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有事再叫你
我在地上做了几十个俯卧撑,然后不断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摩擦,等到周身发红的时候,被冷水一浇,我的头脑霎时变得清醒,我尽情地享受着冷水的刺激。 正在这个时候,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撞开了,佩姐跑进卫生间朝着抽水马桶哇的一声呕吐起来,我一愣,当佩姐吐完了,抬头看见赤身裸体的我的时候,她也呆了,我们互相凝视了片刻,我在愣神的刹那,把水龙头关了。佩姐嘤咛一声,出其不意的扑进我的怀里,我那双没有擦干水的手一时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放了。 佩姐的脸红红的,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她的呼吸很急促,我的一身还是湿淋淋的,她也不管不顾了。温香暖玉入怀,我的人一时懵了,感觉手足无措,但是我的身体明显地有了反应,也许佩姐感觉到了,她抬头望了我一眼,轻轻的一句话犹如天籁之音:“抱我到床上去。” 我把佩姐抱起来,来到房间里,我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和她一起钻到了被窝里,被窝里还有着她的余温,佩姐的身体紧紧地挨着我,她像小孩子一样蜷缩着,缩在我的怀里,我拈起她的头发轻轻地吻着,佩姐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抚摸着,她的手在我的全身游移,最终她的手放到了她该放的地方,我的身体仿佛火山爆发,全身都要沸腾了。 我急急忙忙地把佩姐的衣服拽下来,当我的手终于覆盖在佩姐的富士山上的时候,我在佩姐的手的带动下,犹如火山爆发,岩浆喷薄而出,一发而不可遏止。 我有些心慌,也有些内疚,我没有料到自己会这样,佩姐一直以来就是我梦中情人,是我心里偶像,当现在她躺在我怀里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如此激动,是如此难以控制自己。 我像蚊子一样轻轻地在佩姐的耳边说:“对不起,佩姐。” “说什么呢。” “是我太没用了。” “不要说了,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喝醉了?” 我爬起来清理了一下自己,当我回到床上的时候,我发现佩姐已经穿好了那身紧身的羊绒套衫。 佩姐说:“这么晚了,你就不要过去睡了,咱们就睡一起吧。” 我听了,欣喜地钻进被窝,紧紧地抱住佩姐,由衷地对佩姐说:“佩姐,你真好。” “好什么好,你个小流氓,你要规矩一点啊。” “好,好,我一定规矩,你是我的女神,我怎么敢亵渎我心目中的女神呢。” “少贫嘴了,睡觉吧。” 现在又有了机会,我心里暗暗地想,男人到了天亮的时候,总是会一柱擎天的,到时候,我再来个黎明前的总攻击,非让对方投降不可。 也许是喝多了酒,也许刚才太紧张太激动,我也觉得很疲倦了,在脑海里胡思乱想一通以后,我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在迷糊中,我好像梦到了蛇,一大堆的蛇都朝我蜂拥而来,我急慌了,想叫却叫不出,当一条蛇朝我攻击的时候,我大叫一声,突然从梦中醒来了。 我醒来以后,发现佩姐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摸一摸旁边的被子,余温犹在,我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我连忙爬起来,穿好衣服,在房间里并没有找到佩姐,我整理了一下自己以后,给佩姐打了一个电话,佩姐告诉我,她现在正在外面,等下就回。 佩姐回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不少的大包小包,她说在省城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上午就可以回家了。 我和佩姐回到她在市里的那座别墅,小敏没在家。佩姐叹息了一下,说,这疯丫头在这个春节连个人影也没有见到,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想,她能够跑哪里,肯定是被那个廖子杰迷住了。我想起小敏这个小狐狸精,这个生活在mama庇护下的90后少女,在她的心里一直想的就是那个廖子杰,现在的时代变了,21世纪的人的思想肯定在进一步地开放。她说的要报答我,到底是怎么来报答我呢? 我看见佩姐一回家就在不断地拨打着电话,我对她说我走了。佩姐挥挥手,说再见,明天有事我再叫你。 回到我的住处,我发现刘放和柳云龙都不在家,我打开自己的房间,掀开盖在床上和桌子上的塑料布,把自己重重地抛在床上。不到十分钟我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是被一阵噪杂的争吵的声音吵醒的,我听见是刘放的声音,他好像是给谁打电话,说的好像是关于南郊的土地的事情,我不便打开门,但是这样的偷听并不十分清楚,我知道过了年,南郊土地的争夺会马上进入白热化,佩姐在春节展开了行动,她把赌注押在了廖副市长身上。而那次在商场遇到了欧阳文化和丁赛男,我觉得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一定也在暗暗地使劲。这个刘放,我肯定他已经成了杨凌的红太阳公司的幕僚,他在和谁通话呢,我估摸着八九不离十是杨凌。 当刘放这个电话打完了的时候,我擦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睡眼惺忪地和他打着招呼:“刘大记者,新年好啊。” “是王凡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回来,这年过的,太累了,这不,一回到家就睡了一觉。” “是啊,还是小时候好啊,那时候的过年才真的叫过年,现在的过年,正是应了那句话:年年难过年年过啊。” “难道大记者这年过得不好吗?” “别提了,就没有一天是轻松的。不是喝酒就是应酬,根本没有消停过。” “那是大记者的事情多任务重啊,那像我,没有什么事情,天天像神仙一样,轻松又惬意。” “不会是真的吧?我听说你的那个女老板,你的那个席总,可是到你那里度过了难忘的春节哦。” 我一怔:这小子的消息倒是很灵通的。我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记者,记者是什么?记者就是什么东西都要记录下来,风云大事也好,鸡毛蒜皮也行。” “你就吹吧。” 刘放正想说话,这时候,有人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