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可恨
袅娜公主咬牙忍受着无以言喻的疼痛,她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咒语? “公主,快念咒语要不然你立刻会爆体而亡。” 司徒滕瞄了她一眼,快速催促着她。 这袅娜公主死了,他们还脱不了干系呢,再怎么说,他们刚刚也给她施了法术,凉国那边若是有人盯上了他们,那可麻烦了。 袅娜公主还是不肯毁了它,不过,当她的中指快要被指环的热量灼烧时,她还是决定放手一搏。 说不定这真的不是魔幻指环。 而且不管它是不是真的,反正她都快死了,不管了! 袅娜公主猛地按住中指上的指环,在心中念动咒语,不消片刻,附属指环再也不能收缩,反而在她的毅力驱动中,愈来愈松弛。 “啪!”地一声,如此高的热量中,附属指环居然并没有断裂!二十狠狠的跌落在地。 楼兰殿中的楼贵妃,带着魔幻指环的那只手,却猛地guntang无比,快要爆炸。 “痛死了!该死的司徒盗贼!用了什么邪门歪道,居然让本宫的附属指环落败了!” 房内地上的附属指环,却在刚落地的刹那,“砰砰”两声猛地钻出窗畔,沿着特制的形状,直直奔着凉国皇宫而去。 “该死!” 袅娜公主猛地坐在地上,狠狠地喘息着。 可是,当她抬眸,瞄了一眼那指环的运行轨道,便懊恼不已。 “这是附属指环,还是最好阶层的!” 司徒三人猛地一拍脑门。 “可恨的老女人!” 袅娜公主也顾不得什么了,干脆跟着司徒三人,也称楼贵妃为老女人。 哼!居然对她这么狠毒! 最高阶层的附属指环,能召唤出来的才是最毒的逆冰魄蛊虫!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袅娜公主这时,猛地跑出房门,快步钻入了落花冰池中。 不行,方才的逆冰魄蛊虫一定把别的蛊虫都赶跑了!那她该怎么舒缓她的三昧蛊毒! 她缓缓沉入到珑脂花的旁边,把她方才肿胀的手指深入在花蕊的最深处。 不出所料,快速跑出花蕊的便是逆冰魄蛊虫,还有同属热性的三昧蛊虫。 袅娜公主并不抽回手,当两种蛊虫刚一触碰到她的中指,还没开始吸食她的血液时,她猛地闭上眸光,口中射出剧毒狠辣的寒之光。 那寒冷刺骨的光芒,刚一触碰到两种蛊虫的身上,他们便狼狈逃走,而袅娜公主仍不肯放过它们,猛地把她的唇咬破,狠辣的寒只光,透过她诡异的血液,顿时威力更甚,两种蛊虫只能快速逃离落花冰池,只怕三日之内,它们都不敢回来了。 不过,它们刚一逃走,之前被赶走的蛊虫便纷纷回到了落花冰池,它们围绕在袅娜公主的身边,开始缓缓吸食她的血液。 袅娜公主舒适的靠在冰块上,任由它们的毒液替她舒缓疼痛。 楼兰殿内,楼贵妃看着手中的魔幻指环,缓缓变成了原本的颜色,内心十分恼怒。 都这么做了,那可恨的袅娜公主还没死! “砰!”地一声,空中的附属指环打了个转转,快速地贴上了楼贵妃手中的魔幻指环。 魔幻指环开始不断地放射着诡异的光彩,而原本疲累不堪的附属指环,也开始变得雀跃。 当暗淡的附属指环终于光彩夺目时,它开始坏坏地蹭着魔幻指环,而魔幻指环一开始在挣扎,不过它耐不过附属指环的不要脸,两个指环开始“叮叮当当”地,在楼贵妃的手指上转动不停。 “把你得瑟的!本宫让你做的事,你做的如何了?还有脸乐!” 楼贵妃看着很郁闷,真是的,她这么恼怒,它们两个坏东西居然这么不安好心,还在那边乱搞乱跳呢! 魔幻指环立刻不动了。 附属指环却放开魔幻指环,讨好地蹭了蹭楼贵妃的手指。 “滚一边去?” 楼贵妃故意憋着笑不理它,可眸中的惬意还是出卖了她。 附属指环反而愈来愈闹腾,楼贵妃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走!跟本宫去暗道看看。” 楼贵妃真的是很无奈。
附属指环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成为了最高阶层的附属指环,这代表着它是不会死的。 暗道中,光芒依然诡异。 不过楼贵妃却隐隐觉得,这暗道中被那三个盗贼放了什么东西,她方才只顾着搜查他们的身影,并没有细看,所以这一次,她一定要找到。 她知道,他们一定不会给她好东西,不过坏东西对她来说,肯定是有用的 不过,她还真是太小看他们了。 这坏东西对她不光有用,而且完全破开了她心中的一个疑问。 把魔幻指环放在最中心处,各个阶层的指环依次摆放,楼贵妃开始念动咒语,缓缓地,她的面前,一张张快速移动的水墨卷轴,在不断倒转。 卷轴上,“宁梧,你在哪里?” 妖娆少年红衣深深,漂亮迷人的琰色眸上,被蒙上了一层朦胧缥缈的薄纱。 卷轴外,楼贵妃的心狠狠一疼。 这妖娆少年是凉皇,那么宁梧是?他最爱的人么? 卷轴上,妩媚的少年突得跑到,妖娆少年的身后,手指暧昧地环上他的腰身,他的唇舌,炙热地凑上妖娆少年的耳畔:“薄野刃,你说呢?” 妖娆少年缓缓一笑,忽的反手握上妩媚少年,在他的腰上不断乱动的手指,声音无奈透着宠溺:“好了,别闹了。” “不嘛,本少爷就喜欢折腾你,你不喜欢么?” 妩媚少年的手指忽的甩开他的手,在他的腰上,胸膛上,……处处点燃他的guntang炙热。 “宁梧,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妖娆少年忽的扯开蒙在眸上的薄纱,狠狠将妩媚少年压在他的身下,眸光炙热带着十足的侵略占有。 “你说呢?美男子,本少爷什么都不知道。” 身下的妩媚少年,却面上一热,故作恼怒懵懂地扯开他的唇,眸光闪躲,如何都不肯与他对视。 只是他的呼吸太过仓促狼狈,也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