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的郭襄
“三环套月!” 见到这一棍袭来,郭襄本能就想要侧身躲闪,但耳边突然响起了丁洋的声音。 这声音让她目光一闪,因为丁洋所言的‘三环套月’完全是桃花岛落英神掌中的招式,而这套掌法她从小就会,只是一直无法融会贯通罢了。 “丁大哥是在教我如何出手!” 心中大喜,郭襄原本要侧身闪躲的动作立即停住,脚下一弯,双手突然冲天而起,其上真气滚滚,虽依旧不是那般凝聚,但袭来地这一棍被劲气生生震开。 何师我原本临空出手,这一棍蕴含的力道极强,可谁想对方一改原本闪躲的习惯,反而选择硬碰硬,这般他哪里受得了郭襄爆发的力道。 “轰!” 一声爆响,气浪翻滚,手中长棍反倒被巨力轰得高高上扬,身子一个不稳,只能向后倒飞。 “指点江山。” 刚刚震开对方,郭襄耳边再次响起声音,这一次她嘴角含笑一丝犹豫也没有,脚下一步向前,右手成剑,运劲点出。 “咻!” 这一指点出,面前顿时响起疾风声,劲气更是凌空窜出,飞速轰响何师我的胸口。 看到这一幕,何师我脸色大变,当即将手中的长棍横在胸口,刚刚摆好位置,一股巨力已经从长棍上传递而出。 郭襄毕竟是武学奇才,打了这么久说一点进步没有那是骗人的,这一指的真气便比之前几招凝聚了数倍,劲气落下,顿时爆炸。 “轰!” 只听一声爆响,何师我手中那根长棍顿时爆碎,露出一根翠绿如玉般的精致青竹杖,而且因为力道太猛,双手一下没有握紧,那根精致的青竹杖脱手而出,在空中一个飞舞竟是精准无比落在了丁洋手中。 “那是?” “打狗棒?!” “没错!是打狗棒。” “打狗棒不是被霍都那个卑鄙小人抢走了吗?怎么会在何师我的手里?” “不知道,但这个何师我一定有问题,否则怎么会有打狗棒在身,很有可能和霍都那个小人是一伙的。” 青竹杖的出现,让在场众人齐齐惊呼。 这些人可大部分都是丐帮的,如何能不认识它的来历,尤其是黄蓉一双眼睛更是直接瞪圆,二话不说,立即走向丁洋。 见他走过来,丁洋将手中的打狗棒交还给黄蓉:“黄帮主,贵帮的打狗棒我就物归原主了。” “的确是打狗棒。” 从丁洋手里接过打狗棒,黄蓉仔细看了看后眯着眼睛,沉声开口。怎么说这打狗棒在她手里也放了好些年,如何能分辨不出真伪? 与此同时,她也看向台上何师我,表情满是冰冷,目光闪烁不定转头看向丁洋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其中的事情。” “这世上只怕很难找到一件是我天宫所不知道的事。” 丁洋嘴角含笑,浑不在意道:“至于台上此人是谁,想来很快就能见出分晓,郭襄虽然练武时间还短,但一套落英神掌对付他已经绰绰有余了。” 这边说着,台上何师我见打狗棒出现已经完全变了脸色,二话不说,手中突然多出把铁扇,展开扇面一甩,劲气缠绕,四处爆窜,对着郭襄便直接打过去。 但看他这模样,显然已经不想恋战,满心想着逃走了。 “这就是打伤我的那把铁扇。” 看到那扇子出现,耶律齐立即开口,刚才他便是败在对方这把铁扇之下,如今见到对方拿出来,更是愤恨。 “他不是何师我。”见到这般铁扇出现,黄蓉顿时冷笑出声。 “他本就不是何师我。”丁洋随口符合了一句。 郭芙就站在一旁,从丁洋到来她的目光就在对方和东方琳身上打量着,在她心中,这两人可都是邪魔,可听闻二人的话,不由立即问道:“娘,你们在说什么?他不是何师还能是谁?” 也是此刻,朱子柳突然走了过来,点头一笑:“他的确不是何师我,芙儿,你可还记得当年在归云庄用暗器伤我的人是谁?” “霍都?” 郭芙美目一闪,随即便恍然点头:“我想起来了,当年霍都用的是一把纸扇,如今功力高了,便用上铁扇了,好一个霍都,居然假扮何师我,还想做丐帮帮主。”
“还好被揭穿了。” 黄蓉低沉说了句,看向丁洋的目光中不禁露出抹感激。 诚然,丁洋在黄蓉心中一样不是正派人物,却也不算魔道,只能说因为对方是天宫的人,而抱有深深的忌惮。 可若非对方拆穿了霍都的阴谋,到时整个丐帮无疑要落入其手中,毕竟按照对方这般做法,她已经完全明白霍都的打算和计划了。 “欲擒故纵。” 然而丁洋却丝毫不理会她,看向台上的郭襄,传音入密继续教导她出招。 闻言,看着铁扇袭向自己胸前诸多大xue的郭襄当即脚下一转,同时双手上真气舞动,身子顿时如同灵蛇遨游,轻而易举闪过这一招,不禁如此,正好堵住了对方想要趁机逃跑的道路。 “以逸待劳。” 脚下刚停,丁洋声音又至,郭襄当即散尽全身双掌横在面前,接连拍出无数掌印,加上她真气浑厚,那些掌印汇聚起来如同一堵高墙。 一见对方这般,霍都更是心急如焚。 实在不明白为何对方就像是突然开了窍,一招一式都完全克制他,手中铁扇一扬,竟是打出无数飞针。 “柳暗花明。” 几乎是那铁扇扬起还未出手,丁洋的声音便已经在郭襄耳边响起,令她脚下转动,提前闪过众多飞针。 “李代桃僵。” 下一刻声音再起,郭襄想都没想,伸手对着霍都脸上一扬,立即掀下来一张人皮面具,露出旗下的真面目。与此同时,她右手一缩,运劲吞吐,暴然出掌,严严实实落在霍都胸口。 “咔嚓!” 郭襄这一击的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强大,霍都的胸骨瞬间粉碎,五脏六腑都被完全震裂,张口喷出一滩鲜血,身子横飞而出,还未落地便已经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