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一十五章 虐恋
乔禹彤没说话，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和刘秘书坐在一起。 “乔局，我手下这两个人啊，不懂事，拧巴，和乔局一样，什么人都敢抓，我回去批评他俩。”陈运华对乔禹彤说。 “你们以后这么混的事情少干，自己人，就应该团结一致，你知道具体情况么就直接抓人，乔局万一有什么特殊任务呢？你们就给拦下来了，万一出了事情，责任是你那两个混蛋承担还是你承担？”刘秘书劈头盖脸的批评陈运华。 “是，是，刘秘书说的对。”陈运华低着头不断点头。 “乔局，他们没委屈你吧？”刘秘书问乔局。 “陈局用人有方，两个人都秉公执法，都是按程序办事，他俩倒没给我委屈，不过...”乔禹彤话说了一半，抬起头来看着陈运华。 “还有你，以后别总想着坑自己人，有心思和乔局一样，多破几桩大案子，到时候在赵局心里自然就有位置了。”刘秘书接过乔禹彤的话茬。 “是，是，刘秘书批评的对，我一定虚心接受。”陈运华继续点头。 “乔局，你还有什么委屈，都说出来。”刘秘书又看了看乔禹彤。 “委屈倒没有，不过，我对陈局的关心还是挺感激的。”乔禹彤抬起眼皮看着站在茶几对面的陈运华。 “哦？”刘秘书好奇的问。 “陈局的两个手下审完我，还替陈局给我带了一个好，说代陈局对我说一声保重。”乔禹彤平静的说。 “你...你不是说你不知道么？”刘秘书猛的站起来，指着陈局的鼻子说。 “我...”陈运华一时语塞，思考了一下，决定死扛。 “我确实不知道啊，这两个兔崽子竟然打着我的旗号胡作非为，我找他们俩去！”陈运华转身又要拿起桌子上的电话。 “行了，那是你的事，我们没时间，这都几点了，乔局，我们走，我送你。”刘秘书起身要带乔禹彤走。 “哎，别急别急，我给乔局道个歉。”陈运华又转过身来。 “乔局，今天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情，我要是知道是乔局，我就让他们都假装瞎子看不见，今天呢，实在是委屈乔局了，以后这件事，在我陈运华这里，就算没有发生。”陈运华非常诚恳的给乔禹彤道歉。 “这个态度就对了，乔局的事情，回去我汇报给赵局，你们，就别管了！”刘秘书看见陈运华的态度，这才满意。 “陈局手下有这么清正严明的人，我也替陈局赶到高兴，我接受你的道歉。”乔禹彤也表明态度。 “那好，乔局，我们走了。” 刘秘书送乔禹彤。 “今天的事真是麻烦刘秘书了。”乔禹彤对刘秘书说。 “哎，我是为赵局长做事，你要谢，就谢赵局长。”刘秘书对乔禹彤说。 “不过，你今天的做的事情确实有点出格。”刘秘书正色道。 “我知道，我也是迫不得已，宋晓冬宋先生的孩子在医院手术，我一时着急，就直接闯了过去。”乔禹彤又想起当时的情景。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愿意冒着葬送自己前途的风险帮助宋晓冬。 “可能，是因为我欠他吧。” “也巧，平时封路谁也不敢拦你，但是今天是韩阳副市长下的命令，你这副局长的级别也不够。”刘秘书说道。 “幸亏你来的早，不然陈运华不一定要耍什么心眼呢。”乔禹彤说道。 “嗯，以后你可得注意，不要拿自己仕途开玩笑啊，赵局长对你可寄予厚望，你可不要让他失望啊！”刘秘书看了一眼乔禹彤说道。 “是，是。” “行了，今天就这样，明天你再去找赵局长，我一会给赵局长汇报，你就不要再打扰他了。” “好。” 乔禹彤站在自己家门口，目送刘秘书。 刘秘书走远了，乔禹彤还在愣神。 乔禹彤愣了一会，拿起手机来，要给宋晓冬打电话。 乔禹彤手指在拨通按钮上方停留了很久，然后还是关闭了手机屏幕。 乔禹彤就上楼收拾，洗漱，准备睡觉，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随意的调着遥控器，不一会就觉得无聊，拿起手机来，又想给宋晓冬打电话。 最后还是选择了发短信。 “刘秘书来了，已经没事了，我到家了，孩子怎么样？” 然后就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不一会电话就响了。 “喂？你到家了啊！”是宋晓冬温暖的声音。 乔禹彤一听见这个声音就想哭。 “嗯。”乔禹彤声音有些颤抖。 “怎么样？” 乔禹彤稳定了一下情绪，深呼一口气，回答道：“你给赵局长打完电话，刘秘书就直接到局里去了，批评了陈局长，把我给放出来了，明天去找赵局长挨训。” “好，出来就好，出来就好。”宋晓冬也吁了一口气。 “你儿子怎么样？”乔禹彤问宋晓冬。 “没什么问题，已经缝合了，现在脑袋上缠着绷带，和阿凡提似的。”宋晓冬还开玩笑。 乔禹彤开心的笑了一会，突然没有了声音，眼角都是眼泪。 “好了好了，你别害怕，我不会让你住看守所的。”宋晓冬知道乔禹彤可能是哭了，就安慰她。 “你讨厌...” 乔禹彤直接挂了电话。 宋晓冬和李思婕还在哄着孩子，孩子睡了一下午，晚上镇痛药物失效了，孩子一直哭。 “怎么样？放出来了啊？”李思婕问。 “嗯。赵局长身边的刘秘书去了，把人给要了出来，事情交给赵局长，到时候随便编一个说法，就糊弄过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李思婕说道。 “这小警花对你还真的挺仗义的，能为你坐牢，不容易啊。” “别胡说了。”宋晓冬亲了亲李思婕额头。 “你看，她抓你进去，然后再为你坐牢，你们俩这属于虐恋。”李思婕对宋晓冬说。 “行了行了，哄你的孩子去。” “哎！孩子不是你的啊，凭什么总我哄啊。” “那咱们俩轮流计时。” ... 第二天宋晓茹早早来接宋晓冬李思婕。 第一千八百一十六章明白就好 “快，我侄子怎么样了？”宋晓茹风风火火的跑过来，一点没有了平日稳重贤淑的样子。 “姐，你这叫错了。”李思婕笑着对宋晓茹说。 “怎么叫错了，这是我弟弟的孩子，我叫侄子才对啊！”宋晓茹抬了抬眉毛，伸手把孩子抱过来。 “姐，你也是宋晓冬的老婆啊！”病房里人很多，李思婕就悄悄凑到宋晓茹耳朵边和宋晓茹说。 “哎呀，是哈...”宋晓茹陷入了沉思。 “那应该叫什么？”宋晓茹抱着孩子，和李思婕说悄悄话。 “叫儿子啊！”李思婕对宋晓茹说。 “这像话吗。哪有这么叫的。”宋晓茹皱着眉头。 “走了走了，回家了，叫什么都行！”宋晓冬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宋晓冬开车。 “怎么样啊，大夫怎么说？”宋晓茹问。 “没啥大问题，七天拆线，过两天再来一次医院。”李思婕回答。 “你以后可长点心吧，以后你就别哄孩子了，让吴姐一直看着挺好，你一天天太粗心。”宋晓茹说李思婕。 “姐，就这么一次，你就要剥夺我的孩子抚养权啊。”李思婕噘着嘴说道。 “当然了，你不是说了么，我也是孩子的mama啊！”宋晓茹笑着对李思婕说。 “晓冬你说！”李思婕找宋晓冬评理。 “姐说的对，你就让吴姐一直看着吧，想哄孩子你就和吴姐一起呗，没有吴姐我可不放心。”宋晓冬说道。 “你也...”李思婕要从宋晓茹怀里抢孩子。 “快，把我孩子还我...” “都怪我大伯母，昨天打了一个下午电话我都没接，晚上才接，本想着一个下午了，大伯母应该能消气了，谁知道酝酿了一个下午，脾气反而更大了，劈头盖脸把我一顿骂啊。”李思婕生气的翘着眉毛说道。 “你把人家孩子的公司给整黄了，人家能不骂你。”宋晓茹对李思婕说。 “不是我，是他弄的。”李思婕指着开车的宋晓冬。 “谁让你哪些亲戚这么欺负人的。”宋晓冬抬着头趾高气扬的说。 “你大伯母都说你什么了啊？”宋晓冬问。 “也没啥，就说我不懂事啊，瞒着她啊，平时都白疼我了什么的。”李思婕回答。 “那她平时都怎么疼你了啊？”宋晓冬问。 “呸！她也好意思，小时候教唆丰盛一去爷爷家就抢吃的，抢不过就咬我算不算？”李思婕想起来更生气了。 “哈哈哈！”宋晓茹都忍不住笑起来。 “你这亲戚有够极品。” “岂止啊，我敢打赌，这几天我爹妈不得烦死，肯定天天来我家，她那根本就不是来求情，是来威胁我爹妈，好在我爹妈脾气还算好，不然，肯定又要打起来。” “哎，晓冬啊，乔副局长怎么样了？”宋晓茹问。 “昨天给我打电话了，人已经出来了，事情吗，赵局长应该就能压下来。”宋晓冬回答。 “那就好。”宋晓茹满意的点点头。 “姐，我看乔局对晓冬有心思啊！”李思婕神秘兮兮的对宋晓茹说。 “是啊，姐知道，不过，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那天和她聊过，她好像也在摇摆。”宋晓茹回答。 “摇摆什么啊，我们家晓冬极品男人，哪个女人不动心啊，这个乔局还拿捏上了。” “你别这么说，就算两个人不成，但是就凭为宋晓冬去拘留这一点，咱们对人家就得客气一点。”宋晓茹说道。 “知道了。”李思婕笑着点点头。 “你怎么想的啊？”李思婕眼睛转了转，用膝盖顶了一下宋晓冬靠着的椅子背。 “我...觉得乔副局长是挺不错...” “哈哈哈哈，那你还等什么，赶紧软硬兼施就把她给收了啊！”李思婕对宋晓冬说。 “你可别怂恿他了，别哪天又给抓进去。” 回到家又是一番关心。 等一群人都关心完，宋晓冬终于得闲，给明河市消防局的张副局长打电话。 “喂？张副局长么？”宋晓冬热情的问候。 “是啊，是我啊，宋先生是为了上次的事么？”张副局长知道宋晓冬打电话的意思。 “是啊。”宋晓冬回答。 “哦，宋先生，是这样，这个大成影视城呢，内部多处消防检查不合格，正在责令整改，预计要三五个月的工程量才能重新开业啊。” “哦，是这样啊张副局长，我是这么想的，要不，咱们就先放过她？”宋晓冬试探着问。 “哦？宋先生怎么突然改主意了？”张副局长问。 “是啊，张副局长您这一出手，她这公司不是要直接倒闭了么，那多没意思啊。” “哦...我明白了，那我这就通知他们可以正常营业？”张副局长问宋晓冬。 “那就麻烦张副局长了？”宋晓冬回答。 “好好，我这就让人去办。” “嗯，麻烦张副局长。” “宋先生，这个朱文华，肯定哪里狠狠得罪您了吧？” “哈哈哈哈，张副局长明白就好。” “哈哈哈哈...” “盈盈？”宋晓冬挂了电话，喊肖盈盈。 “回去睡回笼觉了，喊她干什么？”孙依依回答。 “睡什么觉，我带她去看好戏。” 宋晓冬推门就进了肖盈盈房间。 “起来，别睡了！”宋晓冬对着床上的肖盈盈喊。 “别喊了，让我睡一会...”肖盈盈朦朦胧胧的喊。 “有你这么当老板的，起来上班了！” “不去...” 肖盈盈用被子蒙着头不起来。 “我掀被子了！”宋晓冬“唰”的一声，把肖盈盈盖的被子给掀开了。 “你干什么！” 肖盈盈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 “哎呦，小*货，跟谁学的，睡觉什么都不穿？”宋晓冬低头一看，粉色的小裤裤都扔在地上。 “起来！” “不！困死了！” “那好，我就给你醒醒神！”宋晓冬坏笑着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你去找依依姐！” 过了好久，肖盈盈裹着睡袍去洗澡。 “哎呦，盈盈醒了啊？”孙依依横在沙发上，看着肖盈盈出来，笑着打趣。 肖盈盈都没回答，直接钻进了浴室。 第一千八百一十七章我也去 “你就这么叫人起床啊？”孙依依斜斜的横在沙发上，只穿着一件黑色超短裙和一件白色的露脐半袖，色眯眯的看着宋晓冬。 “是呢，叫人起床弄出这么大动静。”苗青青只能看只能听，表示非常不满。 “你们天天这样荒yin无度，影响我和我姐保胎，我们要搬出去。”苗轩轩也非常不开心。 “怎么啊，你们俩嫉妒啊？”宋晓冬坏笑的看着姐妹花。 “就是，要雨露均沾，你可倒好，盈盈这边都发洪水了，我俩这边却要旱死。”苗青青看着肖盈盈打开的房门里床上的一片狼藉说道。 肖盈盈洗完澡，穿着浴袍走出来。 “怎么，盈盈还困不？”孙依依坏笑的问。 “依依姐，你太坏了！和晓冬哥哥一样！” “我怎么能和他一样呢。”孙依依抬头看着晓冬一笑。 “这才几点啊，你叫我这么早出门到底要干什么啊？”肖盈盈揉揉眼睛，问宋晓冬。 “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肖盈盈得意的摇着头。 “大坏蛋你怎么天天带盈盈出去，我们呢？”孙依依说道。 “就是。”楚仙灵也和孙依依穿一条裤子。 “你们都想去啊？”宋晓冬问。 “你先说你去干什么。”楚仙灵问宋晓冬。 “不干什么，就是去帮肖盈盈出气。”宋晓冬回答。 “这么说有好戏看？”孙依依来了兴致。 “当然了。”宋晓冬故作神秘。 “那我也去。”孙依依举手。 “我也去。”楚仙灵举手。 “我也去！”苗轩轩也举手。 “你放下！老实陪我！”苗青青把苗轩轩的手按下来。 “哎呀...姐，我们是怀孕又不是坐牢，干什么呀。”苗轩轩噘嘴嘟囔。 “青青说得对，你们俩的活动范围不能超过苏家大院。”宋晓茹发布指示。 “哎呀...”轩轩生气的坐在沙发上。 “轩轩姐，不然我给你用手机直播啊？咱俩可以视频呀。”肖盈盈眨巴着大眼睛说道。 “好啊好啊！” “那咱们走。” 宋晓冬开车带着肖盈盈、孙依依、楚仙灵直奔大成影视城。 “晓冬你带我们去哪啊？”楚仙灵问。 “你们还记不记得那个秦怀？”宋晓冬问。 “记得啊，我们可喜欢他了，飞机上还合照来着。”楚仙灵一听说秦怀来了兴致。 “你们俩怎么会喜欢他，他这种人最恶心了！”肖盈盈皱着鼻子说。 “嗯？他人怎么了，人家不是当红小鲜rou么，按理说盈盈你这个年纪应该喜欢他才对啊！”孙依依笑着对盈盈说。 “我才不喜欢他，这种人真恶心！”肖盈盈说道。 “怎么恶心了？” “姐你们不知道，这个秦怀啊，和他的经纪人，专门给有名气的大导演安排潜规则女明星，就是因为这个，秦怀才能够当好几部热播剧的男主角，都是和导演有交易才抢到的出演机会。”肖盈盈回答。 “是么，这样啊。”孙依依和楚仙灵对视一眼，对秦怀的印象立即大打折扣。 “他和他经纪人还安排联系我们公司的女演员，被我和宋晓冬给撞破了。”肖盈盈继续说。 “后来就更恶心了，就为了不让我们公司的女演员出演女主，秦怀拍吻戏吃大蒜，别提多恶心了，就因为这个，晓冬哥哥要求导演换男主角，导演不听，晓冬哥哥才动手和导演打架，结果还被乔副局长给抓走了。” “是这样啊...” “这人还真是不可貌相啊，看着仪表堂堂的人，怎么这么恶心。”楚仙灵皱着眉毛说道。 “我还和他合影了呢！赶紧删掉。”孙依依掏出手机来找和秦怀的合影照片。 “我也有...”楚仙灵也说道。 “他那个经纪人更恶心，为了抢角色什么下三滥的方法的都用，她都快成导演圈子的老鸨子了。”肖盈盈想起朱文华又有些生气。 “那就今天我们来干什么啊？”孙依依问。 “上一次晓冬哥哥带我来，让消防局的人来查楼里的消防问题，结果要求大成影视城停业整顿三个月。”肖盈盈回答。 “大坏蛋确实够坏的啊？”孙依依笑着看宋晓冬。 “我坏也比这种专门给人牵线搭桥干见不得光的事情的掮客强。”宋晓冬想了想，自己怎么也比朱文华强多了。 “不过，晓冬哥哥，你不是说要整顿三个月么，今天又带我们来干什么啊？”肖盈盈不解的问。 “你就看好戏吧！” 转眼一行人就已经来到了大成影视城。 大成影视城仍然在继续营业，陆陆续续有工作人员进出。 “晓冬哥哥，他们怎么重新开张了啊？”肖盈盈问。 “我让他们开的。” “哦...猫玩耗子，我懂了。”肖盈盈笑着看着大成影视城重新点亮的巨大的户外大屏幕。 “走，我们去参观一下。” 宋晓冬带着肖盈盈、孙依依和楚仙灵下车，走到大成影视城的门口。 门口有两个带着墨镜黑西装的门卫，老远就看见宋晓冬带着三个美艳的女人走过来，宋晓冬一露面，其中一个门卫就立即用对讲机讲话，通知朱文华。 宋晓冬见状就带着三位美女直接从玻璃转门走进来，两位门卫也并没有把两个人拦下来。 里面的工作人员忙忙碌碌，因为好多天没上班，而且消防检查把办公区域的布置全部打乱了，弄的一团糟。 “哇，这就是影视公司么，怎么搞得像要逃难似的。”孙依依挑着眉毛不屑的说道。 “关门好多天，今天第一天开门，有些乱很正常。”宋晓冬还为孙依依解释。 “也没有什么明星啊！”楚仙灵四处打量。 “都是一些小演员，没有特别出名的，有大牌的演员，也不会这么早就来上班。”肖盈盈说道。 “你让人家关门，又让人家重新开门，到底想干什么啊？” 一行人四下打量，不一会，朱文华和秦怀就来了，照理带着几个壮汉打手，来势汹汹。 “哎呦哎呦，这凶巴巴的。”孙依依看着来的人，撇了撇嘴。 第一千八百一十八章戏演完了 “宋晓冬，你又来打什么鬼主意！”朱文华上来就大喊大叫，吐沫星子都喷到宋晓冬脸上。 宋晓冬一脸嫌弃的别过头去。 “哎呦，秦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孙依依看着秦怀伸出了手。 “哦吼吼，是啊，有缘啊，你好。”秦怀有些尴尬，但还是伸出手。 “干什么呢！”楚仙灵一巴掌把孙依依的手打开。 “什么人你都握手！”楚仙灵瞪了一眼孙依依。 两个人双簧唱得妙啊，秦怀伸出手，尴尬的僵在那里半天，又垂下来。 “宋先生，我回去专门了解了一下，原来宋先生是咱们明河的巨头，可是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是一个合法生意人，你不敢把我怎么样。” 和谐社会救了你啊。 “宋先生以为查查消防，就能让我不开业么，结果怎么样？我今天开业。”朱文华得意的手一挥，让宋晓冬看办公区里工作人员忙碌的景象。 “就只有你宋先生在明河有人脉关系么？我朱文华生意做到今天也不是只靠小聪明。” 显然朱文华在自己被停业之后也没闲着，肯定也是四处打点，宋晓冬早上和张副局长沟通完，张副局长明白了宋晓冬的意思，做戏做全套，就假装朱文华的疏通有了效果，直接告诉朱文华，你可以开业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刚刚帮秦怀争取到了李昌硕导演新戏的主角，张导那没有骨头的老东西已经过时了，李昌硕才是导演圈的未来。”朱文华得意的看着秦怀。 “是啊，宋先生，不就是一个戏的主角么，我让给你公司旗下的艺人，我倒要看看，你手下那几头菜，哪个能出头。”秦怀嘲讽宋晓冬。 “看来晓冬和盈盈没说错啊，这俩人真的是嚣张啊。”楚仙灵和孙依依说。 “宋先生，我知道你在明河有很多产业，可是我混娱乐圈已经多年了，宋先生要是想入这个圈子，还是有很多东西要学习啊！”朱文华抬着头，眯着眼睛看着宋晓冬。 “说你呢，要学的东西多着呢！”宋先生转过身子说肖盈盈。 肖盈盈被说的莫名其妙。 “欢迎几位来参观，楼下和影视城随便玩，但是楼上是艺人们的工作区，涉及到商业机密，宋先生也是明白人，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和秦怀还有事，几位自便吧。”朱文华说完就拉着秦怀走，留下几个大汉看着宋晓冬等人。 “哎，这就是你说的好戏啊，大老远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就为了来听别人嘲讽啊？”孙依依怼了怼宋晓冬的胳膊。 “是啊，你说的好戏呢？”楚仙灵也好奇。 “别急啊，我们先四处欣赏一下。” “这有什么好欣赏的，这朱经纪假装热情，其实派了几个人监视我们。”肖盈盈看着身后几个大汉表示不满。 “好饭不怕晚。” 一群人就假装四处观赏。 不一会，就听见朱文华一边对着电话咆哮一边从楼梯走下来。 “你凭什么说不租就不租？我一次性租了5年，这才第三年你就说不租？合同都签了，你不租是要赔偿我损失的！” “你赔偿？你愿意赔偿？你赔偿就行了么？你要出违约金！” “你要赔偿我剩余两年的收入！” “这不是钱的事情，我这么多人这么多资产，你让我搬我就搬啊？我怎么搬啊？” “你给我搬？” “这不是搬的事情，我公司已经在这三年，你突然让我搬走，知道会给我公司的发展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么？” “我们这么大的公司，你让我搬走，我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够重新找到合适的地方，你至少要给我一个过渡的时间啊！” “什么叫做你做不了主？你不是这栋楼的业主么？” “请示一下？请示谁啊？” “老板？你也有老板？你把你老板的电话号码给我。” 朱文华气呼呼的挂了电话，走到了宋晓冬面前。 “是不是你搞的鬼？”朱文华指着宋晓冬的鼻子问。 “什么啊？我又怎么了？朱经纪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大火气？”宋晓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问。 “你又背后搞什么卑劣的手段，你有本事直接冲我来啊！总背后使坏算什么男人？”朱文华掐着腰瞪着宋晓冬说。 “朱经纪，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啊？拍戏你给张导安排潜规则我公司女演员的场地，让秦怀吃大蒜拍吻戏，找张五打架，这哪一件，都不像是明面上的事情啊，和你比，我觉得我还好。” “你！你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嘛？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他不租给我房子，我就直接找他老板，他老板不同意，我就走法律程序！” 朱文华说着就给刚才打电话的那个人的老板打电话。 不一会，宋晓冬的手机铃声响了。 朱文华看着宋晓冬手里正在闪光的手机，露出了一丝绝望。 “朱经纪，对不起，忘了告诉你了，现在这栋楼，是我宋晓冬的产业。”宋晓冬拿起手机得意的在朱文华面前晃了晃。 “你！我就知道是你！”朱文华一甩手，一跺脚，对宋晓冬吼道。 “不好意思，朱小姐，我作为业主，现在准备在这里开一家洗脚城，可能需要一些长相靓丽的公主什么的，不知道朱小姐你的公司有没有合适的女明星啊。” “你怎么说话呢？”朱文华不乐意了。 “刚给你打电话意思你也知道了，这写字楼我现在不打算租给你了，限你们三天内搬出去。”宋晓冬对朱文华说。 “我一次性付了五年的房租，这才第三年，你要交违约金，你要赔我损失！” “你觉得我缺钱么？”宋晓冬歪着头绷紧嘴唇，点着头挑衅朱文华。 “我要走法律程序！”朱文华威胁宋晓冬。 “好啊，我认识明河所有的法官。”宋晓冬回答。 “我...我搬！不就是换个地方，这个地方阴气这么重，你要就给你！” “你去问，你看看明河谁敢租写字楼给你。”宋晓冬说完，回过头来又对几位老婆说：“走，戏演完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