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河边的女孩
招募社员,就必须有招募的海报。 当小个子女孩明野风早子从书包内拿出一张十分精致的海报时,让在场的人纷纷惊叹。 “这是招募海报,上面的招募宣言是我写的,但是海报设计以及绘画全是风早子的功劳。”平泽优笑嘻嘻的说道。 一个歌剧舞台,一个漂亮的女人站在舞台上演出。 绘画十分精致,就好像专业绘画师画的一样。 “好厉害,明野同学你不会是专业画师吧。”翔太十分惊讶的看向风早子。 “虽然对画画并不懂,但这样的海报比美术部的还要厉害。而且招募宣言也很棒。”文儿也是赞叹。 苏裳看着海报半响后,看向已经羞的满脸通红的风早子:“很厉害的海报。” “风早子可是花了一下午时间弄出来的。”平泽优笑着看向风早子。 风早子个子很小,头发却十分的长,尤其是额前的刘海,看起来完全遮住了眼睛。 “我,我也想出点力。” 声音很微弱,很好听,有些胆怯与羞涩,不过更多的还是喜悦。这是一整天,风早子说的第一句话,一直以来她都是躲在平泽优身后。 “这已经不是出力了,而是做了很大的贡献。”翔太开心的看着海报,“不过海报上的字是平泽同学你弄得?” 友爱的我们一起来演绎完美的歌剧 与人建立起超友谊的关系 响应召唤来与我们一起共舞青春 共同来集结于歌剧舞台之上 带着相同之梦想理念 共创在学校中最完美的社团 “是的,怎么样我想了好久才想到这样的招募宣言。”平泽优很期待的看着翔太。 “完全没问题,很棒的招募宣言。” 翔太朝着平泽优竖起大拇指。 “嘿嘿,至少也不能配不上风早子的画。”平泽优嘿嘿一笑。 看着招募宣言,苏裳轻轻说道:“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歌剧,平泽同学懂吗?” “完全不懂。”平泽优理直气壮的摇头。 “不过可以学不是吗?虽然不懂歌曲,但我似乎唱歌很厉害。而且还有懂话剧的尾生同学在,想来应该不是难事,吧。” “好吧,不过我似乎懂一些。”苏裳揉了揉头发,看向平泽优说道。 “嗯?夏目你懂歌剧?” 翔太,文儿,平泽优以及风早子纷纷看向苏裳,脸上全是惊讶。 “因为是老妈的爱好缘故吧,所以懂一些,不过并不多。”苏裳点了点头,脸上显得有些痛苦,似乎是回忆到了很不好的事情。 “还,还以为这么慵懒的夏目除了睡觉对任何事情都完全没有兴趣,不过你不是对话剧完全不感兴趣吗?” 翔太的样子难得十分认真。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平泽优也是惊奇,认真的说道。 “虽然喜欢睡觉,不过也并不是天天在睡觉,至于对话剧不感兴趣,算是因为不怎么喜欢歌剧的原因吧。” 苏裳拄着自己下巴,看着海报。 不知道老妈现在跟老爸在美国怎么样了。 说起了歌剧,也让苏裳想起了自己的老妈。 “真是抱歉,夏目同学不喜欢歌剧,我还邀请你入歌剧社什么的,真是万分抱歉。”平泽优突然态度诚恳的道歉。 “嗯?不,也不是那么讨厌,你不用这样的。”苏裳马上说道。 “我似乎也要道歉,毕竟是我推荐的你…”翔太露出两排大白牙,笑嘻嘻的道歉道。 “不,也并不是那么讨厌,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所以不是很喜欢而已,不过让我演出什么的,还是无所谓的,所以没有必要道歉,而且也是我自愿加入的。” “说的我好羞愧。”翔太故意捂住脸。 “虽然是这样,但还是很抱歉。”平泽优依然满怀歉意。 “该怎么说呢,毕竟是社员了,大家都或多或少出了很多力,就算是打扫也是很卖力,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而已。” 苏裳再次拄着下巴,很平淡的说道。 “原来如此,所以就说出了自己懂一些歌剧吗?夏目你果然很可爱啊。” 文儿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难怪夏目会突然说这种话,原来是因为自己没出力而感到不好意思了,嘿嘿,夏目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翔太一脸坏笑的说道。 “那么教我们歌剧的事情就拜托夏目同学你了。”平泽优笑着说道。 说出那种话的苏裳,脸上变得微红,而且原本慵懒的眼睛也有些流离。 好想现在就回神社… …. 将海报贴好,几人也就收拾东西回家了。 似乎是因为五个人回家的路顺路,所以五个人一起回家。 对此,平泽优显得十分喜悦。 一路上一直喋喋不休,有时候还会跟翔太一起嬉闹。 风早子依然是紧跟着平泽优,无论平泽优到哪里。 苏裳走在众人微微靠后的地方,每当她看到风早子时,都会想着好可爱。 不过,当走到小河边的时候,苏裳驻足了。 夕阳下随风轻轻舞动的灰发短发略带着沧桑,黑色和服的背影不高也不矮,相当好的苗条身材,奇怪到令人在意的面具。 “夏目,怎么了?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翔太等人来到苏裳身边,朝着他所看去的方向望去。 “不,只是有些令人在意。”苏裳眨着眼,看着那戴面具的女孩。 “在意?什么东西?”翔太好奇的问道。 文儿等人也是好奇的看向苏裳,因为在他们视野中,那里是他们经常路过的小河而已,其他什么也没有。 “嗯?”苏裳怔了怔,明白了什么。 翔太他们看不到吗?是什么灵异的东西吗? 带面具的女孩看向了苏裳。 那是一双有着灰色眸子的瞳孔,但完全没有沧桑与绝望。 “不,什么也没有。” 说完,苏裳不再看那戴奇怪面具的女孩,径直朝着前方走去。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不过似乎很麻烦的样子,完全不想有联系。 翔太等人用很奇怪,很莫名其妙的眼神互相看了眼,又看看河边,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