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小猴子
“你要这做什么？……” 柳大娘看她这么难受，整个人都快昏过去还出声要着这些，诧异询问，看她只是微迷双眼不出声。虽满心狐疑，还是快去快速抓起那棵刺芥，同时又挖了那一丛鬼子姜的根茎过来。 “东西来了，丫头……哎呀，我都忘了，忘记刺芥可以制血，看我这脑袋怎么就……” 柳大娘过来东西都放下道，当拿起手中刺芥，都是农村人自知道这东西的作用。想着自己只顾慌，都忘了这挡子事，嫌弃拍着自己的脑袋，说着抓过那棵刺芥放在手掌整个揉碎，连同汁水还有刺芥秧一团压在晚铃的伤口处。 “呜，谢谢你，大娘。我腿好象真的血不怎么流了。呼，把鬼子姜的根茎拿过来给我，我……” 伤口处一疼，疼的晚铃暗抽口气，眼角顿时流出泪水。看老人因做这件事，满脸心疼担忧，强笑看向老人，看自己伤处的血好象流得速度慢下来，感激对老人道谢。 长出口气，挣扎起身指着她脚边的鬼子姜的根茎道。 接过老人递过来的东西，不顾是否脏也不顾上面的沙土，她拿起来一块放在衣摆下面擦干净，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丫头，你……”看她伤处的血好像真的流的没那么快也慢慢停止。可这丫头一回神，抓着鬼子姜擦下就吃，虽诧异她这样是否会好受些，老人还是低身和她一起擦，擦干净递给她。 “呼，终于好受了些，谢谢你，大娘。刚才我以为我真的会难受的死去，没想……有东西朝这边来了。” 连吃了十多个鬼子姜的根，肚子有了东西难受渐渐减轻。晚铃这才终于找到自己的样子长出口气向老人道谢。正说着，看到一边林中过来个毛茸茸的东西向她们而来。 看样子只有个小绒球那么大，在长草和灌木丛和树林中间蹦跳向她们这边而来。 “是只刺猬？不，没见过的怪怪的东西……” 柳大娘本来有很多话想问她，看她吃了鬼子姜脸色没那么白了，整个气色也好转很多，虽诧异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她这么说，也看到了她说的东西。 那小小的只比人拳头大小，毛茸茸看不出什么东西的小东西，柳大娘本说是刺猬，可想着刺猬是周身刺，摇头间那东西已到了她们面前。 “小猴子？“ 随着小东西离她们越来越近，最后到她们跟前就跟狗样两腿蹲在前面，另两腿在后撑地在他们面前蹲下，晚铃才看清原来是个小猴子。 看着只是个比男人拳头差不多大小的猴子，而且小猴子满身黑毛，油光油光的，晚铃轻笑对身边柳大娘低道。 “是呀，还从没见过这么小又毛色这么纯正的猴子，还真有趣。它跑了……” 柳大娘本以为什么东西，看这小东西倒大胆在她们跟前坐着，和晚铃一样生怕惊动它没动嘴中却说着，眼睛打量着这小东西，心中则想：要是儿子抓到这样的小东西，拿去集镇上不知能买多少钱。 正说着，那小猴子好象能觉察出她心事的样子，对她们看了看，突然起身向一边坡边的树边走去。 “娘……我来了，药拿来了。你们在看什么？“ 这时柳青的声音传来，他大步流星向这边来，手中还拿着一瓶药，看两人都看向坡边方向诧异问上前，就他上前的瞬间，小猴子好象警觉到什么，“哧溜”一下窜出好远，瞬间没了踪迹。 “你来了，一个小猴子，就跟你拳头那么大一个，看起来很好玩，我还正想着怎么跟你提醒呢，没想你就回来了。那么小一个，要抓了卖去集镇相信一定能值些钱的。” 柳大娘看小猴子要跑，心中焦急，可知道自己的身手要抓根本不可能，正在想怎么不惊动它又抓住它时，儿子这一喊还是惊动了那小东西。 看那东西几个起落就在林中消失不见，扭头看向到前的儿子比画着，想着那么可爱的玩意懊恼道。 “我拳头这么大个猴子？我倒真没见过，真的吗？伤不流血了，不过还是要上好药包好才保险。娘，还是你来帮她上药吧。” 母亲的话，柳青不置信笑问。看母亲不出声，走向小人，看小人卷起来的裤腿处腿上的血倒是制住，还在向下流着黄色还有刺芥汁绿色的水，说着低身想给她包伤口。 就在他的手要抚向小人的腿肚时，想起男女有别，起身把药还有怀中带来的纱布什么递给身边的娘道。 “你这孩子，不信你问灵丫头，你是叫灵儿吧？” 看儿子这时候还害羞，柳大娘对儿子这局促的行为无奈，还是嗔怪接过东西到前，边为晚铃处理伤口上着药，想着林婶对她的称呼，询问。 “恩，我是叫铃儿，不过不是水灵的灵，而是铃铛的铃。今天要没有你们恐怕我早掉下去了。婶子，你也回来了。我的伤已被柳大娘包好了，血也不流了。” 看柳大娘对人热心又客气，晚铃轻笑点头，虽不知自己这说法她们是否能懂，还是向她说着自己的名字。看柳青跟着低念了声自己的名字接着对自己傻呆呆的笑，虽嗔恼他这样，看着正拿着东西过来的林婶，欣喜向她喊着安抚。 “没事就好，婶子我可被你吓坏了，快拿去吃，吃了就会好了些。” 林婶到前，看她神色和气色和之前相比好转很多，虽不知这对母子怎么照顾的她，还是欣慰说着，怀中拿出个布包，打开里面正有两个玉米野菜粑对她道。 “恩，婶子你们都对人真的很好。”接过玉米野菜粑，晚铃不顾腿上隐隐的疼和喉咙中的干渴，大口吃着，想着这些人对自己的爱护，感激道。 “傻孩子，跟你婶子还客气。只是皮rou伤，上了药这几天注意些就不会有事。她不舒服，吃些东西就没事了？” 柳大娘看她这么客气，嗔怪说着。包好她的伤也用手扯断了她小腿上干净的布，起身对林婶安抚道。本以为林婶回去给她拿什么，看只是简单带着玉米却有黑忽忽看不清什么东西的玉米粑，诧异不置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