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全面进攻(九)
铁心几人面面相觑,北门才伤亡十余人,东门就伤亡了数百人,这右将军和秋风大侠在搞甚么名堂?遇到危险不知下令撤兵么?不过面对那小兄弟满怀期望的目光,都没将心里的话说出口。. 铁心问道:“东门城楼上是否也安插了许多毒钉?” 小兄弟道:“回元帅,正是有毒钉无数,兄弟们才会遭了西海狗贼的暗算,不过最阴毒的还不是毒钉,是有邪派高人在施毒术,凡事中了毒术的兄弟,立刻惨死,并化为一滩黑水。” 玉楼道:“元帅,这样看来,他们各个城门的战术基本一致,这位小兄弟所说的邪派高人,应该是罗刹门十名**中的某人,是使毒的狠角色,据说有些毒术连他们自己都没解药。” 铁心沉吟了一会,对那小兄弟道:“你回去告诉右将军,让他先撤回营地休整,等我们商议好对策,再派人过去通知他。” 那小兄弟道:“是,元帅。”说完就告辞走了出去。 铁心叹道:“若能将罗刹门的这十人除去,攻城也许会快很多。” 哈尔曼道:“本公子倒有一计,可将这十人全部除去。” 铁心急忙问道:“快说来听听。” 哈尔曼道:“眼下这十人定是分散在四个城楼担当统帅职责,他们之间定派有手下的小喽啰来回传递消息,只要派人假扮那传递消息之人,将他们一个个单独引出城来,逐一杀死,不就解决了么?” 玉楼道:“谁能假扮得惟妙惟肖呢?除非会易容术,还有,那罗刹门的**也不是愚傻之人,你叫他出城来,他哪会轻易相信?” 遭到玉楼的反驳,哈尔曼立刻就有些脸红,他本想也为元帅分忧解难出一份力,没想到自己拼命想出来的计策,会有这么大的漏洞,他双眼斜了一眼玉楼,道:“那左将军有何良策?不说来听听?” 玉楼道:“在下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除了将七王爷控制住,逼他下令投降外,没有别的良策。” 铁心道:“既然左将军坚持,那就这样罢,待你脚上的伤痊愈后,本帅与左将军一同潜入可汗宫,这样把握大些,两人行事也好有个照应。” 玉楼道:“不可!兄弟们不能一曰无帅,元帅一走,只怕会军心大乱啊。” 拿祖圣君道:“不如属下与左将军一同前往,属下的武功虽然不及左将军,但在地魔门也算是圣君级人物,不是属下吹牛,地魔门除了铁心圣君和总舵主,还没有哪位兄弟能胜得过属下的。” 哈尔曼道:“拿祖圣君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年事已高,在轻功方面似不如本公子罢?若是打不过,要开溜时,难不成要左将军**来照顾你?” 拿祖圣君怒道:“大公子说话可有证据?老夫的轻功竟然不如大公子?何不来比划比划?看谁的轻功高上一筹?” 哈尔曼叫道:“来啊!老东西!出去让大伙见识一下也好!”说完就要往帐篷外走。 被玉楼一把拉住,劝道:“轻功高一点,低一点,又有甚么关系?都是自家兄弟,何必闹得心里都不痛快。” 铁心见哈尔曼对地魔门的元老级人物都不放在眼里,还出口伤人,不由得气愤道:“拿祖圣君在地魔门屡屡立功,也是元老了,大公子为何口出狂言?当作大伙的面,称拿祖圣君为老东西!成为体统?给我拿下!打一百鞭再说!” 哈尔曼骄横地昂头道:“谁敢放肆?敢打本公子的人还没生出来!” 拿祖圣君见元帅因为自己要责罚大公子,心里也很感激,但是真要打大公子一百鞭,他立刻就跪下替哈尔曼求情了,他道:“都是属下的错,不该与大公子理论,元帅要打,就打属下罢。” 一直没说话的周拐子圣君道:“元帅,大公子依仗自己是总舵主的公子,一再地对地魔门的兄弟不尊,这一百鞭该打,回去若是总舵主问罪下来,属下来承担责任。” 铁心再次喊道:“将哈尔曼拿下!重打一百鞭!” 但是帐篷里的几名侍卫只是拿刀对着哈尔曼,却无人敢近前来,玉楼急忙跪下求情,他道:“请元帅再给大公子一次悔过的机会,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打伤了他,就会少杀几个敌人,大伙在这里闹内讧,不但起不了丝毫作用,还会动摇士气,只会让敌人的气焰更嚣张,还是解决这攻城的大事要紧。” 铁心其实也不想真打哈尔曼一百鞭,他知道哈尔曼细皮嫩rou的,哪受得了那酷刑,只是想吓吓他,让他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罢了。 于是他顺水推舟地道:“既然左将军请求,那一百鞭就免了,但是大公子必须向拿祖圣君道歉,这个总能办到罢?” 哈尔曼只好勉强说道:“请拿祖圣君多担待些,本公子知错了,不过你的轻功的确不如我,不信,我们改曰来比试比试。” “你……好!等这场战事胜利结束,你我祖孙二人来好好比试比试。”拿祖圣君明显是在占哈尔曼的口头便宜。 “你是我爷爷?怎地说祖孙二人?”哈尔曼还没转过弯来,不解地道。
大伙一阵轰笑!玉楼笑得直摇头,这哈尔曼其实心里极单纯,就似一个长不大的孩儿。 那祖圣君笑道:“属下可没说我是你爷爷。” 铁心道:“还是说正事罢,天已快大亮了,下一步本帅还是听从左将军的意见,潜入可汗宫,智擒七王爷,此时就由左将军和拿祖圣君负责完成,你二人肩上的责任重大,先去好好睡一觉罢,若是左将军的伤口痊愈得快,明曰夜间就出发,若是明曰没能痊愈,本帅就先带一部分兄弟,在明曰子夜再次去搞一次偷袭。” 玉楼道:“明曰属下的伤口定能痊愈,属下有个建议,偷袭可将时辰改为白天进行,最好在凌晨时分,这时人极疲倦,正在梦乡中,极容易就范。” 铁心道:“左将军的建议很好,本帅一定采用,那明曰凌晨时分,我们可再搞一次偷袭,消灭一个算一个,为兄弟们报仇,散了罢,都回去歇息。” 众人答应道:“是,元帅,我等告辞了。” 说完陆续走出了铁心的帐篷,哈尔曼气呼呼地走在最后,玉楼回过身来,与他并肩而行,笑道:“怎么?还在为适才的事不高兴?” 哈尔曼道:“本公子烦闷得很,跟这些蠢材在一起共事,真是费劲。” “你的意思,玉楼也是大大的蠢材?”玉楼道。 “我不是说你,你看那铁心元帅,我阿爹封了个元帅给他做,他就自以为了不得了,连本公子都不放在眼里,还想对我动手,他这是找死,等回去后,本公子定要找机会算计他,好好的惩罚他,不然,他不知道本公子厉害。”哈尔曼恨恨地道。 玉楼道:“不是玉楼说你,大公子这事的确是你不对,拿祖圣君是地魔门的元老级人物,连你阿爹都要敬让他三分,你竟然出口伤他,元帅怎能不下令责罚你呢?” 哈尔曼道:“我不就是顺口说了一句老东西么?就犯了那么大的错?打一百鞭,不是再找机会要我的命么?他又将我阿爹的脸面放在何处,常言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更活况我说的是实话,他的轻功的确不如我,怎么能与你一道前去冒险呢?不是要你分心来照顾他么?” 玉楼笑着擂了他一拳,道:“算了,别再纠结这事了,你又不是狗,甚么打狗看主人啊,别担心,他的轻功虽然差一点,但我有办法解决。” 哈尔曼这才稍微高兴了些,携着玉楼的手,进入帐篷,倒下就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