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卫星
古毅没有任何发力的征兆,身体却在夜帝铠的带动下,迅速上升;平流层对流层一一突破,即使是运载火箭的速度,也不如这种状态下的古毅。十几个呼吸之后,古毅来到了近地轨道,原本在古毅想象中应当是空旷一片的太空,有着数量不少的人造卫星。 古毅没理会其他卫星,身形一动,来到了一颗足有百米的巨大卫星上;如果不计算下方蜂巢状的发射口被大半的话,这颗卫星有着极具科幻感的外观。古毅将目光放在了卫星上的醒目标志上,“蛾罗间重工集团”,古毅念出了这个极为陌生的词语。 “这个仇,我暂且记下了。”古毅信手一挥,将这颗卫星斩成两截,“还是需要更加了解这个世界的情况啊。” 新宿区的恐怖袭击事件,成为了媒体竞相报道的新闻;一时间,就连曾经占据了媒体头条数月之久的曼哈顿岛病毒传染事件的热度也被压下了不少。不过在美国军方以及黑色守望部队封锁了曼哈顿岛之后,病毒感染事件已经趋向稳定,确实也没有多少爆炸性新闻了。 一段拍摄了古毅突然出现然后哈哈大笑最后放出先天夜帝真气的视频流传在社交媒体以及大大小小的电视台上,在极短的时间内,古毅已经成为了具有全球知名度的危险人士了。大多数人觉得这是一次自杀性恐怖袭击事件,同之前的诸多恐怖袭击事件比起来,仅仅只是这次的袭击所用的炸弹威力极大而已。 少部分人则更加接近真相,但是他们却绝对不会向公众公布这些“真相”。 来自防卫省和环境省的两个超自然灾害対策室侦察班成员有意无意的拉开了双方的距离,直到从新宿区袭击现场的外围向着中心巨坑靠近,两队人的距离才拉进到了五十米。手持宝刀狮子王的谏山黄泉,很是不满的看着封锁了大坑附近的蛾罗间集团安保人员一眼。 在事件发生之后,蛾罗间集团在首相命令下进行了应急处置,布置在近地轨道的飞蛾一号就是造成眼前这个大坑的罪魁祸首。但是让谏山黄泉心情不愉快的原因,不仅仅是蛾罗间集团对待自己等人的高傲态度,更是因为这片废墟上无处不在的,带着肃杀毁灭感觉的恐怖灵力残余。 虽然这些灵力残余在不断消散,但是只要一想到造成自己身处的这片废墟的那个人,谏山黄泉脑袋里就冒出了SS级恶灵这个词语;这种等级的恶灵,不是自己能够面对的,谏山黄泉有一种强烈的无力感。 有着这种无力感的,不仅仅是谏山黄泉一个人;前往新宿进行现场探查的人不少,非人也不少。 身着黑色水手服,外表看起来如同女高中生的羽衣狐行走在废墟之中,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直到快要靠近巨坑,羽衣狐凝视着蛾罗间安保人员的首领,一个带着眼睛的冷峻青年。良久,羽衣狐转身直接离开了, “jiejie大人。”一个拿着头骨的小女孩出现在羽衣狐身旁,“那一位,也是妖怪吗?” 羽衣狐点了点头:“是非常强大的妖怪,在他的妖力中,我能感受到他对于一切生灵的杀意。能够和他相比,只有那位祸津...了吧。” 由于受到破坏的范围实在太过广阔,就连普通人也能进入现场外围;灵幻相谈所是众多灵异事务所中不起眼的一家,而自称是灵异界超新星的灵幻新隆带着自己的弟子影山茂夫来到这里,是为了比寻找真相更加重要的一件事。 “茂夫,准备拍摄了。”灵幻新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摆出了一个自以为最帅气的姿势,对其貌不扬的锅盖头影山茂夫说道。 作为资深灵异事务所经营者的灵幻新隆知道,这世界上是根本没有恶灵也没有超能力的,但是为了养家糊口,必须要让人觉得这个世界上有着恶灵和超能力;而这个在网上被炒作成“史上最强恶灵袭击现场”的新宿区,就是最新最火的热点。 为了蹭热点,为了提高知名度,灵幻新隆特意带着自己的弟子来拍宣传照;“到时候PS一下,我灵异界超新星的名声就会越来越响,名气大了,委托就会越多,马上走上人生巅峰,想想还真有点激动啊。”灵幻新隆美滋滋的想着。
“师傅,我们还是走吧。”影山茂夫拍摄了几张照片之后,继续劝告灵幻新隆离开。 灵幻新隆无视了弟子的劝告,转而给影山茂夫灌了一顿心灵鸡汤;仿佛心境大幅升华的影山茂夫,用超能力驱散了四周的夜帝真气残留,继续为灵幻新隆拍摄起了宣传照。 而在新宿区上空,来自蛾罗间集团的飞机正在监视这一切;在更上方,蛾罗间集团所属的间谍卫星,时时刻刻的监视着更大范围的一切。 蛾罗间集团总部大厦,蛾罗间家主同时也是蛾罗间集团的掌控者,蛾罗间神正在听取属下的汇报。 一段视频正在播放,内容并非是外界流传甚广的大路货,而是由蛾罗间安保系统拍摄的视屏。古毅出现在新宿区街头开始,数个视角的视频组成了立体视频,甚至就连古毅随手打灭恶灵,都被记录在内。 “飞蛾一号满负荷照射二十三点四七一秒,目标未出现可见损伤,目标未出现升温现象。”伴随着的古毅被高能激光照射的视频播放,下方出现了解释的字幕。 “目标运动原理不明,锁定飞蛾一号原理不明。”这是古毅接近卫星的视频。 “目标周围再次出现未知超自然力量,强度推测在六千亿左右。”这是古毅斩开飞蛾一号的情景。 “目标强度应当在七百二十兆以上,低于零号档案、一号档案,强于二号档案。” 蛾罗间神淡淡的说道:“也就是说,常规办法无效的“神”,又多了一个?” 偌大的会议室,没有人敢说是或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