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消失的猎物
“看完了堂屋,我们进房看看吧?”黄山把安施又拉进了房间。 安施进房后,嘴里又是冒出一连串赞叹声。只见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各样的照片,有甄子丹的照片,也有林青霞的照片,还有成龙的照片。这其中又数李小龙的照片最多,起码有二十几张,这些照片都极力地渲染着李小龙的武学招式,安施的目光每次停留在其中的一张照片上,黄山都耐心地给她解释,这招叫无敌寸劲拳,这招叫夺命精武指,这招叫生杀两截棍,这招叫振蕃凌空掌......安施对另外一张的印象倒是很深刻,照片上李小龙和苗可秀相拥而立,笑容满面,安施叹息道:“其实吧,我觉得苗可秀跟李小龙倒是瞒般配的,可惜的是李小龙娶了琳达·埃莫瑞做老婆,而苗可秀却至今未婚,爱情的可悲之处就在于世人眼中的青梅竹马却只能做对红颜知己。” 黄山道:“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李小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武术家,他的思想境界早已超越了儿女情长的狭隘和渺小,他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武术而不是爱情。” 安施道:“没想到你也是个李小龙谜,可真不简单啊。当我第一眼见到这民房的时候,我就觉得它只是个破屋,可是当我走进来的时候却越发的觉得它有些不同寻常,从堂屋到房间,每一个地方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其实当我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还注意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那就是民房竹林后面的一座小山,你能带我过去看看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里面可能会有更稀奇古怪的东西。” 黄山听后,拍了拍安施的肩膀,道:”meimei,可不要得寸进尺哦,我们呢毕竟还是初次相识,有些东西等我们混熟了,日后我再慢慢地告诉你。其实吧,我这块宝地平常是没有人敢靠近的,别看我这屋内搞得这么花哨,可外人都说这地阴气太重,杀气腾腾,曾经也有几个五大三粗的猎手来这里狩过猎,可最后都是拖着半条命离开的,这事一传开,所有人都认为这里有怪物,而我也只是一个养着怪物的怪人,其实这其中的缘由也只有我最清楚。“ 安施好奇地问道:”哦?既然这么邪恶,那这地总该有个名吧,叫什么?“ 黄山摇了摇头,道:”说出来怕吓死你,我看还是算了,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安施道:”就这么个小地方,你可千万别说得这么神秘兮兮地,我看要不了几年时间,拆迁队就会带着一帮人过来把这里夷为平地,然后丢两个钱,随便打发一下你。“ 黄山道:”要是那些个开发商敢和这地方政府狼狈为jian,打我这里的注意,我就给点颜色他们看看!要是他们愣是不服邪,把挖土机开过来,我就下了他们的跨子,然后丢一条眼镜蛇到镇长的办公桌上去。“ 当安施准备继续追问的时候,黄山突然一把搂住她的小腰,把她轻轻地按倒在床上,色眯眯地道:”meimei,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睡觉,我们还是早点歇息歇息吧?“ 一向都很配合的安施此刻竟奋力地推开了黄山,然后慢慢地站起来,不停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嘴里还小声地道:“哎!真脏。” 黄山讶道:“安施,你这是?” 安施却懒得搭理他,只顾着继续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见安施没做声,黄山又轻声地笑道:“你要是嫌衣服脏,那就把衣服脱了吧,尽量脱干净点!” 安施一听,俏皮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矫情地道:“你好讨厌哦。” 黄山在一旁傻笑道:”怎么着?难不成要我帮你脱啊?“ 正当黄山琢磨着这妞要是不和他上床他就准备来个生扑或者是霸王硬上弓的时候,安施却婉尔一笑,道:”帅哥,我还是先找个地方洗个澡吧,等我洗完一身的风尘和疲惫,再回来好不好?“ 黄山猥琐地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一盒还没有抽完的红双喜,抽出一根点燃后便坐在床上若无其事地享受起来。 当安施慢慢地走向“华莲池”,还不停地回头朝黄山媚笑的时候,他吐着烟圈,得意地道:”meimei,我这一根抽完的时候,希望你能光着屁股站在我面前。“ 等到安施洗澡的时候,黄山突然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他老子打来的,他老子说话的时候上气不接着下气:”儿啊,隔壁村的放牛娃已经订婚了,你的终身大事有了着落没有哇?你可得抓紧时间早点把这事给办了,放牛娃的老子现在碰上我都懒得看我一眼,我递烟给他他也不接,偶尔说上两句话的时候他也会说:你还惦记着我家的小英啊?她年底就要嫁给你们横龙山庄在北京当包工头的那个黄老五了,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黄山道:”爹,你就当这老犊子是在放屁!就他家小英子我还不一定看得上,她既没有上过大学,也没有个什么特殊才能,屁股又不翘,胸也不大,身高还不到一米五九,唯独那一张脸还看得过去,但那也就是张农村小妇人的传统脸蛋,入不了正统,我要找就找个高贵一点的有气质的,绝对给您老长面子,爹,您放心,今年过年的时候我就带回来让您亲自过目,我估摸着这女孩的相貌绝对不比妈年轻的时候差。“
黄山老子道:”尽给老子瞎扯,村里能干一点的年轻人二十五六岁就有媳妇有儿子了,你妈的三十岁了还没个女朋友,只知道在外面瞎快活,让你老子在家里瞎着急,你就是把那姑娘带回来了又怎么样?对门家的二狗子都带回了三个姑娘回来给他老子瞧,最后怎么着?不还是让人给溜掉了,你要是有本事就把结婚证也给老子带回来!“ 黄山道:”带回来就带回来,一个证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我开口说一句话,我保准人家姑娘的会立马跟我去民政局里登记领证。我起码有一套房子,在上海有房子还怕没有女人?“ 黄山老子道:”就你那农民房还没有家里的石屋住得舒坦,那个姑娘会看的上?还记得上次你妈去你那住了三天就闹着要回来。你给老子记住了,你要是不结个婚生个儿子出来,我跟你妈就再也不去上海!“ 黄山老子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一气之下便挂了机,他正准备回拨过去的时候,房间里早已是烟雾缭绕,他也就抽完了三根烟,却像烧高香似的把这房间搞得是伸手不见五指,而他不经意间竟也在这nongnong的烟雾之中深深地熟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时间已过去了多久,黄山才慢慢地从睡梦中醒来,摸着已经一柱擎天的小弟弟,黄山大声唤道:”meimei,洗好了没有?” 而“华莲池”里无人应答。当黄山叫嚷着走到“花莲池”里找人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花莲池”里没有人,有的只是地面上凌乱的红色女装和浴缸里的一抹血迹。 黄山顿感不妙,这安施八成是被人给劫了,只是谁会劫她呢?这个没人知道,怕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今生在上海从未结过仇家,也许是这女子有仇家,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如何与人结仇呢?都不是,唯一的可能就是劫色。 黄山连忙拿出手机给他在上海的所有朋友都打了电话,这其中也包括在你情我愿酒店里刚刚结实的老乡汤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