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jian臣游戏
“什么意思?!呵呵,你不知道,我就来好好跟你讲一讲。”皇上冷笑一声,弄得令棠脊柱发麻。对于这样的局面扭转,令棠觉得有些不太适应。 “张璋(张大夫),你好大的胆子!不仅欺骗朕,还让马宰相做你的替罪羊,要不是朕知道马宰相的为人,恐怕朕就要被你蒙蔽了!” 皇上变得怒目圆睁,对着张大夫骂道,气场恐怖极了。 这还是我和蔼可亲的父皇么?他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和蔼可亲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隔外地可怖,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獠牙。 或者通俗一点说,皇上炸毛了。 “呵。”此时的张璋眼神中布满了红血丝,“还是被你发现啦。难道你以为我真的这麽想跟你玩,才这样费尽心力?你不要忘了,在你刚刚登基时,被你株连九族的那个,是我的儿子!” 什么? (时间倒退) “皇上吉祥!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大臣将头深深地磕在地上,而长长的楼梯上正走着一位二十来岁,身着龙袍,头戴皇帽的新皇帝。 那皇帝看起来还是稚气未脱,但气势不凡。 “众爱卿平身。” 新皇登基永远不会这么顺利。 新皇帝身边的一个没有实施宫刑的太监下手了,在皇上的酒里放了氰化钠。 没错,杏仁的味道。 要不是秦公公办事谨慎,不然可能现在就不会有令棠了。 而当时的那个小太监被揪出来以后,将其诛灭九族,而小太监至死一口咬定他没有爹。 就这样,张璋带恨留了下来。而当时刺杀皇上的原因,大概也就是因为张璋想篡位吧。 但,正因为这样,张璋变成了孤家寡人,他的母亲被鞭挞,死无全尸,他的妻子被士兵糟蹋了,也没有一个坟墓,他的儿子也就这样被五马分尸,而他的儿媳妇腹中还有一个胎儿,还未满六月。张璋想去给他的家眷上个坟,而却找不到有什么地方存留着他们的遗骨。 说起来张璋能撑到现在也是不容易,算得上是一个苦命人,可谁叫他就做出这样的事儿了呢。 罪有应得。 突然寂静下来了。 每个人都不说话了,倒是张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就这样自尽了。 毫无征兆。 皇上只是叫人将他抬下去,就没有后话了。马宰相也就走了出来,这戏,也不用演了。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不说,可能还不会知道这里刚刚死了一个人。 或许这就是这些贵族王侯们特有的心理素质吧。 一直在围观的夏浅倒是说话了。 夏浅又喝了一口茶,然后轻声说。 “皇上,从这件事情,可看出法规上有什么漏洞?”他,仍然是那么平淡,眼神里面也尽是一种深意和冷漠。 冷酷,这是朝廷的标签,永远的标签。 “我建议,一,重视农业生产。多次减免田租赋役,定田租为三十税一,开放山林川泽,鼓励农民进行副业生产,活跃商业市场。二,改革法律,废除秦朝的株连,关心民众疾苦,用笞刑取代某些伤残肢体的rou刑。三,提倡节俭,反对侈糜,减省财政支出。四,选用良吏,定期筛查。这样一来,政治会清明很多。” 这倒是谈到了正事。 曲尚书也说话了,但因为年老,说话中间还咳嗽了几声。 “臣以为,只要做到以下这些:任人廉能,知人善用;广开言路,尊重生命,自我克制,虚心纳谏;以农为本,厉行节约,休养生息,文教复兴,完善科举制度等政策,便会使得社会出现了安定的局面;同时并大力平定外患,尊重边族风俗,稳固边疆,收拢民心。这样,也许就会形成,政治清明,百姓安乐的社会局面” 这国事大典终于发挥了点儿作用,好歹还是提了很多有用的建议。 虽然只有几个人在场,但却足以决定整个朝代的兴亡。
“嗯,这几天我们就好好商议一下具体事项。还有,我认为我们应该换一个年称了,将以往的兴连改为明清。寓意光明清廉。” 皇上点头赞许,同时提出这种建设性的意见。令棠自然也是要发话的。 “父皇,孩儿谏言。我认为应该多存国库,顺便让公众这些大大小小的达官贵人们减少财产支出,不用大动干戈修建住所,摆宴会,一日三餐,不可浪费,俸禄够用即可,同时加强农业,工业项目,让百姓富足,国家才会昌盛。” 在场的人虽不说有多么的才学渊博,但起码个个都是清廉之官,这一顿晚宴虽说吃的不是那么太平,但起码有了许多明年的方案。 “老臣以为,以后皇上不必如此大动干戈的,为了一个jian臣,还让老臣这么费尽心力,要老臣所说,直接当即问斩,为何非要逼他自己显原型?!” 费尽心力陪皇上演戏的马宰相也是累的够呛,只好提出这样的意见。 皇上也是尴尬的笑笑,不过只有为什么非要逼那张璋自己现原形这个事情的话,恐怕皇上还是想找到名侦探柯南的那种感觉吧…… 时间也不早了,皇上也就让这群人先回去休息。令棠为了不麻烦繁星再来为了她跑一趟,决定自己回宫。皇上当然不会这样想,于是就让夏浅送令棠回宫。 走出永兴宫,已经天黑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远处未熄灭的宫灯发出那微弱的灯光,使夜更显寂静了。一轮明月冉冉升起,带来了繁星灿烂的夜空。一群眨着慵懒眼睛的星星散落在明月四周。轻纱般的云霭在天空上中漂浮不定,好似隐藏着殿阁宫阙的飘渺仙境。 “没想到又见面了。”夏浅先开口了。月光拢着她的侧脸显得格外挺拔,长长的影子随的脚步和月光的照射忽胖忽瘦。 “请公主殿下不要多想,我夏浅不是阿谀奉承之人,只是觉得看着公主便觉眼缘颇深,或许是因为公主很像我常常梦中见到的那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