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西门震雪的盛情款待
灰绿绿的朱家角,昂昂然的花桥阁。西门震雪偏偏要把黄山和木亦侠留下来过完一宿,他是真的很欣赏这几个年轻人。想当年,年纪尚小,身体单薄的西门震雪出来混道时,武功不过如此,如今,这眼前的几个小兄弟却功夫惊人,只是埋没在了人群中。西门是真的想把他们纳入旗下,如此,定能战胜楚啸天。 道完谢,黄山便想着要离开,便向西门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西门震雪连忙挽留道:“兄弟!你这是哪里话?今晚大家能够在我花桥阁相聚实乃天意,所谓天意不可违,大家应该顺天从道才对呀!“ 黄山也不知如何作答,结巴着道:“这个..” 旁边站着的藏心梅倒是开了口,道:“两位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干嘛急着要走啊?” 黄山道:“晚辈姓黄名山。” 木亦侠也道:“晚辈,木亦侠。” 藏心梅道:“好名字!黄飞鸿横空出世,排山倒海显身手,哈哈!“ 黄山道:”藏叔过奖了!“ 藏心梅又道:”黄山啊,汤奔的身子其实还很虚弱,不便夜行,今晚需要在此休息一宿,以调养生息,你们也就别急着走了。“ 黄山又结巴着道:”这个.“ 西门震雪便道:”黄兄不必推辞,我这花桥阁宽敞,待会我让人给你们兄弟三人安排一个大房间,让你们好好聚聚。“ 黄山是真不想在这个地方过夜,他只想回去,离开这是非之地,他想为自己找一个离开的借口,却无计可施。 西门震雪见这黄山迟迟没有回应,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就住今天一晚嘛,明天你们就走!明天你们就是不走,我赶也要把你们赶走!“ 黄山只得点了点头,道:”那好吧。“ 这西门震雪做人做得还真是周到,他并没有让手下为黄山他们安排房间,而是亲自为之。那黄山和木亦侠倒还真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西门震雪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外加美酒和佳丽,居然还安排了艳舞表演,“祀奉”这三位少侠就犹如”祀奉“美国总统一样。木亦侠见的女人少,对艳舞看得是津津乐道。黄山倒是不以为然,他深谐西门震雪的伎俩,不过这西门为了拉拢人心,极其舍得投资。黄山倒是也有些释然了。汤奔为了救安施摧毁了西门震雪的好几辆豪华轿车,而他前几天也糟蹋过他好几瓶上等的美酒,西门不但没有怪罪,还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今晚还如此盛情款待,黄山不禁有了些感动。 吃饭的时候,黄山禁不住问了西门震雪道:”西门!你这花桥阁好生气派啊,这一点也不像外界所说的农民房啊,这里简直就是别墅,是城堡!你为什么要把它建造成这般气派呢?“ 西门震雪道:”不瞒大家,我确实已经重建了花桥阁。先前的花桥阁确实也不过是几间破旧的房子,不过现在我的集团要发展,要壮大,我就要重建它,我要让我的手下住在这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好好的习武,好好的工作。“ 黄山道:”西门不亏是志向远大,将来肯定大有一番作为!“ 西门震雪道:”谢谢黄弟的夸奖!不过三位少侠要是能加入我们的集团,我敢肯定大家一定能够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来。“ 黄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与这西门震雪同流合污,在他眼中,这西门只不过是一个混道的莽夫罢了,怎么能够成就大业呢?黄山于是道:”西门太看得起我们了,我们都不过是几个柔弱的书生,只想好好的工作,做好份内的事而已。“ 木亦侠也道:”对啊,西门,我们只想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别无他求啊!“ 西门震雪早已看出黄山对他没有好感,便笑了笑,道:”哎呀!三位看错了我啊。说实话,刚混上海的时候,为了集团的发展,我确实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但是从今天起我就要转型升级,我西门震雪要做正当生意了!“ 黄山大声笑了:”啊,哈哈哈哈..“
大家也都笑了。 待酒足饭包,西门震雪还亲自把黄山,木亦侠和汤奔送回了房间。 等到西门离去,木亦侠便骂道:”这西门心眼好多啊,还想拉我们下水,没门!“ 汤奔道:”是啊,不过他救了我的性命,我欠他一条命啊。“ 黄山叹了叹气,道:”西门震雪的这个人情难还啊!我们三人虽说都会些功夫,但毕竟都还是些念过书的文人,跟他们这些江湖上混的不同路。“ 木亦侠和汤奔都点了点头。 三个人说着说着,门口居然有人在敲门。 ”这么晚了,西门应该不会再来了吧?会是谁呢?“黄山疑道。 木亦侠道:”待我去开门看看!“ 木亦侠开了门,三个侠士便吓了一跳,原来敲门的是三位浓妆粉墨的性感女子,三个女人见这门开了便涌进了房间,一个搂住一个男人。 黄山一把便推开了搂住他的那个女人,道:”哪里来的姑娘,赶快回去睡觉吧!哥哥我都是成了家的人,岂能胡作非为?“ 木亦侠倒是把那女人一把推在了地上,道:”走!走!走!老子还是处男呢,怎么能被你们这些女人给糟蹋了?“ 汤奔倒是搂住了女人就犹如搂着白娇娇,这女人也便甜甜地道:”还是这位哥哥实在,一点也不装,我喜欢,来!亲一个吧!“那女人说完便要亲汤奔的嘴。 木亦侠见此情景,便一拳打在了那女人脸上,向汤奔道:”汤弟,这个不是白娇娇.“ 那汤奔立马回过了神,喃喃地道:”我说呢,白娇娇怎么会这么主动呢?“ 三个女人被这么一拒绝,都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待三个女人走得远了,木亦侠笑哈哈地道:”美人计吧。“ 黄山深深地呼了两口气,倒在床上便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