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碾压一切
周围的人都傻眼了,原本最有希望获得第一的居然被一脚给踹飞了。 不仅是那些学员愣住了,就连导师甚至是那些大家族前来观战的人,也愣住了。 十三皇子,因为没有做出抵挡,一脚被踹成重伤,昏了过去。 “这个古凌风更强了。” “之前他是凝气境五重,如今达到了凝气境八重,看样他在雷王秘境之中收获不小呀!” “这样被他骑在头上,感觉真的很窝火。” …… 古凌风俯视着擂台下的外府弟子,道:“抓紧时间,本少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哼,区区一个凝气境八重的武者居然敢如此嚣张,你当你无敌了吗?” 一个冷哼之声传来,随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擂台之上。 “是李修远,想不到他上场了。” “原本看他比较不爽,不过相比较古凌风,如今看他倒是感觉有些不错了。” “没错,希望他可以击败古凌风,扬我们的威风。” “不过那个古凌风也是我们外府的人?” “扬我们炼气武者的威名。” “不过那个李修远好像也是体武双修。” “额,那就让他们狗打狗好了。” …… 古凌风看了一眼李修远,淡淡的道:“你太弱了,还是叫下面的那些废物一起上吧!一个个来太浪费时间了。” “可恶,小子,你找死,”李修远何时被如此藐视过,这让他动了杀意。 “破山拳·一拳崩山。” 李修远一拳打来,拳中带着一丝煞气,显然他是经常厮杀造成的,这一拳一些二阶初期的妖兽也要饮恨。 古凌风摇了摇头,淡淡的道:“就这种弱不禁风的拳头也好意思拿出来。” “神行九步。” 下一瞬间,古凌风出现在了李修远的面前,一个大脚就踹向了对方。 砰。 李修远虽然力量很强大,但度相比较古凌风要差了不少。 李修远步了十三皇子的后尘,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这又是一脚踹飞,太变态了吧!” “在凝气境五重的时候,他就可以一脚踹飞了凝气境巅峰,如今凝气境八重,恐怕筑基境也会被一脚踹飞。” “那这还怎么比。” …… 那些外府的学员此时全都丧失了斗志,没有一个人赶上去挑战古凌风,不管是十三皇子还是李修远,都是排在前五的存在,如今被一脚踹飞,他们这些人上去恐怕也是一只脚的事。 看到底下没有人敢上场,古凌风对着台上的府主,道:“现在没有人赶上,这第一我要了,你们没有意见吧!” 姜苍云没有说什么,如果是普通人,他一巴掌就给拍飞了,但对方是古霸天的孙子,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萧一华嘴角抽搐了一下,笑着道:“没有意见,本来外府大比,就是为了选出最强者,这第一名归你了,那个你可以下去了。” 萧一华如今也只能希望对方赶紧离开,之后好继续比武,否则这次比斗就彻底成了笑话,虽然如今也会有很大的笑话。 古凌风不是不知道进退,如今获得第一名,自然是要离开的,转身看着擂台下的众人,道:“记住,我是你们的主子,下次见到我,给我绕着走,否则见一次揍你们一次,另外每一个月你们这些大家族弟子需要上交一千银两作为我对你们的保护费,否则刚才那两个废物就是你们的榜样,最迟明天给我送到我的府上,要是敢不交,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来自地狱的感觉。” 古凌风说完拿着奖品,扬长而去。 底下的一些学员,气的两眼冒火,不过他们不敢上前找对方理论。 “老师,你们就允许古凌风这么胡作非为?”其中一个学员知道自己不是古凌风的对手,寻求导师的帮助。 导师也是一脸的尴尬,道:“他只要没有违反府规,我们也没有办法。” 他的意思就是说,收保护费没事,只要没有违反外府的规定,即便是导师也没有办法。 保护费其是地下也有不少人收,不过没有像古凌风这样,直接对整个学府收,大都是私底下收取,要是真的违规,早都禁止了,秦胖子以前也不会因此吓得不敢来学府。
在这个世界,强者为尊,没有实力只能被欺凌。 离开了学府,古凌风直接返回贫城的那个山丘之上。 整个过程不到一个时辰,加上赶路的时间。 秦胖子在山顶等待着古凌风,看到远处走来的身影,笑着道:“拿来了。” “我出马还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吗,”古凌风笑着说道。 古凌风走到墓前,将手中的一块令牌拿了出来,上面写着青云两个字,两个字笔走龙蛇,雕刻的非常的好。 “抱歉了,三年前的约定,如今我才完成,”古凌风歉意的说道。 并不是他不记得,而是之前他无法完成,那个时候的他要担心被暗杀,让他无法真正的挥出自己的天赋来,无法完成这个约定。 如今的他虽然不是他,但也是他。 古凌风看向远方,看着远处的贫城,道:“兄弟,过几天,我就要离开了,离开这里,下次回来可能需要几年的时间,也有可能是几个月,不过下次回来,想必这帝都也该变样了。” “变样?”秦胖子感到非常的疑惑。 古凌风道:“胖子,在我走后,你还是多加修炼,很快帝都甚至是帝国要乱了,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我不希望我下次回来,再失去一个兄弟。” 古凌风朝着帝都中心走去,回头看了看,最后直接离开了。 秦胖子也跟着离开了。 整个山丘变得寂静起来。 一炷香后,古凌风和秦胖子早已走远。 一个身穿黑衣人,身上散出一股阴冷之气,出现在山丘之上。 黑衣人全身被黑色的斗篷遮挡,无法看清容貌,他看着那石碑,看了看地上的那个令牌和酒壶。 他伸出手,将那酒壶拿起来,直接喝了起来。 “挺难喝的。” 黑袍之中出一道声音,声音之中有些喜悦,是一个沙哑的男子之声,虽然他口中说难喝,担保那一壶酒还是被他喝尽了。 他将酒壶放回了原处,消失在原地,就好像从没有出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