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无孔不入
人生是一场无休、无歇、无情的战斗,凡是要做个够得上称为人上人的人,都必须时时向无形的敌人作战。 ——罗曼.罗兰 怀溓伸手在安姌眼前晃了几晃。 “喂喂,我说贺兰大人,你这么盯着我,口水直流,却不说话,是何意思?” 安姌回忆被打断,楞了一下,慌忙伸手去擦口水,嘴角干干,原来又被骗了。不由得恼羞成怒:“谁流口水啦!话不能乱说的,懂吗?我只不过想起了以前…想着谁要害我。” 怀溓似笑非笑,一副一眼看透你撒谎的欠扁样子。 “哦,瞧你刚才的眼神,应该怎么形容呢?痴迷、眷恋、不舍,难过...反正很复杂,太吓人啦。我还怕你是觉得本王秀色可餐,意欲非礼呢。” 安姌冷笑一声,皱了皱鼻子,抬高下巴,以示不屑。 这时,有丫头进来,随之香气弥漫,是一盆枸杞山药粥。 安姌道:“这么大一盆?当我是猪么?我一个人哪能喝得下去?” 怀溓笑道:“我也饿了,想吃粥,还有寂寞兄也该稍微喂进去点,否则病没好,人倒先饿死了。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待女退下,怀溓便用工具放进粥里一试,果不如所料,汤匙瞬间变得乌黑。 安姌派人去请平轶,他一进屋请了安,便道“好香,还是你们会享受。” 安姌笑道:“所以才请平轶兄一起吃呀。来,快尝尝看。”说着并盛了一小碗递给他。 平轶笑道:“难得大人亲自盛饭给我,偏巧我正好饿了,只好却之不恭吃之无愧了。”说着用汤匙已经到嘴边,挨到了嘴唇。 怀溓道:“慢着,”并抢了过来。 平轶皱眉道:“我就说我哪有这般好福气,吃得了状元爷亲自盛的饭,罢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是我自个来盛,喝的踏实。” 怀溓道:“在此间,一切须小心,我们试试” 一时之下,果然剧毒,平轶摸了摸自己嘴唇,安姌发现他单单只挨了一下嘴唇,平轶的嘴唇已有些紫黑,赶忙递给他清水洗嘴。 安姌吩咐道,“本官大难不死,但愿后福也不浅罢。恰好太子殿下伤势也有好转,你们都伺候得不错。让院里伺候的人都进来,每人领取黄金10两作为奖赏。” 怀溓和平轶道:“你这么有钱?” 安姌看着他们,笑的不怀好意:“我没有,是你们有。你们先垫上,回头让太子殿下还给你们。” 怀溓叹道:“我怎说这两日右眼皮跳,有人说要破财,不料就应在你们状元郎身上。” 不一会儿,人齐了,安姌让人一个个来屋里领赏。领完一个有人看着拿着黄金直接回去做事,不许与其他人交谈。 其中轮到第十七人,来了便跪下磕头,并说一些祝福的吉祥话。 安姌让他起来,并说:“今日你们伺候也辛苦了,平日伙食都是缩减的,只怕吃不跑,今日本官命人多熬了些枸杞上药粥,院里人多,每人一碗怕是不够,赐你几口尝尝鲜。”说着命人盛了一碗底,递给此人。 此人目光一禀,马上跪下:“谢大人体恤,怎奈小人这俩日腹胀难受,郎中说要节食,小人实在吃不下去任何东西,还请大人恕罪。” 平轶怒道:“好个刁奴,竟不视抬举,这是为太子殿下祈福、为贺兰大人祝贺的粥,你也敢不喝么?” “小人实在…实在…难受…无法进食…小人这就去庙里为大人祈福…” 平轶怒喝:“来人,张开他的嘴,灌下去。” 那人目光惊惧,向后退去。 安姌道:“平将军哪里来的这般热情,人家不喝,是为我们节省粮食,岂有勉强的道理,来人,送10两金子,带来去干活去吧。另外,他身体不舒服,派俩人搀扶一下。请下一个过来。” 如此这般府里的63个人,有俩个人没吃安姌赐的粥。平轶命令将刚才没喝的俩人压上来,早有雄壮的士兵将其看押起来,听到要提审,瞬间将俩人提来。 平轶道:“撬开他们的嘴,灌下去。” 他们先抓住一人,那人拼命挣扎,确实是被灌了下去,一下去便使劲地扣嗓子,片刻倒地毙命。另一个吓得浑身发抖,瘫软在地。士兵们便要去灌他,他拼命哭喊饶命。 安姌一摆手:“你可有话说?” 见对方犹豫,便道:“既然不说,留你何用,一样处置了吧?” 那人彻底崩溃“我招…我招…” 安姌笑着摆摆手:“押到内室,还有,把死了那个也抬上,让他看着同伴的下场,也许说话说得还诚实可靠些。” 说完便在怀溓陪同下进屋,侍卫扶起那个人刚要走,结果远处边有暗器急速分来,一个侍卫躲闪不及被打到肩上,登时毙命。不等吩咐,门外早有侍卫去捉拿暗器的主人。 安姌看着好不容易挖出来下毒的jian细却被暗器毒死,看了怀溓一眼:“还是殿下高明,来人,给先前倒在地上的泼水叫醒。”
那人醒了以为是在地府,看到安姌和怀溓大吃一惊:“我…这是在…我明明被灌了毒粥。” 平轶道:“这下算是承认下毒了吧?你喝的是烈性蒙汗药而已,不过你再不说实话,就只好给你喝你们准备的粥了,瞧见你同伴的下场没?他被你们自己人的暗器害死。” 那人惊慌的看看身子乌黑僵硬的同伴:“他们…他们…” 安姌道:“他们是谁?你受何人指示?” 那人道:“小的是王大人的跟班,因练过几天三脚猫的功夫,被王大人…被王克民那狗贼当做信使,送过几次信,便给那些蒙面黑衣人有了接触,此次也是他们扔到我房里的信,让…让将即墨殿下和贺兰大人除去…” 平轶道:“信呢?” “看完撕毁了,他们吩咐过,不让留下蛛丝马迹。” 安姌点点头:“如果再让你看到他们,你可认得他们或者听得出来声音。” 那人道:“他们蒙面,可能不好认。但声音应该能听得出来。” 安姌点点头,命人把他带下去,好生看管。 一直到半夜丑时,安姌一直守在即墨与信的旁边,喂他喝药,为他擦汗。 一会儿门外有声响,怀溓进来,淡淡地说:“得手了,一切如你所料。” 安姌道:“皇后宰相他们?” “把几个头押回来啦,你要不要自己审一遍。” 安姌冲他伸出了大拇指,赞叹道:“不用了,我还信不过殿下么不过,这次真得谢谢您。还是您计高一筹,在外面布置了你的精锐去追逃跑的刺客,还故意放走他们,这才找到他们的老巢。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玩的的确是好!换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些的。” “我只是经历的多罢了。作为一个女孩子,你所做的已经很好了,我很欣赏你关于赈灾的计策,还有建立常平仓的提议,果然妙不可言,回国后让我们的官吏好好学学。” 安姌笑的有些心虚,毕竟那不是她的注意,她只是拾古人牙慧而已。看到他灰色的衣服上有血迹:“你不是指挥么,也参加抓捕了?伤的可要紧?” 怀溓笑的不怀好意:“你这可是在担心我么?放心吧,没事,这是那些狗贼的血而已。” 亲们,今天出去玩,更新晚了!一千一万个抱歉哦。今天中秋最后一天,祝亲们快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