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刘表很生气
刘磐不由得略带警惕的问道:“敢问壮士,你我素未谋面,有何要事需要告知在下呢?”。 这名中年人见旁边还有一名管家在此,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刘磐,显然是有什么私事要告知刘磐。 刘磐见此人的表情,就知道了此人有什么私事不方便外人听的,不过,这名仆从已经跟随自己多年,不会乱咬舌根的。 刘磐说道:“壮士放心,这里都是自家人,你不必担心会走漏风声的!”。 这名中年人见刘磐如此说,也就没在犹豫了,说道: “我是州牧大人的长公子琦身边的一名护卫,名叫李平,大公子有要事让属下转告刘大人您!”。 说完,将刘琦留给他的那一小块娟拿了出来,递给刘磐。 刘磐一听,原来是他堂弟身边的护卫,不由得起身走向前去将那一小块娟拿了过来,仔细的看了一遍,确认此人真实刘琦派来的人后,立马问道: “大公子有何要事需要你转告给我的,你快说”。 刘磐的年龄较刘琦大上几岁,但是刘琦却和刘磐的关系颇为深厚,因此,刘磐一听刘琦有什么事需要自己帮忙后,不由得关心起来。 随即,李平将刘琦交代给他的任务详细的告知了刘磐。 刘磐听了后,随即答复了李平:“你且回去告诉大公子,就说他要求为兄所做的事情,为兄会事先准备妥当的,区区几百人,还是能安置下来的”。 现如今的荆州,每天都会有一些从北方逃难的流民前来谋生,因此,刘磐也经常会处理这样的事情,尽管他是管军队的,但是江平城很小,就只有几名文官在打理一些政务,而他的身份又比较特殊,所以,他也就政务,军队的事情都得处理,因此,刘磐对于刘琦的事情也没推脱,直接就答应了。 不过,刘磐疑惑了一下问道:“既然大公子已经快到荆州了,为何要先派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而他没有直接过来呢?”。 其实刘磐问的也对,以刘琦的身份,要安置几百人口在某个村里,恐怕没人敢反对的,但是为何他自己没来呢,就有些奇怪了。 李平听了刘磐的质疑后,不由得有些语结了,一时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把那件事情告诉眼前这个人。因此有些迟疑起来。 刘磐见此,不由得开始怀疑起来,显然刘琦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不然这个护卫也不会这般表情了。 刘磐见此,不由得有些着急了,连忙问道:“李壮士放心,我和大公子为同姓表兄弟,关系颇深,你大可放心告诉我”。 李平听后,心下一沉,估计那件事情已经在襄阳传开了,告诉他也无妨,因此说道:“大公子在豫州遇刺,身受重伤,要晚几日才能到达荆州,因此才提前派属下前来转告此事,好让大人您提前做好准备”。 刘磐一听刘琦遇刺,不由得心下一震,这可不是小事啊,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行刺大公子。 刘磐不由得问了一句:“现在可有查出来是何人所为吗?”。 尽管李平知道谁是幕后主谋,但次事牵扯甚广,不是他这个小护卫所能掌控的。 李平说道:“至于是何人所为,属下也无从得知,既然属下已经将大公子所交代的事情转告给了刘大人,属下还要前去接应大公子一行,就先告辞了”。 刘磐见李平并没有说明原因,先不管对方是否是有所隐瞒,既然对方不愿意告知自己,如果在继续问下去,就显得有些强迫之意,因此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下去,对着李平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留李壮士了,李壮士一路小心,不送”。 随即,李平在来时带领他进来的那名仆从的带领下,退了下去。 李平走后,刘磐也没了睡意,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派刺客去行刺大公子,莫非是大公子得罪了什么人,但是不会啊,大公子一向待人和善,不可能和某些人有什么生死之怨啊,难道是关乎到什么重大的利益纠葛?”。 刘磐猜想了一会,也猜不出来是何原因,大公子不是要来江平城了吗?到时候一问便知。 州牧府,刘表用过午膳后,一个人来到了书房,看了片刻《韩非子》后,觉得有些困乏了,不由得放下手中的书简,微闭着眼睛,用手揉了揉太阳xue,就在这时,他想起了刘琦已经数十日没有消息了,不由得有些疑惑起来,刘琦的理由是出去游玩,但是已经数十日都还没回来,也没半点消息,这孩子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刘表不由得吩咐门口的护卫将管家给召唤过来。 不一会儿,一名年纪和刘表相仿的老人走了进来,这老人名叫刘登,府里的人都叫他登伯,已经跟随刘表几十年了,颇受刘表信任。 刘表问刘登道:“管家啊!你有收到大公子什么消息吗?”。 刘登恭敬的回答道:“老爷,自从大公子离府游玩之后,一直都没有收到大公子的消息,老爷如果挂念着大公子的话,老奴这就派人去把大公子找回来”。 刘表听了后,声音中带着些怒气道:“挂念到谈不上,反正这孩子就这性子,一出家门就是几日不见音讯,也不知道去那鬼混去了,你看看他,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成家,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游山玩水,没一点上进心,你在看看他二弟,每天都在府里处理政务,勤勤恳恳的,也不向他二弟学学”。 刘登听着刘表语气中有些怒意,其实他也知道刘琦和刘琮私下里有些不和,但是作为一个下人,主子的事情还是不要过多的参与,也就打着圆场道:“老爷您也就别责怪大公子了,大公子的性格一向都很随和,您就随着他去吧,等他那天玩够了,也就收心了,在说了,大公子他对您可是很孝顺的啊,至于其他的不足,可以慢慢改的嘛”。 刘表一听,也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哎!这孩子的确很是孝顺,可他这性子,哎!算了,就由他去吧!等他回来了,你叫他来我这一趟,问问他这些日子都干什么去了”。
襄阳城的传闻,刘登是听到了,但是要不要把这个传闻告诉刘表呢,心里面却是拿不定主意了,不过,最后还是决定告诉刘表。 刘登忐忐忑忑的说道:“老爷,老奴今日在街上听到了一个传闻,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表一听,估么着是什么大的传闻,要不然以刘登的做事风格,不会乱咬舌头的。 刘表问道:“说来听听,是什么消息”。 刘登心一横,说道:“听传闻说,说大公子在豫州遇刺,身受重伤,具体的情况目前还不知晓!”。 刘登说完后,微微抬起头看着刘表,心里面已做好了刘表对他怒吼的准备。 果然,刘表一听,脸色大变,满脸怒火的站起身来,吼道:“这个消息是从那来的,是何人所传,把那人给孤抓来,孤要好好的审问审问,为何要胡乱传言此种大逆不道的消息”。 门外的两名护卫一听刘表发怒了,不由得赶紧打起精神来,要知道,刘表一向都是很温和的,无论是州内事务上,还是私下的生活中,都很少发怒的,而这次居然发怒了,显然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刘登见刘表发火了,不由得急忙安慰道:“老爷息怒,这个消息在襄阳城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至于源头是从何而来,估计已经查不出来了,不过,大公子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刘表听了刘登的话后,也慢慢变得冷静起来,重新坐了回去,不过脸上仍然带着怒气,尽管刘琦是有些没上进心,但是这孩子却很是孝顺,做老子的,那个不喜欢有个孝顺的儿子,因此,刘琦遇刺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还是有点大的,因此,脸上的怒气一时难以消退的。 刘表随即说道:“去,把军师和异度先生找来,就说有事相商”。 刘登立即明白了刘表的意思,他这是打算派人去调查此事了。 随即应道:“老奴这就前去请异度先生和军师”。 刘表在刘登走后,心态也慢慢平息下来了,脸上的怒气也慢慢的消退了。 像刘表这样的人,年纪一大把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敢独自一个人揣着任命书来荆州,最后借助外力平定了荆州,算起来,刘表也是在官场混了大半辈子的人,风里来雨里去的,要是遇事就暴跳如雷,拍桌子摔凳子的,要是真这样,那他这大半辈子就白蹦跶了,所以,他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不过心里面还是放狠话了:“要是琦儿真出现了什么意外,不管此事是谁指使的,哪怕是曹孟德派去的人,孤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难看出来,尽管刘琦在刘表心里面落下了个不务正业的印象,但是站在父亲的立场上,他还是向着刘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