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 晨曦大厅是一个巨大的黑耀石的和虹彩岩雕刻出的圆顶大厅。高高的圆顶上是晶莹的水晶，水晶透来明亮而又柔和光线庄严肃穆。正前方，一个由七道阶梯组成的低台将大厅明显分割为两块。 柔和却没有丝毫暖意的魔光，照亮了十一张围成半圆形的宝座。 中央的一张最为华丽，女神库黎玛的神像就位于这个宝座的正后方，伸展开双臂的女神，似乎在守护着这张宝座。 永恒中立之地的政权比较特殊，女王所拥有的权利并不是很大，由cao法者所组成的议会才是掌控着最大的实权的存在！ 在低台的下面站着的是两排宫廷侍者--在真正处理国事的时候，那两边站立的是朝中的大臣们。不过现在只是一次并不十分重要的接见而已。 当然了，这是因为安妮并没有公布身份，否则的话迎接一国的公主，场面怎么都会比现在要隆重的多。同样的，要是轩辕月耀以夜之法师和曙光圣女的弟子的身份登场的话，所受到的礼遇也绝对不会比身为公主的安妮要差。 中央的宝座上是一位披着华丽的祭袍，美丽的中年女性。握在她手中的是象征着永恒中立之地华嘉沙的统治权的权杖--由六位以上不同的神祗共同的祝福过的神器！而海若斯就站在她的身边。 在她右手边的五张椅子上有两张现在是空的，另外三张所坐着的是三位牧师--高阶的牧师。从他们所佩带的圣徽和祭袍的款式可是看出他们所侍奉的不同的神祗。他们分别是四位冥神中最古老的一位，女神赫奎忒的牧师，执掌魔法与神秘的女神罗维梅特的牧师，和太阳神，也是执掌净化之力的神祗卡忒西杰司的牧师。 而在她的左手边也同样有五张椅子，这五张椅子中只有一张空着，另外四张上坐着的是四位魔法师，从他们所佩带的徽章看来，这些人水平最差的也是大魔法师了！在这四个人中，轩辕月耀看到了两个圣光法师和一个亡灵法师！而且那个亡灵法师还是她的熟人--西露西雅的弟子，哈伯因·毕莱尔！ 看到她的这位学长，轩辕月耀就知道麻烦来了。 果不其然，当哈伯因·毕莱尔露出和善的笑容，向她微微点头，当作打招呼以后，除了那位女王陛下以外，其他的几个人马上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身上，而且表情并不是那么的友善。这让轩辕月耀挺不自在的，她在心里暗自咒骂的这个故意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亲近的举动的，狡猾的学长，但是却不能够显露出来，在表面上还有维持同样礼貌的笑容。 真是☆￠◎◇★…… 最后导致的结果的就是在整个接见的过程里轩辕月耀郁闷的要死。 因为并没有公开安妮的公主身份，所以那些礼节性的问候与寒暄就全部都由夏兰所代理了。 这也没有什么可选择的，除去安妮不说，作为精灵的珍珠就首先被排除掉了。至于克莱亚和乔西你就不要指望他们懂什么宫廷礼节了，他们可以把最基本的礼节搞清楚，那就是老天保佑了。而轩辕月耀，也实在是对那些烦琐的宫廷礼节没有任何的研究，她对于宫廷和皇族所有的了解都来自于在地球的时候看过的小说和电视。白蔷薇和南方玫瑰可从来没有教导过她这些--实际上这两个人宫廷礼仪也是满差的，仅仅是那种勉强不会出丑的程度而已。 好不容易熬过了那些无聊的让人想要打哈欠的礼节规定似的客套，轩辕月耀才刚刚松了一口气。麻烦就接着来了。 在那之后，那些执政议会的长老们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将话题扯到轩辕月耀的身上，旁敲侧击的试探着她的底细。这搞的轩辕月耀有些疲于应对了。不过夏兰到是很够意气，替她抵挡下了不少恼人的问题。 这可比她的那个所谓的学长要强多了！那个家伙根本就没有任何想要帮忙的打算，只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着！真是℃☆★○◇…… 就在轩辕月耀觉得忍无可忍，打算随便找个借口开溜的时候，坐在宝座上的女王说话了：‘好了各位，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要问，但是我们的客人似乎已经有些累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尽管在永恒中立之地，女王并没有掌握最大实权，但是对于女王的命令，在一般情况下，执政议会还是会遵从的。 所以，几位长老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的暂时放弃了追问这个和阴影协会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的，让人看不清底细的神秘魔法师。 那恼人的接见终于结束了，就在轩辕月耀准备溜之大吉的时候，海若斯却带来了他的母亲希望可以和她们私下见面的消息，而夏兰和珍珠也都在邀请名单之上。 夏兰和珍珠都没有拒绝，轩辕月耀虽然很想躲回图书馆去，但是却也找不到良好的推脱理由，也就只好去了。 ********************* 穿过长长的回廊，她们来到一座精美小巧的庭院，在一大架紫藤花下，摆放着简单的桌椅，苏娜维亚·冬月女王就坐在那里等待着她们。 ‘母亲大人，她们已经来了。‘ ‘欢迎几位的光临。‘苏娜维亚·冬月女王微笑着向轩辕月耀她们表示欢迎。 ‘午安，神眷之女，尊贵的苏娜维亚·冬月女王陛下。‘轩辕月耀虽然不怎么熟悉宫廷礼仪，但是基本的礼节她还是明白的。这个时候她就展现出了她的礼仪，彬彬有礼的向着苏娜维亚·冬月女王问好。 ‘午安，神眷之女，精灵族永远的朋友。‘会这么问候的，想当然而是身为精灵的珍珠--冬月家族是精灵女神眷顾的家族，也是精灵族永远的盟友。 比起她们两个的慎守礼节，夏兰的表现可就随便多了。 ‘午安，碧丽雅阿姨。‘她还走过去，很亲热的拥抱了苏娜维亚·冬月女王。看样子她们似乎很熟悉似的。 ‘呵呵，当年的小丫头都长的这么大了，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苏娜维亚·冬月女王很自然的摸了摸夏兰的头，就好象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碧丽雅阿姨，您就不要取笑我了。‘ 听了夏兰那半真半假的抗议，苏娜维亚·冬月女王将注意力转回到轩辕月耀和珍珠的身上。 ‘午安，美丽的魔法师小姐。午安，叶尔兰森林的精灵小公主。这只是一次私人性的会面。两位请坐下吧。‘ 这两个人也不客气，很随意的坐在了苏娜维亚·冬月女王对面的椅子上--这两个人中一个是精灵，本来就年龄很小，对人类的那一套礼仪规范一向没概念。至于轩辕月耀，来自地球的轩辕月耀对于这种鲜明的等级观念也同样没什么概念。 就这样，在场的不是熟人，就是不在意身份差距的家伙，所以气氛很好，一点也没有僵局出现。 在午后的阳光下，众人很愉快的在喝茶闲聊。 聊过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苏娜维亚·冬月女王将话题转回了正经事上。 ‘月耀啊，你现在的实力到底是那一阶的？‘虽然轩辕月耀戴着的是初级魔法师的徽章，但是绝对不会有人相信她是初级魔法师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对于这位女王陛下，轩辕月耀印象很不错，所以也不打算隐瞒过多。不过她真的是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该算是那一个等级的。 要是从可以施放的魔法等级来看，她应该算是中位魔法师。因为她现在可以，也只能够使用到四级的魔法。但是要是从可以施放的魔法种类来看，她又可以施放亡灵系和暗黑系，神圣系和光明系的魔法……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到底该算是什么位阶的魔法师了…… ‘我现在的水准可以熟练的施放出四级魔法，五级的魔法则从来没有试过。不过应该还差一点。‘轩辕月耀说的是实话--至少是大部分实话。 既然话说到了这里，苏娜维亚·冬月女王也就不好在追问了。她转而对珍珠说道：‘精灵小公主，你也应该快点回叶尔兰森林去了，你的同胞们因为你的失踪已经快急疯了。你的母亲也已经亲自联络过我，要我帮忙寻找你的下落。‘ 听了她的话，珍珠的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苏娜维亚阿姨～～‘珍珠干脆赖在苏娜维亚·冬月女王的身边撒起娇来，‘人家才刚刚出来，还想再玩一阵子吗……不要那么快赶人家回去啦！‘ ‘呵呵……‘苏娜维亚·冬月女王轻笑着，捏了捏珍珠的鼻子，笑着说道：‘恐怕不行，我已经让人通过魔法的通信通知你的母亲了，而且，恐怕自从你一踏上罗迩司大陆的土地，你的母亲就已经知道你的行踪了。毕竟你的母亲的魔导师的实力不是摆在那里好看的。来接你回叶尔兰森林的人应该已经快到了。‘ ‘哇哇哇～～，不会吧！？‘珍珠发出了悲惨的哀号声。她不会那么惨吧？好不容易才出来的，就又要被抓回去了！？ 无视珍珠的哀号，话题很快就又转到了不在场的安妮的身上。 ‘说吧，你又在搞什么鬼？‘揪着自己儿子的耳朵，苏娜维亚·冬月女王问道。 她不会看不出来多玛最近的异常与那个叫做安妮的少女有关，也不会看不出来自己的亲生儿子有在里面搞鬼。而且安妮……如果她没有猜错…… 至于为什么会揪海若斯的耳朵，那完全是顺手而已。那又尖又长的精灵耳朵，让人很想揪一把。 ‘痛！痛！母亲大人，快松手啊！我说就是了。‘虽然他的母亲并没有很用力，但是海若斯还是很配合的做出了痛苦的表情，逗的女孩子们都笑了起来。 苏娜维亚·冬月女王笑嘻嘻的松开手，等着她的儿子解释。 ************* ‘……总之就是这个样子了。‘海若斯到是没有隐瞒太多，大部分都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所以你就利用这个误会，恶整你的兄长？‘苏娜维亚·冬月女王再一次揪住了海若斯的耳朵--没办法，很的很好揪，也很顺手啊！ ‘母亲大人～～‘海若斯也很配合的再一次发出了哀号，‘我真的只是想让木头的表情丰富一点儿而已，您不觉得他都已经表情僵化了吗？‘ 松开海若斯的耳朵，苏娜维亚·冬月女王侧着头想了一下。 ‘好象也对……‘她居然说出了这种话？！可见这位女王陛下年轻的时候也绝对是那种难缠的角色。 就这样，海若斯恶整多玛的事件，算是得到了苏娜维亚·冬月女王的默许。 可怜的多玛，我们同情你！ 整个下午茶时间都过的很愉快，所以当她们离开的时候，轩辕月耀的脸上依然挂着发自内心的笑意。这让海若斯非常愉快--虽然平时相处的时候，轩辕月耀也经常露出微笑，但是海若斯总是觉得那微笑一点都不真实，似乎只是一副虚假的面具。 安顿好了夏兰和珍珠，并且嘱咐她们一定要阻止安妮和多玛见面--知道了海若斯的计划以后，这两个家伙也全部都笑嘻嘻的加入了进来。 安排好了这些以后，他便护送轩辕月耀前往大图书馆--没办法，轩辕月耀实在是无法抵抗那些魔法书的诱惑。 坐在马车里，轩辕月耀忍不住问道： ‘那个多玛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的母亲说他是你的兄长？你不是独生子吗？‘ ‘这个……说起来可就话长了。‘ ‘那你还不快说！‘轩辕月耀也学着苏娜维亚·冬月女王的样子，去揪海若斯的耳朵，可惜被这个嬉皮笑脸的家伙躲过去了。 ‘我说过多玛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的父亲是我的母亲年轻的时候的冒险伙伴，在多玛四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将多玛托付给了我的母亲，自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据说是去营救多玛的母亲了，不过具体情况我不清楚，那年我才刚刚出生啊！后来多玛的父亲一直没有回来，我的母亲想要正式收养多玛，但是长老会的人不允许外人冠上‘冬月‘这个姓氏，所以就只好不了了之。不过在私下里，多玛始终都称呼我的母亲为母亲大人--多玛的母亲在生下他没有多久就失踪了。只不过对这件事情没什么人知道就是了，毕竟在人前，多玛还是要称呼我的母亲为女王陛下的。‘ 听了一下，海若斯接着说道：‘所以呢，多玛对安妮公主所说的的确是实话。我也的确将他当作兄长看待。‘ 就在这时，就在马车刚刚驶离塞塔莱亚宫没有多久，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怎么了？‘海若斯有点明知故问的架势，因为他已经看到拦路的人了。而且他也大概猜的到这个人要干什么。 看来好戏要登场了！ ‘王子殿下，是伍德大人。‘车夫必恭必敬的回报道。不是他想要停车，而是皇家骑士团的副团长多玛·坦普尔·伍德大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海若斯装出一副刚刚看到多玛的样子，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露出了一点儿不解的样子问道：‘多玛，发生了什么事嘛？‘ ‘王子殿下，您好！‘在公共场合，多玛是永远不会做出不合身份的失礼举动的，所以他先下了马，向身为王子的海若斯行了礼。 ‘午安，多玛。‘简单的回应了多玛的问候，海若斯故作不解地问道：‘告诉我出什么事了，让你会拦住我的去路？‘ ‘这个……王子殿下……我想和您的客人单独谈谈。‘多玛有些犹豫的说道。 ‘你要和轩辕魔法师单独谈谈？‘海若斯微微皱了皱眉头--理所当然是装出来的，他早就猜到了多玛的目的。 ‘是的。‘多玛的脸上清楚的写着‘请不要拒绝‘几个大字。 ‘好的，我知道了，我帮你问一下。‘ 说完，海若斯就把头缩回车里，悄悄地和轩辕月耀咬了咬耳朵。 ‘嗯……‘轩辕月耀点了点头，她已经明白海若斯的意思了。 ‘请问你找我有事吗？我们似乎素不相识。‘轩辕月耀步下马车。她推了推金丝边眼睛，温文尔雅地说道。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多玛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坚持自己的提议。 ‘抱歉，如果你不说清楚的话，我拒绝！‘轩辕月耀拒绝的理所当然。 ‘我要和你谈一下有关安妮的事情。‘这句话他说的有一点儿咬牙切齿的。 ‘妮妮？‘轩辕月耀故意做出惊讶的表情，‘你认识妮妮？‘ 妮妮？！轩辕月耀对安妮那过分亲昵的称呼让多玛的吃醋指数直线上升！ ‘是的。‘这句话几乎是从多玛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轩辕月耀转身对海若斯说道：‘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嗯，要快点哦。多玛，我把重要的客人暂时交给你了。‘当然了，这些都只是做给多玛看的。 多玛并没有把轩辕月耀带到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向她提出挑战--尽管对于骑士们来讲为了心爱的少女向情敌挑战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传统，但是多玛无意这样做。至少现在还没有这个意思…… ‘你和安妮是什么关系？‘在路边一处幽静的林荫下，多玛单刀直入的问道。 ‘关系？‘轩辕月耀推了推眼镜，‘算是非常亲密的朋友吧。她想和我学习魔法。‘不过这话轩辕月耀回答的有点心虚，因为她和安妮的关系很一般，只能够勉强算是很普通朋友。不过安妮想和她学魔法这件事情都是事实--只不过安妮实在是没有什么学习魔法的天分就是了。 非常亲密？！这个词燃烧着多玛的理智。 ‘你爱安妮？‘他勉强维持着冷静。 ‘爱安妮？！那怎么可能！我是有一点喜欢她，但绝对不是爱情！‘那的确不可能啊，两个女孩子谈恋爱那实在是太恐怖了，她又不是同性恋…… 当然了，她是不会这样解释。轩辕月耀所做的解释很容易让人想歪的。 ‘安妮很可爱，不过作为一名魔法师，我这辈子最爱的只有魔法！而且，我也已经有谈婚论嫁的对象了。‘前半句话确实有几分真心，可是后句话就让轩辕月耀感觉很不好，但是为了最后好收场，也就只有按照海若斯的计划来了。 虽然她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反正她也不会在这个世界久留，也不怕海若斯玩出什么花样来…… 轩辕月耀的解释听在多玛的耳朵里就完全被他理解成为了另外的样子。他把轩辕月耀当作了玩弄少女感情的花花公子了！ 正是因为有了这种误解，多玛的脸上出现了愤怒的表情，大声说道：‘轩辕魔法师，我要向你正式提出决斗，为了美丽的安妮小姐！‘ ‘我拒绝。‘比起多玛的愤怒，轩辕月耀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情感的起伏--不过暗地里已经笑的肚子都快打结了。 轩辕月耀的拒绝显然出乎多玛的意料之外，正式的决斗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拒绝决斗几乎就是懦夫的象征！ 不过轩辕月耀到是拿出了相当光明正大的理由。 ‘我是一名奥术使用者，有权拒绝骑士的决斗。‘ 这让多玛无话可说，刚才在愤怒中，他几乎忘记了轩辕月耀的魔法师身份。的确，纯粹的cao法者是有权拒绝骑士决斗的，因为这种决斗的条件对cao法者而言是很不公平的。 对于魔法师而言，战斗的第一守则就是要拉开和敌人的距离，每个魔法师都很清楚，一旦被战士近身，那就绝对是噩梦啊！可是正式的骑士决斗场中想要拉开距离真的很困难，场地总共就只有那么大一丁点儿，决斗开始的时候，如果不是比骑术战的话，双方的距离近的几乎触手可及。怎么看都对魔法师不公平！所以纯粹的cao法者是有权拒绝骑士的决斗的！ ‘那么我向你提出双人决斗！‘多玛马上就找到了解决的途径。 双人决斗，这是魔法师和战士之间的一种公平决斗，双方都可以找一名可以与自己职业互补的协助者。这也就解决了魔法师和战士之间决斗的公平问题。毕竟无论是单纯按战士的方式，还是按魔法师方式都会对其中的一方很不公平。 ‘多玛，你在干什么？‘在轩辕月耀开口以前，海若斯适时的走了过来。这绝对不是巧合，他是看到了轩辕月耀的暗示才过来的，而且他也一直在注意着这边。 ‘我要和他进行双人决斗！‘多玛说的斩钉截铁！ ‘多玛，你没发烧吧？‘看起来海若斯似乎被吓了一跳。当然只是看起来而已……实际上这在他的计划之中…… 看到多玛那肯定的表情，海若斯按着额头说道：‘你们有什么恩怨吗？‘ 多玛只是仅仅抿着嘴巴，什么也没有说。 ‘多玛，你要是不说清楚的话我就以王子的身份加以干涉！‘ ‘这关系到一位女士的幸福和骑士的荣誉，请你不要阻止。‘ 海若斯和轩辕月耀悄悄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强忍着笑意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不会阻止，不过我会以她的协助者的身份出场的。‘ 海若斯的决定显然出乎多玛的意料……他决定做那个混球花花公子的协助者？！ ‘就这样好了，日期就定在一周以后，地点就在皇家骑士团的训练场。‘海若斯故意在语调里流露出了一点点的气愤。 这更加让多玛摸不着头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