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沙发上

    中午他躺在沙发上停止了工作

    12点的灯光照着他的恋人——和他同居两年的女人

    距离着两堵墙他用眼睛描述着落满灰土的无量寿佛

    有一堵墙掩盖了一个房间的事实

    有一堵墙覆盖了屋外的世界

    他闭上眼躺在沙发上停止了工作

    12点的灯光照着他的恋人——和他一起工作两年的女人

    距离着两扇门他用跳动的脉搏比喻着一座石象

    有一扇门扮演了石象的嘴

    有一扇门和石象一样沉默

    到了用餐时间她走到了沙发跟前

    他起身关了灯

    躺在沙发上她停止了工作

    12点的灯光照亮了她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