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身份变换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陈继儒 太子大婚,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大老板休朝十天,安姌参加了婚假后,便偷懒在家休息。 这天安姌在书房练字,听到宫中来了太监传旨,让自己进宫觐见。 见过大老板,大老板和蔼地问了她的身体康复情况。 安姌微笑着谢过了老板的关心。 大老板扔下了一句话:“待会镇国公夫妇要来,你换上这身衣服在此等候。” 安姌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想询问,老板起驾了。 紧接着便有宫女捧过衣服,服侍安姌沐浴更衣、梳妆打扮。 一身华丽的浅紫色宫装,满头的名贵珠宝头饰,安姌看着铜镜中珠光宝气的华府丽人,很难将镜中人与自己联系起来。 “状元。。。小姐真是漂亮,奴婢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小姐呢!” “是呀,是呀,一点都不输与太子妃呢。” 安姌轻斥道:“胡说,太子妃给何等尊贵,我怎可于太子妃娘娘相比呢!” 宫女们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赶忙道歉。 安姌命她们退下,可为首的女官说奉命伺候安姌,不肯离去。还说陛下说安姌刻可以在这里殿离自由行动,不必拘束。 安姌点点头,看道书桌上有书籍和笔墨纸砚。 于是拿了本书翻了翻,觉得千篇一律,言之无物,便搁下书。又等了片刻还是无聊,看到桌上的极品狼毫不错,于是拿起笔,沾了墨,试写道: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写了俩张,不甚满意,便团成纸球扔到角落,换一张另写,不一会儿,墙角便推了一大堆纸球了。安姌命宫女将废纸仍走,却不想宫女们捧了废纸像宝贝一样珍藏起来。 因为猜不到大老板的心思,安姌有些不安,为了是自己静下心来,她有拿出一张纸,在上面提笔写道: 律己以廉。凡名士大夫者,万分廉洁止是小善一点,贪污便为大恶不廉之吏。如蒙不洁,虽有它美,莫能自赎。故此以为四事之首。 抚民以仁。为政者当体天地生万物之心,与父母保赤子之心,有一毫之惨刻,非仁也,有一毫之忿疾,亦非仁也。 存心以公。传曰公生明,私意一萌则是非易混,欲事之当,理不可得也。 莅事以勤是也。当官者一日不勤,下必有受其弊者。古之圣贤犹且日昃不食,坐以待旦,况其余乎?今之世有勤于吏事者,反以鄙俗目之,而诗酒游宴,则谓之风流娴雅,此政之所以多疵,民之所以受害也… 不知为何,还是忐忑不安,心神不宁。索性放下笔,闭上眼睛冥想:大老板这是要唱哪一出呢?哎,原本想好要逃走的,这番也泡汤了,想到自己答应过怀溓的,想来也是做不到了,她不相信大老板会大方到让自己跑到轩辕国去做谋士,这里不流行“交换生”,再说大老板也没有如此大的胸襟和肚量。 淡定淡定…世上没有后悔药…再说这是你做过的最为理智的决定,还有什么好犹豫不决,举棋不定的呢? 怎么忘记小时候mama的教诲呢?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 突然间有通报说镇国公携夫人前来觐见,安姌知道他们为自己而来,只是稳了心神,无论大老板想做什么,自己都只有沉着应对才是对策。 片刻,安姌依窗望见院中由丫头侍卫众星捧月般护着俩人出现,大概五十上下,男的中等身材,面色沉静,目光炯炯,步履稳健。女的样貌高雅清秀,面带忧虑,似有什么放不下的心事。 镇国公自己在状元宴上见过,当时文安候问难自己,还特意以此人给自己出了上联,而自己也同样以此人为样对了下联。 自己正在思索的功夫,俩人已到近前,安姌等他们落座,便起身施礼,因为不知道用什么自称,索性省略了:“见过镇国公,见过国公夫人。” 两人从一进门,便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她,此时她跪在他们面前,俩人便不用偷偷的,直接光明正大的打量起来,甚至忘了让安姌起身。突然间,国公夫人从椅子上下来,直接上前,拉起安姌的手,直接把胳膊上的衣袖捋了起来,看到雪白胜雪的臂膀上哪一点貌似心形却又不甚规则的红痣,眼泪下来了,叫了一声“儿呀!”,一把将安姌抱在怀里,大哭起来。由于用力太紧,安姌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听着她声音悲切,貌似发自肺腑,以至于激动地浑身轻轻颤抖,安姌便不好意思将她推开。 安姌对这样的见面礼有些吃惊,来样子大老板是要跟自己换身份了。再看镇国公,他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貌似眼睛也开始湿润了。 安姌心里点赞无数,恨不得伸出大拇指大声叫好。心想:“这里的人果真敬业,21世纪的大小演员甚至奥斯卡影帝影后们都应该向这俩位老人学习并致敬,也把戏演的如此真实入微,如果自己事先不知道,难免会产生自己父母穿越到他们身上的错觉。 不过这位夫人也太假了吧,只是看到那颗有点像心形的红色,便如此激动。上次偷听,貌似是验证清白的守宫砂吧?难不成这里认女儿之前先看看是否清白?如果不清白这女儿便不要了?太奇葩了,匪夷所思。 这时,皇帝和皇后来了,看到此时景象令大老板夫妇非常吃惊。 皇后娘娘脸型尖尖,连着一双细细窄窄的小眼睛,虽说搭配起来也不难看,但安姌很不喜欢她,总觉得她尖尖的脸,跟人狭隘刻薄之感,窄窄的眼里面藏着一颗蛇蝎的心,因此暗地里偷偷给她取外号叫做毒蛇。 毒蛇看到此景很是惊讶,当看清除了眼前的美女是安姌时,眼中毒雾一闪即逝,随后便问道:“表姐,您这是再做什么?仔细地上凉。”
安姌心想,原来她们也是亲戚,看来大老板治国是有些问题,不是任人唯贤,却是任人唯亲。如此以往难免近亲人,而远贤臣啦。 安姌忙挣脱了国公夫人的怀抱,转身跪下给大老板夫妇请安,国公夫妇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见礼,君臣客套一番,安姌只是无语听着。心里不厌其烦,脸上却无比恭敬。 只见振国公夫人拉着安姌,对毒蛇娘娘流泪道:“娘娘,天见可怜,我那丢失的姌姌终于找回来了,我可怜的孩子!”说完又将安姌拉入怀中,抚摸着她的满头珠翠(本来想摸的是柔亮的秀发,怎奈被满头珠翠覆盖了),后来可能觉得珠翠手感不好,于是乎用颤抖的手轻抚着安姌的脸颊,眼泪滴在安姌的手上。 “哇塞,这位慈祥的阿姨入戏真快,这么逼真,我呢?谁能告诉我,我的台词和动作是啥?总不能矗在这儿装向日葵等着僵尸来咬吧?” 镇国公跪倒:“多谢吾皇帮臣找回女儿,这样家母和内人也算了却一桩心事。对家母的病也是极有好处的。” 毒蛇惊讶万分,眼珠险些没有瞪出来:“你说?这是自幼丢失的静怡郡主,她明明已经…? 国公夫人道:“她容貌和她奶奶相似,再加上胳膊上这个奇异形状的红色胎痣是再也错不了的。是我的姌姌,不会错的。来孩子,这是你堂姨,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快来见过娘娘。” 大老板看了看安姌,频频点头,说道:“这孩子的容貌是和老太君年轻的时候极其相似,不过。这孩子让马车撞坏了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怕是不会认得俩位的。” 又看着安姌:‘静怡郡主,这是你的父母,还不过来见过。” 安姌愣了,目光迷茫,过了一会才说:“民女…民女…不记得了,…” 国公夫人拉住她,垂泪道:“可怜的儿,你那时候小,即便是没有伤着脑袋,过了这么多年也未必记得。但是儿呀,你记不记得没有关系,我们记得就成了,这个胎记绝对不对错的,给你奶奶看到定然会高兴地病好起来的。” 安姌这才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娘亲”,又跪倒国公面前唤了声“爹爹”,被这个捡来的父亲双手扶起。 毒蛇心里翻江倒海:“那个孩子明明已经死了,怎么会又重新出现?而且还变成了状元郎。这样可不行…” 亲们,我们的点击率还可以,依祎感谢亲们的支持和厚爱!只是收藏太少,亲们辛苦一下,快快收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