实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她不敢妄加猜测。 凌云摸着尖尖的下巴,一脸沮丧。随机有咯咯的笑起来,“哎哟,我知道了,小辰辰肯定是认为我很重要,不用告诉你,你也知道。”
是吗?林璎珞嘴要抽筋了,这个男人还真是…… “我叫凌云,是血魂殿的医生。我可是很厉害的。”凌云妩媚一笑,两手搭在尖尖的下巴上,做出一个祖国花朵一样的动作。 “原来是你救的我,谢谢你啊!”林璎珞忍住想要抽搐的嘴角,轻笑道谢。 凌云咯咯直笑,扭着*,翘着兰花指,“不是我,是小辰辰救的你,你不知道他用了……” “够了凌云,她醒了就送她离开。我的话你难道没听到吗?” 冰冷话语,打断了凌云的话语。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凌云和林璎珞都盯着门外。不同的是,一个是害怕,一个是平静。 咔嚓! 门被打开了,一个英俊冷毅的男人走进了房间,不用说,也知道这个男人是欧阳辰。 欧阳辰冷冷的看了眼凌云,然后目光深邃的看着林璎珞,淡淡道,“既然醒了,离开吧!” “谢谢你救了我。”林璎珞淡笑的看着欧阳辰,不管这个冰山男再怎么冷酷,毕竟是救了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那昙花般短暂的笑,却只是为了感谢自己,欧阳辰内心就看到不舒服,“我救你只是不想欠你什么?不用感谢我。凌云,送她离开。” 果然,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没这么好心。他依旧是那么霸道,那么冷漠,林璎珞自嘲一笑,离开就离开,清冷的心似乎变得更加冰冷。 凌云替林璎珞带好黑布条,蒙上眼睛。将林璎珞送到离修罗殿较远的位置,才解开布条。 看着凌云等人的离开,林璎珞内心很不平静,直到有人叫她,她才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