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老婆气焰很嚣张
“那个,是因为……”她犯愁的扶额,想着临时编排个善意的谎言,可这确实不是沫沫的强项。【】 “因为沫沫想多陪陪外婆啊,而且我也不想让老婆太累,有特护照顾可以的。”凌熠行英雄救美,“外婆你看我现在恢复的非常好。”说着他伸开手臂展现健硕迷人的身型。 薛琴笑了,她是个开明的老人,既然自己的孙女与眼前的帅男结婚是事实,她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而且,凌熠行是极为优秀的男人,她非常满意。 “好吧,这次就算了,以后不准。”她佯装严肃的说着。 “呵呵……”除了冷沫沫感觉窘迫之外,所有人都开心的笑了。 “熠行啊,快这边坐,我们聊聊。”冷睿一改往日的严肃,疑似浅笑的招呼凌熠行。 “是啊,快别站着了,都坐吧。”杨蓉满脸笑容的说。 凌熠行儒雅微笑,丝毫不拘谨的应了一声“好。”随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佣人端来茶水,凌熠行和冷睿、杨蓉、乐呵呵的聊了起来,然后,冷天皓扶着薛琴过去坐下…… 只有冷沫沫无可奈何的静默在原地,她不想过去,她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下午的事情。 无论凌熠行说过多少遍爱她,也接受他们是夫妻的事实,可他失忆了,少了以前深厚的感情做基层,男人的爱不会坚固——这样的想法沫沫从没改变过。 他们聊的很开心,她听到薛琴问:“熠行啊,你多大了?” 凌熠行回答:“二十七。” 然后,冷睿严厉的声音响起:“这么年轻?你看看人家这孩子多稳重,比天皓这小子强多了。” “爸,你不要长他人志气好不好?”她听到冷天皓抱怨声音。 冷睿说:“什么他人?熠行是我们冷家的女婿,不是外人。” 还是杨蓉圆场,“熠行啊,你别介意,他们父子总是这样。” “是,其实我也觉得他不如我!”凌熠行玩笑一句。 “凌熠行。”冷天皓瞪眼怒喝。 “呵呵呵……”冷睿史无前例的开怀而笑,更像是要逐窘儿子。 有时候冷天皓莫名的会产生一种错觉——自己或许是捡来的! …… 凌熠行欢乐惬意的与家人聊天,好像他早就已经是这里的常客,喔不,应该说更像是这个家的一员。 沫沫有点想不通——既然他选择随心所欲,那为什么还要追来? 今天他出乎意料的出现在家里,他们的关系多了长辈的见证,或许有人觉得这是好事,可误会了凌熠行和dave好在一起的冷沫沫,此刻却觉得她要给更多人交待。 想着想着,女人变得越来越无奈,而家人的知晓更让沫沫增添烦心。 她将本夹抱在胸前,沉默着悄然离开别墅,径直往旁边的小楼走去,那里只有她一个人住,因为她需要安静的创作,而此刻她同样需要静处。 凌熠行来的时候,冷沫沫正欲将一幅竹叶青挂上墙壁。不过,看样子她的身高有些不及,踩凳踮脚还是差那么一点勾不到…… 沫沫忽然感觉有人抱住她的腿,“啊……”她本能的低头,看到凌熠行染笑的俊脸时,“……”女人倔强的把脸别开。 他轻松将沫沫整个身子举高,助她挂上竹叶青,然后单臂往上移动搂住女人的纤腰,将她抱紧稳稳落地。 “凌熠行,你放开。”沫沫蹙眉,扭着小身板欲要挣脱男人双臂的禁锢。 “沫沫,”他沉声轻叹的唤了声她的名字,眸光变得深沉,“我和dave什么事都没有。” 女人板着整张俏丽,气呼呼的别开,坚信自己的亲耳所闻,认定了他和穆瑾不清白,“凌熠行,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追来?不过如果你对感情是随心所欲的话,我接受不了。” 男人伸手捏住沫沫纤俏的下颚扭过来,逼她与自己对视着,坚定的语气说:“冷沫沫,你都把我迷的神魂颠倒了,我随心是要你,纵欲也是要你,你真的误会了。” 这些忠诚专一的甜言蜜语他真的说过不少,可是,实际行动就欠缺太过了,“凌熠行,你说一套做一套,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花言巧语。” 她的误会,凌熠行也是无奈的,简单的想是因为昨天下午他和穆瑾在休息室的对话,可深入思考一下呢?还不是他自己先前刻意制造的假象,早已给冷沫沫意念上画下问号。 “沫沫……”他声音依然沉沉的。 或许是因为温城的风水易冷,冷沫沫今天嘴皮子特别给力,毫不客气的将凌熠行欲要说话的机会剥夺,娇嗓指责,“凌熠行,你别想再狡辩。” 女人开始不顾一切的滔滔不绝,“凌熠行,你说爱我的话还没凉,就马上找上另一个,你的感情要不要变的像翻书那样快啊?” “?” “凌熠行,我觉得你变了,失忆后,你变成了滥情水性杨花的男人。” 他对“水性杨花”这个词极度敏感,气得想抓狂暴走,这女人总是毫不犹豫的选择怀疑他,“冷沫沫……”男人被她怒怒的情绪感染,也有些压抑不住情绪,沉声喝着。 可是不管用!女人根本不以为惧,变本加厉,“凌熠行,我不想再相信你了。”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还是马上离开的好。” 凌熠行气结,手臂顺势一紧将女人裹得更近,贴着他的胸膛。他们近在咫尺,彼此感觉着对方因情绪起伏而粗喘的异性气息…… 冷沫沫本能的双手支撑男人的胸膛,意图拉开距离,“呼……凌熠行,你放开,你不准再碰我。” “不碰你我就不是男人。”他单臂轻松钳制沫沫盈盈可握的细腰,另一只手捏住女人的下颚,狂野霸道的亲上她的唇,“呜……凌……”字被吞掉了。 ……男女力量悬殊,女人的抵抗没有丝毫威慑,只能由着凌熠行的舌放肆的在她口中掠夺…… 许久,他感觉怀里的女人无力的软了下来,才缓缓的抬起唇,深眸凝视着冷沫沫别开脸。 她好像要哭了,咬着牙关强忍着,但是可以看到眼圈红红的,那样子就像是被恶霸欺负委屈极了。 男人心一沉,急迫的命令,“你干嘛呀?不准哭。” “凌熠行,你立刻放开我。”她哽咽着,毫不示弱的同样命令他。 男人沉默着抿抿薄唇,刚刚确实没有控制好情绪,此刻冷静下来,他垂下眼睑想着怎么把事情解释到冷沫沫相信的程度,又不会引起怀疑。 这厢,女人再次哽咽,双手使劲推着凌熠行的胸膛反抗,“凌熠行,你放开,没听到吗?” “放开,你很讨厌,放开……”口不由衷的说出讨厌二字,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沿着颊旁流下,“我现在不是你的妻子,我们在法律上已经不是婚姻关系……” 她气的口不择言,抽泣的越来越厉害,抑制不住伤心,“凌熠行,我们离婚了,你还来我家干嘛?” “放开我,你走吧,别再折磨我了……看在我从没伤害过你的份上,别再用你的风流让我难受。” “你这样的男人不会缺女人,我们,我们,”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敢看凌熠行辐射的目光,情绪也异常的悲伤,“我们,一刀两断。” 女人决绝的说出一刀这个词,恍然感觉这把刀扎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痛苦难当,可是倔强的沫沫鼓励着自己——咬紧牙关吧,会过去的,相较于长时间的凌迟这样更干脆。 “冷沫沫,闭嘴。”凌熠行严声厉喝,那样子前所未有的威仪。 再看女人哭得泪如雨下,身子因抽泣轻抖,被他突然的喝斥惊得脸色发白时,凌熠行马上后悔了,抱着沫沫的手臂紧了紧,将她按进怀里,“别哭了,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那么大声。” 沫沫的激动伤心全是因为深爱着他,也正是因为爱的浓烈才无法容忍丝毫的背叛,凌熠行都明白。 他没有背叛,没有水性杨花,有了冷沫沫其他女人他全不感兴趣。 “可是,你说的都是什么不着调的话,你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判我死刑,是不是太绝情狠心不讲道理了?” “……” 此刻女人的一腔委屈宣泄,情绪有些缓和,可男人口中的绝情狠心不讲道理,让抽泣着的沫沫不满。 她扭着身子抵抗凌熠行的拥抱,男人去抱得更紧,“别动,你打也打了,吵也吵了,也该换我说说了吧?”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力量不如他,女人的倔强却不输人。 凌熠行深深叹了一口气,来的时候一心想着把冷沫沫带回去,本身的清白让他疏忽了这个误会对沫沫情绪的影响。 他必须合理的解释清楚,否则真的会被女人的倔强打败,“昨天下午我和dave拍宣传片……dave中场去安全通道透气的时候,被温茹推了一把受伤了。” “你去的时候,我正在为她擦药酒。” 沫沫蹙眉,这样的事情温茹倒是能做出来。 她轻轻扭动身子,抬头,沾着泪珠的水眸看着凌熠行泰然自若的脸,几分疑惑的问:“dave伤在哪里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女人把凌熠行问笑了,她的怀疑表现出强大的占有欲,他喜欢,非常喜欢。 他拉着沫沫的手,走到沙发旁坐下,“手臂撞青了,因为她不想更出名,不敢去医院。” “我帮她把淤血揉开,不信的话,可以回去看看dave的手臂,那淤青至少一周才会消。”他说着,抽了两张纸巾递给沫沫。 沫沫很理直气壮,撇着嘴扯过纸巾,无辜的质问道,“那你刚才干嘛不早说?害我流眼泪。” “……”就算他想说,也要有机会才行啊? 男人无奈的低头抿了抿薄唇,表情淡然。 竟管她哭的眼睛红红很让他心疼,可凌熠行还是忍不住语气平淡的调侃,“沫沫,到了冷家的地盘上,你的气焰暴涨啊!” “先是毫不客气的抢走我的所有话语权,然后就是狂言休夫,最后女主人般决绝的赶可怜的丈夫离开。” “……” “虽然,你是因为爱我才打翻了醋坛子,可你觉不觉得自己特别无情鲁莽呢?” “凌熠行,你别胡说,我才没有打翻醋坛子。”女人弱弱的反驳。
他身子倚向沙发,双腿交叠,慵懒闲逸,可表情还是淡然自若,“听了我的话,你是不是该自悟惭愧一下?对千里迢迢追来的丈夫冷酷无情,你也该自责吧?” 今天冷沫沫的气焰确实非常嚣张,她毫不客气的白了眼凌熠行,再一次出乎男人意料的凌然站起身,嘴硬的说:“凌熠行,现在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我说事实为什么要自责?” “坐下。”他像是担心沫沫会逃开似的迅速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按在沙发上,语气威慑眸底噙笑,“女人,你非要激怒我吗?” 误会解开了,沫沫也相信他的话,可是,他干嘛要冒冒然然的追来家里啊? 虽然凌熠行认定她是妻子,可他们真的不是合法夫妻了,现在全家人都接受了凌熠行,而那些摆在现实中的障碍怎么算?毕竟没人能预测未来。 “凌熠行,你真不应该来。”她情绪染上几分低落。 男人的手顺势伸到沫沫的腰间,把她抱个满怀,高大的身型压着女人,指腹点着沫沫的鼻尖说:“不来,万一你另外找个男人嫁了,我怎么办?” “啧啧,”沫沫撇撇嘴,垂下眼睫,眸光不屑移向别处,“凌熠行是谁啊?这世上还有比你招蜂的男人吗?” “小东西,你今天浑身都是刺,看来要好好处理一下才行!”他双腿夹紧女人,上身压下来,沫沫被彻底禁锢了。 然后,凌熠行坏坏一笑,双手伸到沫沫的肋骨处,毫不客气的抓挠,“啊——凌熠行,你知道我最怕这个,快停下。” “不求饶,休想我会停下来。”他坚决的说,手上抓痒的动作不停。 冷沫沫被他圈在胸膛的小天地里,插翅难飞,“呵呵呵,啊,凌熠行你太坏了,停停。” “求饶,说你是我老婆。”他狡猾的提出条件。 “哈哈哈……凌熠行你是坏蛋。”她还试图咬牙忍耐。 “小妞,还敢嘴硬?”凌熠行变本加厉。 沫沫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呵呵呵,我求饶,我求饶……” “说你是我老婆,永不反悔。” 此刻,所有的主动权都在凌熠行那边,女人无力反抗,更是抵御不了被抓痒的酷刑。 “……”她不停的点头,因为已经笑的水眸含泪,说不出话来。 “快说,不说我不会停下来喔!”男人威胁利诱着。 沫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努力的点头像小鸡啄米,“我是……。我是……”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此刻被动的形势下,再顽强抵抗冷沫沫恐怕自己会笑断气。 听到满意的答案,他终于停了下来,深眸燃亮的看着气喘吁吁,胸口不停起伏的女人。 凌熠行低下头,欲要吻上女人微张的小嘴时,门口传来欠揍的调侃,“干嘛呀,都不关门。”冷天皓双手环胸靠在门板上。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冷沫沫霎间烧红脸,本能的又往凌熠行的胸膛里钻了钻。 凌熠行坦然自若,单臂支持身体,另一只手臂抱着沫沫一同起来。 看着坐起来的女人低垂着头靠在沙发一角,脸红的要爆炸了,凌熠行忍不住睨了眼不庄重的冷天皓,“你进来之前门是关着的好不好?” “可是我有敲门啊!”冷天皓走了进来,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耸耸肩,“你们玩的那么激烈,怎么能听得到?” 冷天皓没有一点大哥的样子,凌熠行觉得接受这个事实真是太难为自己了。 “冷天皓,你闯入我们的私人空间有何贵干?”他像主人一样欲下逐客令。 “奶奶说,让我亲自来叫你吃饭,这样比较有礼貌!”冷天皓满脸的不以为然和不情愿。 其实,是冷睿喝着他来的。 “那快走吧。”满脸通红的冷沫沫突然站起来,不顾一切大步往外走。 “……” 他们来到别墅正厅,餐厅里一桌丰盛的家庭晚宴已经准备好了。 冷睿显得特别高兴,好像把这辈子的笑都留在了今天,见到凌熠行等三人走进来,他马上笑呵呵的说:“快点,就等你们了,熠行啊,我们今晚要喝几杯。” 凌熠行因为不知道是薛琴生日,对这桌晚宴很诧异——不用这样欢迎他吧? “大伯,吃过饭我想带沫沫回a城,酒就不喝了。”他客气礼貌的说。 “回去?”冷睿惊愕,同时将目光看向冷沫沫。 听到这话,最不高兴的是薛琴,老太太甚至有些伤心,“要走,你自己走吧。”老小孩板起脸来。 “不走,什么时候说要走了,我会多呆几天,熠行……也不走,不走。”沫沫拽着凌熠行的袖口,哄着生气的薛琴。 “……”凌熠行一头雾水,这老太太怎么阴阳怪气的,说不高兴就不高兴啊? 心里暗暗发笑的只有冷天皓,他幸灾乐祸的瞅着凌熠行,脸上的坏笑有点憋不住的节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