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五章 地精
一听常生口中吐出利用俩字,冷松就立马警觉起来,“你要干嘛?” “放心!不会让你们送死的!”常生说:“就是让你带人去撩sao城上的守卫们一下,我好在趁机潜进去。” “有没有问题咱先不说,”冷松说:“就这种声东击西的小事,就算不用我们,你应该也办得到吧?” “你……”常生硬是把后面那“是不是傻啊”给咽了回去,缓了口气,说:“又不是拼命,硬闯我能闯不进去吗?我不是不想被人发现吗?我用能量强打进去,万一里面有能识别出我能量的人,我还调查个球?激怒了敌人,他们要是把我朋友杀人灭口了,那我不是全白玩了吗?” 冷松也挺不乐意,“那个假的要是发现我们还活着,还不马上派人出来杀我们灭口?以后我们想暗杀他就更不容易了,而且我们这些个人哪经得起他们追杀?!” “那这样好了!”常生提议,“你们几个都分我点能量,我用你们的能量去捣乱。” 冷松说:“我虽然上任没多久,对你们联盟的事还不太了解,但也听说过你的灵魂是万能容器,可以吸收各种能量,你身上应该有别人的能量可用吧?” “别人的不好使!”常生说:“我不缺能量,我只利想用你们的敌对关系吸引他们的目光,让他们无法顾及我这边,所以你们完全可以躲起来,只让他们知道你们存在就好,不用出来也没关系的。” “那我们岂不是什么都干不成了?” “有我在,你们还想干啥?”常生说:“你的任务是保护你主子,我的任务才是调查珍珠城城主的真假,如果调查结果真如你所说,我自会上报给联盟替你们夺回城主之位,你们只要老实呆着等结果就行了。” 冷松还是不愿意,“你把水一搅乱,我们安全得了吗?” “我来保障你们的安全!”厉寒突然从树上跳了下来,正好落在一道树缝射进的月光下,把他的样貌照得份外清晰。 冷松似乎并不认得厉寒,只是吓了一跳,但金玉接下来的行动却证明了他连厉寒也认得! 金玉几步上前,就要给厉寒行礼,把冷松都给看傻眼了,除了魔族的皇室外,他还没见过他家主子给别人施过大礼呢! 厉寒直接拦住了金玉要躬下的身子,“你重伤在身不必多礼。” 金玉还是简单地施了个礼才肯罢休。 看金玉对厉寒尚且如此,冷松看厉寒的眼神都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了,和对常生完全不是一个态度! 从礼节上看,虽然都被拦住了没施完,但金玉对厉寒施的是下级见上级的大礼,而对常生执的却是平辈之礼。 虽然常生不在乎,但金玉为毛不对他行礼?这么一想,常生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难不成……他在常生正式被册封为东方鬼帝的储君前就被假金玉顶替了? 如果金玉只知道常生是钥匙之力的继承人,知道天齐仁圣大帝曾向常生许过储君之位,却不知道常生已经被正式赦封过,那这个时间点就只能卡在常生和厉寒去妖界那次。 由此看来,眼前这个金玉就算知道常生是未来的储君,明面上也不能提早对常生行大礼,这样做不仅不合礼数,还会让常生落人话柄。 但因为天齐仁圣大帝的口头承诺,常生的身份就成了未来铁的事实,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所以金玉又不能薄待了他,便只能对常生施以平辈之礼,以表重视。 厉寒也看出了金玉的态度,他自然也能想到这一层,于是便问出了这方面的问题。 金玉比划,冷松代答,答案跟常生他们想的一样,金玉的确是常生在妖界被赦封前被人顶替的,所以不知常生被正式赦封过的事。 金玉之所以直到现在才出来,是因为之前他一直重伤昏迷着,上个月才清醒过来,他身边的这些人又都不知三界联盟的事,冷松上任没多久也不了解,所以也没去跟三界联盟报信。 后来派出几个人进城想去联盟的联络点报信,可他们却都没等到地方就被假金玉冠以各种罪名抓住并杀害了。 常生问:“为什么不去其它城的联络点?”
冷松叹了口气,“不巧的是,我们这些人全是地精类的魔妖,无法离开出生地。” “都是?!”常生惊讶地指了一圈。 金玉点头。 冷松科普,说他们珍珠城地域奇特,擅出奇石地精,地精也就是与大地有关的精灵,比如说石头精、泥妖、土怪、山鬼……等等。 城中有一半以上的百姓都是地精,他们绝大多数都终身无法离开这片土地,有的就算能离开也得定期回归补充这片区域的大地精气,否则便无法久活。 因为金玉城主是终身无法离开的地精,所以选贴身护卫的时候,为了不限制那些可以离开之人的自由,便都选的跟城主一样类型的护卫。 常生和厉寒对望一眼,双双叹了口气,虽然很无奈却也没说什么。 暗夜在上面呆得憋屈,见厉寒都下去了,他忍了一会儿就实在受不了,直接从树上跃下,跳到常生的肩膀上,就用小rou爪对常生的头一顿暴打出气。 清晖见所有人都下去了,他一个人再躲下去也是无聊,也直接跳下了树。 一棵树上居然藏了这么多人,而且冷松他们竟然毫无察觉,他的脸色立马就沉了,感觉自己这贴身侍卫当得实在不够格。 金玉看出冷松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把冷松都给感动坏了。 常生转身问厉寒他们,“谁留?反正我不留,我要去救弥欣和小七!还有夏尔!” 清晖也立马表态,“我也要去!” 厉寒竟然破外荒地没有坚持跟常生在一起,而是说:“那我留下来保护他们,你俩把暗夜带上,有危险的时候让他来给我报个信儿。” “啊?”常生有些不习惯,但还是趁机得意了一把,问:“你居然不去?怎么突然转性了?是不是觉得我可以独挡一面了?” 厉寒十分不屑地冷哼一声,但却意外地什么都没说,大有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味,可关键常生硬是理解不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