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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大意了

    小东站在车头,向两岸看去,现在真是不知道这应该叫船头还是车头了,那岸上高大的树木不断的向身后逝去。现在是顺水而下,那些所谓的马,似乎也游得很轻松,用翅膀不停的拨划着水面,像水浆一样。周围的那些车前,偶尔会传来“吱”“吱”声,那是其他的马的叫声,在四、五十米宽的河道中,看到这样一个船队的前行,尤其是当你也在这队伍中破水而行时,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啊。

    车队在水中行近了半个小时,两边还是树林,章鱼看到这情况,转头问徐战道:“这外边也有树木,你们为什么非要跑这么里面去伐木啊?”近处不赶却赶远处,不合道理啊,他心里这么想着。

    “在树林中伐过树木后,那里很快就会长出新的树木来,但在树林边缘伐木的话,想让那边的树木再长的如以前一样,就会变成很漫长的事了,有时还不定能长成以前那样,所以我们无论如何,都会去树林深处伐木,最好是靠近湖边,那样,树林恢复的就快一些。”徐战回答道。

    “那你们这里,伐木的车队,都是去树林深处的?”章鱼想着,这里的人还真自觉,既想着发展与生活,又想着保护环境。

    “是的,所有的伐木车队都是如此。”徐战回应道。

    “这里的人真好啊,会想到保护树林,还是这么自觉的,有想法的去保护。”小东这时从车头走回来,感慨的说道。

    “自觉?有想法?”徐战笑了一下说道:“呵,其实也不是这样的,只是先辈有规定,一定要这样做,要不然,最后这树林会消失掉,然后,我们这片土地也会毁灭掉,所以我们才这么做的。”

    “但你们确实也按先辈说的那样去做了,也实在是难能可贵了。”小东赞许的说道。

    “这个其实也没什么,明知道这恶果最后还是要自己来承受,谁还会傻到要去制造这恶果啊?”徐战的话说的也是实在话,但也只是在这个地方实在罢了。

    “对,说得没错,有些事物能预料到结果,这样就知道现在做的对不对了。”小东说道。

    “但也有预测不到结果的,就像这次我们向内赶往夜灵城,如徐战所说的,现在这样的势力分布与变化,想探清楚去夜灵城的路,确实是件不容易的事啊!”章鱼又想起了刚才徐战跟他们讲的关于各个势力之间攻伐的事。

    “到了四方城,再叫人打探一下,四方城以内去往夜灵城的方向,是什么情况,到时候就有相对应的办法了。”徐战也只是暂时这样说一下。

    “徐战,据你所说,那等我们行出这片树林,那界流顺岸就会有饱地的势力了,我们会不会受到攻击啊?”小东听到章鱼说的,也想起了徐战刚才说的内容,于是担心的问道。

    “这个很难说,不过,有我们四方城的人在,谁也讨不了好。”徐战握紧了拳头说道。

    车队在水中行进的还是比较快的,过二十几分钟,两边的树木开始变得比刚才的矮小多了,而河岸也开始高起来了,等两边再也看不到树木时,那河岸离水面也足有七、八米高了。岸壁是笔直而下的,壁上同样也如地面上一样,是长满了青草,不过都是斜长着的。

    徐战看到已经算是出了树林了,就走近小东他们,说道:“现在算是出了树林的范围了,你们看到了那岸壁了吧,以后如果上岸了,千万不要靠近那样的岸壁。”

    “这是为什么?”章鱼问道,看着岸壁,也没什么危险啊,大不了就是掉入水中而已。

    “像这岸壁,一般都会有很长的一段,你们再看那长在壁上的青草。”徐战指着那些青草说道,“别看他们和地面上的青草没什么两样,但实际上他们都非常的湿滑,根本抓不住,如果不小心从岸上掉下来,想再爬上去是不可能的,你只能游很久,到达低浅的岸边才能爬上岸,所以。。。。。。”已经不用徐战明说了,小东与章鱼想到,刚才看似这青草可以抓着爬上爬下,现在看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如果这样的岸壁真的有很长一段的话,那么在中间的位置掉下水中,无异于和掉入海中没什么区别,想象一下一个人在大海中漂浮是什么感觉,就能想像得到在这样一段水域会有什么危险。

    “我们还是先休息一会吧,在这样的水域中,一般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徐战说道,接着对着身边的一个兵士说道,“等到了浅岸区叫我一声。”随后,他也不等那兵士的回答,就躺下来休息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章鱼他们也了解到了徐战的随和,也不多说什么,也跟着躺了下来,不过他们到没有休息,就这样看着向后逝去的岸边。

    虽然水面是如此的平缓,但相对于那高高的两岸,也让小东有点感触,真如那诗里所写的:两岸猿声啼不住,一舟已过万重山。车在水中的前进速度,大概和骑自行车的速度差不多,照这样的速度过了两个多小时,徐战边上的一个兵士走近徐战,叫醒了他,说道:“队长,已经快到浅岸区了。”随着他的话,小东与章鱼向前看去,只见左边的堤岸,已经慢慢的变低了,很快高度也不到三米了。

    随着那兵士的提醒,徐战站了起来,看了一下周围,右边的堤岸还有六米左右的高度,他对着所有的人喊道:“左边快到达浅岸区了,所有人注意警戒!”

    徐战的话音高落,只见其他车上的兵士,纷纷站了起来,拿起手中的武器,对着左岸,开始警戒起来,照这样的速度,用不了一分钟,前边的堤岸就会比水面略高那么一点了,就这么看去,其实那前面的堤岸高度与水面也差不了多少。

    正当大家全神戒备,等着进入那浅岸区的水面时,左边堤岸没有任何征兆的落下一片木矛来,虽然没有什么准头,但还是有很多的木矛刺到车上的兵士,一些没有事先预料的兵士,很快被刺入了水中。

    “防守。”徐战看到这情景,也没有怎么惊慌,只是很自然的命令道。

    随着他的命令,小东他们看到,虽然那些木矛仍旧在不停的落下来,但那些船上的兵士,很轻松的用手中的武器格挡开,有的兵士甚至用手和脚就能办到。显然,在徐战的命令之后,那些落下来的木矛,已经对这些兵士造成不了伤害了。如果老浅他们在这的话,一定会觉得,这与机关城的人矛阵根本是没法比的,那力道与准头,还有那整齐度,如果真要从人矛阵的角度来说,现在投来的木矛,简直是乱七八糟。

    “还好是小把戏,这要是机关城的人矛阵之类的,我们损失可就有点惨了。”徐战这样自语地说道。

    车队很快就进入了浅岸区的水面,没等三分之一的车进入那水面,左边的岸上,很快就现出了一群手里拿着武器的兵士,只见他们每人都拿有两、三根木矛,这一看过去,足有五、六千人。

    “跟他们表明一下,就说我们是四方城的。”徐战这样对着边上的兵士说道。

    还没等那兵士有什么举动,岸上的人就不由分说的把木矛投了出来,刚才投来的木矛,由于堤岸高,可能是毫无目的抛投,所以没多少力道,但现在投来的木矛,明显有了目标之后,力道足了很多。

    虽然车上的兵士也把那些木矛都格挡开来,但还是显得有点吃力,有些兵士没有注意到,不小心还会被打入水中。现在投来的木矛,可能是有了可以瞄准的目标,比刚才整齐多了。

    这样的攻击,对徐战他们来说,也造不成什么损失,只是让人有点手忙脚乱罢了。正当车上的兵士把那些木矛格挡开的差不多时,那岸上的人手里也只有一根木矛了,有的甚至是两手空空,都投完了。突然,岸上的人群一分开,从那些人的后面,又走出来一群人,手里拿着不一样的武器,章鱼定睛一看,乖乖,不得了啊,原来那都是用木头做成的“V”字形的回旋镖啊。

    “是回旋,大家注意了。”看到那些人的出现,徐战提醒道,但从他的表情看来,显明比刚才谨慎多了。

    车上的兵士,两手都纷纷拿起了武器,有些人是在自己的车上拿出自己另外的武器,有木矛,有狼牙棒,也有木锤之类的,也有的人,拿起了刚才岸上投来的木矛。

    章鱼想来,回旋镖确实是厉害的武器,如果你拿自己的武器格挡住了,它还会借着你拿的武器,转变方向,旋转过来攻击你;如果你不去格挡,躲了过去,冷不丁它还会在空中回转过来攻击你,等于是换了个攻击过来的方向,让人防不胜防。

    来不及章鱼细想,事实证明了一切,那些回旋镖在这样的攻击下,让徐战的兵士受到了相当一部分的损失,有些甚至是致命的。那些回旋镖投来的高度,如果在人的头部,那么它会依着格挡的武器转变方向,很快的刺入人的脖子,有时是眼睛。而那些被躲过去的,有时会回转过来攻击原来那个兵士的身后,有时它反倒还会去攻击别的兵士,方向捉摸不透。

    有些兵士,他会用一只手的武器格挡住回旋镖,再用另一只手的武器去格挡改变方向之后的它,把它完全架开。但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的兵士受伤,最惨的,要数那些受到攻击最多的,因为有些兵士,他受到了四、五个回旋镖的同时攻击,这叫人如何去挡,最后,他也只能是眼睛上插一把,喉咙处插一把,肚子上插一把,后背再插一把,浑身是血的倒入水中,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车队往右边堤岸靠拢。”徐战看形势不妙,立刻下命令道,“已经受到攻击的兵士下水,丢弃运输车。”

    徐战的决定是正确的,这样远距离的攻击,他们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只能被动挨打,索性还是放弃一部分的运输车来的好,对方的攻击,无非就是要这些木材,就给他们一些。

    等那些水中的兵士,上了没受到攻击的运输车后,他们就沿着右边高高的提岸,继续向前进,远离这片水域,就是这样,也让徐战他们损失了近三分之一的运输车。章鱼与小东向后看去,那浅岸区的堤岸长度,也有一千米多,但相对于他们行驶了两个多小时,有七、八米高的堤岸的距离,这样的长度,也算是短的了。那些岸上的人,很快就下到水中,把那些被放弃掉留下来的运输车推往岸边,他们还把那些投出去的武器也捡了回去。那些马,死掉的浮在水面大量的流血,受伤的“吱”“吱”的乱叫,侥幸没事的,也成了对方的战利品。

    “是我大意了,没想到饱地的人,这么的缺乏木材,看样子是乱得不成样子了,都穷疯成这样了。”徐战甚是愧疚的自语道,在他想来,只要亮出四方城的身份,再怎么样也有谈判的余地,可没想到。。。。。。

    章鱼与小东,还有边上的兵士,听着徐战的话,谁也没有说话,都保持着沉默。车队靠近右边的堤岸前行,那是自己一方地盘的堤岸,想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我又很想写歌了,我也同样渴望爱情了。一个随笔:

    [陌生与熟悉]

    我仿佛从那无尽的星空中听到一个声音:“救命!救命!。。。。。。”

    我却只能来回奔走:生活!生活!

    我顾不了那么多,各种情绪包围着我。

    在我的生命里,你来了,他来了,很多人都来了;有人很快就走了,有人长久的留了下来,但终究都是要走的。

    在你的生命里,我来了,长久的留了下来,但最终,我还是要走的。

    当我离开的时候,我该向谁去喊:“救命!救命!。。。。。。”)