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以绝对正义之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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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手？！ 斯摩格好歹也是海军本部上校，这一点眼里还是有的，当步缺抓住十手前端的时候他便意识到了，步缺之前一系列的动作无非是为了此时夺取十手而做出的准备而已，并且斯摩格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成功了。 碰！ 为了躲避步缺自下而上的长刀，斯摩格的手臂化为白雾，对十手的掌控当然变弱，直接被步缺抽走，但与此同时，下半身变为白雾的斯摩格化为实体一记回旋踢就踢在了步缺的脸上，不仅踢飞了步缺的眼镜，也将他踢飞数十米，重重的摔在雪地中。 场面上看起来是斯摩格大占上风，可是有点脑子的人都可以想明白，最后的一脚也只是斯摩格的无奈之举而已，当步缺夺走属于他的十手那一刻起，两个人的战斗才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而不是之前步缺压根无法取胜的局面。 自然系恶魔果实能力者可不是开玩笑的。 “斯摩格，这一脚的力道很不错啊。”步缺擦掉了嘴角的血迹，把玩着手中的十手，虽然头部被踢了一脚，整个人的精神都有了点恍惚，可是对于步缺来讲，用这一点伤势来换取胜利的可能是很有必要的，没有这把用海楼石制作的武器，他又能拿斯摩格有什么办法呢？ “很明智的选择，看来我一直都小看你了，步缺！”斯摩格并没有因为一点小小的失利而感到急躁，正如他所言，他确实是小看了步缺。 这也正常，任谁见到步缺整天都修炼着刀术，平日里也不表现自己其他的能力，完全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水平，这一交手才让斯摩格明白，这哪里是可以随便打败的弱手，完全就是一个可以势均力敌的劲敌。 “呵，真是承蒙夸奖！”步缺笑了笑，转手将十手扔给了斯摩格。 嗯？！ 什么意思？斯摩格接过了十手看向步缺，将大好的战机转手扔掉，这不是步缺的风格吧？没了十手，就算是他再厉害，拿什么跟自己斗？ 这不是斯摩格的自信，而是赤果果的现实，步缺对此并无异议。 “她救过我的命，斯摩格。”步缺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步缺的话虽然只有一半，可是其中的意思已经表露无遗，至少斯摩格是很清楚的，步缺在用自己的海军生涯、甚至是自己的今后的自由来换取斯摩格这一次对草帽海贼团追捕的放弃，并且理由也很充分——救命之恩。 至于为什么之前要打上一场，意义也很简单，步缺就是为了告诉斯摩格，可能我并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也不一定打得过我，至于在我的干扰下追捕草帽海贼团就更不用想了，门都没有。 这并不算是威胁，当步缺做出投降动作的时候，他的姿态就已经很低了，步缺这完全是在赌，赌自己对斯摩格的了解，赌斯摩格并不是一个不讲情面地家伙。 斯摩格就这么看着步缺并没有开口，倒是其他海军有些蠢蠢欲动，一个个手持火枪慢慢的靠近了步缺，只有达斯琪握着刀柄犹豫不决。 或许是试探，也可能是在犹豫、思考，斯摩格没有开口一直沉默的注视着，直到海军士兵将步缺捆起来，拿走他身边的长刀后，斯摩格才下达了命令，“走，回战船！” 看来步缺是赌对了，至少这一步是赌对了。 数日之后，海军战船底层。 斯摩格就那么坐在对面，盯着被沉重手铐、脚镣限制的步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来跟烟谢谢。”步缺被盯得很不自在，绞尽脑汁找了一个很傻的借口，因为他并不怎么抽烟，至于雪茄这样的狠角色更是碰都没碰过——听说这可是一根顶寻常烟的两根。 咔嚓，咔嚓！ 没烟没火，遇上步缺这样的烟民，斯摩格大概也是醉了。 吸~！ 呼~！ 喷出一口nongnong的烟雾，步缺也不在乎斯摩格的来意了，叼着雪茄靠在墙壁上，不像是被关在这阴暗潮湿的战船底层罪犯，而像是一个悠闲的人，至少，他是一个自由的人。 “你应该清楚，等待你的是什么。” 似乎是一根雪茄拉近了两个的关系，斯摩格终于开口了，不过话题很沉重。 “所以呢？”步缺看着天花的脑袋都没有转过来。 “因为一个海贼，有必要么？以你的实力，就算是海军本部少将也不是没有可能。”两个人三根雪茄制造的烟雾遮挡了斯摩格的面孔，只有那双锐利的眼睛清晰可见。 “海军本部少将？呵。”步缺调侃的看了眼斯摩格，“那么你呢，连我都应该是海军本部少将，你怎么也应该是一个中将吧，为什么现在才是一个本部上校？” 斯摩格沉默良久，沉声问道：“你的话，我能够相信么？” “你觉得可以那就可以，反之亦然。”步缺将这个问题抛给了斯摩格，事实上，这本就是一个很唯心的问题，当你觉得这个人可以信任的时候，其他人怎么说你都不可能改变主意的，相同的，心里面有了不信任、怀疑，这个人做什么都是可疑的。 哗啦~！ 斯摩格仍给步缺一串钥匙，“我们刚刚获得情报，草帽一伙有可能出现在阿拉巴斯坦，我们马上就要靠岸登岛，你的事情你自己决定！” 步缺拿着钥匙在手指间摇晃着着，不得不说斯摩格这一手玩的极为漂亮，至少对于斯摩格的目的来讲很漂亮。 看一看步缺是不是一位拥有“正义”的海军，看一看，这个人究竟会怎么选择，斯摩格也好根据步缺的行动来完成对步缺这个人的定义，不管你是逃跑、帮助草帽一伙还是其他的，那么你就是敌人，不值斯摩格继续付出自己的信任，如果你选择帮助海军，那么你就是自己人，斯摩格也将选择继续信任！ “很简单的选择啊。”步缺打开了自己的手铐跟脚镣，“不过，却让人难以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