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追忆（一）

    当祝舒和程涛返回程涛的住所刚想汇报自己的所见所闻的时候，程涛却摆摆手说：“我都知道，看来段凌昊和段晓风现在都不是省油的灯。”

    肖月说：“那是他运气好，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能杀了他。”

    程涛笑着说：“我看到你的超凡箭法了，不错，把段凌昊逼到那种地步就足够了。现在的问题是段晓风，祝舒，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祝舒拿着那把断掉的军刺，在自己的喉咙处轻轻的划下。如果说以前的祝舒每每自杀的时候都会感到不安，那么现在的祝舒只剩下麻木，反正自己就像是专门为了程涛服务的工具一般。只要这个工具出现了裂痕，那么他就会自杀，随后就会生成一个完好无损的工具继续为他服务，如此反复。

    我为什么要对他唯命是从？祝舒手里的刀子缓缓的滑落在地，他却产生了这样的迷惘。就好像自己的生命里却了一个最重要的人，缺了一些重要的事，缺了一些重要的回忆。可是那究竟是什么呢？

    当祝舒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恢复了原样，只是手中的军刺依旧是之前的半把，祝舒咬了咬牙自言自语的说了句：“段龙客的斩龙刀怎么在他的手里？”

    程涛耸了耸肩说：“谁知道呢，不过无所谓了，”

    这时朵朵拿着一台平板电脑从侧屋走了出来对肖月笑着说：“亲爱的，你回来了。”

    朵朵的一句“亲爱的”抵得上肖月吃一斤蜂蜜的甜，肖月很幸福的笑着点了下头，要不是因为他们是在程涛这里，肖月可能早就跑上去狠狠地吻朵朵一通。

    朵朵说：“程哥，关于你叫我找的朱蒙，似乎彻底消失了呢……”

    程涛笑着说：“虽然我还是不能理解朱蒙所说的世界的真理，但我拥有我的真谛就足够了。他不是朋友，但也不是敌人，至少目前是这样的。先放他一放，我们现在主要针对段氏三兄弟，他们兄弟三人现在反目成仇也算是天助我也。”

    朵朵忽然开口道：“可是程哥，关于苏维……”

    “苏维？”程涛的表情明显一变，他瞬间沉默后说：“苏维怎么了？”

    “方齐似乎和苏维在一起了。”朵朵说指了指pad上的监控视频说：“喏喏，你看你看。”

    程涛说：“方齐不可能和苏维在一起的，不可能。”顿了一顿，他又问：“那段非和孙萍现在是什么情况？”

    朵朵说：“天天腻在一起，和连体人似的。”

    程涛皱着眉头问：“那方齐就没什么表示？”

    似乎看出程涛的异样，犹豫了再三朵朵还决定说实话：“没有。”自从肖月加入到程涛的手下，朵朵也跟着成为了程涛的助理，工作内容也很简单，就是帮程涛留意观察所有与方齐、苏维、段非、孙萍的复制体的监控内容。而程涛则主要留意着段凌昊、段晓风两人的监控内容。寻找段凌昊到还算是容易，毕竟作为学生党的他总是过着固定的生活线路，也正是因为找到了段凌昊的关系，程涛顺势也把神秘的夏剪秋给一并找到了。于是就有了之前的那场校园袭击战。可谁想本绝对完美的计划却被突然出现的段非和段晓风给搅黄了。

    也许是程涛复制出的复制体还是太少，再也许段晓风这段时间一直都不在北京，总之想要寻找到与段晓风有关的画面都是极其困难的。这也是为什么程涛对其格外重视的原因之一。

    至于段非为什么会到那所学校其实也算是偶然，在寻找不到段凌昊的消息后，段非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凌昊曾说自己是转学到了北京。按照他的年龄肯定是选择的高中，但又绝对不是正规高中，由此排除下去就只剩下那么几家私立高中了。

    同时也正是巧合，这是段非找的第五家私立高中，在他刚进校门口他就碰上了段凌昊遇袭的情况，于是就用了鹰眼断两次解围，帮助段凌昊全身而退。不过，这也同时意味着段非又一次失去了与段凌昊的联系，且没有了其他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