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以为,世界很美(十七)
“我就惹火了,怎么样。”简单扬起脑袋,微笑的对上谢从容,指尖从额头的位置慢慢转向谢从容胸口的位置,小小的指尖轻轻的旋转,痒痒的,谢从容抓住她的手腕,还带着不同以往的微微颤抖,“你就是个妖精,丫头,记得,你打开的缺口,你得一力承担才行。” 后来,简单才知道谢从容这句话的意思,谢从容把能做的都做了,除了最后一步,仅仅是这样,简单也是被折腾的够呛,他的的暴行一直延续至凌晨,那时,简单已经累得连手指尖儿都不想动,眼皮直打架,谢从容还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简单不禁暗恨,怎么谢从容精神就这么好。 谢从容若是知晓简单所想,定会默默的回上一句,“这就是男女天生的差距了,是改变不了滴。” 简单醒来之时已经是日上三竿,暖暖的阳光穿过米白色窗帘的细小缝隙,在暗色下留下一丝光线,简单起身去了浴室,随后是简单嘶吼的声音,“谢从容,你这个王八蛋。” 镜中的人儿,身上随处可见鲜明的红色,简单的小脸猛地爆红,她的皮肤本就白皙,手掌轻轻一握,便会留下淡淡的痕迹,更何况谢从容是下了狠手,他这般如此,肯定又得几天才能消除了。 听到简单的声音,谢从容正在厨房捣鼓着,动作微微一顿,随后又不紧不慢的继续,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唉,惹怒丫头了呢,看来又得多费一番心思了,不然,又得闹脾气了。 简单穿好衣服出来,对着谢从容怒目而视,谢从容微微一笑,端着酸辣鱼缓缓走了出来,“起床了,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酸辣鱼,快来尝尝。” 简单重重一哼,仿若在说“我才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好处就原谅你呢”。 谢从容忍住眸中的笑意,将筷子递给简单,目光不自觉的停在她的脖子上,一抹暗光一闪而过。 目光太过炙热,简单想要不注意都难,缓缓夹起一块鱼rou,意料之中的味道让简单情不自禁的眯起眸子,还是美食最能抚慰她手上的心灵。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嘟起的嘴唇,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油渍,谢从容拿起纸巾,柔柔的擦掉。 “你若想,我可以想到地老天荒。”温热的呼吸擦过耳垂,简单小脸一红,满含春意的眸子望向谢从容,“你怎么总是这么不正经。” “我怎么不正经了,嗯” 简单:哪里都不正经。 用完午饭,简单打算前往宿舍一趟,作为男朋友的谢从容自然是不遗余力的为女朋友着想了,送女朋友去学校咯。 车辆缓缓停下,简单手中拿包,唇角落在谢从容的唇角,柔柔的说道,“晚上我和伊人他们一起,就不和你一起用晚饭了,另外,我九点半回来,不要等我太晚。”她一定会早早的处理好,早点回来的。 谢从容抓住简单的手腕,试图从她眸中找出些什么,淡淡的水光从眸中映衬出来,一如往常的干净纯粹,“怎么了舍不得我” “嗯。”谢从容将简单重重扯进怀里,温柔的近乎粗暴的啃咬,一吻毕,简单趴在谢从容的胸口,眸中还带着氤氲的水光,气喘吁吁,“早点回来,我等你。” “好。”望着简单离去的身影,谢从容缓缓摇上车窗,眉眼间的淡笑一晃而逝,残留的只有恍惚的冷意,似是感觉到了不正常的空气,司机猛地挺直身影,静待谢从容的命令。 “出发。”淡漠的语气发出,司机抹掉额角不存在的虚汗,缓缓的叹了口气,随后才战战兢兢的出发。 回到宿舍,里面空无一人,她的床位依旧保持着原先的模样,对此简单很是满意,最起码,还是挺识相的不是不,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人了。 简单现在是不住在宿舍,自从谢从容知晓关于苏眉的那件事后,谢从容便强制性的将简单拐去了他拿出,理由还说的冠冕堂皇,说是与这么一个人住在一起,若是她再发些她的私照,他可不答应,她的一切只能他看。 于是,顺应谢从容的心理,简单如愿的搬过去了,但是宿舍也是保持原状,简单今日过来也是觉得麻烦,准备将所有的东西清理干净,毕竟有些私人的东西还是不能留在陌生的地方。 将所有的东西清理好,简单抹掉脸上的汗珠,伊人的电话顺势而来。 “伊月优,没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另一端的伊人心情似是格外的好,就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雀跃。 “没忘记,28日,我记得,你不用特意打电话过来提醒我。”简单抿着嘴唇,声音带着与往常不一般的清冷。 “我这不是怕你忘了吗,若是你不记得了,我就不知晓我会怎么做了呢。”伊人淡笑,整个身子撑在沙发后座,似是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中。 “伊人,你不用如此,我伊月优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果断的挂了电话,简单眸光暗沉,唇角的邪魅笑意一晃而过。 手机那端的嘟嘟作响,伊人难得的并不在意,指尖划过放在桌上的红酒酒杯的杯侧,大拇指轻轻地抚摸,似是对待最深爱的情人一般,“伊月优,这次,祝你如愿以偿。” 谢从容目光冷凝,了解来龙去脉的他对于简单的欺瞒很是生气,这也导致谢从容从简单离开后便处于低迷状态,周身围绕的冷冽气息,让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恨不得不靠近谢从容一步。 盛南山踏着悠闲的步子缓缓进入办公室,看着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气息的谢从容,丝毫不退却,反而吊儿郎当的笑道,“怎么,还在纠结你家小娇妻的事情” 谢从容淡淡一瞥,盛南山夸张的后退,“你可不要这样望着我,这会让我以为你对我别有一番用意的。” “盛南山。”谢从容平静说道,让盛南山心里有点发毛,连忙服软,“好吧,我不开玩笑了,唉,原来,谢家的太子爷竟是这么禁不起逗弄。”
“说说你的消息。”谢从容很是不耐,拿在指尖的钢笔紧紧握住,透露了自己的情绪。 “据我所知。”盛南山望着谢从容,清楚的望见他眸中的认真,散去披在外皮的散漫与漫不经心,盛南山的脸上被难得的认真所覆盖,“伊人,张勇,林初阳以及你的亲亲老婆,今日都会聚集在希芸酒店9936房,这是最新的消息,不过,伊人这个女人心肠狠毒,前几日在黑市上买了禁药,合欢蛊,言归正传,也就是能让人丧失理智,沉浸在**之中的药剂。” “还有呢林初阳。”谢从容眉头微皱,打算处理好这件事后将小女人狠狠惩罚一番,不然 “哦,林初阳,说起来,伊人这个女人也是厉害,不知道是抓到了林初阳什么把柄,让他不得不出席,对她,我越来越感兴趣了呢,到她脑子里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总是能对上。”指尖不自觉的抚摸下巴,盛南山坏坏的挑唇,尽显坏态。 “另外,忘了说了,两年前,你家老婆被人拐去了陈家村,也就是陈勇所在的村子,陈勇买了她,说起这个,我还真是挺好奇的,你家老婆是伊人的meimei,怎么伊人就这么狠心,让人将伊月优卖去了无人之地。” 盛南山的话如同虚妄一晃而过,此时的谢从容满脑子都是第一次与简单遇见的场景,满身灰尘,脸黑乎乎的,但还是嬉皮笑脸的蹭上了他的车,那时,若不是他,她现在又该如何,想来她该也是能回得去的,只是,他与她便没了那份交集,可能他与她,便生生错过了,呵,谢从容冷笑,如此说来,他还的感谢那人,让她与他相遇。 想到这个,谢从容的心钝钝的疼。 似是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氛,盛南山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不动声色的后退。 谢从容缓缓站起身子,指尖轻轻敲在桌上,顿时,安静的空间内只有谢从容敲打在桌上的“嗒、嗒、嗒”的声音,似是一点一点都打在他的心坎,饶是兴风作浪,天不怕地不怕的盛南山,心也不禁得抖了抖。 谢从容:“还有什么,全说出来。” “你确定要全部知道”其实,盛南山就是想要看看谢从容能忍到何时,能压倒谢从容的机会可不多,不过,还是的把握那个度,不然惹急了,遭殃的可是他。 谢从容:“废话少说。” 盛南山:“好,我感觉伊人似是对于伊月优的一切都很是了解,每次都掐在最关键的地方,伊月优被拐卖的那天晚上,是要前往京都找谢予池,谢予池与伊月优是在网上相识,一见如故,所以才萌生了见面的意思,只是伊人的那个度恰恰把握的极好,趁此间隙,钻了空子。” 谢从容:“这是全部。” 盛南山:“对,这便是全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