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以欺人之道还治欺人之身
再说，无名号船野耶律船长把“美人鱼”卖给了渤海国大钦茂国王，他感到这条“鱼”抓的比较值得，一下就买了二百万两雪花白银，他虽然有在荒岛只上有老海盗船长给他积蓄不少财富但他这一辈子也没见过子也见过这么多钱。他看来，渤海国的钱最好赚，首先，说明这渤海国王家里有钱，国库充裕；其次，这的国王大方，不把钱放在眼里。当让他取钱时，他亲自带着人马与卢泰瑜统领去取钱，在取钱的路上，统领问他：“无名号野耶律船长，这么多钱你准备用来干什么？” “这笔钱，用在罗新国与渤海国的两国通商贸易，加强两国文化交流”野耶律船长回答道：“如果能实现渤海国贞孝公主与罗新国太子李成熙联姻，有利于两国交流”。他嘴上说的这么好听，其实他心里在想：如果能把贞孝公主再实现渤海国贞孝公主与罗新国太子李成熙联姻，李成熙太子一高兴还不犒赏我同样数量的雪花白银？这么多钱我几辈子也花不完？ 卢泰瑜都督说：“贞孝公主是刚从民间找回来的，她什么也不认识，只认钱？什么两国联姻、什么通商贸易、文化交流，她一概不知道。所以，这事不好办？” 野耶律船长笑着说：“只要她认钱这件事情就好办”野耶律船长心领神会地笑着说：“咱们这不是有的是钱吗？” “这点钱只怕她看不上”，卢泰瑜都督说道：“贞孝公主的胃口可大着呢”。 “她的胃口越大越好”，野耶律船长笑着说：船长说道：“她的胃口越大，说明两国联姻的事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怕就怕她什么都无所求？只要你在渤海国内部掌握好贞孝公主的东西，她的需求，处成两国联姻，我包你有的是钱，怎么样？” 卢泰瑜说：“这钱是好东西，我家里很穷，如果有了钱，我父母就好好度过后半生，我也可以回家取个媳妇好好过日子？可惜呀，就是缺钱哪？” 野耶律船长微笑着卢泰瑜都督说：“钱有你的，我先给你二十万两，你先用着，这只是一半，联姻的事成之后，再给你二十万两。”他看了看卢泰瑜都督的表情，这个价位看来他是可以接受的。船长继续说：“这一十万两，是我代表罗新国太子李成熙给贞孝公主的定亲的胭脂钱，另有一百万两的彩礼钱。你看如何？” 卢泰瑜都督说道：“没想到，能给贞孝公主这么多钱？我想这回她应该满意了？” 野耶律船长笑着说：“这五十万两吗？”野耶律船长想了想说：“一部分给哪些人的劳务费和我的回国费用，只要我回国见到李成熙太子，就有的是钱了”。心想：如果见了李成熙太子，处成这桩婚事，何止是几百万，而是上千万，甚至几千万…… 卢泰瑜都督说道：“这笔买卖值得，我干了。但是，我们俩说的话不能透露出去，否则我死无葬身之地”。 “只要你死心塌地地给我干，包你升官发财”。野耶律船长笑着说：“我明天起航回国，把联姻之事禀报太子李成熙……”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启禀国王陛下”无名号野耶律船长走了以后，卢泰瑜来到益寿宫，跪拜、叩首并把情况禀报与大钦茂国王说道“ 国王说：“好！这件事办的漂亮！这十万两犒赏给你，那一百万给贞孝公主的俸禄，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外没拿渤海国一纹俸禄钱……。”国王又说：“你想办法把这些情况转告贞孝公主，好让她有所准备？” 卢泰瑜都督来到喜庆宫看到贞孝公主正在与郎雅公主、胡雅公主说话，于是跪拜叩首说道：“给公主们请安！” “快起来吧泰瑜哥哥” “都是自家人还这么客气？” “贞孝公主，您让我办的事情我都办妥了” “无名号野耶律船长去罗新国了吗？”贞孝公主问卢泰瑜都督到：“银子留下多少？” 卢泰瑜都督对着们外侍从说到：“把银子抬上来？” “这么多银子” “从无名号野耶律船长手里弄回来的银子？有多少？” “一十万两是给贞孝公主的胭脂钱、一百万两是给贞孝公主的‘大定’” “这个无名号野耶律船长还挺大方的？” “反正这都是咱们的银子”郎雅、胡雅两公主看着贞孝公主打趣说道：“还有就是‘美人鱼’争的钱？” “还有那些银子呢？” “还有四十两是……” “还有四十万两是给您的赏银？” 卢泰瑜点点头没有吱声。 “咱们这些银子干什么？卢泰瑜哥哥快拿回去吧？” “贞孝公主，您让我拿那去？国王说了，这是给你的俸禄，贞孝您一直在外，没拿渤海国一纹钱俸禄”。 “把这些银子先抬回渤海国银库？” 无名号船野耶律船长来到罗新国宫殿之上，向罗新国李成熙太子跪拜口授禀报到：“我们这次到了渤海国……” “你们到渤海国干什么去了？” “做点小买卖” “做了点小买卖？不可能吧？争了多少银子？有没有发现什么奇珍异宝？” “银子没赚到，但是我发现了……？” “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绝代美女” “美女？我皇宫里有得事。你说的美女是……” “太子殿下，是渤海国贞孝公主，她是……”把渤海国贞孝公主的长相原原本本地说了一边，但“美人鱼”的事没说，他也觉得用女人假扮“美人鱼”到处表演骗钱，最后还给买了，实在不光彩。他说：“这个渤海国贞孝公主，身材苗条，容貌出众，可以说是绝代佳人……。听说：她的双胞胎姊妹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在与宇衲国阳成皇太子联姻时遇到龙卷风，不幸身亡”。 罗新国李成熙太子问：“这个渤海国贞孝公主真有这么漂亮？”这个太子是个色情狂，对于国内的美女伤逝了新鲜感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今天，听无名号野耶律船长说，渤海国有如此美貌的女子他怎么能放过呢？李成熙太子心想：这么多年光玩也不是办法，找一个渤海国的绝代佳人做镇国夫人，也不妄为太子一生。这样也可以安下心来，好好治理国家。 “渤海国贞孝公主可以说是天下无双、真乃是绝代佳人”野耶律船长意犹未尽地说道：“不然，她的双胞胎姊妹怎么能迷倒宇衲国阳成皇太子？” “渤海国之贞孝公主愿意来我们罗新过吗？”罗新国李成熙太子无不但新地问到：“这件事情有多少胜算？” “那就看您肯不肯出钱？”他看了看太子，看他的表情野耶律船长认为“有门”，于是继续说：“这个贞孝公主特别贪财，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特别喜欢‘钱’”。 “你的意思：只要多给钱，就能……”李成熙太子猜想着说：“只要她喜欢钱，就好办……。给她多少钱可以？”太子想了想又说：“一千万两？够不够？两千万两把……” 野耶律船长见差不多了，说道：“两千万两足够了，好！您就在家等着吧。只要有了这笔钱，我一定会把她给您接回来。”野耶律船长心想：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钱还有办不成的事情。他又问太子：“此事要不要禀报皇上陛下？” 李成熙太子说道：“不用，皇上已经病入膏肓，神志不清了，他已经上不了朝了，所以不用跟他说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说了算。不过，动用这么多钱，还是在朝廷上打声招呼……。明天早朝，你把此事提一提，我估计也没人敢反对？你再把事情说成是应渤海国国王大钦茂之邀才联姻的。你再说说联姻之后的好处，通过罗新国与渤海国联姻，加强两国往来，学习海东盛世----渤海国国家治理体系，学习渤海国农业发展方法、经验，还有卢城之稻，开展通关贸易。总之，多说联姻后的好处……。” 在罗新国朝廷上，野耶律船长跪拜、叩首后说道：“启禀太子殿下，我受渤海国大钦茂旨意特来到罗新国，禀报李成熙太子，是否有意实现罗新国与渤海国之李成熙太子与贞孝公主联姻，不知太子意下如何？” “我罗新国之太子妃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外务大臣金壁辉跪拜、叩首后说道：“这个贞孝公主人品、长相如何，你见没见过，能不能配得上‘太子妃’或将来的‘国母’？” “罗新国之太子妃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不然，这么长时间太子妃之位一直是空缺？” “她关系到我罗新国之形象？” “太子妃将来是我罗新国母移天下之人” “启禀太子殿下”有一大臣跪拜叩首之后禀报到：“太子妃是未来我罗新国母移天下之人，占有我罗新过之半壁江山，她关系到渤海国之昌运大治，非同儿戏，望太子陛下三思而后行？” “渤海国之贞孝公主的人品是女人中数一流之女子，没有任何问题，也是无有任何女子可以比拟的，她代表着渤海国的国家意识”野耶律船长赶紧强调道：“是国家意识形态在个人身上的具体体现。她的长相，不仅是渤海国的美女，可以称得上‘绝代佳人’渤海国这位贞孝公主可谓是才貌双全”。 “启禀太子殿下”一位大臣走出班列跪拜叩首禀报到：“微臣听说过渤海国有一位倾国倾城之美女也叫贞孝公主只是不知道与野耶律船长说的是不是一个人？” “听说这个贞孝公主在渤海国与宇衲国阳成皇太子联姻，在去宇衲国途中遭遇龙卷风身亡了” “此贞孝公主与你们说的贞孝公主并非一人” “那为什么都叫贞孝公主呢？” “那么野耶律船长说道渤海国女子也是叫贞孝公主吗？” 重大臣、文武百官七嘴八舌，说的野耶律船长无言以对，太子李成熙赶紧去来解围道：“各位爱卿，请野耶律船长把话说完，我们大家再做评论？” “我说的贞孝公主和渤海国与宇衲国阳成皇太子联姻之贞孝公主并非一人”野耶律船长解释到：“她们实际上是战乱中遗失的双胞胎姐妹”。 “那为什么都叫贞孝公主？” “是呀，为什么不用别的封号？” “各位大人听我细细说来”野耶律船长争辩到：“渤海国与宇衲国阳成皇太子联姻之贞孝公主原命叫卢银花，在去宇衲国联姻的路上偶遇龙卷风伤命******。之后又在卢城找到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妹叫顺姬，为了纪念死去的jiejie，渤海国国王大钦茂又给其公主封号继续使用起双胞胎jiejie的封号，继续叫贞孝公主”。 “原来如此” “怎么证明贞孝公主是纯正的渤海国王家血统？” “第一个贞孝公主找到是听说有什么……芍药围裙、流星球为她们母女之间的信物” “那第二个贞孝公主有什么信物呢？” “有一件信物但保密的特别严密，不对外公布，单从长相看几乎完全一样的艳压群芳漂亮” “听说渤海国的这位贞孝公主倾国倾城的漂亮，令宇衲国阳成皇太子一见倾心，久病不愈，最后还是贞孝公主使用音乐疗法使其治愈，正是：解铃还需系铃人” 听了这些话太子李成熙的心早以飞到渤海国，很不能马上见到贞孝公主，但是嘴上却假惺惺地说到：“野耶律爱卿，渤海国之贞孝公主的长相不重要。就是不知道罗新国与渤海国两国联姻后会给咱们罗新国带来什么发展机会、机遇？” “有海东盛世之称的渤海国采用唐朝执政理念，农业、手工业十分发达。”野耶律看了看文武百官按太子教的说到：“如果，两国联姻之后的好处，通过罗新国与渤海国联姻，加强两国来王，学习海东盛世----渤海国国家治理体系，学习渤海国农业发展方法、经验，开展通关贸易……。总之，我个人认为两国联姻会给罗新的发展带来无限商机”。 “看来罗新国与渤海国两国联姻还是可以考虑考虑？” “实现两国联姻是不是需要很多费用？” “是呀！野耶律船长这得需要花多少银子？” “让我算一算？”野耶律船长在心里盘算到：“大概需要三千万两银子”。 “哇！这也太多了吧？” “国民能否承受得起？” “堂堂一个罗新国，屈屈三千万两银子还拿不出来？这样，我出一千万两，算我孝敬李成熙太子殿下的” 金壁辉又问道：“野耶律大人说的天花乱坠，不知道是否能实现？或者说，实现联姻我们的财力能否支付的起，大家都知道：我们罗新是个小国，与渤海国无法相比。如果，实现你所说的目标，除了这些还不知道需要多少财力？” “金壁辉大人，您提的问题，不应该是个问题？”野耶律船长采用反问行式：“您认为选一个十全十美的太子妃或者说‘国母’，你认为花销多少钱比较……？” 李成熙太子听不下去了：“不必再说了，只要两国联姻能给我国带来商机就可以，就按野耶律船长计划的去办吧？”见太子如此说话，想发表看法的大臣也就不知声了。 “既然如此”，野耶律船长说道：“请太子陛下，给我写一道给渤海国大钦茂的国书……”。 太子李成熙：“好！野耶律船长大人，两国联姻由你全权处理。金壁辉大人？你与李大人一同前往渤海国，两国文化交流和两国贸易通商之事由你全权负责”。 野耶律船长从罗新回到渤海国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见过卢泰瑜统领问道：“贞孝公主与我罗新太子李成熙两国联姻之事是否有什么变故？” 都督到：“据我所知，没什么变故”。 船长道：“既然，没什么变故，就按我们俩的计划行事。这五十万两白银是您的，请笑纳？这四百万两白银是李成熙太子给贞孝公主的彩礼钱，请您转交给贞孝公主”。其余一千五百多万两白银装人自己的腰包…… 卢都督接过银子说：“野耶律船长辛苦了，我就不客气啦，一切按计划办理”。 第二天，野耶律船长与外务大臣金壁辉一同上得渤海国王宫，见到渤海国国王大钦茂说道：“启禀大钦茂国王陛下，”野耶律船长手拿国书，首先禀报说：“这是我罗新国李成熙太子《关于两国联姻之国书》。”野耶律船长把此国书呈上…… 外务大臣金壁辉也拿出一份国书说道：“启禀渤海国大钦茂国王陛下，这是罗新国李成熙太子：《关于罗新国与渤海国两国通商之国书》”。他也又此国书呈上……。外务大臣金壁辉又拿出另一份国书说道：“启禀渤海国大钦茂国王陛下，这是罗新国李成熙太子《关于罗新国与渤海国两国文化交流之国书》”。 太监把罗新国李成熙太子的三份国书一一呈给渤海国国大钦茂国王，大钦茂国王关于两国联姻之国书简单地看了看，心想：这是贞孝公主的权宜之计，报复李船长计划的一部分。他把《关于罗新国与渤海国两国通商之国书》和《关于罗新国与渤海国两国文化交流之国书》传旨道：“卢将军？” 卢泰瑜答道：“末将在！” “罗新国李成熙太子与渤海国贞孝公主两国联姻之事，”他看了看卢泰瑜、贞孝和mama悟缘主持，他们都心领神会。国王继续说道：“你要全力配合贞孝公主及悟缘主持把此事安排好。上一次渤海国与宇衲国两国联姻，由于办事不力，给渤海国在人员和物质上都造成具大损失，你们要引以为戒”。 卢泰瑜又回答道：“一定引以为戒！”贞孝公主及悟缘主持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表面上这些事情由卢泰瑜办理，实际上，一切都按贞孝公主的计划行事。 退朝之后，卢泰瑜按照贞孝公主安排，单独找到野耶律船长说：“好像按你们罗新国安排，两国通商贸易之事应该由外务大臣金壁辉全权负责？” “是的，按太子安排，贸易之事表面上由外务大臣金壁辉负责，但实际还是由我负责，因为钱在我手上”野耶律船长得意忘形，而且沾沾自喜。 “那我就放心了，”卢泰瑜都督说道：“我需要准备什么货物，多少货物？”他假装不明白地向船长请教。 “宇衲国运走什么货物，我们就要什么。宇衲国人买了多少，我也要买多少。”野耶律船长不服气：“我们罗新国虽然是小国，但是财力不比他们差”。 “宇衲国买了：大白山之菟、删城之鼓、酱露酒、率宾之马、……卢城之稻。”卢统领念道完之后，说：“这些能不能赚钱？不然，我也把钱投里，您看……？” “当然赚钱！我把我所有的钱都投资进去。你大胆地投吧？赚完钱我如数奉还”，他开始洋洋得意起来继续说：“但此事……，只有……天知地知？” 卢泰瑜将军：“你知我知？” 离开无名号野耶律船长结束与之秘密谈话，卢泰瑜来到益寿宫，把这些情况禀报大钦茂国王，他说道：“启禀陛下，按您的计划我已与罗新野耶律船长秘密接触，一切在我们掌控之中”。 “卢爱卿，你辛苦了！”大钦茂国王首先表扬了他，然后说：“这件事由你亲自衔接罗新国使臣，区别对待野耶律船长与外务大臣金壁辉。两国联姻是假，罗新国与渤海国两国通商和文化交流是实。船长骗来的钱以货物都归还给罗新，以国事为重……。具体实施步骤，要与悟缘mama、贞孝公主多商量。我相信，在mama的辅佐下贞孝一定能把事情办好”。 “陛下圣明，悟缘主持和贞孝公主想法与国王陛下不谋而合。微臣告退……”。卢泰瑜离开国王益寿宫，来到贞孝公主的延喜宫进屋说道：“参见悟缘主持、参见贞孝公主”。 贞孝亲热地把卢泰瑜拉起来说：“快起，在这不必施礼，快说：事情进展如何？” 卢泰瑜把事情过程原原本本地向悟缘主持和贞孝公主禀报，最后强调说：“国王陛下说：这件事由我来亲自衔接罗新国使臣李武玄和金壁辉，让我们区别对待野耶律船长与外务大臣。两国可以是联姻是假的，但罗新国与渤海国两国通商和文化交流是实。船长骗来的钱以货物都归还给罗新，以国事为重……。具体实施步骤，让要与我们多商量。陛下相信，在mama的辅佐下贞孝一定能把事情办好……” 悟缘说：“看来，大钦茂国王考虑的比较全面，贞孝你要把事情实施过程考虑好，公私兼顾”。 “是阿！作为公主，我不能只把个人恩怨放在第一位，要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渤海国贞孝公主说道：“所以，我这次罗新之行，不应该以联姻公主身份，可以以相亲身份再加上特使身份出生罗新。兼顾好罗新国与渤海国两国通商贸易、两国文化交流。国事之余，我也得跟野耶律船长开个小小‘玩笑’”。 按照贞孝公主安排，大钦茂国王下旨：两国联姻改成“相亲”，并兼任渤海国出访大使，全权负责渤海国与罗新之间的两国通商贸易、两国文化交流。 卢泰瑜将军负责保卫出访人员人身安全，并负责与野耶律船长通商贸易的货物装船、运输及货物品种、数量、通关手续等。 这天，渤海国出访船队加上罗新船浩浩荡荡出使出东海山崴港。在渤海国贞孝特使带领下；在卢泰瑜都督的保护；悟缘主持的陪同下，与罗新使臣野耶律船长、外务大臣金壁辉一起来到罗新王宫。 在罗新王宫太子李成熙接见了渤海国贞孝特使及其随从。一见到贞孝公主，就使太子李成熙浮想联翩、魂不守舍。心想：能与这么漂亮的渤海国公主联姻，两千万两雪花白银值得，就是再来两千万两也值得。 各位大臣、文武百官一见到这位渤海国贞孝公主，什么也不说了，他们认为屈曲一个罗新小国王太子能娶到如此美貌的太子妃，真乃之国家幸事。纷纷想太子李成熙祝贺：“渤海国贞孝公主之容貌真乃倾国倾城”。 “恭喜太子李成熙！” “贺喜太子李成熙！” “渤海国贞孝公主成为罗新国之太子妃乃我国之大幸！” 罗新国所有王室成员在没见到渤海国贞孝公主之前纷纷反对，但是今日一见，都被其仪表和美貌所择服。 首先，卢泰瑜都督代表渤海国向罗新过交接从渤海国带来通关货物，把通关货物做为渤海国赠品，赠送给罗新国。罗新李成熙太子心里十分高兴，对野耶律船长与渤海国交往成果特别满意。之后又商讨两国文化交流及相关事宜……。 最后，罗新国太子李成熙向贞孝公子提出与其两国联姻之事？他从第一眼就看中了贞孝公主，眼睛就没有离开贞孝公主的身上。而贞孝公主视而不见，巧妙地回避着个问题，把有关联姻事务推给了悟缘主持。 悟缘师傅按计划，把联姻说成“相亲”；按渤海国靺鞨族习惯，婚姻问题上妇女有绝对发言权；把两国联姻问题留到贞孝公主回渤海国后再听取她意见；那么罗新太子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知道准确音讯呢？想尽快得知音讯，只好再派使臣前往渤海国，这个使臣不二人选就是野耶律船长；所以，也十分巧妙地化解此问题产生的矛盾……。但是，在两国联姻问题，罗新太子没有看到如何希望？贞孝特使罗新访问就此落下帷幕。 由于，货船还在装卸货物，贞孝公主一行先行回渤海国，罗新特使李武玄船长，一同前往，等待公主联姻的回信。船在茫茫大海上全速行驶中，野耶律船长对贞孝公主说：“我知道有一条比较近的航线，我们能不能选择这条航线？可以快速到达渤海国。这条航线路过我曾经捕捉‘美人鱼’的孤岛，我想看看还有没有‘美人鱼’了，好再捕捉”。实际上，他在孤岛上放有财宝，想把它取回来…… 贞孝说道：“是吗？那就走近道，没准还能捕捉到一条‘美人鱼’？最好能捕捉到一只雄的，与以前那只雌的成一对，还能繁殖……？用不用派几个人给你当帮手？” “不用”，他心想，派人去？我哪些金、银、财宝都被发现了吗？但嘴上却说：“上次那条‘美人鱼’也是我一个人发现捕捉的，人多动静大，容易把‘美人鱼’吓跑了？”说话时，已经能看到孤岛。野耶律船长看来，这个孤岛是他的发财岛、宝岛； 在贞孝公主看来是一场不堪回首“噩梦”岛。渐渐地船靠了岸，野耶律船长准备自身上岛，贞孝公主关心地说：“安全起见，拿着这个工具包”。 野耶律船长不加思索地接过包说道：“谢谢公主！”并纵身跳上孤岛，翻过大山，去找他的财宝…… 贞孝公主看了看孤岛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起航！” 船工说：“野耶律船长还在……？”话没说完咽了回去。 卢泰瑜将军说道：“你们没听到公主的旨意？渤海国全速前进。” “是！全速前进”众船工回答。 当孤岛在眼中消失后，卢泰瑜拿来一个木箱，把船工喊过来：“今天的事情有谁看见了？” 众船工幌着脑袋回答：“什么也没看见阿？” “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卢将军说道：“什么也没看见的，过来领银子。只要看见的什么？说了什么？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