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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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明心遭垢，明镜蒙尘，但是，心灵黑化的区扬，依然听到了赵蕊空在临沉睡前的表白。

    吮吸着甘甜的饮料，区扬的心在叹息——叹息又多了一份情债。

    “玲，我该怎么办……”

    对于这个双胞胎meimei，区扬十分爱护，但也不得不承认，玲可不是一个只能被保护的花瓶，而是除却主神再无敌手的超级精神力者。不仅是一个可以信赖的助手，更是一个可以倾吐心事的知己。

    “玲不知道……”令区扬遗憾的是，玲只是用十分复杂地语气断续道，“以前的轮回，赵蕊空从未出现过。不过，从哥哥的角度……功利一点说，赵蕊空的力量是可以借用的；她本身又是个小美女，留在身边看着也养眼。从玲的角度，虽然玲对她颇有知己之感，但却不希望再有人跟我抢哥哥。话说回来……”

    玲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幽怨，道：“哥哥你不觉得问玲这种问题很过分吗？不管怎么说，蕊空和玲，一样都是爱上了哥哥你，希望能够永远留在你的身边。可你呢？哥哥，玲问你，要是玲从你面前消失，你的感觉如何？被你日久生情的赵蕊空，如果到了另一个男人怀里，你感觉如何？甚至你不是想解开樱空心结挽救赵缀空吗？有个好办法，把樱空蕊空都还给赵缀空……”

    “够了。”区扬突然在心中淡淡道，吸吮巨硕的力量突然加大，几乎可以说是又啃又咬，樱空毫不在意，依然维持着四阶基因锁，维持住自己rou体的魅惑，以供黑化的区扬yin乐。

    区扬继续对玲坦白：“够了，我算明白了，我就是一个俗人，见到美女就想zhan有，自己不要也不愿意留给别人。不就是留在我身边吗？大不了组建一支美女天才军团，挑翻了主神！”

    “哥哥，实际上，你已经有美女军团了……”玲立刻掀了区扬的底儿，不留情面。

    “呃……”区扬尴尬了，“对了，不知道中洲怎么样了。快该遇到戒灵了吧！”

    “哥哥，不是我说你……你知道你折磨了一体双魂的樱空多久吗？一天一夜耶！——便宜赵蕊空那丫头了——再算上我们出行的时间，已经过了四天了！现在是下午，按照剧情，今晚半夜，主人公们就会第一次与戒灵短兵相接！”

    区扬一愣，二话不说，退出与玲的心灵通话，意识回身。

    “舒服了？”见到区扬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正常，累的再没有一丝力气的赵樱空关心问道。

    “嗯。”看着少女遍布齿痕的巨硕，区扬大感心疼，将少女横抱在怀里，一手抚mo着那一对巨硕，运用《长生诀》活血化瘀。

    这时，一对水蛇般的臂膀环住了区扬的脖子，属于铭烟薇的明艳柔声道：“弟呀，你们可真胆大——以天为幕，以云为床，朗朗乾坤，白日宣yin啊。可别忘了，还有个已经长大的女学生在场呢。”

    区扬闻言看向自己的学生，却见雪铃儿略有些莫名其妙，眨着可爱的眼睛问道：“老师，怎么了？”

    “呃……”看到雪铃儿童真未泯的样子，区扬彻底无语。

    少女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光洁，樱空用霓裳羽衣变出了衣服，缩在了区扬怀里，进入了睡眠。而少年在铭烟薇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启动能量飞剑开始追赶中洲本队。

    路上，区扬这才开始询问学生的学习情况，对身后抱着自己的腰的女孩问道：“铃儿，告诉老师，《星河》后你是怎么修炼的？”

    “嗯……获得的所有支线都给了阿雅jiejie他们，他们不愿意白要，就用点数跟铃儿换。这些点数再加上铃儿自己的，全部用来兑换《星河》中的时间，进去修炼，就这样！”小姑娘脆生生地回答。

    “呃……”区扬无语——无论是轮回者的强化还是修行者修炼，到达一定地步后都会延缓新陈代谢的速度，那么……

    “铃儿，买了剧情时间，进去后你都做什么了？”

    “修炼！一开始还需要吃饭，后来不需要了，就一直修炼！直到主神召回。”

    “那你总共用了多少剧情时间？”

    “不记得了！”

    “花了多少点？”

    “阿雅jiejie说，总计有73000点！——她还说其实我都可以离开主神空间了。但是铃儿离开了，老师怎么办？所以从没想过离开！”

    雪铃儿的赤子情怀，使得区扬大为感动，一手抹了抹女孩垂到少年身前的淡金色长发，呢喃道：“铃儿真是努力……难怪这么快就到达《明心》第六层——灵慧。”

    巨额点数全部用来兑换剧情时间，足足有二十年！如斯疯狂的苦修方式，再加上天纵奇才，难怪雪铃儿的精神力量已经远远超越了名义上的老师区扬，直追真正的老师区玲——当然，还差得很远很远。不然也不会毫无察觉地被赵蕊空制服，现在都还茫然不知。

    不过，与此相对，发育缓慢的修行者好不容易出落成少女的模样，但是雪铃儿的心智……

    “铃儿，刚才老师和你师娘做的事情，你明白吗？”区扬这个老师，开始涉及性教育了！

    铃儿不假思索地道，心直口快道：“没进主神空间前，铃儿就见过很多，还有很多叔叔都喜欢铃儿。所以，铃儿知道，这叫嫖……”

    “铃儿。”区扬淡淡道，雪铃儿戛然而止——她切实感受到老师语气中的严厉！

    雪铃儿身后的是美丽的天使，铭烟薇闻言也一阵怒火：南炎洲那些人，怎么照顾雪铃儿的！小姑娘已经开始长大了，错误观念怎么还没纠正过来？

    离开《星河》前，区扬特意托铭烟薇嘱咐阿雅：雪铃儿身世特殊，当时还小，可能不需要；但当她开始发育时，一定要做好教育工作。

    “姐，不怪阿雅。”同样感受到铭烟薇的怒气，区扬道，“大概是我的缘故，对于南炎洲队，雪铃儿已经陌生了。你现在教给她一些女孩子的知识吧！”

    没错，疯狂修炼的雪铃儿，必定是三年一变样，五年大变样，对于瞬间进出的她自己可能还没感觉，但对于其他队友来说，的确很陌生。人一旦有了差距，就容易拉开距离，轮回世界，更是如此。

    但是，令区扬没有想到的是，似乎并非如此，因为铭烟薇还没有说话，雪铃儿就拒绝道：“性知识？铃儿不想学！……”

    听着诧异间，雪铃儿斩钉截铁地道：“因为铃儿知道，一旦学了那些，就不能亲近老师了！”

    铭烟薇沉默，区扬默然，赵樱空……已经睡着了，正在少年带动的《长生诀》下快速回复着，当然更不会发表意见。

    “不学就不学吧。”区扬自嘲一笑，道，“永远留在老师身边，为老师端茶倒水，当个孝顺徒弟吧。”

    “铃儿明白了，老师！”雪铃儿开心地笑了，一如春花绽放。

    听到区扬的言论，铭烟薇只是一怔，随即温柔地笑了——自己的弟弟、主君、一生追随之人，仿佛想通了呢。

    心有灵犀的爱人，一心同体的meimei，不离不弃的女骑士，古灵精怪的小姨子，剑心通明的紫郢剑灵，玉雪可爱的萝莉学生……

    “就让身边聚齐了这一群女子的我，看一看到底是谁，在谋算我什么！”

    心念电转，区扬又一次吟诵着最喜欢的那首诗：

    “朝拾残红夕唱雪，童心尽处是远方；踏遍千山人未老，青春试剑歌亦狂；蓦然回首天地远，江山美人梦荒唐；掩却残卷谋一醉，此心安处即吾乡！”

    夜色蔼蔼，万籁俱寂。区扬的诗歌声，划破长空，远远传颂到大地上。一条河流旁，十数人反被四名黑色骑士包围其中，其中一个骑着大马怀抱小矮人的精灵女子，面露绝望！

    在她面前，一名骑士手举散发着黑气的长剑，飞速劈下！

    阿尔忒弥斯·狩猎星辰！

    天剑——雷罚！

    连哀号声都发不出来，戒灵骑士瞬间湮灭，分解成丝丝黑气，平分到另外三只黑色骑士之上，使得他们连人带马，又高大了数分！

    “区扬！”“区扬小弟！”人群中响起了一阵惊喜的叫声。

    “小心，每杀死一只，力量都会转给其他戒灵！”心灵锁链中，詹岚快速地解释。

    三两下逼退了另外三个方向的戒灵，少年挡在三名黑色骑士面前。铭烟薇光翼伸展，雪铃儿虚浮于空，赵樱空身影全无，包围住身高达将近十米的巨灵骑士！

    没错，指使轮回者再次分队，完全是因为戒灵们的实力被大大提升！九只戒灵，连人带马全部都有五六米高，吸收了战死戒灵的力量后，更是有如巨灵，正可谓人高马大！

    面对巨灵骑士，剑心通明模式下的区扬毫无惧色，一阵手中紫色光剑，道：“交给我们了，你们继续前进吧。”

    前进。

    没错！后路，从来都不存在！

    无尽轮回，无限世界，非生即死。区扬，唯有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