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调教关之林
晨光绽放，一夜未睡的王子凡整理沙发上的草稿，草草洗漱一番，到厨房里炖了两个鸡蛋，泡着开水权当早餐，也不知陈钰莲昨晚几点入睡，外面已艳阳高照，她还呼呼大睡，王子凡没有叫醒她的意思，在沙发上留下字条离开。 到了外面，正是上班高峰期，路上行人大多数少男少女，到羚视城大厦，有的进丽的、有的去无线，还有的去旁边香港电台、商业电台上班，路过香港电台时，王子凡还看到一个‘熟人’，就是主演《富贵逼人》系列的董剽，他在电影里和肥姐搭档一对夫妻，挺出名的演员，现在身份是香港电台一名主播，负责解马赛。 王子凡故意等了一会，和董剽打了个照面。 “你好，可以耽误几分钟吗！” “当然没问题！” 董剽还以为王子凡是他粉丝，掏出纸笔打算签名，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王子凡！” “王子凡是吧……”董剽在纸上写到致王子凡时忽然停下来，疑惑道：“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王子凡忍俊不禁道：“董先生，其实我是找你拍戏的！” 董剽恍然大悟道：“我怎么那么熟悉，你是《上嗨滩》导演！” 王子凡介绍道：“我最近正筹拍一部电视剧，不知董先生有没有档期？” 董剽一听上嗨滩导演找自己拍戏，荣光满面笑道：“没问题，我演什么角色？什么时候拍！” 王子凡道：“最近几，你演的角色是男主角的爸爸！” “男主角的爸爸！”董剽喜上眉梢，和男主扯上关系，那戏份一定不少！拍着胸口保证道：“我等会就去无线报到！” “等等！” “怎么了？” “不是无线，是丽的！” “你帮丽的拍戏？”董剽颇为惊讶，《上嗨滩》一炮而红，按理无线应该更重视王子凡才对，怎么会让其过档丽的？不过这对他倒没什么影响，笑着打了个OK手势，道：“没问题，我之前也帮丽的拍过不少角色！” 搞定一个角色，王子凡心情好很多，路过拐角，远远的看到丽的电视门口站了不少人，相互之前又好像不熟悉，三三两两分开来，还有人独自蹲在墙边，好像在等待什么。 这些人在干什么？ 王子凡靠前来，还发现几个熟面孔，叫不出名字，却看过他们在电影里跑龙套，有个瘦高个在陈椿版《鹿鼎记》中饰演胖头陀，因为长相奇形怪样，中年凄凉，王子凡对他印象很深。 咦？ 这人这么像周星池？ 王子凡露出吃惊之色，没错，看清楚了，就是周星池，香港就这么大点地方，不可能有这么相似的人。 “嗨，你也是来要角色的？”周星池发现王子凡看自己，就过来认识一下。 “要什么角色？” “你不知道？电视台正筹备拍《霍元甲》，听里面正在选角？” “选角？我怎么不知道？”王子凡皱了皱眉，又问道：“那你怎么不进去？” 周星池笑道：“开什么玩笑，就算我是特约演员，也没资格进去的！” 特约演员？ 王子凡忍不住想笑，这名字听起来很牛逼，好像是特别约见的演员，其实特约演员指的是电影中的角色，通常只有几句台词，或在电影中具有某一片刻的戏剧意义，亦称‘配角’，比普通龙套好那么一点，俗称高级龙套，看周星池洋洋得意的样子，实在不好意思打击他。 周星池笑道：“靓仔，看你蛮顺眼的，就跟我混吧，包你有龙套跑！” 王子凡打趣道：“哇，这么厉害！我出道这么久，还没跑过龙套！” 周星池道：“这么惨，连龙套都没得跑，你跟谁混的？” “我跟王子凡混！” “怪不得那么逊，听都没听过！” “是吗？”王子凡一笑而过，拍了两下周星池肩膀道：“时间不早了，我进去了！” 周星池愣了下，阻止道：“今电视台实行门禁管制，你进不去的……我靠！” 保安看到是王子凡，急忙打开大门。 周星池揉了揉眼睛，看到即将进入大楼的王子凡，还以为出现幻觉，试着朝前挤了挤，一直到大门，想顺水摸鱼溜进去。 “扑街，你干什么，出去！” “喂，为什么他能进，我不能进？” “因为人家是导演，你是扑街啊！” “我是扑街？” “看你一脸扑街样，你不扑街谁扑街！” “等等，你刚才他是导演？” “王子凡的大名都没听过，你还是不是演员啊！” “王子凡！”周星池吃惊瞪大双眼，追问道：“是不是导演上嗨滩那个王子凡啊！” 门卫冷笑道：“香港影视圈还有第二个王子凡吗，扑街仔，你打听那么多干什么，人家那么年轻就当时导演、监制，你只能跑龙套，赶紧回去排队，没有台里命令，谁也不许进！” 周星池晕晕乎乎转回来，刚才他竟然要收《上嗨滩》导演做弟！ “完了！完了！” “这下没戏了！” 周星池在外提心吊胆，王子凡进入丽的电视，很快就有工作人员接他到艺员部，今电视台的艺员都来得太别早，因为大家都听台里重金筹备的《霍元甲》要在今选角，这是为了对抗无线《上嗨滩》而准备的大剧，《上嗨滩》火爆如斯，在里面演个角色都能走红，错过了今，简直是拿自己演艺生命开玩笑。 “王先生早！” “王先生早！” “早！” 王子凡朝箫若元、徐晓明点头招呼，问道：“外面里面都那么多人，什么情况？” 徐晓明解释道：“黄总让我们尽快把演员阵容定下来！” 王子凡道：“男女主演定了吗？” 徐晓明摇头道：“女主角有两个人选，男主角正在考虑！” 箫若元补充道：“王先生，黄总了，还要听你的意见！” 王子凡道：“大家都是熟人，叫我阿凡就好了！” 箫若元递来两张剧照，笑道：“阿凡，你觉得谁演女主合适？” “就她了！”王子凡扫了一扫，一个是米樰，另一个不认识，当然选米樰了！ 徐晓明一脸懵逼，虽然他也看好米樰，但王子凡这么快决定还是让他接受不了，昨晚他可是考虑大半夜啊？ 箫若元笑道：“那好，我去通知她！” 王子凡又道：“还有一个，我刚才在路上碰到的，就是香港电台解马赛的董剽，他演霍元甲父亲，你们派个人和谈，把片酬、档期都确认一遍。” 徐晓明精神一震，笑道：“董剽不错，是个老戏骨！” 王子凡意外瞧徐一眼，长相有点严肃，平时三棍打不出有个屁，第一次看他笑，竟然如此猥琐，真是人不可貌相。 …… 艺员部，丽的知名演员汇聚一堂，大家叽叽喳喳议论电视台新开的电视剧，监制王子凡身份早已经被好事之人曝光，大陆人身份，自编自导《上嗨滩》一炮而红，平时大家起大陆都倍感优越，现在恨不得上朔祖宗十八代，看看自己祖籍究竟在哪，能不能和王子凡攀上关系。 箫若元在万众瞩目下走进来，来到米樰身边：“严姐，恭喜！阿凡钦定你来演《霍元甲》女主角！” 米樰一脸呆萌模样，不敢置信指着鼻尖：“我？” 箫若元意外道：“你不认识阿凡？” 米樰迷茫摇头，她原是佳艺演员，佳艺倒闭后她才加入丽的，算是新人，怎么会认识王子凡！ 箫若元立马改口，笑道：“阿凡很欣赏你演技！” 关之林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她早打听清楚了，昨那个帅哥就是《霍元甲》简直王子凡，忍不住问箫若元道：“我呢！他没有提我吗？” 看到关之林自不量力跳出去，许多艺员都笑了，特别是几个女艺员，脸上嘲讽之意甚浓。 “你？”箫若元强忍笑意，关之林出身演员世家，老爸人脉很广，耐心回道：“还有不少角色待定，我进去帮你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