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不过初恋(十四)
林欢以为,自己回到林家,就不再是那个吃喝都要算计着过日子的小可怜。 她以为,她会嫁给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风光的度过一生,但是没想到她的美梦还没做几天,林父林母停职查办的消息就传的沸沸扬扬。 她天真的以为,林父好歹也是一市之长,谁也动摇不了他的位置。 所以就算停职也不只是一时的,就连林父也是这样想的,但他们没想到的是,李家跟前市长就等着整他呢,之后,没几天,他们没等来官复原职,而是直接被上门的警察带走。 林父林母走到这个位置,说是完全干净的也没几个人信,特别是林父睚眦必报的性格,利用职权做了很多亏心事。 随着他的落马,他暗箱cao作的事情也水落石出,身为他的妻子,林母同样也不干净,在上级前来考察的时候,很快发现了林母私下挪用公款的,顺理成章的,他们落网, 法庭上,由李母找来的律师条条框框的列着两人的罪状,证据确凿之下,两人几乎没有辩驳的机会,就被判了刑。 林父林母坐了牢,两人名下的财产也被查封。 一无所有的林欢无处可去,毫无头绪的她去找了李宇,李宇也收留了她。 在自己落难的时候,李宇还能站在这边,林欢感动的稀里哗啦,一时忘了自己的父母还等着她救,很快就与李宇腻歪在了一起。 李宇在认亲宴的动作之后,一反常态的沉寂,但初音一点也不觉得他是放手了,反而觉得有更大的阴谋等着自己。 得知李宇收留了林欢,她更加确信了这个猜测。 卡尔的身份特殊,两人的婚礼自然不可能草率,本来打算去卡尔的国家举行,但卡尔说他来了这里就要入乡随俗,再者李母实在是舍不得初音,便在这座城里举办了婚宴。 在商议婚事的时候,初音得知了卡尔的确切身份,也见到了自己未来的婆婆,卡尔的母亲是有一头黑色长发的温柔的东方女人,也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仅仅第一眼,卡尔的母亲喜欢上了初音,拉着说了好久的话,当然都是卡尔小时候的趣事。 也就是这个时候,初音才不可置信的发现,卡尔看上去这么斯文的一个人,在童年,竟然让整个宫殿鸡飞狗 卡尔默默的看着两个女人笑的前俯后仰,还毫无形象的对他评头论足,整个人都散发着暖融融的光辉。 “卡尔很喜欢你。”因为身份的关系,卡尔的母亲也十分的忙,她等不及两人的大婚便踏上了回程的飞机,“我相信你们会幸福的。” 卡尔的母亲笑弯了眼睛,站在飞机上对着送她的两人挥手,“我在家里等你们回来。” 她说的是家,而不是卡尔的国家名,这就说明她是从心底喜欢这个未来的儿媳妇。 两人的大婚日期渐渐临近。 卡尔将婚礼定在郊外的农场上,这里空旷,也只有这里够大才能招待慕名而来的宾客。 现场按照新人的喜好来布置,铺满长长的红毯,想到明天就要在这里跟喜欢的人举行仪式,卡尔笑的温暖。 这日,天气明媚,举行婚礼最好不过。 卡尔一身笔挺的红色西装,手捧玫瑰,站在农场入口处耐心地等着新娘到来。 高速路上,长长的车队,缓缓的行驶着,李母正坐在初音身边耐心的叮嘱着以后嫁为人妇会遇到的事件。 虽然从小看着她长大,但毕竟是养在别人家里,她好不容易认回她,结果才一转身就要嫁人了,李母这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惆怅,高兴的是有了人代替她好好保护她,惆怅的是,女儿不能在围在自己身边享受做女儿的无忧无虑。 “mama,不要担心,就算嫁给了他,我也会时常回来看你的。”初音哪里看不出李母的纠结,轻声宽慰着。 卡尔也一再保证会时常带初音回来,但她终究还是觉得感伤。 轻轻的拍了初音的手以示安慰。 卡尔好歹也是王储,而她要是嫁给她也是一位王妃,大婚之日,周围密密麻麻的都是为了她安全的保护的保镖车。
眼看着还有几里就要到农场,初音所在的婚车突然紧急刹车,在所有人的触不及防的时候,往后一退,撞开跟在身后的保镖车,借着这个空挡,车内的油门猛的一踩,yingying挤出了一条路,转进了旁边的一条高速。 一路的逆行,超出正常的车速,耳中只听的到呼啸而过的呼声,还有尖锐的鸣笛声。 谁也没想到防了半天竟然是林家的车出了问题,还光明正大的开走了这辆婚车。 她本以为上次的事情已经将林家清洗个彻底,但没想到竟然还有漏网之鱼,她大意了。 生命受到了的威胁,要是只有她倒也罢了,可是关键是李母还在车上,如果李母出了什么问题,任务肯定是不能完成了,几乎就是几个瞬间,初音就想通了这个问题,她伸手抱住了李母惊吓的身体,安慰了几句,这才去看前面驾驶座上的人。 从初音的位置,虽然只看的到侧面,但是那身形稍显强壮,而且有些眼熟,是上次绑架她的那个头目。 尖叫声,呼啸声耳边飞过,这男人的技术相当不错,高速飚车走了近半个小时,几次堪堪擦着别人的车,这才有惊无险下了高速,随后像是漫无目的开到了无人的旷野。 “你要什么?”初音尝试跟这个男人谈判,但男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到车停稳,男人拉开门让她们下车,初音这次扶着吓得瑟瑟发抖李母上了男人要就准备的另外一辆车。 这是一辆不起眼的大众车,男人神色不动的启动,开了十分钟之后,只听见后面腾的一声爆炸声响,那个时候,初音才意识到刚刚那辆车上有多危险。 “你早知道那辆车上有炸弹?”想来那这么大手笔只有李宇做的出来。 男人冷笑,“他把所有人当傻子,我可不会傻乎乎的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