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欲修复伤势。
超脱多次想要打断黎荒的回答,但是最终都没有开口。 待到南宫清风走远之后,超脱才在黎荒的心口说道:“不值,一棵天香草便套出了自己所有想知道的事,此女子却是聪慧。” “师尊为何这样说?”黎荒有些不解的询问道。 “你的心性还是太过稚嫩,那女子为什么知道你是魔金之躯还会送你药草,难道他不知道魔金之躯是不会吸收草药的吗?真要是有心,那为什么紫苑不送你?”超脱提示道。 “或许她不知道我是魔金之躯也说不定,毕竟从始至终她并没有表现出知道我是魔金之躯的样子。”黎荒有些不敢相信的询问道。 “不知道?只因为你是一个糟老头子,便会帮你?便暗自派手下监视你?此事你还不觉得蹊跷,就太过笨拙了点吧。”超脱继续说道。 “可……”黎荒本还想说什么,但是转眼一想又觉得不妥,神色稍暗暗道不妙。 自己虽然从各方面来说都觉得这件事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是仔细想想之后,又觉得这件事透着诡异,救自己可以说的过去,可是这药草却是完全没有必要送给自己,可是看她的,样子,又不像是在作假,不在去想这件事,如今香囊到手,药草也被人送来了,是该离去了。 还是先将丹身之上的裂缝愈合吧,否则连天地熔炉都施展不了,遇到强敌自己就完了,黎荒暗叹一声,不再去思考关于南宫清风的事,而是找准一个方向而去,打算找个僻静的地方治愈伤口。 不曾犹豫,黎荒快速向着虎蛟部落外而去,很快便没了踪迹,黎荒因为伤势的缘故,加快了前行的速速,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后跟随了一只萤火虫,这只萤火虫并不起眼,与地底世界的别的萤火虫并无诧异,很难让人察觉,萤火虫这类生物的飞行速度本就很快,跟随黎荒并不吃力。 路过虎蛟部落外门之时,黎荒只是稍微的向着周边的离兽们点了下头,便匆匆离去,并没有过多的言语,守门的士兵虽然换了人,但是规矩都懂,并没有阻止黎荒,李黄除了城门之后,迅速消散在虎蛟部落的视线之中,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就在黎荒的身影离开后不久,一个身影紧随其后出了城门,朝着黎荒的身影所去的方向忘了一下,不曾停留,向着黎荒追去。 守城的士兵见状,倒也是会心一笑,交谈了起来。 “想必那老头在拍卖场上排到了好东西,这才匆匆离去,没想到却被人盯上了。” “我看啊,这老头之所以是难逃一死,刚刚出现的那个人虽然看不清容貌,但是从气势上来看,却是比那个老头高了几个档次。” “这倒是不一定,我倒是觉得这个老头的胜算更大一些,要知道那种年龄的老者,不敢说修为通天,但是谋略绝对是通天的。” …… “议论什么呢,好好守护部落。”正在那几个士兵交谈之间,从远处走来一只像是队长的离兽,随口呵斥了几句之后,这才继续开口说道:“都给我注意点,这次丹神阁将仙人香囊分为十余个售卖,有小道消息说那十几个香囊之中没有一个是真的,只是借着深陷香囊卖个高价,此刻部落中已经大乱,你们不要多嘴,不然被有心的人听见了,难免会遭受皮rou之苦。” “什么,那个香囊竟分成了十几份,而且都是假的?”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而是从内城传出的消息,只是此刻购买仙人香囊的人有好几人已经聚头,手中的香囊确实是假的,真正的香囊在谁手中并不知道,相信不久便会水落石出。” “那刚刚那二人……” “此刻消息还为传开,相信不久之后便会有人前来询问有谁出城,爸知道的原话述说就好,莫要隐瞒,找来不必要的杀身之祸。” “是!” 众守城的离兽神色一愣,定定的站在那里,不再交谈。 …… 黎荒前行了数十里,终于找了一阁平缓的山洞,这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气,缓缓走进了山洞之内,山洞不身,其内并无异味,想来是靠近虎蛟部落的缘故把,并无野兽在其内居住。
反而有些火堆燃烧的痕迹,应该是赶路的离兽在其中居住的时候留下的痕迹吧,黎荒暗叹一声,这才细细查探起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黎荒这才放心的在山洞内找了一处地方,盘坐了下来,神色一舒,红薯从假身之中缓缓浮现,满眼期待之意。 黎荒见状,也不犹豫从储物袋中将天香草取出,递给了红薯,红薯接过天香草,不曾犹豫,小嘴一嘟,便大口的啃咬起来。 黎荒倒是有些诧异,因为有些药草并不啃食,直接变为丹气,有些则不然,会兴致冲冲的啃食,不知道是何缘由。 “炼药一类的术对于自己未曾尝过的丹药会有新鲜之感,故而会品尝啃食,若是吃的多了的丹药,便是无心品尝,直接化为丹气。”超脱在适当的时候替黎荒解答了疑问,黎荒听后,这才恍然大悟,暗道原来如此。 红薯认真品尝完天香草之后,似乎意犹未尽,眼巴巴的看着黎荒,似乎还要讨要,黎荒见状,上去就是一个暴栗,嘴中说道:“干活去,小馋鼠。” 红薯听后,委屈的点了点头,这才重新化为一道光影,遁入黎黄的身躯之中,黎荒见状,这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心神收复,协助者红薯治愈自己的丹身。 只见假身之内的红薯将一股淡绿色的药气缓缓的注入到了黎荒的丹身之内,顿时丹身之上闪过淡淡的荧光,伤口竟然开始愈合,可是好景不长,正当困扰黎荒的伤口愈合了之后,黎荒此前修复的伤口竟然再次崩裂开来,情况极为不妙,黎荒虽然十分的焦急,但是不敢有丝毫的恍惚,内心深处不断的回忆着自己时不时有什么地方疏忽了。 但是细细想来,种种可能都想遍了,也没有找到一种合理的解释,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