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觊觎
望着她那前凸后翘的身材,还有那个高高耸起的云髻,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微微上翘的嘴唇上面,鼻子倒是小巧玲珑。 席佩兰的脸像苹果,又没有那么圆;像瓜子,下巴又没有那么尖。还有那肤色,增之一分呢太白,减之一分呢太黑,在我的眼里,她是那么完美,那么具有魅力,可是,即使她是我心仪的人,我好像站在一张登天的梯子前面,我能够上去吗? 其实当初看到席佩兰的时候,我就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那种光彩照人、雍容华贵的气质震慑了我,及至我拍到了她的照片,然后放到床上,每天慢慢地欣赏她,甚至看着她的照片进行意yin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确实是一个很普通很卑微的男人。 我觉得那次绑架她的时候,他很机缘巧合的出现是一个契机,估计在那个时候我便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印象,特别是我和柳云龙的搏斗,我想她也看到了,也许这便是她把我招进绿叶集团最主要的原因吧? 这几天的苏州之行,我看得出来,她是因为廖副市长的无情离去,而我在她生病的时候照顾了她,而人在这个时候感情最脆弱,所以加深了她对我的好感。要不然,对于她这样一个在商场上见惯了风雨,阅历丰富的女强人来说,她凭什么要和我说那么的话呢?她为什么要抛下公司的事务不管,在这个远在千里的苏州兴致勃勃的游玩呢? 在苏州这个地方,带有五个A或者四个A的名胜很多,这里许许多多具有江南特色的古老小镇,阡陌、湖泊、小桥、乌篷船,或者还有哪位古代名流以及绝色佳丽的风流韵事,在烟波浩淼间萦回不去呢。 我和席佩兰在苏州流连忘返。 苏州除了那些市声喧嚣的商业街和车水马龙的通衢大道,其他的小街小巷是非常宁静的。 在一个飘着蒙蒙细雨的傍晚,我和席佩兰各撑着一把伞漫步在一条幽谧的小巷,这真是一种奇特的经验,一排排的鹅卵石,一级级的台阶,一座座门庭,已经是凛冽的寒冬,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让你猜想着里面的主人,是在围炉烤火,还是在装着温暖空调的房间里调笑,那种糯糯的吴侬软语,肯定柔情似水,恍然若梦。 其实在这种天气里,在外面散步是需要很好的心情,寒风吹来,我缩了缩脖子,席佩兰看到了,问:“冷吗?” 我点了点头。 “那咱们回去吧?” 听到咱们这个词,我心里有点热,不由得向她靠近了一点,但是他们都撑着伞,伞使他们无法靠近,席佩兰看了我一眼,把她的伞收起来了,我说:“席总,还在下雨呢?” “你这里不是有伞吗?” 其实我也不是傻瓜。 我把伞朝席佩兰伸过去,席佩兰把身子靠过来,一把伞,两个人,好像一个世界。 我和席佩兰在一起,不知不觉就过了三天,他们谁也不说回去的话,好像这是一个极乐世界一样。其实在他们的心里,都知道这种快乐只是暂时的,而某种暧昧我知道也只能适可而止,我和席佩兰之间毕竟隔着一段距离,她是席总,绿叶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而我只是一个小角色,一个在她手下打工的司机兼保镖,如果我把自己的位置没有摆正,那么在这个地方我也难以混下去的,有时候,我还是很明白自己到底是几斤几两的。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在苏州三天,在席佩兰的建议下,我们的手机都是关着的。当我打开手机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储藏了20多条信息,有李笛的、杨凌的、吕放的、小敏的、白如雪的,其中有一条是柳云龙的,他问我去了什么地方,他想马上见到我。我很诧异他为什么突然要见我,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李笛的信息里满是rou麻的思念啊亲啊爱的话语,杨凌却是催促我尽快搞清楚绿叶集团最近有什么大动作,吕放问的是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公司里有许多要事需要处理,小敏问的是她mama的情况,白如雪问我什么时候到风信子去,她有话要跟我说。 席佩兰也低着头在看手机,我估计她也和自己差不多,肯定有不少的信息存在她的手机里。 她看了一会儿,问我:“我们回去?”
“回去!” 其实回去也是迫不得已,席佩兰没有像往常一样要我去订机票,她竟然要坐火车,说现在的动车速度也很快的,她都没有坐过,想体验一下。我依她的要求订了去上海的火车票,然后再从上海转乘回长沙的火车。 苏州到上海很快,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 席佩兰惋惜地说:“真想去上海外滩看看,可惜没有时间了。” “下次再来吧!” “也只有这样了。” 从上海到长沙的动车行驶的速度很快,预计七八个小时就会到达。坐在火车上,人有些昏昏欲睡,车上的空调开得很足,好像春天一样暖洋洋的,我和席佩兰上车以后都闭着眼睛养神,其实我的大脑并没有休息,我在想着此时的席佩兰,她的心里会想什么呢? 这是一个高贵的女人,也是一个神秘的女人。她从一名教师,从一个单身女人,从一个单身母亲是怎么踏进商场,怎么成为商场里面的女强人呢?这一切在我的眼里都是一个谜。 我侧过身子望了她一眼,她正闭着眼睛,胸脯随着火车的节奏一起一伏。她的眼睫毛很长,鼻子虽然不大,但是很挺直,年轻的时候,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觊觎她啊,我突然有些嫉妒那个叫赵丹华的男人,虽然他的生命很短暂,毕竟他曾经拥有过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换了是我,我觉得死了也值了。 也许是席佩兰感觉到我在注意她,她咳嗽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她看到我没有休息,对我说:“怎么,你不累啊?” “不累。” “那我们说说话吧?”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