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五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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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凡一看司马徽的样子,顿时一愣。 顺着他的目光往后一看,却见他正看向白玉竹。这个发现让田凡一脑门子问号,他看了看司马徽,再次顺着他的目光,依旧找到了白玉竹。 此时,田凡听见司马徽的声音,只听他柔声道:“姑娘……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白玉竹也是一脸讶然,她仿佛确认一般,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那意思,你在叫我? 司马徽语音发颤,显然激动的难以自已,柔声道:“对,姑娘,就是你!” 田凡不由的十分不解。他见白玉竹看向自己,忙微微点头鼓励她。 白玉竹上前几步,来到田凡身边,对司马徽一福,道:“玉儿见过老先生!” 司马徽双目中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如同泉水般溢出,顺着他脸颊流下。他唏嘘半晌,扭头看向身边那人,颤声道:“太像了!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人点点头,道:“正是!” 田凡眉头一蹙,他感觉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白玉竹顺着司马徽的目光看向那人,只是一眼,她立即浑身一个机灵,惊呼一声,躲到了田凡身后。她双手抓住田凡的手臂,略带哭声地道:“公……公子,上次在剧院,就是这个人!” 田凡一愣,不解地看向那人。 那人身穿白色文士服,头戴文士冠,一见田凡看过来,他微笑点头,道:“田凡,我说过,我们会见面的!” 第二次听这个声音,再加上白玉竹的提示,田凡顿时想起了他是谁!他正是那个在白玉竹告别演出时,冲上舞台调戏白玉竹的人。上次田凡见他时,他被张飞和吕布揍得鼻青脸肿,以至于这次相见根本没认出来。 田凡顿时怒了,他将白玉竹护到身后,指着他厉声道:“你来干什么?我说过,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忘了吗?”扭头看了看司马徽,他大声道:“我告诉你,玉儿是我的人,就算有老师来求情,我也不会将她交给你!” 他以为司马徽三人是那人找来的说客,这才有这么一句话。 那人一愣,顿时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田凡怒目看着他,却听见四个声音同时道:“伯光,不得无礼!” 却是老爷子和三位老师同时发话,田凡不免一愣。 黄承彦呵斥道:“白贤弟不是那种人,你没把事情搞清楚,干嘛要下这样的结论?先听德cao说!” 田凡一愣,不由看向司马徽。 司马徽的眼中依旧带着泪花,他转向那个“白贤弟”,道:“白翼,你说吧!” 白翼点点头,道:“伯光,此女的确长得极像我meimei!我与meimei,自小感情极好,后来她……因为德cao,遭到父亲厌弃……,我……我却没能帮上她,故此一直深以为憾。所以,见到白姑娘的时候,才如此失态。在此,我向伯光和白姑娘道歉!” 说着,他施了一礼。唏嘘半晌,他道:“伯光,此次前来,我就是让德cao三人做一个见证,问白姑娘几个问题!” 田凡迟疑的看着他,微微点头。 白翼微笑一下,看向白玉竹,问道:“白姑娘,请问你今年多大了?有无父母?” 白玉竹还是有些害怕,如同受惊的鹌鹑般躲在田凡身后。田凡拍拍她的手臂,道:“玉儿,公子在这里呢,你放心回答就好!” 白玉竹略微放心,他从田凡身后探出半颗脑袋,小心翼翼地答道:“玉儿……玉儿今年二十二岁。从小无母,父亲在我十三岁那年也去世了!” 白翼微微颔首,道:“你父母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比如玉佩,比如手镯之类?” 白玉竹一愣,她明显的有些激动,勇敢的从田凡背后走出了,她颤声道:“有!一个……一个黑色的玉佩,和一个黑色的手镯!” 白翼和司马徽猛然间站起身来,齐声道:“快……快拿来给我看看!” 白玉竹被他们吓了一跳,立即躲到田凡身后去了。半晌,她探出脑袋,略带哭音地道:“我……你们干嘛吓我?”说着,她小嘴一扁,差点哭出来。 此时,田凡也知道白玉竹和白翼可能有关联。白玉竹从小无母亲,父亲在她十三岁时去世,十五岁入青楼,直到三年前进入田家。她的身世一直是个谜团,今天却有望揭开,田凡也很激动。 他忙安慰道:“玉儿,没事的!你的玉佩和镯子在哪里?我陪你去取来!” 白玉竹微微点头,看了司马徽和白翼一眼,拉着田凡的手往外走去。 不一时,二人回来了 白翼接过田凡手中的玉佩和手镯,定睛一看,顿时激动了!他将手镯交给同样激动的司马徽,摩挲着玉佩,泪流满面地道:“就是它,就是这块玉佩!这块玉佩,就是我meimei的!” 司马徽点点头,满脸是泪水的摩挲着手镯,颤声道:“这个镯子……这个镯子正是我送给芷儿的定情信物……我……” 说到这里,他再也站不住了,身子摇摇晃晃的,眼见就要跌倒! 田凡忙上前将他扶住,扶着他坐下。 黄承彦和庞德公围住他,看着他手中的镯子,也是唏嘘不已。 白翼抽了几口气,擦了擦眼泪,从兜里掏出一块玉佩,将两块玉佩合在一起,却发现严丝合缝,没有丝毫不吻合。他的眼泪顿时又流了下来,笑着看向白玉竹,他颤声道:“玉儿,你看,这两块玉佩本来是一块,父亲将其分成两半,一块给了我,一块给了meimei!现在,从这两块玉佩可以看出,你就是我meimei的女儿!” 望着白翼热切的眼神,白玉竹有些不知所措,突然间蹦出个舅舅,显然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 见白玉竹没有反应,白翼眼中闪现出一丝痛苦。 半晌,他长叹一声,道:“孩子,这些年,让你受苦了!”说着,他看向司马徽,道:“德衡,怎么样?” 司马徽闻言,调整一下情绪,长出一口气,他将手指在手镯内侧摸索一阵,找到一个位置,再猛地一使力,那手镯“咔嚓”一声,裂开一条缝,接着,他将手指甲卡到缝里,向两边一掰,手镯立即从圆形变为半圆形。 原来,这个手镯是专门设计的,整个手镯为外套内的两层结构,内中为空心。只是,手镯设计的精巧,制造的也很巧妙,不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发现这个秘密。 手镯的一段隐入另一段后,露出了一张薄薄的丝绢。 司马徽颤抖着手抽出丝绢,却没有立即打开。他盼望丝绢里的内容如自己所期盼,可又害怕丝绢里的内容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如果是后者,他怕自己承受不住这种从高潮到谷底的打击。
良久,他做了两次深呼吸,双手捧着丝绢,将其缓缓打开,又缓缓地看了上面的字。 他的眼泪又下来了,他将丝绢递给一旁的白翼,看向白玉竹,一只手伸向她,颤声道:“玉儿,玉儿,你是我的女儿!我司马徽……有后了!” 白翼看了看丝绢,也是唏嘘不已,他道:“德cao,不错,这个生辰八字,正可以证明玉儿是你的孩子!” 田凡看向泪流满面的白玉竹,轻声道:“玉儿,快去跟你父亲和舅舅说说话。” 白玉竹的眼泪在眼圈中打逛,闻言,她望向田凡,见田凡微笑着点头,她才迈步走向司马徽和白翼。仅仅三步的距离,她迈了七次脚,却只走了一半! 原先她是一个孤儿,现在突然间有了父亲,还有了一个舅舅,她顿时感觉迷茫的不知所措。这三步,她感觉每走一步,都距离田凡远一步,仿佛走完这三步之后,就再也见不到田凡了一般。 突然间,她停了下来,转身看向田凡,满脸迷茫和痛苦地哭道:“公子……玉儿……玉儿害怕!” 田凡忙来到她身边,揽住她芊腰,安慰道:“玉儿,别怕,你有了父亲和舅舅,却依旧是我的玉儿!走,我陪着你呢!” 白玉竹双目中仿佛有无数的泪水,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颗地往下流着。靠在田凡的胸膛上,她安心了许多,也勇敢了许多,抬头看向田凡,却见田凡微笑着看向她,向她微微点头。 扭头看向白翼和司马徽,再看看田凡,她坚强了起来。从田凡怀中挣脱起来,可依旧拉着他的手,她大步迈过最后的一步路程,来到白翼和司马徽身前。 再看向田凡,见田凡微笑着点头鼓励,终于,她鼓起所有的勇气,轻轻放开田凡的手,转身面向白翼和司马徽。 三人流着泪对视良久。司马徽脸上泪水横流,当白玉竹站在自己身前时,他的脸上慢慢见了笑容,慢慢的,笑容越来越多,最终,他满脸都是笑。 他张开双臂,轻声道:“玉儿,我的女儿!” 白玉竹终于动了! 她如同乳燕投怀一般,扑入司马徽怀中,叫道:“父亲!”接着,父女二人哭作一团。 白翼抱住他父女二人,终于也哭了出来。 一时间,三人的哭声在正堂内回旋着,众人没有上前劝说,这种父女失散多年,最终重逢的戏码,深深感动着众人,每个人都陪着掉了眼泪。 白玉竹无父无母,从小虽然没吃过苦,她的性格也单纯,可未必没想过自己的父母。此时,她得知自己一直以来记忆中的父亲不是自己的父亲,而面前的司马徽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迷茫,她无助,所以,她不敢走出那短短的三步。 可一旦相认,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立即压倒一切,让她能立即融入女儿的角色中。 司马徽一直以来以为自己孤独于天地之间,孤苦无依,没有亲人,所以,他将田凡这个特殊的弟子和传人当成最亲近的人。可此时,上天给他降下了一个女儿,他突然感觉,其实他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