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面圣和见袁
陆振华在小屋中坐着等待召见，没过多久就来了一个小太监让他去大殿。陆振华跟在太监后面往大殿去了。陆振华按照刚才李莲英交代的礼节参拜完后就开始了君前朝议。 “你就是陆兴中？哀家可是很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呀！”慈禧问道。 “回老佛爷话，臣正是陆兴中，至于臣的微薄名声全是李中堂抬爱，才传出来的。”陆振华答道。 “好！还不忘李鸿章的恩情。你在西洋留学多年，你觉得我大清新政怎么样？”慈禧问道。 陆振华马上想到：妈的，rou戏来了，可得小心。于是小心地说：“臣虽在西洋，但是对我朝新政也有所关注。正向西方列强所言，如果我国按照新政继续走下去，不出二十年中国将成为强国中的第二个亚洲国家。” “哦，西洋列强也这样认为吗？”慈禧高兴的问道。 “回老佛爷话，臣在德国时确实见到过德国报纸所说。”陆振华说。 “好个身在西洋不忘国事。那你觉得我大清新政和那康梁变法如何？”慈禧问道。 一下子所有朝臣的目光都看着陆振华，陆振华想：你个老妖婆真缺德，光绪在旁边听着了，还有袁世凯的亲信也都在呀，你这是逼我呀。如何陆振华慢慢的说：“臣以为我大清新政是在康梁变法的基础上更加深入的新政。大清新政是符合我大清国情的适应时代发展的新政。” “哪里说说，我大清新政是否也像那康梁变法一样半途夭折呀？”慈禧继续追问。 “不会，康梁变法之所以夭折是用人不当所致，跟变法的内容无关同时太过cao切了。当年陛下如果能现已两位老成持重之人主持变法，在辅以康梁二人之才则可成功。康有为私德有亏何以主持变法，他挑拨母子亲情更是有违孝道，现在更是以陛下之名义到处封官许愿。 但是现在新政不同。首先由太后主持新政，太后可以把我新政的方向和速度，以免欲速则不达。其次新政符合民心，庚子以后全国人都要求实行新政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最后就是所有大臣都愿意实行新政，同时洋人也认为我国因该实行新政。”陆振华小心的回答说。 “好，说的不错。有见识，不愧是李中堂临终举荐的宰辅之才。那里就来中枢帮助奕劻实行新政吧。”慈禧说道。 “启禀老佛爷，原本进中枢老佛爷对是臣的恩宠。但是这些年臣在国外学的都是军事，对于新政的制度不熟悉，到时惹出笑话来恐怕伤了太后的识人之名呀。所以臣恳请太后让臣进入一直新军或去编练一支新军。也好为新政尽一点力。”陆振华急忙回答道。 “恩，你说的也不错，只是编练新军很苦的。”慈禧假装关心道。 “谢太后关怀，臣年青少壮现在不吃苦，将来老了可会后悔。臣在西方学习知道，那洋人并不是和我大清一条心，将来再起事端臣也可报效疆场。”陆振华说道。 “好，你果然有忠君爱国之心。铁良你是陆军大臣，你说该给他安排个什么事呀？”慈禧问道。 “现在各省都在编练新军，可派去外省主持新军编练。或者在直隶新军也行。”铁良小心的回答说。 “直隶和附近可有尚未编练完成之军呀？”慈禧又问道。 “有，今年准备编练直隶陆军混成协，热河新军四个营及绥远新军四个营。”铁良终于知道慈禧的意思了大声回答道。 “这样吧，就将直隶混成协和热河、绥远的新军交给他去编练吧。两地就编成一镇外加一个混成协吧。”慈禧说道。 “太后，陆大人原是直隶提督，我看不如再给他加上一个副都统和练兵大臣的衔吧，也方便他行事。”铁良接着说道。 “好，还是你考虑得周详。”慈禧夸奖道。 “谢太后褒奖。” “谢太后恩典，臣摘取曾文正公、胡文忠公的论兵言论，分类编辑成《曾胡治兵语录》，请太后御览。”说完就将原本属于蔡锷的兵书交了上去。 慈禧一听是曾国藩和胡林翼的治兵方法马上就拿过来仔细阅读起了，底下的大臣都站着不敢动。幸好书不长只有一万余字，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看完。如果是一本大部头的书，只怕是所有的大臣都会恨死陆振华。 “好，这本书真不错，哀家虽然不懂兵事，可也觉得这是一本好书。不管是治兵还是治人心都是一本好书。这本书就留在哀家这里了，哀家要仔细研读。”慈禧说道。 “这书原本就是敬献给太后的，书只有到了有用人的手里他才能起作用，否则他就是一堆废纸。”陆振华回答道。 “好，你下去好好地办差事，如果有什么困难就去找铁良，如果他解决不了你就来找哀家。哀家一定帮你解决。”慈禧继续笼络道。 “谢太后老佛爷恩典。”陆振华忙做感激涕零状的回答道。 陆振华面圣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北京城，首先他在当晚拜访了李莲英的外宅，约好第二天晚上前去拜访请李莲英定好时间。第二天他去拜访李莲英时送去了五十万两地银票，希望李公公以后多提携。其次，他带着五十万两地银票拜访了******奕劻，双方什么都没提就是叙说离别之情。最后，他带着香纸去祭拜了李鸿章。办完这件事之后陆振华就离京前去保定上任去了。 1907年6月10日陆振华到达直隶总督府拜访袁世凯。毕竟陆振华是其下属，陆振华专门带上了一把德国名将毛奇元帅使用过的军刀和一个全球限量版金ZIPPO火机。陆振华让门口的护卫通传。 很快一身便服的袁世凯就马上亲自出来迎接，一边走一边说道：“兴中贤弟，是为兄委屈你了，那该死的书办将你的调任令压倒了最后面，是以让贤弟在保定等了这么久，如果不是朝庭下旨，为兄都不知道你已经到了我直隶了，否则为兄一定亲自拜访秉烛夜谈。”袁世凯说完还鞠了一躬表达歉意之情。 陆振华马上让开，笑话你要是敢接受了这个鞠躬，你以后就别想在北洋混了。接着袁世凯的话说道：“大人何必多礼，下人办事马虎，与大人何干。况且我知道大人心中不快，可以理解。” “哎，还是老弟了解我。”袁世凯说完就拉着陆振华的手往屋里走。 一进屋袁世凯就热情的介绍说：“诸位我来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直隶信任的提督陆兴中都统，他是太后钦点的直隶混成协和热河绥远新军编练大臣。” “陆某初来乍到，有失礼之处请各位原谅。”陆振华作揖说道。 “请陆大人以后多多关照。”里面所有的官员都一口同声的说道。 “大家互相关照。”陆振华笑着回答道。 袁世凯拉着陆振华的手开始介绍到：“这位是王士珍，我的左膀右臂。” “可是德国人称为北洋之龙的王聘卿。”陆振华说道。 “正是。”袁世凯得意的说道：“这位就是北洋之豹冯国璋。至于段芝泉你与他是老相识了，就不用我介绍吧。” “怪不得，洋人都说中国新军看北洋，只看各位将军的军姿就可想象北洋新军的风采。”陆振华说。 “哪些都是洋人吹捧吧了。哎！可这北洋新军现在确是我袁某人的祸根呀，要不是怕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真想撒手不管，让其自生自灭。可是他们是我一手亲自招募的现在不管他们有些对不住当初的诺言。”袁世凯故作悲愤的说。 “大人又何必担心了，我看呀这北洋新军还得大人来指挥，别人就是想拿也不一定能拿去。毕竟是大人一手创办了他们吗！”陆振华说道。 袁世凯的脸色微微一变急忙分辨说道：“哪能呀，这北洋新军是朝廷的军队，朝廷一纸令下大军肯定是令行禁止。” “好了，袁大人，等酒宴散后我们再详谈。我奉命组建的一阵一协新军还要大人多多帮助才能早日成军了。”陆振华笑着说道。 酒宴散后陆振华让人送上礼物说道：“此刀是德国元帅毛奇喜爱之物，庚子年联军统帅瓦希德元帅是毛奇元帅当参谋总长时的军需官。这只火机是德国最新产品的限量版，据说只有欧洲有爵位的贵族才能购买。” “哦，竟让是如此好的东西，世凯怎敢夺人所爱了。”袁世凯回答说。 “所谓宝刀赠英雄，红粉赠佳人。此等好东西也只有袁大人才配拥有。” “那世凯就却之不恭了。”袁世凯笑着接过礼物。 “袁大人，此次兴中前来想必大人早有耳闻了，事情成与不成请袁大人给个准话。”陆振华问道。 “在下一定配合，陆大人可是奉旨办事呀，谁敢违背。”袁世凯回答道。 “袁大人何必跟下官打哈哈了。”陆振华苦笑的说道。 “打哈哈，世凯岂敢呀，世凯的命现在等于捏在陆大人手里。”袁世凯回答说。 “袁大人，不管你信不信，下官从来没有动过北洋新军的念头。一支指挥不动的军队要之有何用。”陆振华说道。 袁世凯默然无声的坐在那里。 “这样吧，我只能保证我不主动插手北洋六镇新军，至于铁良和锡良两位大人在下不敢保证。而且载沣王爷在下更是不能保证。”陆振华说。 “兴中贤弟什么意思”袁世凯问道。 “我知道袁大人是怕没了兵权后日子不好过，但是太后在一日袁大人就得老实的呆着。太后不在了，就不是我等臣子可以预料的。不过袁大人现在只能退，不能进。陆某来直隶编练新军是为什么，袁大人比我还要清楚吧。所以我只能给袁大人保证不主动把手伸进大人的北洋六镇，但是如果是朝廷下旨在下就无能为力了。我也不需袁大人付出多少，我只要些军官和技术兵种。这些东西虽然很重要，但是只要换了一个直隶总督一定会把东西给我的。你认为了袁大人。”陆振华说。 “什么意思？” “还不清楚吗？大人就快高升了，进中枢任军机大臣。” “听谁说的？” “大人是生在庐山中呀。一看就知道，从庚子年到现在汉人的封疆大吏越来越少，而满人到地方任巡抚和总督的越来越多。太后这是要收权呀。” “好，我答应你。你将你学要的人给份名单我，同时我将唐山一带行政话给你，让你好练兵。”袁世凯果断的说。 “好，一言为定。”陆振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