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出手相救
元清河又说道:“邱兄说的是,我们哥俩劝过你们父子,可却被当面一顿臭骂,还降了我们哥俩的职,削了每月的银钱。既然你们父子不讲求情面,可须怪不得我哥俩翻脸无情。” 全青澹气的浑身抖:“两个畜生!” 两人尚未答话,其中一名蒙面人沉声说道:“全守本,你若是将圣莲令交出来,我可放你儿子一条生路,你若是敢将圣莲令毁掉,我便先杀了你儿子,再杀了你,随后屠尽青阳宗。” 全守本此时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喘着粗气,冷冷地看着说话的蒙面人,冷笑道:“韩志威,你以为换了衣服,压着嗓子,老子就认不得你了。哈哈,枉你还是一派宗主,却是行这苟且之事。”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我是谁就不劳你猜想了。咱们也没这个时间跟你废话。你全守本如今重伤垂死,便是参加三宗武会,也夺不到圣莲令,既然左右保不住了,何不交出来,换取一线生机。” 全守本还未说话,全青澹就大声道:“爹,别听这厮的鬼话。孩儿即便拼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圣莲令绝不能给这些心术不正之人。” 另一名黑衣人闻言怒道:“他娘的,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罢,举剑就向全青澹刺了过来。 全青澹大骂道:“便拿你这腌臜为死去的兄弟忌魂。” 说罢挺身而上,手中钢刀兜头劈去。 元清河与邱通海见状,对视一眼,也都挺身扑向全青澹。 全青澹见状,气极而笑,“好好好!”此时钢刀一招用尽,那名黑衣人闪身躲还,全青澹钢刀余势不歇,双腿微屈,一个拧腰,钢刀顺势横抹元清河与邱通海的下盘,刀光快若电闪。 元、邱二人刚扑了过来,尚未站稳身形,不想全青澹恨二人入骨,竟是舍了那名黑衣人,刀锋一转,杀向他们二人。 二人刚要抽身撤步,就听得身后有人叫喊,心中一凛,顿时便觉得后背被人一掌拍中,竟是双双不由自主的飞向全青澹。 全青澹这一刀势叫做“雁行回头”,是泰山门的“寒风刀”。这一刀本是横抹敌人下盘,哪里想到元、邱二人突然身形一滞,踉跄的向前奔来,直如把一双脖颈伸到刀口一般。 “噗!”两声短促却惨烈的叫声后,元、邱二人双双扑倒在地,哽嗓出鲜血喷溅,四肢仍是不住的颤抖。 全青澹哪里想到会一招同时杀死两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要知道元、邱二人武功虽然弱于他,却也逊色不多。这时见二贼扑倒,才看到二人身后,两个身影傲然而立。 “陈大哥、佟兄弟,真的是你们!” 佟鲲蔚手握青锋剑,冷声说道:“全兄,叙旧的话一会再说。看我兄弟俩斩杀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仿佛心有默契一般,佟鲲蔚话说甫落,两人便同时展开“般若迷踪步”,直如鬼魅一般向身边的黑衣人杀了过去。 “般若迷踪步”贵在出奇制胜,不能长久,眼下敌众我寡,两人正好趁众人不备下,施以突袭。 那说话的蒙面人不及防下,佟鲲蔚却是如灵猫一般,从他身边穿过,吓得他急忙向一旁躲闪,同时出掌迎击。 哪想到佟鲲蔚根本对他未做理会,径直奔他身后一名黑衣人而去,手中宝剑一式中的“左焕火铃”,刺向那蒙面人的面门。 佟鲲蔚来得太快,那人猝不及防下,“啊”的惊叫一声,急忙一个就地翻滚,却不想佟鲲蔚这一刺本就是虚招,宝剑只进一半,陡得由上向左下方劈了过去,那人尚未全身站起,宝剑便劈了过来,一条胳膊登时被卸了下来,只听他一声惨叫。 佟鲲蔚却是双脚“哒哒”脚步连闪,仿佛喝醉一般,身形一下子就到了喊话黑衣人身后另一名蒙面人的身边,宝剑抖手而出,正是一式“右挥灵幡”。 那人有了准备,提刀招架,刀剑相加,便感觉刀身一沉,两臂震得酸疼麻痒,心下骇然,方想抽身撤步。佟鲲蔚却左掌演化少林,一式“拿云捉月”,一把抓住那人的右手臂。
那人吓得“啊”了一声,佟鲲蔚冷哼一声,手上用力回拽,那人想要抽身却是被拽的向佟鲲蔚扑来。 而佟鲲蔚此时右手青峰又是一招“左焕火铃”,登时寒光从那人的脖颈闪过,一蓬鲜血飞溅,佟鲲蔚脸上也沾了数滴,身上洒的更多。那人身子颓然倒地,半个脖子被划开,头歪向一旁,死的不能再死了。 佟鲲蔚一瞬之间,重伤一人,斩杀一人,此时面上神色清冷,尚有敌人的鲜血,看起来颇为狰狞。他杀了那人后,觉得背后掌风响动,双脚连动,向前移动三步,突然一个折转身,脚尖点地,双手握剑,整个人与剑成一条直线,竟是飞扑向了身后的敌人。 这一式颇有些类似战场厮杀大将常用的回马枪。这是中的第二式“九元履斗魁”,其中的精妙自非回马枪可比。 那说话蒙面人见佟鲲蔚向前退走,一掌甫落空,挺身提掌就追,哪里想到力道刚,身体方向前行动,对方却是突然一个拧身,身剑合一的扑杀过来。心下一凛,大喝一声,一手抽出了身后的九节钢鞭,抖手向佟鲲蔚打了过来。 佟鲲蔚这一剑与那九节钢鞭向碰,拿捏恰到好处,剑尖正刺在他的第八节鞭子的衔接之处。青锋剑也是把锋利的宝剑,又挟着佟鲲蔚全身的劲力,兵器相碰瞬间,那蒙面人的九节钢鞭便变作了七节钢鞭。 那人显然没想到佟鲲蔚小小年纪,剑术内功这般精湛,钢鞭断开,“啊”了一声,身形被恍的一个踉跄,佟鲲蔚却不管他,左手一抄,抓住被砍断了两节钢鞭,抖手就向着那人的面门打去。 那人哪里想到佟鲲蔚人整个身子尚未脱离地面,竟然还留着后手。饶是他经验丰富,急忙侧头闪过,耳垂也被钢鞭扫中,登时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