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警花献出爱
“那十万元怎么来的？”萧珊瑚问。 她说：“是他用电话告诉我，警方在找我。他又说警方多半会先找到我，因为我暴露的面积很大。早晚服务员或是男服务员，或是那保安会正好撞上我。” “于是他在电话中说要给你十万元钱？” “是的。” “你真相信他会给你？” “我已经到手了啊。” “带在了身上？” “是的，当然。你以为钱不到手，我会给他办事呀？” “怎么到手的？” “专人送来的，保密箱子里一叠子漂漂亮亮百元票面新钞。” “你在电话中，和加同说些了什么？” “他对我说，要我回去那休闲旅馆。他说他已经把钱打到了旅馆帐号上，叫他们把当夜那幢房子留着。他说我可以自己回去，又说他会出钱找一个私家侦探去那里，充作是他。那服务员会通知警方，警方会来找我问问题，我就有机会把准备好的故事说出来，使他可以脱钩。” “他怎么确认他可以这样脱钩？” “因为男服务员和旅馆保安都可以支持他的说法，他醉了，不可能听到任何声音了。” “你在电话上怎么对他说？” “我告诉他不行，我不是那种女孩。他说给我一万元，我还是说不行。于是，突然我想起你来了，我告诉他，有一个私家侦探叫萧珊瑚，如果你能够说服他来扮这件事的男主角，而你假如肯把钞票增加到十万元，我就干一次。否则谈也不必谈。” “于是怎么样？” “于是你来了。”她说：“加同已经打电话，送钱，把二十七号房留下，我们等于没有迁出。” 萧珊瑚说：“那旅馆保安见过加同，那带路男服务员见过加同，万一警方叫他们看我一下？” “星期六晚上，他们没有机会仔细看。那男服务员根本不在乎谁和谁来，而那个保安在看我，没有看加同。” “你是不是很吸引人？” “珊瑚，我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是吸引人的，这是我的本钱。你眼睛不好使呀？再不然这里太暗，你夜盲？” “是太暗的关系。” “不要紧，过一下你会有机会看到我更多更多的。”她说，一面大笑着。 萧珊瑚说：“我对警方说谎，是要有分寸的。理论上我喝了点酒，向你提议，你同意，我们一起去休闲旅馆，戏的背景就是如此。可能会成功，不过与我们设计的还有点距离。主要的一点，绝不能让警方知道，我们背后有人在出钱。” 她的脸亮起亮光，“你认为这样两面都可以过关？” “试一试不会错的。”萧珊瑚告诉她：“什么时候开始？” “我下班时间在十一点，下班后我喜欢先吃饭。你要请我吃饭吗，珊瑚？” “当然，乐于请你吃饭。” “好极了。我们要不要带行李？” “最好还是不要带行李。”萧珊瑚说：“我们要模拟你周五晚上之旅。” “好吧，珊瑚。”她说：“我要回我客人那里去了。十一点见，你要乖一点。”她把两只手指压上自己的嘴唇，做了个飞吻动作，朝萧珊瑚嘴唇的方向飞来。 萧珊瑚瞎摸了十分钟，走出酒廊。 萧珊瑚离开时，她是背对着他的，但是她及时回眸一笑。她正在接受两个客人要点些什么酒。鸡尾酒时间快到了。酒廊里已经有不少客人了。 刘娟下了火车，打车来到“东软”学院大门口，一边沿着高起来几寸的路阶来回踱步子，一边满眼焦虑张望着过来过去的行人。 想想就要与心爱的人相见，她的心里激动的跟开了锅的牛奶，呼呼地往外扑。 远远过来一个人。刘娟踮起脚尖极力巴望。是他，自己的男朋友汪锋，这回真的是汪锋。 刘娟带着哭腔飞过去。她果真飞了起来。大概悲喜交加得过了头，忘记自己是站在路阶上。右腿迈出去，猛地往下一墩，整个身体向前一扑，重重跪到地上。 刘娟顾不了那么多，爬走来一拐一拐地奔向汪锋。一路上心惊rou跳的担忧与期盼，让她一头栽进汪锋怀里，呜呜哭出了声。 汪锋架着刘娟回到自己租住的屋子里。看着刘娟磨破的手掌和膝盖，还有手机上12个号码相同的未接电话，一阵心酸。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觉得刘娟只知道忙工作，不会来看望他的；而现在，刘娟紧紧地搂着他，她的体温像输血似的一股一股毫不吝惜地进入他的身内。 在彼此都感受到的一种失而复得的感情中，汪锋搂着刘娟在床上躺下来。刘娟哭累了等累了，静静地躺在他怀里，浓密的睫毛因为泪水粘在一起。 汪锋呢，一半是心里感动，感动中又衍生出了强烈的欲望，另一半像是跟心仪的漂亮女生叫板似的，边吻着刘娟边去解她的衣扣。 刘娟略微挣了几下，随后却闭上眼睛，静静地由着他解，还激动的配合地脱出衣袖。 汪锋感到刘娟下面那儿特别紧，自己的前进像一艘破冰船。 动作了半天，终于冲破一个坎，刘娟尖叫起来。汪锋感到下面一股温热，低头看。再抬头的时候，战战兢兢地问，“你是第一次？” 最深刻的疼痛之后，渐渐平静下来的刘娟深深喘了口气。她像完成了一项多么艰巨的任务似的，解脱似的对汪锋说，“我总算等到这一天了。” 刘娟这么一说，弄得汪锋也一脸凝重。好像此时此刻他要是不做什么表态，做人就不地道了。发自内心来说，汪锋现在的感觉有点懵，就像不留神中了个2000万的大奖，却在纳闷这等好事怎么会摊到他头上。 “娟娟，你这么忙，怎么会请假来看望我？”人到自己面前了，汪锋还是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锋，我这次，是带着任务来找你的。”刘娟一脸郑重的告诉他。 “任务？找我？”汪锋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刘娟就把自己的来意告诉了他。 “手机卡？我也不懂得……嗯，我找李三他们。那些小混混，兴许有办法。”说着，他就给那个李三打了电话。 “什么，手机卡，被浸泡了的？不好弄啊！”李三想推辞。 “要是好弄，我就不找你了。告诉你，这是我女朋友交给我的任务。你必须想办法。”汪锋大声地用了命令语气。 “好好好，既然是嫂夫人的事儿，小弟敢不从命？我马上过去。” 李三过来，一拿到那张手机卡，闻了闻，就说：“怎么这么臭啊？” “是在粪坑里泡了的。”刘娟告诉他。 “哦，粪坑里泡过？很多的杂乱物质腐蚀了它。不好办。不仅要用物理方法，还要用化学反应，恢复它的磁性……” “喂，这是你嫂子的心意。”汪锋说着，将一千元塞到他手里。 “不要不要，举手之劳，要什么钱啊？”李三推辞不受。 “老弟，拿着。这是给你和弟兄们的熬夜的烟酒钱。”刘娟连忙说道。 “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谢谢嫂子啊！”李三一拱手，走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黑道上的规则，小混混们是遵守的。半夜里，汪锋与刘娟刚刚睡下，电话铃声响了。 “汪哥，那张卡修复了！”李三报喜道。 “赶紧送过来。”汪锋说道。 “这，半夜三更的……”刘娟心里虽然欢喜，但是一想到如此的麻烦人家，觉得过意不去。“明天送来也行啊！” “不行。这些混蛋一会儿说不定去哪儿喝酒欢乐呢，要是让他们弄丢了怎么办？再说，你不是着急获取那上面的信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