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节 缘来是你 岂有柔情似旧时（四）
八月十五日，苹果股票突破每股25美元的高点，以25.65美元一股的价格收盘，郑元进在高点顺利斩仓，手上的资金达到了惊人的47亿美元。第二天，美联储宣布第二轮救市计划全面破产，整个股市一泻千里。 要知道，对于普遍缺钱的各大银行来说，光是争取这67亿的存款就足够他们打破头了，不仅黑卡每年2500美元的年费全面，连活期利率都给到了惊人的千分之六，也就是路小松每天光银行的利息就有十万美元。 毕竟连着启动两部电视剧都是从路小松的小金库里面提前预支出去，公司账面上的流动资金一直也就五千万的样子，所以这次来韩国，路小松特意把美国账户上的零头六千多万美元给转了过来，你没看错，真的只是零头而已，钱多到一定程度，真的只是数字而已。 满足了购物欲之后，两个人开始找地方吃饭，既然是第一次约会当然得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奈何两个人都对这种地方不熟，转来转去还是转到了练习生最熟悉弘大附近。 “算了算了，就去姜虎东的那家烤rou店吧，我实在是饿得不行了。” 朴素珍也知道那家店时常有明星光顾，所以包厢很多，私密性也很好，算是个不错的约会地点。唉，下次一定要提前把功课做好，不然太耽误事了。虽然两个人现在都不是什么公众人物，但弘大基本算得上各家公司练习生的后花园，万一自己公司的练习生过来吃饭撞见了也不好。 姜虎东的678烤rou店就在附近，两个人步行前往，却看见了一群不该看见的人。 “OPPA，你看那是不是荷拉她们？”朴素珍在前面带路，路小松在后面拎包，听见之后上去一看，刚刚在八月份重新出道的KARA五人正推着一辆平板车，上面摆满了专辑和一副廉价音响，正在循环播出她们的新歌。 堂堂DSP公司的女团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需要自己上街来卖专辑。 郑妮可骑在最前面费力地蹬着三轮平板车，朴奎丽在一旁帮她扶着笼头，韩胜妍一边帮忙推车，一边还得顾着专辑别掉下来。后面具荷拉跟姜智英埋头推车，正准备找个人多的空地开始路边表演。 郑妮可蹬着蹬着突然发现前面有个人挡住去路，一个急刹车，差点把朴奎丽给带倒，抬头一看居然是好久不见的路小松，顿时大喜过望。 “OPPA，你怎么在这？”妮可的叫声吸引了其他四个团员的注意，尤其是具荷拉跟姜智英，自从转到DSP公司，虽说眼瞅着就能出道，可这日子根本就不是人过得。吃穿住用哪一样都比原来差了十万八千里，要不是路小松当初在协议里留了一手，每个月给她们五个一百万韩元的生活费，只怕这日子过得更加艰难。 两个小家伙搂着朴素珍就不撒手了，韩胜妍和郑妮可七嘴八舌总算让路小松了解了KARA的现状。 当初协议规定，这笔生活费只要KARA出道了就取消，所以DSP公司仓促之下，只隔了半年时间就发行了这张迷你专辑。自然又是一个扑街货，公司那点可怜的资源上了一两次打歌节目看看一位无望就再也没了下文，安排的综艺宣传又都是没人看的小节目，要不是韩胜妍还有一个围棋节目能拿固定的通告费，跟以前也几乎没差。 几天之前，公司好不容易同意举办一个纪念歌迷见面会，想借助一下铁杆粉丝的力量，结果一统计，整个汉城地区，KARA的粉丝居然不到100人，五个小姑娘当场就急哭了，公司上下更是心灰意冷。第二天开始，五个人没有通告就得自己推着平板车上街卖艺，美其名曰增加专辑销量。 七个人在街头站了好一会，陪同出来的经济人才匆匆赶来，“你是谁啊？朴奎丽，专辑卖了几张了？还在这磨蹭什么？” 韩胜妍刚要开口解释，男人就伸手去推路小松，结果被路小松单手擒住。 “干什么你？快放开，不然我报警了。” “我不管你是谁家的狗，回去给你们主子带句话，KARA是我的人，再敢这么糟践她们，我拆了李浩延这副老骨头。胜妍，告诉他我是谁。” “经纪人OPPA，这位是冠军娱乐的路理事，和JYP的萧越副社长是非常要好的亲故。”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您的身份。”冠军娱乐和DSP有合作经纪人是知道的，没想到在这碰上正主了。 “滚吧，回去告诉李浩延，让他好自为之。”路小松手劲到处，一条大好的胳膊顿时成了三截棍，经纪人疼得汗如雨下，却不敢大声呻吟。 “这些专辑我包了，回头让DSP送到我办公室去。我买了这么多张，粉丝服务总该有吧，五位美女能不能赏脸陪我吃个饭？” 路小松有意帮KARA出气，然后带着众女扬长而去，留下经纪人忍着剧痛给公司打电话求援。 “欧尼，赏脸是什么意思？是要我们把脸送给小松OPPA去BOBO吗？” “噗”，旁边的朴素珍实在没忍住，一口饮料喷到了对面朴奎丽的衣服上。 “对不起，奎丽前辈。” “没关系，没关系，素珍欧尼，不用叫我们前辈的。呀，郑妮可，不许胡说八道，这么多烤rou还堵不上你的嘴吗？” 朴奎丽发飙，郑妮可只好乖乖吃rou。朴奎丽和韩胜妍当然是别有怀抱，久闻路小松女人多，可谁也不曾亲见，这位朴素珍模样也并非多么出众，甚至比自认女神的朴奎丽还略有不如，怎么就能在弘大接头挽着自家老板的胳膊呢？看看人家买的那些东西，哪一个不得几百万韩元起跳，光牌子就能把自己吓死。 两个人都暗恋路小松，而且也都有些自卑，你路大少再怎么花心，只要不对公司练习生下手，我们都可以装看不见。就算下手你也挑个模样条件比我们强的啊。这朴素珍无论样貌身材最多和朴奎利打成平手，又是年上，你要她不要我们，这就让人难以接受了。 “OPPA，我有话对你说。”韩胜妍看了一眼自己的队长加大姐，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怒其不争，朴奎利埋头吃rou，装没看见，韩胜妍只能自己上了。 “嗯？干嘛搞得这么神秘，这里又没有外人？”路小松抵抗了一句，但是被韩胜妍的目光秒杀，只好乖乖的走出包厢。 “胜妍啊，到底有什么事非要到这里来说，我还准备让成熙约你们，没想到今天正巧碰到了。” 路小松不提金成熙便罢，一提韩胜妍更加恼火。KARA四个人，有三个喜欢你，你还想怎么样？都看了本小姐光PP了，还敢在我们面前和老女人勾三搭四。 “OPPA，你和素珍欧尼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们看到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了。”路小松抵赖到底，韩胜妍误会自己没关系，误会朴素珍就不好了。 “OPPA，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吗？” “不关素珍的事情，是我自己主动追她的。” “OPPA，奎丽喜欢你，我想你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你，甚至被你看光了我也不觉得后悔，更不会让你负责，因为我知道KARA要想成功，我们就不可能谈恋爱，所以我和欧尼宁可把这份感情埋藏在心里。成熙那么骄傲的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跟你去华夏，如果她不是喜欢你，难道还会有其他原因吗？这一切我们都不奢望OPPA会接受，可是今天呢，素珍欧尼是你自己公司的练习生，难道她就不要出道了吗？还是说，你只招女练习生就是为了像今天这样，买几件好衣服就能让她们对你死心塌地？” “胜妍，我想你误会了。我和素珍今天也是刚刚表白，第一次约会而已，之后我会安排她去别的公司尽快出道。我从来没有认为她是贪图我的钱才会跟我在一起，甚至我也没有希望这份感情能够天长地久。出道之后新人的行程是不可能让人维持正常的情侣关系的，这点我想你很清楚。” “那你们这是？” “对，我是很花心，但我绝不是欺骗女孩子的感情骗子。素珍说喜欢我，让我给她一段值得回忆的感情，就这么简单而已。” “OPPA，你这么做，不觉得对我和奎丽很不公平吗？难道说只要有人向你表白，你就会答应吗？” “胜妍，女孩子的青春很短暂，尤其是你们做练习生，很少有人能在三十岁之前结婚，更不可能每段感情都会有一个好的结果，与其纠结这个，不如好好享受一下这短暂的幸福，不好吗？” “哼，这不过OPPA你的看法，感情这个事情就是要从一而终的，怎么可以见异思迁呢？” “呵呵，要都像你这样，每年就不会有那么多分手的情侣了。演艺圈里分分合合的事情还少吗？又不是结婚，合得来就在一起，合不来就分开，想那么多干嘛？” 韩胜妍居然发现自己无言以对，搞了半天人家你情我愿，总不能因为自己暗恋就要求堂堂大社长把对自己告白的练习生通通拒之门外吧。 “那你也找个条件好一点的啊，找个年上干什么？”韩胜妍想了半天，总算想出一个劲爆的，“跟她分了吧，你们不合适。你看奎丽欧尼多好，又温柔又体贴，家务活也很拿手啊。”韩胜妍已经开始昧着良心推销起自家队长来了。 “呵呵，最关键的是还附送韩胜妍这个暖床丫鬟，对不对？” 面对路小松的调笑，韩胜妍顿时败走，“我才不给你当暖床丫鬟呢。” “那小老婆怎么样？最得宠的那种？” “有多得宠？”韩胜妍瞬间被带到沟里去了。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那种。” 韩胜妍一副我信你才有鬼的神情，被路小松笑着推进了包厢，两个人出来已经有一会了，再不进去就有鬼了。 “怎么样，最近行程多吗？”路小松给妮可夹了块rou，妮可冲他笑了笑，点点头说：“比之前要多一些，反正每天都有事情做，比之前只能呆在宿舍要好多了。” “恩，新人期确实是很难熬的，慢慢积累一些人气就会好的。”在韩国新人团体主要是靠参加各种打歌节目来积聚人气，剩下的就是看公司的资源能给她们安排怎样的通告了。基本上能上三大电视台王牌综艺是一个硬指标，这方面DSP和SM、JYP的差距就体现出来了。另外就是DSP自从李孝利离开之后，就剩下SS501在撑场面，公司没有大前辈压阵，电视台打歌受欺负也是在所难免的，所以路小松才会鼓励她们要忍耐。 “放心吧OPPA，这是我们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机会，无论有多难，我们都不会放弃。”朴奎丽的发言让路小松觉得一语双关，矛头直指他这个花心大少。 “你们三个我不担心，关键是荷拉和智英做练习生的时间还太短了，尤其是智英，总共只有半年多的.练习时间，基本功这玩意是硬伤，现在是新人期，行程还不是太多，要付出比jiejie们多一倍的努力，不断地加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