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误入明治
意识是最先清醒的。 但是清醒之后，我宁愿自己还没醒来。 “唔……该死……” 龇牙咧嘴地忍受着肩膀和腰那里传来的因为落地的冲击而酸疼不已的感觉，我此刻连诅咒自己最近的运气都没什么力气了。 毫无形象可言地瘫在地上，我现在的体力只够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靠坐在一边的树上。 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身上穿的是淡紫色的长袖褂衣，里面是白色的内衬，看款式，应该是属于日本古代时期的装束，不过给人的感觉干净利落，并没有拖沓的感觉就是了。 抬眼环视了一下周围，入目的全是盛开了满树芳华的樱树，大片大片的素白和粉红映满了整个视线，空气中弥漫着樱花特有的干净芬芳，微风吹过，扬起的是绝美落英的奢华……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皱了皱眉，我开始回忆起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经过。 原本在猎人世界中，因为那个蚂蚁王伤到了阿天而气到爆走的我把那只蚂蚁四分五裂到现在回想起来还忍不住有点恶心的程度之后，我向库洛洛发出了最后的询问。 毕竟和他之间只剩下第三个要求了，加上对他的了解，所以我很干脆的问他，是选择“力量”还是“复活”。 力量，是羽族能力的全继承——也就是羽族中的“承传”仪式，因为库洛洛前两世都和羽族有着关系，所以并不用担心会发生力量的排斥反应。 复活，就是运用八翼羽族的能力，进行大范围的复活——不过被复活的人还是要按照等价交换的原则失去最重要的记忆。 不管库洛洛选择哪一个，“我”都会以“死亡”作为最后的句号。 这是我决定参于消灭蚂蚁的行动后，就思考好的退场方式。 只是，在计划的最后出了点意外…… 原本羽族的那个大范围复活术“神弦”应该是我自己以全部力量为祭品召唤神器“神弦”，但是在实施的时候，那个曾经出现的女性却冒了出来，然后几乎是强制性地把我的意识压回了混沌空间，然后把岚的意识放了出去。 啊……对了…… 微微眯起了眼，我勉强抬起了手，随后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刀剑影子出现在了手的上方。 “风云之啸，逆鳞。” 喃喃念出了这句话后，手上的那个影子转成了玄黑与纯白两色，然后分化成了两只游龙形状的软剑，落在了我的手中。 随后，意识就是一阵恍惚，再睁眼的时候，那个女孩——或者，该称呼她为斩魄刀的刀魂“逆鳞”——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龙颈有鳞，其名为逆。龙有逆鳞，触之者死。 这把刀的刀名来历，似乎就是这个。 只是为什么会是双刃？对于龙来说，逆鳞不是应该只有一片么？ {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她抬起了头看着我，不知道何时已经分开的刘海下，是半张覆盖她眼睛的灰白质地的面具，看不到她的瞳色。 为什么要那么做？ 她笑了起来：{即使你们是不同平行空间的同一个个体，身体的能力也相互融合，但是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你的精神中没有属于羽族的特殊印记，勉强使用羽族的能力只会造成反噬。你在复活了那个大个子的时候，昏睡了那么久还没反应过来么？} 复活窝金的那次？难道我睡那么久不是因为力量消耗过大？ {羽族的能力还是要羽族人来使用，你要用的那个术可是羽族的最高神术，非羽族人使用只会被神器‘神弦’排斥到灰飞湮灭。} 她点了点自己的唇，然后微笑道，{你是我的主人，自然不能看着你冒险，加上那个孩子和团长还有一世缘分未尽，我自然要把她推出去代替你了。} 顿了顿后，她又道，{虽然我本意是很想坐视不管的，毕竟如果你消失的话，我最多只是再回去刀魂界沉睡。但是看在你叫出了我的名字的份上，就帮了你一把了。} 我忍不住黑线…… 这口气听上去……怎么……怎么这么欠扁…… {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问题吧？没其他事情我就回去了。啊对了……我还没认可你是否有驾御我的力量呢，所以你现在能使用的我的力量只有原来的十分之一。什么时候，你能消灭掉那个家伙的话……我什么时候再承认你……} 说着，她就消失了，手中的两柄一黑一白的软剑也逐渐重新融合到了一起，随后消失了。 我无语。 秒了蚂蚁王的力量……还只是十分之一？还有……那个家伙？指谁？ …………？！ 怎么回事……总觉得……少了什么的感觉…… 闭了闭，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把头发束了起来。 虽然最后的计划因为逆鳞的关系出了点变化，但是在岚本体开始消散的时候，我和阿天还是利用了一开始在火影世界的时候用的方法，隐身在另外一边，然后顺利得取出了酷拉皮卡的火红眼，并且替换了另一对眼睛进去——虽然使用复活术复活的人会忘记最重要的事情，但是如果有提示的话，难保他不会重新想起来。既然答应了伊拉要让酷拉皮卡活下去，那么让他拥有一双再也改变不了颜色的眼睛就是我所能帮他的最后一件事情了。当然，小杰、奇讶还有伊尔谜身上的初始碎晶的碎片是意外的收获。 好在那个时候，大部分的人的注意力都被羽化的岚吸引过去了，不然还真有点头疼怎么遮掩使用术的时候所发出的光亮。 本来去那个世界的任务就是收集七大美色，占用了岚的身体是在意料之外，不过我却也是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啊…… 反正即使是羽族的身体消失了，岚那带着羽族烙印的灵魂也不会消失，大不了再重新转世就是了——听逆鳞的口气，她似乎和库洛洛那家伙还有一世的缘分的意思。大概还是会再遇上他吧…… 反正灵魂转世基本上就等于重新投胎，加上后天环境的关系，性格什么的，是不可能完全和前世一样的。但既然岚是猎人世界里的“我”，那么大概性格应该还是不变——区别只是在某些方面的态度上，所以，倒不用担心库洛洛会有疑问。 不过，本来和库洛洛有牵扯的人就是岚，我只是横插了一脚上来的外人。这样的结果倒也是很适合我不是么？ 再然后，就是通过空间跳跃返回侑子所在的空间了。 只是在空间跳跃的时候，又出意外了——通道被另外一个精神力干扰了。 不是从火影世界中返回时看到的那个金发碧眼的洋娃娃公主，而是另一个背后有翅膀软绵绵白乎乎的，兔子不像兔子，迷你猪不像迷你猪的东西，额头上还嵌着一个黄宝石一样的东西。（天音：看过Clamp的漫画的人应该能猜出这玩意是什么东西了吧？） 那之后就因为空间风暴的关系失去意识了，大概是阿天保护我了吧？ 摇了摇头，我苦笑。 真是似曾相识的场景，似曾相识的遭遇，似曾相识的……背运…… “天，照我们这样下去，是不是在回去后要买一次六合彩？两次空间跳跃都被人意外干扰，这概率可是比彗星撞地球都低啊……” ………… ？！ 我惊愕地睁大了眼。 没有回应！ 一直跟在我身边的阿天没有回答我的话！ 他到什么地方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抬手按住了那个血契的印记，努力呼唤。 没有反应！ 心在瞬间冷了下来，无法遏止的慌乱涌上了心头，呼吸在一瞬间停止了下来。 没有反应！感觉不到！ 怎么会这样！ 脑海中似乎“嗡”的一声炸了开来，意识出现了片刻的空白，空空的……整个人仿佛空掉了一样…… [夜……夜夜……] 把我的意识重新拉回来的，是从契约处传来的，极为微弱而且断续的声音。 阿天？！ “天，我在这里……你在那里？！” 急急地追问着，哽在胸口的那一口气终于咽了下去，我闭了闭眼平复了下情绪，追问道。 [……风暴……侑子店……]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破碎到只剩下模糊的词句，听起来干扰很严重的样子。 但是，通讯的最后两个字，却是分外的清晰：[等我！] 等我。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我原本慌乱的心，平静了下来。 牵扯起了唇角——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笑出来，但是，确实是笑了出来。 大概是时空风暴的关系，我和阿天分开了，我落在了这个世界，而阿天则是返回到了侑子那里。大概现在他正在想办法确定我所在的空间坐标和方位吧？ 我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待呢…… “我等你……” 闭上了眼，我呼出了一口气，轻声道。 我会等你来接我，所以……一定要找到我啊…… 、 好了，虽然说是要等阿天过来接我，但是毕竟也不能坐在这里干等。空间跳跃有着其不确定性，无法确定阿天过来接我的情况下，只能先想办法先自力更生了。 正在思索该怎么办的时候，一只银色的狐狸就蹦达地出现在我了怀里。 有些错愕得抱着这只突然出现的银狐，正思索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时候，银狐从嘴里吐出了一张字条——干干得看不到一点水痕。 打开了字条，看到的是阿天的字迹。 “To我亲爱的夜夜：当你看到这张字条的时候，肯定是我因为种种理由而离开你身边的时候，所以这只封印了我四分之一力量的银狐就是本人的代替品了。有它在，你至少不用太担心血腥味的问题。放心，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而离开，我一定会尽快返回你身边的。From你的阿天。” 无法否认的，看着字条，就感觉到一阵阵的暖意。 小心收起了字条，唇角忍不住往上轻扬。 啊啦啊啦……阿天，你似乎真是不把我宠坏不死心啊…… 低下了头，和银狐那双酷似阿天的金色双眼对视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它的鼻子：“既然如此，那么以后就叫你小逆好了。” 大概是我点到鼻子痒了，小逆“阿嚏”地打了个喷嚏，然后挠了挠鼻子，往我怀里拱了拱。 真可爱…… 笑了笑后，我选了个方向走了过去。 不管怎么样，先找个有人烟的地方确定我穿到了什么地方，并且找地方安顿下来比较好。 “看来你对他们颇有好感啊。” 刚走没几步，远处就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你们不是敌对的么？” 那是一个带着点稚气的儿童的嗓音。 “唔……那个……”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听上去似乎有几分的耳熟，“现在想起来，反而觉得他们比现在正居政要的维新义士更为亲切……” 说话间，已经有人从我正走的的那条小路的对面拐角转了过来。 如同鲜血一样耀眼的红发，左面颊上那有着些许狰狞感觉的十字伤疤却无损他清秀俊美的容貌，还有那紫红色的褂衣，别在腰间的武士刀，瘦小的身材。 啊……原来是这里啊…… “会感觉很……咦？怎么是你？！” 原来只是向身边女子询问的语句，在见到我后突兀得转成了惊愕的疑问。 事实上，我此刻的感叹绝对不会比他少到什么地方去。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后，我走了上前，然后扬起了一只手，微笑着打招呼道：“嗨，好久不见了。” 被我打招呼的人愣愣得看着我，好一会后才微笑道：“是很久不见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话语中，有惊喜，有怀念，但是我听的出来，更多的……是一种深藏在心底的悲伤。 “剑心，你们认识？” 走在他身后的那个女子拉了拉他的衣服，而他身边的那个抗着竹刀的小孩子也正狐疑得上下打量着我。 “嗯，是许久以前的旧识。” 我代替剑心回答道，然后打量了他一下，“看起来，你现在似乎过得不错。” 至少现在看起来，已经没有了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那种仿佛已经成了他第二层外衣一样的血腥感觉。 “是还不错。” 剑心的神色满是怀念，然后急急道，“请问，师傅他现在怎么样？” “这我不太清楚。毕竟我才刚从国外回来不久，还没来得及拜访一下过去的旧识。” 我耸肩表示遗憾，“不过我想以他的个性，是绝对不会亏待他自己的不是么？” “说的也是。” 剑心赞同得点了点头，随后又道，“原来你去国外了，难怪这些年都没有听到关于你的消息。” “战乱四起的时代，可不适合流浪者。所以去了相对平静的国外。反正四海为家，哪里对我来说都差不多。” 我轻抚着小逆的皮毛，微笑道，“对了，你身边这两位是……” “啊……都忘记介绍了。” 剑心有些赧然地侧过了身，“这位是神谷薰小姐，她是神谷活心流派的继承人。我现在就住在她家的道场中。这位是明神弥彦，是阿薰的大弟子。” “兴会。” 我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我听过神谷活心流的名号。‘以剑救人’是一个非常独特的理念，希望你能坚持下去。” “啊……你怎么知道的？！” 薰惊讶地低呼了一声。 “我还没介绍，这位就是我常和你们提到的，当初指引我，让我成为浪客的那位夜小姐。” 剑心略为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又和薰还有弥彦这样介绍我，“夜小姐可是流浪的时间比我还要长的前辈啊。” “嗳？！他是女的？！” 几乎就在剑心介绍完后，两声倒抽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和剑心同时一愣，随后剑心“噗嗤”一声别过了脸，轻声咳嗽了起来。 笑什么，当初你知道我性别的时候，反应可是比他们还夸张呢…… 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没什么。因为女性不适合四处走动，所以我习惯做男装打扮了。经常因此被人误会呢……” “抱歉，失礼了。” 不过薰还是很有礼貌得向我道歉，我笑了笑表示无所谓。 “不知道夜小姐你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居住？” 好容易缓过来的剑心问道。 “啊……这个啊……” 我挠了挠头，“事实上，我也是今天刚回到这里来。还没决定住的地方呢……” “如果不嫌弃的话，你可以来我的道场么？” 有点出乎意料的是，接过我话头的人是薰。见我看向她，她笑了笑，“难得看见剑心的朋友，如果你不嫌我家道场简陋的话。” 正中下怀，看来暂时是不用为居住的地方烦恼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那么，打扰了。” 、 路上，大概是因为女孩子的天性，薰对我怀里的银狐很感兴趣，我干脆就放银狐下来让它和薰还有弥彦玩去了，自己则是和剑心慢慢走在后面。 “刚才见面的时候，似乎听到你正在谈论现在的政府……出了什么事情么？” “其实也没什么……” 剑心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慢吞吞道，“其实老实说，我最近常常梦到过去的事情。” “过去的事情？” 我皱了皱眉，“你是指……” “是的，就是幕末的事，关于新撰组的事。我本来还在想，会不会是不好的预兆。” 他笑了笑，然后看了我一眼，“不过，看起来只是因为有以前认识的人要来呢。似乎是我多虑了。” “这我可说不上来。” 我笑了笑，看着前面正闹成一团的人影，然后笑了起来，“这些年，你找到你想要找的答案了么？” 剑心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事实上，虽然现在我是在阿薰这里住了下来，但是……总觉得对于当时导致我流浪的那个问题……还是没有什么头绪呢……这样也可以么？” 他的神色有些困惑。 “与其烦恼那些，不如珍惜眼前。” 我微笑道，“还没有找到答案，是因为时机还没有到。等你知道的时候，就是你真正放下的时候了……” “那么夜小姐你呢？” 剑心眨了眨眼后，突然将话题转回了我的身上，“流浪了那么久，夜小姐你也还没有找到你想找的答案么？” “啊……似乎是这样呢……” 我微微出神，然后阿天的样子浮现在了的眼前，微笑，拢了一下碎发后看向了远方，“不过事实上，我已经模模糊糊有一些概念了。也许再过不久就可以确定了也说不定。” “那就先祝夜小姐你成功了。” 剑心笑得很温和，“话说回来，这十几年来，夜小姐你似乎一点都没变啊。” “你不也是一样么？” 我笑着将问题丢了回去。 他怔了怔，眨了眨眼：“哦咯？” “就是这个表情。看起来感觉上比我当初认识你的时候要年轻得多，也可爱多了。” 我笑着伸出了手，捏住了他的脸拉了拉——似乎在猎人世界里，捏侠客那娃娃脸捏成习惯了…… “夜小姐！” 剑心有些狼狈的挣扎了一下，整张脸爆红，“对男性用‘可爱’是很失礼的事情。” 我眨了眨眼，故做无辜：“但是对于剑心你来说，‘可爱’可是一个赞美词哦……” 说完，我还特意比了下我和他之间的身高——呵呵，似乎比我矮呢…… “夜、小、姐！” 某人似乎快要恼羞成怒了。 “剑心，夜小姐，你们为什么那么慢吞吞的？” 已经走在了前面的薰远远招呼着，打断了我接下来的话。而剑心则是立刻用逃难的速度离开了我的身边，然后像着站在另一边的另一个女子打着招呼：“惠小姐，你好。”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啊。” 摸了摸鼻子，我对着已经重新窝回了我怀里的小逆咕哝了一句。 结果小逆居然翻了个白眼给我，然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扭过头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子。 不愧是阿天的分身，这反应都差不多——区别只在于小逆没办法说话吐槽而已。不过我依旧感觉我的手正在发痒…… 那边，狸猫薰和狐狸惠的斗争，以狸猫薰的完败而告终，在剑心的介绍下礼貌得打了个招呼后，一行人继续往目的地走了过去。 只不过……为什么高菏惠打量我的眼神怪怪的？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 距离道馆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皱起了眉。 “夜小姐，怎么了？” 剑心发现了我的异样，转过头问我。 “很重的血腥味……” 虽然被小逆身上的结界弱化了许多，但是还是感觉到了——自从吸了库洛洛的血后，我对血腥味是越来越敏感了，不过却没有以往那种厌恶的感觉了…… “有么？” 剑心也皱起了眉头，然后加快了步伐，进入了道馆后，就发现道场的墙壁上被打了一个大洞。 大家在门口愣了一下的时候，剑心已经冲入道场。我则是跟在他身后，然后就看见一个人倒在地上，一截断剑从他右肩穿过去，血流了一地。 这个人是…… 我微微眯起了眼回忆了一下脑海资料后，确定了下来——相乐左之助，剑心不可或缺的朋友和战斗力。 也就是……不能死了？ 跟着大家进了房间，正好看到高菏惠在头疼于光线的问题。 摇了摇头，我直接在左之助的身边坐了下来，微微眯起了眼，观察起了他的伤口。 “你在做什么？！不要妨碍……” 惠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过被我选择性无视了。 “深度水平穿刺创伤，没有伤及要害，只是断口肌rou比较难处理。时间拖越久，对以后的肌rou恢复影响就越大。” 抬起了手，伸手拿过了一边的消毒药水，直接倒上去彻底清理了伤口，然后眯起了眼，灵力线开始在指间凝聚出来，然后直接缝合。 如果用普通的方法去治疗，这家伙大概要当上一到两个月的残废了。 不过如果是用灵力直接促进伤口愈合的话，大概3周左右这家伙就能再度生龙活虎的了——这就是有能力者的好处啊…… 最后一针缝完，我站起了身，对着身边看的目瞪口呆的薰和惠点了点头：“伤口我已经处理完了，接下来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么暗你还能做的那么利落？！” 惠在我推开房门准备出去的时候问到。 “啊？我啊？只是一个流浪者而已。” 丢给了惠一个笑眯眯的笑脸，我合上了门。 下面，就是去找剑心了。 左之助身上的那个伤口，还有那柄断刃，以及那明显是被砸穿的墙壁……能拥有这种规模的破坏力的招数——斋藤一的“牙突”。 相信剑心应该也想到了这一点。 那么他会怎么做呢？ 我眯起了眼，然后勾起了唇角。 似乎……越来越有意思呢……值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