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狗戴项链
早上的时候,文才亲眼看见楚人美附在曾发的身上,于是便用老崔对付那谁的方法对付曾发,要是曾发知道实情,肯定和文才不死不休,不过倒也不是真的一点用都不管、差点儿把曾发的魂魄砸出来,是的,差点儿砸死。 “你判断错了,曾老板没有被鬼附身。” “可是,我明明看见的。” “你可能是出现幻觉了吧。” “师父,那个蓝衣女鬼还没死呀。” “蓝衣女鬼?” “就是上次乱葬岗乱枪打死的那个,它还没死呀。” “我想起来了,还没死吗?” 阿九扯了下文才的外衣露出里面。 “七星宝、,怪不得你能活下来。” “我要是死了谁给您老送终呀。” “走吧。” 解开捆绑着文才的绳索。 “林师傅、这个事情怎么解决呀、我可是又伤钱又伤身的。” “我来解决吧、你想捉鬼为什么找文才,真是害人害己呀。” 和文才一起回到工地、耐心的等鬼现身。 “师父,来了,它、在这里?”文才惊慌失措的指着一个方向。 阿九天眼睁开。 “没有啊,我没看见。” “真的,我看见了。” “啊。” 文才回头被吓得蹦出老远、只见楚人美正趴在阿九的背上,长发遮面甚是恐怖。 “师、师、师、师父、它、它在。” “别叫我师父、我摊上你这个徒弟真倒了八辈子楣了,那有鬼呀?” 这时、文才眼中的楚人美附在阿九的身上、形象变的狰狞恐怖。 “啊。” 文才大叫一声抡拳往阿九脸上便打。 “你这是想当造、呀。” 阿九捂着脸训斥。 “别过来,别过来。” 文才神志不清,躲在角落里颤抖。 只得先把文才绑起来,弄来上次的那个佛头扣在文才的脑袋上。 折腾完已经是到了晚上。 又累又饿,早上饭的已经消化的差不多,得吃上点儿宵夜才行,还有几包方便面、阿九喜欢吃泡面。 吃饱喝足往铺上一趟。 “师父,这个佛头真的能保护的了我吗?” “嗯,佛头能排除你体内的怨念。” 阿九解释完闭上眼睛眯觉。 一阵凄凉的女声响起。 “朴万田。” “朴万田。” “朴万田。” 那女鬼在呼喊一个的名字、阿九却感觉是在喊自己、哼。终于肯出现了是吗? 阿九漫步走到工地不远处的水潭。 “朴万田。” “楚人美。”阿九大喊一声。 “朴万田。” “楚人美。”阿九又大喊一声。 这时候,又响起一个女人唱戏的声音。 “郎在欢心处,妾在肠断时。” “委屈心情有月知。” “相逢不易分离易。” “弃妇如今悔恨迟。” “君忆否当日凤凰欣比趣。” “又记否续负恩情过别枝。” “又情否旧爱已无申宿处。” “又念否有娘无父一孤儿。” “猜君呀。” “你又可知否我久病成痨疾。” “不久会为你伤心死。” 唱腔无比的凄凉、阿九闲暇之余学过几天戏,听出此处,不由得在心中憋了一口气。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 “红脸的关公战长沙。” “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脸的张飞。” “叫渣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紫色的天王托宝塔。” “绿色的魔鬼斗夜叉。” “金色的猴王,银色的妖怪,灰色的精灵。” “笑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九一曲唱脸谱喝破夜空,逼的楚人美没戏唱。 楚人美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一直之间老一阵寂静。 “朴万田。” 楚人美又呼唤了一声。 阿九丝毫不惧,又道:“呜那女鬼。有何冤情速速道来,想爷我为你做主。” “啊。” 一声凄厉的嘶吼、水潭里冒出来一只蓝衣长发遮面、伸出两条胳膊朝阿九移动过来、鬼速起码8G。 “你在水里我在岸,咱俩儿打架为那般?” “啊。” 楚人美已经上岸。 第三只眼睛睁开。 “你的把戏在我面前没有用。” 阿九纵身一跃潜入潭底。 许久。 阿九冒出头来、还没来得及换气又被拽进水里。
一场水中恶战、阿九拖拽着一具蓝衣女尸上岸、在水里又头发缠又指甲抓的、还挺难对付的。 第二天早上,阿九领着文才朝曾发要钱。 冒着生命危险才三千块,没多计较,阿九拿了两千九、剩下一百留着给文才吃饭。” 把钞票塞怀里,回宿舍睡觉。 时光匆匆过了一个礼拜。 没有事情发生,时光匆匆又过一个礼拜,还是没有事情发生,灵异事件都消失了一般。 二楼单间。 “你一会儿回维停呀?” “嗯,都已经没鬼捉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可是还有隐患呀、佐伯太太还没有被收服。” “等它现身我再过来吧。” “可是,一个人留在酒吧会不会很无聊?” “不是一个人,还有秋生小玉。” “他们两个拍拖、把你晒在一旁、岂直是无聊、心里头还得难受。” “我在这儿也是同样无聊呀。” “是呀,还得被人用怪异的目光看着,都是我连累你了。” “舍不得我走?” “不是、我送你。” “不用你送。” “嗯,不送。” 阿九晃悠着来上课、因为旷课次数过多、学分都被扣得差不多了,再这样,阿九文盲变砖头的梦想可就泡汤了。 “怎么加学分?” 还是不管这些了、趴桌子上睡三年也能毕业,歪头憋了眼明日的玉兔、真馋人,趴在桌子上睡觉、但那个丁来克喋喋不休很是惹人厌、已经严重影响了阿九的睡眠。 “明日,这条钻石项链是我特地请人订制的、只有你才配戴。” 这句话无疑是得罪了前头的两个女生、淑女有淑女的涵养和矜持、没有发作。 阿九劈手夺过。“你这条破项链、连狗都不戴。”说完把项链由窗户扔到楼下。 “你知道我那条项链值多少钱吗?”丁来克歇斯底里的大叫。 “这我那儿知道、起码得三块钱吧?” “赔钱。” 阿九摸了摸口袋、摸出一张十元大钞。 “找我七块钱。” “啊。” 丁来克暴怒、锋利的指甲朝阿九抓过来。 “想打架是不、别指望我会让着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