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大敌初现
姜玦一个劲的噤声说:“小点声鳞儿,虽然别人进不来,但是至少能听到吧,你这么大呼小叫的,士兵们还以为我强掳了哪家良家少女,要来个霸王硬上弓呢。” 诗鳞嘴角一扬,显得很是倔强的说:“我不管,谁让你欺负鳞儿了,你就是个天底下,最坏最坏的大坏蛋,今天,我诗鳞便要替天行道,榨干你这个为祸世间的大色狼!” 姜玦一听,反而整个人就瞬间懵逼了。 “这小丫头是什么情况,这是正入下怀的节奏?难道说这小丫头的智商如此妖孽,已经知道了我要演什么戏,这么配合我?我越不让她大声,她却就这么大喊?还说要替天行道,甚至榨干我?卧槽!这是从我的小丫头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诗鳞感觉说完这句话时,自己已经羞臊到九霄云外了,试问自己还是生存在天外天,那个高贵无比的太古龙族的公主吗。如今对着这个如同蝼蚁弱小的姜玦,说出这些没羞没臊的话,是不是我太喜欢自己的主人了? 诗鳞垂下头,看着那俊逸潇洒的脸,不觉竟有些入迷。 “我还是我,主人还是主人,我就喜欢我的主人,我说过,我可以为他做出一切!”诗鳞这般思想瞬间占据了主导,在看姜玦仍是一脸懵逼,而且是一种惊慌失措的表情。 诗鳞不由的大感得意,哈哈,让你老欺负我,你也怕我了是不是? 我终于也做了一回翻身农奴! 今日,我就要把你这个天底下第一大色狼,给榨干! 这么一想,诗鳞嫩藕般的胳膊,一把抱住了姜玦的身体,然后将自己的小嘴唇,极其凶猛地冲了上去,姜玦一脸懵逼,仿佛满是求饶道:“女侠!饶命啊!” 诗鳞趴在姜玦的胸膛上,胳膊紧紧地搂住姜玦的脖子,小香舌逐渐灵巧的跟姜玦的舌头,开始彼此打了架,又进入到了那种,不到三百回合,誓不罢休的场景。 二人已经是欲1火焚1身,尤其姜玦被诗鳞这般主动的侵略着,已经恨不得,早就把自己下面的一股邪火,狠狠地发泄到这个完美无瑕的娇躯之上。 姜玦双手也没闲着,一边狂吻着,一边将自己长袍和裤子纷纷解开,然后蹬了两下,将碍事的东西全部蹬飞。 如今二人全都是赤身果体,一丝不挂,姜玦被诗鳞挑逗的兴奋到了极点,一把搂住诗鳞,让诗鳞那丰盈的胸脯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着彼此的快感,彼此的呼吸,彼此的节奏。 姜玦下面的小兄弟已经是呈一柱冲天的形状,不停的在高亢的抖动着,想赶紧入洞为安! 而诗鳞感觉到,有一根又粗又长的guntang巨无霸,在时不时地靠在自己的后腰上,诗鳞瞬间就意识到了,是那个让自己第一次又痛却又有快感的棒子,诗鳞主动地收回了自己的小香舌,浮在姜玦的耳边,轻声呢喃道:“主人···鳞儿,很幸福很幸福的,能做你的女人,我爱你!” 说完,便用尽仅剩的力气,扶起那根炽热的棒子,诗鳞轻轻地抬起身子,将那根棒子对准自己的花心之处,慢慢地送了进去。 这个过程中,诗鳞表情仍是蹙眉紧皱,双眸紧闭,仍伴有一丝痛苦。 但她仍是坚持了下去,直到跟姜玦完全的连接起来······ 那一瞬间的快感,简直就像冲上了九霄云外一样,袭上了自己的脑子里。 紧接着,帐外传来源源不断的高亢的呻吟声··· 许久许久······ 仍未散去,帐外的将士,纷纷由衷地赞叹道:“这姜将军,真猛!这都快一宿了,仍然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可不咋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姜将军人长得五官清秀,剑眉横立,英俊潇洒。身边的夫人那般绝世倾城,清丽无双,这两人简直就是金童玉女,说不出来的般配,正巧英雄配美人儿,也自该不能辜负每夜良宵啊。” “哎呦,我看你小子是不是嫉妒了?” “你竟会说这些放屁的话,那姜将军的夫人美貌,你在世间可能挑出第二个这般绝世清丽之人?是个正常点的男人不都得嫉妒吗!” “唉,说得有道理,别看姜将军夫人表面冷若冰霜,清丽天姿,但在姜将军面前,可真是毫无顾忌啊,咳咳···搞的老子都是一身邪火,无处释放,妈的,来上酒!上好酒!大将军不是让今夜彻夜狂欢吗?老子今个要不醉不休!” “对对对···女人碰不上,还不让碰酒吗,来来来,老李!我今日要跟你拼个三百坛!” 不知怎么,整个肃杀之意的军营之中,突然变得热闹起来,每个人都喝的醉醺醺的,而且还有一处营地,传来诱人高亢的呻吟声··· ## 九黎前军大帐之中,一个英姿勃勃的帅气男子,正在捧着一本兵书,秉烛夜读。 此人,便是带领九黎军队,不可一世的年轻统帅,司徒长空! 不过帐外一直传来醉酒熏天的声音,和情意绵绵的呻吟声···不由地让这位年轻大将,皱着剑眉。 “来人!外面是何人再吵,不是吩咐过夜里噤声,若是抗令者即可当斩吗!”司徒长空,声音带着浑然的王者之气,让人听后,就想下跪臣服的感觉。 一位九黎士兵从帐外走进来,单膝跪地汇报道:“大将军!非是本阵之中的士兵喧杂所致,而是···而是天门关城内的岩火兵所发出的声音。” 司徒长空将手中的兵书缓缓放下,脑中不停地思考着什么,随即说道:“给我汇报一下,今天天门关城内的情况。” 士兵回道:“回禀大将军,今日敌军的中军大营内,无端出现四个人,是一个年轻的少年,身后跟着一个老头,一个女子,和一个类似夫长的士兵···” “等一下!”司徒长空突然打断了士兵继续向下说得话,士兵也被司徒长空冷不丁这一打断,而浑身颤抖。司徒长空问道:“什么叫‘无端出现’?” 那士兵额头上豆粒大的冷汗在滴滴滚落,士兵声音有些发颤说道:“回···回禀大将军,真的确实是突然就出现了四个人,以前城中是没有这四个人的,不知道怎么···怎么就出现了,非···非是我等,疏忽,我们连一个眼睛都不敢眨的,一直在盯着呢。” 司徒长空又是沉默一声,士兵头不敢抬,不敢看他们大将军的眼睛,他已经控制不住的在瑟瑟发抖,这段死寂的时间内,士兵恨不得想自杀,因为这位大将军身上,总是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如果可以的话,这位士兵宁可去死,也不愿意在司徒长空面前,呆这么长时间···
“哼,凭空出现~有点意思,你继续说!”司徒长空有些戏谑的说道。 听到司徒长空说话,这位士兵仿佛是松了一口气,感觉像是在阎王殿里走了一圈又回来了的感觉。 “那走在最前面的少年,应该是岩火军中的一位将军,官至何位尚不明确,那老头···那老头应该是个有修为境界的人,至于那···那女子,窥测不出来那女子,要么就是深不可测,要么就是毫无修为,还有一个夫长的士兵,是闻先屠府内的巡逻卫兵。 他们一行四人进入到帐内后,逐渐在内的所有军队高官全部撤了出去,没有出来的只有那个走在最前面的少年和他身后的老头,还有闻先屠。 在之后一群姿色不错的军妓,端着很多酒,送进了大帐内,没过一会,她们每个人衣装整齐的又出来了,之后三人便从白天,一直呆到深夜子时,才散去。 闻先屠回了他的府邸,老头被安排到了一个特殊行营内,至于那个少年···则去了为那个女子设立的行营里,没过半柱香的时间,里面便传出来,咳咳,便传出来女子的呻吟声···那行营之中内有蜡烛,通过从帐内透出的影子,可以确定,二人确实在进行···那种事情,紧接着,外面的将士有些看不顺眼,便一个个都喝起了酒,那些士兵看到上司喝,他们也开始喝,闻先屠也走了,也没管,然后这帮岩火军队,就开始喝的醉浪滔天···” 司徒长空思考片刻,便说了一句:“闻先屠一向治军甚严,虽然他早已酒色侵体,但是他的属下却从来不沾酒色的,今日为何选择回到府邸,任由那少年惑乱三军呢?” 士兵这时提个意见:“大将军,我看那群士兵,八成是要放弃抵抗,自暴自弃了,不如趁今夜,我们杀入城去,攻下天门关!” 司徒长空,又是思索片刻,微微摇了摇头道:“一个少年,一个女子,一个老头···还有一个夫长,那夫长不必过虑,但是少年··女子··还有老头,这三个人,恐怕来路不是这么简单,能在我眼皮子底下,进入水泄不通的天门关城内,而且知道在我大军围城的危难之际,能还能当众··咳咳,那啥。”说道这里,司徒长空都不禁俊脸微红,如此年轻的大将军,显然对男女之事,有些不懂的,司徒长空自觉有些失态,连忙守住心神,继续道:“今夜都给我眼睛睁大点,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向城内进行各种手段,其中应该是有诈。但接下来,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向我汇报,每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向我汇报一次城内的情况,你下去吧!” 士兵如遭大赦,连忙答道:“是,大将军!”说罢,便连忙走出这个令自己每分每秒,都压抑的不能呼吸的大帐。 司徒长空在烛光中,坐立良久后,才缓缓起身,幽幽道:“至于这少年,女子,老头,这三个人,我有一种感觉,将是我司徒长空,一生之中的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